「毒毒,別生氣了吧!我們才不要費時間在這些人身上!」空氣輕撫着我額頭。

「不要緊,你看隔壁這個穿襯衫的年輕人嗎?」那年輕人比剛才那位略爲年長,只見他西裝骨骨,頸上掛着那些所謂的空氣淨化機。

「哈,懂得帶這些價錢高昂的空氣淨化器,卻不懂得帶眼罩?」我抿嘴一笑。

他配合我似的眨了眨眼。難道你以爲不用手揉眼就能脫離我的魔掌?你以爲我是個省油的燈嗎?

攻入靈魂之窗後,我便隨着水流尋找着那血紅的管道。雖然從眼睛進入這辦法會比較麻煩,但也未嘗不可。爲免混淆,我便把這打工仔稱爲2號情人吧!





就在我某一部份在與這年輕的胴體進行深層次的交流後,另一個我又回到那大叔,也就是1號情人身內。

你說我是否懂得瞬間轉移,能從2號情人頃刻走到1號情人身上?

不了,這是因爲我無處不在,有我的基因的,就是我,而這世界可有千千萬萬個我,只是爲了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更易理解,我才用線型的事件來敘述故事而已。

1號情人此刻仍然在望着窗戶外的景色。只見外面風光明媚,燦爛的中午陽光倒掛在天空之中,照耀着世人。

我比較怕熱,便避到巴士的較中心,遠眺香港的景色。





聽說我的先祖在武漢的時候不到商業區也不會見到高樓林立的景色,只是這個彈丸之地每棟樓也接近以幾十層起跳,所以對於在香港成長的我算是見慣不怪。

不要天真的以爲我還是跟在武漢的那位先祖一樣平凡。在經過這城市的殘酷洗禮下,我已變得更強,步伐走得更快,徹徹底底融合在這個社會,成爲一個新香港人,只是廣東話比較難學,所以我還是在說普通話而已。

只是孤獨的活在這地還挺無聊的,畢竟爺爺還在武漢,爸爸則到了歐美公幹,只剩下我一人在這生活令人喘不過氣的都市裡生活。這裏每一個人都帶着口罩,叫我如何在窄縫中求存?你們帶着侷促的口罩,難怪會覺得自己喘不了氣吧,趕快聚到一起,除罩相見,感受我的愛意帶來的溫暖吧!

巴士此時才來到新城市廣場,比各式各樣的住宅大廈包圍着,入面有着來自五湖四海的人:瀝源,禾輋, 沙田圍,火炭,簡直是個沙田友集中地。相信只要攻下這棟堡壘,我相信就能攻陷整個沙田區了。

可惜,我要趁這1號老頭還沒因肺癌去世前把他身上的大軍攻陷他那朋友,不然就滿足不了電視上所謂的一傳四定義了。





我只好妒忌的看着窗外一個個獵物在眼前飄走,專心到穿過獅子山隧道,到九龍那邊散播我的愛意。沙田區,I will be back!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