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把唐夢心的事跟希媛說明。

「你會唔會嬲我 ...」我心裡有鬼。
「嬲呀,咩唔嬲,你錫第二個女仔!」
「...」
「你點補償比我!」
我深深的吻她嘴唇。
「咁得唔得呀?」
「算你啦!」
「真係唔再嬲?」


「有咩好嬲,咁一個好男仔,多人鍾意好正常啫,而且佢都飛啦,唔會再同我爭。」
「你咁講,之係話 ... 你肯 ...」
「係呀衰人!」
「好野!」

翌日回到公司,唐夢心沒再出現。
李洛文也沒出現。
公司貼了一張新memo,表示李洛文已被解僱。
我心裡壓根兒沒一點高興。
令他丟工作,原意的確是為了發洩心頭之恨,但自從昨晚阿心跟我說了內幕後,我感覺我只是做了一件該做的事。


我已不想報仇。
而午飯過後,萍姐也跟大家說起阿心離職的事,但沒透露她要往澳洲去。
公司的狗公們顯得有點錯愕,不過我相信他們很快會轉移目標,狗公的本性不會這麼快改變。

下班以後,我先到醫院看看爸的情況,他已轉到普通病房,但還沒醒過來。
花瓶內插了一束鮮花,看來姐曾經來過。
姐,你過得好嗎?

回到酒店,又吃了一頓希媛的完美晚餐,非常享受,然後我洗碗碟,希媛回房間溫習。
完成後,上了一會高登,洗了澡,直接爬上床 ...


「喂 ...」希媛洗澡後,只裹著浴巾步出。
「嗯?」
她關上燈,然後撲到我身上 ...

「我今日 ... 好想要 ...」

「下 ...」
「你想唔想 ...」她幽幽的問,嘴唇吻起我的頸部。
「想 ... 不過 ... 唔好啦 ... 我驚 ...」我變得很誠實。
「驚咩?」
「又冇套 ...」
「唔洗啦,我安全期,而且就快黎period,我好準,冇事 ...」
「但係 ... 我未試過嫁 ...」
「我知,你講過,你仲連飛機都唔打 ...」
「喂呀 ... 唔好咁大聲 ...」


「怕咩,得我地兩個 ... 咁黎唔黎啫 ...」
「但我完全唔識 ...」

這是我的最後一句話。
希媛主動的吻過來,脫掉浴巾,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纖腰上。
我正摟著赤裸裸的希媛,感受著她的體溫 ...
我興奮了 ...

希媛捉著我的手,慢慢移向她的一雙32C ...
很軟 ... 而且是可遇不可求的粉紅色 ...
我還一直沒留意她竟是那麼大 ... 我很知足的 ...
「會唔會好細 ...」
「唔會 ...」
「咁你鍾唔鍾意?」
「嗯!」


她身邊向前傾摟著我的頭,一雙美乳包裹著我的臉。
我忍不住 ... 吸吮起最愛的「粉紅色」 ...
那話兒開始硬起來 ...
希媛,你已把我純潔的心弄壞 ...

「有人終於肯硬 ...」她可愛的笑著。
「...」我害羞了。
「我幫你 ... 好唔好?」
「...」我別過頭,把臉深埋在枕頭。
「傻佬 ...」
希媛把我的褲子脫掉 ...
「呀 ...」她一把含住那話兒,我失聲閃叫。
我感覺到,她的舌頭流暢地打轉 ...
好爽 ...
「舒唔舒服?」


「嗯 ...」
「嘻嘻 ...」

希媛加速吞吐 ...
「唔好 ... 唔好咁快 ... 我會射 ...」
「係呀?唔比你射 ... 嘻嘻 ...」
她放開小嘴,再次緊抱著我,又一輪激烈的舌吻。
「幫我 ...」
「下?」
「黎啦 ...」

她躺在床上,輕輕張開美腿 ...
女生的私密處,盡露眼前 ...
「黎 ...」
她抓著我的手,慢慢的移到私密處 ...


我緊張的要命 ...
「試下慢慢插入黎 ...」
我輕輕伸出手指,翻開陰唇,插進去 ...
很緊,濕濕的 ...
「嗯 ... 嗯 ...」她低吟著,好像很爽 ...
慢慢的抽插 ...
「係 ... 嗯 ... 呢度 ... 嗯 ...」
天!我們到底在幹嘛?

「唔知 ... 夠唔夠濕呢 ...」
「下?」
「用呢度啦 ...」她指著我的那話兒 ...
「真係要?」
「嗯 ...」

我輕輕把她的雙腿多張開一點,然後 ...
「慢慢 ... 輕力啲 ...」
知道了,我比你更緊張啊希媛 ...
好歹也是第一次 ...
我把那話兒在小穴之間慢慢磨擦 ...
準備 ... 進入另一個世界 ...
一點 ... 一點的 ... 進入 ...
頭部進入了 ...
肉壁很緊,既溫熱又濕軟 ...
「慢啲 ... 痛 ...」希媛的樣子甚狀痛苦。
「不如唔好啦 ...」我心痛了。
「唔得 ... 繼續 ...」
「你痛要出聲呀 ...」

繼續推進,愈深入愈興奮,直至我的那話兒整根沒入秘道中 ...
老天!這是什麼感覺!
肉壁內的溫熱慢慢滲至全身,加上緊窄的壓縮感就如把我和她緊緊連在一起,融為一體 ...
很美妙 ... 難怪男人如此渴望得到女人的身體 ... 我懂了 ...
我開始慢慢前後進出,希媛的痛苦臉使我不敢過份暴力,我不捨得弄痛我的女人 ...
但是 ...

「咪住 ... 希媛 ... 點解有血嘅?」
早已沾滿我們雙方愛液的那話兒,竟夾雜血絲 ...

我腦中飛快的打轉,剛才手指翻弄得這麼激烈也沒出血,鐵定不是經期 ...
那 ... 只有一個可能 ...
處女膜破裂 ...
「希媛 ... 你係處?」
希媛把自己的處子之身 ... 給了我?
難怪進入是她痛得五官扭曲在一起 ...
「嗯 ...」
「點解 ...」
「繼續啦 ...」
我放棄了思考,身體機械式的抽插,不時留意有否弄痛希媛。
她的樣子也由原來的痛苦變成享受,呼吸聲和呻吟聲開始愈來愈大 ...
「呀 ... 嗯 ... 嗯 ...」
維持個十五分鐘 ...
「希媛 ... 我要 ... 我要射啦 ...」
「嗯 ...」
她突然把肉壁收緊,雙腿盆夾著我的腰部。
「唔好啦 ... 真係要射啦 ...」
「嗯 ...」
「快啲放開我啦 ....」
「唔制 ... 繼續 ...」
「我頂唔住啦 ...」
我真的忍不住了,滾起的白膠漿不受控的從那話兒噴出,一滴不漏灌進希媛的身體。
「嘻嘻 ...」她還在笑,連忙給我深情的吻。
很累 ...
我整個人倒在希媛的胴體上,全身除了充斥久久不散的興奮感外,變成一片空白 ...

完事後 ...
「嘻嘻 ... 舒唔舒服?」她把手指伸進我的嘴,挑逗起來。
我點點頭。
「舒服就好啦。」
「希媛呀 ... 點解你 ...」
「嗯?」
「你比左個處我 ...」
「我夠拎左你個處囉 ... 嘻嘻 ...」
「雖然係啫,不過 ...」
「將自己個處比一個自己最愛嘅人,有問題咩?」
「...」
「定係你唔夠愛我?」
「唔係!」我變得激動,把她抱得更緊。
「咁咪夠囉,你知唔知,其實我真係好愛你 ...」
「我都係 ...」我吻著她的唇,手使壞的給她愛撫。
「風 ... 你會唔會娶我?」
「會,一定會!」
「會唔會一直愛我?」
「會!」
「無論發生咩事都係?」
「當然啦!」
「咁就好!」她倒在我的懷裡,在我胸前畫起圈圈。
「咁 ... 之係你肯做我女朋友?」
「老婆都得!」
「好野!」
「你聽日放假呀可?」
「嗯!」
「不如我地拍下拖?」
「你講真嫁?」
「嗯!」
「咁快啲訓啦!等我發夢嗰陣諗下個行程!」
「傻佬,嘻嘻!早抖啦 ... 老 ... 公!」
「嘻嘻!早抖老婆!」

睡醒 ...
身旁的希媛消失了。
我探頭出外,她正準備煮早餐。
救命,別老是在嚇我!
「老婆早晨!」穿好內衣,我上前從後擁抱她。
「早晨,你話煮咩好呀嗱?琴日我係supermarket 買左新野。」
「不如唔好煮,休息一日啦,我地叫room service,我唔想你辛苦。」
「唔辛苦喎。」
「黎啦,休息一日啦,乖啦!」
「好啦好啦!」

未幾,Room service 送來早餐。
「都冇你整得咁好食嘅。」我咬著一塊吞拿魚三文治。
「咪玩啦!我點會煮得好食過大酒店出品。」
「其實呢,不論主觀同客觀,你都係煮得好味過佢。」
「咁你岩岩又唔比我煮!」
「都話唔想你辛苦囉!女朋友要黎錫嫁!」
「口甜舌滑啦你!變到曳晒!」
「係你改造到我咁嫁嘛!」
「咁我寧願你變返以前咁,改造完你搞到你而家變成萬人迷,比女仔搶左去點算!」
「謝希媛!」
「下?」
「我周若風話嘅,自從地鐵嗰日已經認定自己只係愛你一個!」
「會唔會係咁呀?」
「絕對係!」
「得啦得啦,實信你嫁喎!」
「咁我地去邊度玩好呀?」
「不如 ... 溜冰呀?」
「下 ... 我唔識嫁喎!我驚跌 ...」
「黎啦,我想溜呀 ...」
「好,你想就得!最緊要你鐘意!」
「好野!嘻嘻!」
看著希媛變成純真的小女孩,真摰的笑聲 ...
我一定要令她幸福 ...
一定可以 ...

太古城溜冰場 ...
我和希媛換上溜冰鞋。
「我未溜過冰嫁 ...」
「唔洗驚,有我呀嘛。」
「係啫,我好緊張呀 ...」
「傻豬,我著好啦,行先!」

希媛進入溜冰場,熟練地進行滑步,向前,向後,向前,向後 ... 強得像花式滑冰的高手。
可是沒一會,她便回來。
「做咩呀?」
「琴晚有個衰人太大力,而家仲有小小痛 ...」她伸伸舌頭。
「對唔住 ...」我抱著她。
「傻佬,我諗我地黎多一兩次,慣左就唔痛,其實去到後段真係好鬼舒服,嘻嘻!」
「希媛你真係好鬼百厭!」
「嘻嘻嘻 ... 黎啦,一齊溜!」
她牽著我的手,走到溜冰場裡。

「唔好咁快 ... 會跌嫁!」
「扶住你嫁嘛,唔怕!」
希媛拉著我慢慢向前走,適應冰面上如何活動。
「係啦,冇錯,八字形咁順步。」
「好驚呀 ... 唔好咁快 ...」
她突然鬆開手,我整個人立即向前傾,她看到我快跌倒時連忙抱著我。
「哈哈!你好搞笑!」
「唔好嚇我啦 ... 真係驚嫁 ...」
「風 ... Спасибо,что ты появился в моей жизни ...」她突然溫婉起來。
「下 ... 你講咩?」
「俄羅斯話囉!」
「我點會識呀 ... 我又唔係俄羅斯混血兒 ...」
「嘻嘻 ... 好多謝你係我嘅生命入面出現 ...」
「傻豬 ...」我輕摸她的長髮:「我要多謝你就真!」
「嘻嘻 ...」
「呀 ... 唔知俄羅斯話嘅我愛你點講嘅呢?」
「溜冰啦!俄羅斯話!」她拉著我急速滑行。
「喂!唔好咁快啦!」

溜過冰,我們走到北京樓。
「嘩,阿B,我地得兩個人,黎北京樓食lunch?」希媛問。
「下?有咩問題?你唔想食?」
「唔係,我想食佢地啲填鴨呀,但好貴喎。」
「想食咪入去囉!又唔係冇錢,最緊要你鍾意食。」
「不如慳啲啦,食平啲啦 ...」
「係你身上,我唔會慳,我要比最好嘅野你!」
「又氹我 ...」
「真心嫁!入去啦!」
「衰人!」

「填鴨?」我看著餐牌。
「嗯!」大傻瓜,明明就很想要。
「好!填鴨 ... 拉麵?」
「嗯嗯!」
「佢個富貴雞好似都好出名,不如試下囉!」
「唔好啦,叫咁多都食唔晒!」
「打包囉。」
「係喎,有打包喎!」
「傻豬,咁我叫嫁啦 ... 咪住!」
「做咩呀?」
「黎到太古城做咩唔叫埋家姐黎食?佢都差唔多時間放lunch,你介唔介意?」
「冇所謂,都係你比錢啫,嘻嘻!」
「咁我落馬莎搵家姐,你叫住野食先,都係唔好叫隻雞,我唔想拎住隻雞拍拖。」
「傻佬,你行就行啦!」

我往馬莎走去 ...
「我返緊工嫁 ... 你走啦!」
「周若雪你唔係咁呀?」
姐?
她正在跟男生吵架。
這個不就是 ... 劉耀洛?
還敢纏著姐?不想活?

「家姐!」
他們倆立即轉頭看我。
我施施然走向他們,一手摟著姐的頸,在她臉頰上大力的啜了一下。
「衰仔,咪玩啦!」姐害羞起來。
「嘻嘻 ... 有冇掛住我先?」
「你死左去邊呀 ... 又唔返屋企 ...」
「嘻嘻 ...」

劉耀洛呆若木雞的樣子,很惹笑,直至他的意識回復過來 ...
「我特登黎搵你食飯嫁。」我在姐耳邊說。
「未得呀 ... 仲有三個字先放飯,一點呀 ...」
「咁咪等埋你囉 ... 喂!Hello!又黎搞我家姐呀?」我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
「冇見一排唔同左喎。」你這是讚賞嗎?我樂於接受。
「人呢,就要進步嘅,用紅毛泥封住對腳,會爛會臭,仲會死!我先冇咁白痴。」
「哈哈,好好笑呀。」
「我都覺得好好笑,嘿嘿嘿!」
「不過識講笑話又點,咪又係宅男一個,咪以為自己轉左個look就carry得起,著係你身上一啲貴氣都冇。」
「係咩?咁又係呀,啲衫都唔貴,都係Chocoolate,b+ab,Levi's,IT呢啲啫,本身就唔貴洗鬼貴氣咩,不過你講開又岩,買返啲貴野著下先!好唔好呀家姐?」
「你好多錢咩 ...」家姐輕打了我一下,不知道的定以為她是我女朋友。
「都真係幾多嫁,嘿嘿!」
「有錢不如同阿爸轉院啦 ... 等阿爸訓得好啲 ... 係呀,阿爸醒左啦。」
「醒左啦?咁我搵啲時間去睇一睇,轉院就 ... 聖德肋撒好唔好?」
「你話事啦!」
「收啦!」他為被無視而生氣:「法國醫院?你鬼有錢呀宅男?」
「你睇黎真係拎紅毛泥封實左對腳,大佬,人會進步嫁,會搵錢嫁,我而家有錢左有乜咁出奇,而且,我地屋企家事,關唔關你事呀?」
「...」他氣結。

「風 ...」希媛急步跑過來,我另一手摟著她,也給她深情一吻,我正處於左擁右抱的狀態。
「做咩出左黎嘅?」我聲線變得溫柔。
「你咁耐都未返黎,我擔心你呀嘛 ...」
「冇,見到啲無聊人,浪費左啲時間同佢玩下啫。」我轉頭看劉耀洛,他正打量希媛完美的身材:「唔洗望啦,呢個係我女朋友,佢係好正,咁點?」
「你條宅男溝到個咁正嘅女?玩呀?」
「唔通似你咁呀?只係識溝港女,仲想搞我家姐,食懵你呀?頂你個肺!」

「我係你家姐條仔呀,頂我個肺!就算我食佢都係天經地義呀!」他失聲尖叫,引來在場購物者的白眼。
「劉耀洛,邊個係你條女!我冇同你一齊囉好冇?」姐生氣了。
「聽到未呀傻仔?我家姐話對你連痰都起唔到啖呀!收檔啦你!」我報以恥笑。
「周若雪你講咩話?」
「周乜野若雪呀你,我家姐個名比你亂叫嘅咩?走啦!唔好纏住我家姐,如果唔係我報警拉鬼左你條雞蟲!」
「咩雞蟲呀!你信唔信我告你誹謗?」
「哎唷!嬲嬲豬呀?告我?你話你食我家姐天經地義,呢句已經係性騷擾啦!睇下邊個告得入邊個?」
我走上前,揪著他的衣領。
「我話你知,今時唔同往日,你要玩野,我實陪你玩!」
他一把推開我。
「你好野,死宅男!」他一步步往後退。
「擰轉身望清楚我邊度宅先啦好冇?你又唔記得自己得一隻眼,仲生係屎忽度 ...」
「嘻嘻嘻 ...」姐和希媛掩著嘴暗笑。
「你 ... 你好野!」他急步離開。
「我梗係好野啦!係你溝唔到嗰條女嘅細佬喎!記住唔好羨慕我日日望到家姐嘅裸體呀!」
「喂!周若風!水唔係咁抽嫁!」
「哈哈!咁我係望過呀嘛,家姐你去搞埋啲手尾先啦,好肚餓呀!」

回到北京樓 ...
「周若風!幾時變到咁霸氣?」
「佢囉!搞到我變成咁!」我指了指希媛。
「關我咩事喎!」她股起腮子,生氣卻可愛。
「係呀家姐,佢係我女朋友,叫希媛。」
「上次係醫院見過啦,仲睇得出你地發展得幾好。」
「嘻嘻嘻 ...」
「周若風有冇比麻煩你呀希媛?」喂!姐你怎可以這樣?
「冇呀,佢對我好好。」希媛立即挽著我的手。
「咁咪好囉,周若風,你不如帶埋希媛見下阿爸啦,佢知你拍拖一定好開心。」
「下?咁快?」我大驚。
「好野怕咩比人知?你啲低能性格仲係冇變。」
「咁 ... 希媛,你想唔想?」
「你OK我實OK嫁!」
「你兩個咪煩,等我放左工,我地三個一齊去探阿爸。」
姐,你真霸氣 ...

午飯後,姐回公司工作,我和希媛到中環去。
「做咩黎中環嘅?」
「想買一樣野。」

置地廣場 ...
「買咩要係呢度買呀?呢度樣樣野最少都幾千蚊 ...」希媛一臉不悅。
「入黎啦!」我拉著她走進某所名牌專門店。

「先生,有咩可以幫到你?」服務員小姐禮貌的上前。
「我睇睇先,有需要搵你。」我觀看著手飾櫃。
當然是女裝吧。
我看了一下希媛修長的手指 ...
「呢個款你覺得點?」我指著鑽石指環。
「幾靚呀。」她也打量著手飾櫃:「呢對好似靚啲。」
是一雙純銀戒指,男女款齊備。
「你鍾意呢隻?」
「嗯!」
「去試下啦。」
「下?」
「係呀。」

服務員拿出戒指給我們試戴。
「點呀?岩唔岩?」
「岩。」
「咁買嫁啦!」
「下?但係成六千幾蚊 ...」
「六千幾一對,呢個牌子算係好平嫁啦,而且我發覺自己咁耐以黎都冇送過禮物比你。」
「係啫,但真係好貴 ...」
「第一份禮物,就比我買樣好啲嘅好冇?幾錢都係假,最緊要你鍾意,而且情侶裝,我又有得戴。」
「咁 ...」
「小姐,想問下係咪有得送埋條鍊?」
「係呀!」
「你睇下,如果唔想戴仲可以當頸鍊,一物二用,抵啦!」
「咁 ... 好啦 ... 多謝 ...」她甜笑起來,可愛的虎牙再次露出。
「多謝邊個先?」
「多謝BB!」
「嘻嘻!」

多逛了數小時,多買了一條手鍊和一雙高跟鞋。
看著希媛滿足的樣子,只需付出一點金錢交換,是多麼值得。
錢財身外物,最重要使用得宜。

到了姐的下班時間,我們相約在鲗然涌地鐵站,一起乘地鐵到醫院。
爸已轉回普通獨立病房。
「呢度。」姐打開門。
爸正在閱報,但看來有點疲累。
爸,你瘦了 ...
「阿爸。」姐走上前。
「阿爸 ...」

「啊,阿雪,阿風。」他放下報紙。
爸的態度跟以往沒多大轉變,看來我離家的事爸的反應不太大。
「阿爸,傷口仲痛唔痛?」姐給爸盛了一杯水。
「梗係痛啦,話晒都開左個窿喎!」
「阿爸 ...」
「點呀,冇見一排啫,靚仔左咁多呀,仲有埋女朋友。」爸慈祥的笑起來。
「係呀,呢個係我女朋友希媛。」
「你好呀Uncle!」希媛展視她的溫婉。
「睇黎我個仔冇見幾個禮拜,成熟左好多喎,講野仲冇一舊舊。」
「阿爸,你有冇嬲我唔返屋企 ...」
「傻仔黎,點會嬲呀,你老竇似係啲咁小器嘅人咩!」
「醫生有冇話你幾時出院?」姐翻弄著爸的報告。
「唔知呀,不過我諗冇咁快掛,估唔到輕輕撞一撞就放到個長假,哈哈!」
「咩輕輕呀,成部車扁晒呀!」姐不滿爸的笑話。
「阿爸,不如同你轉院好冇?」我問。
「轉乜鬼呀,又晒錢,呢度咪幾好。」
「我有錢呀,轉啦。」
「唔好晒埋呢啲錢啦仔,轉得黎,我都返鬼左屋企啦!」
「咁 ... 是但啦 ...」

跟爸寒暄了一會,我和希媛到了醫院canteen買飲料。
「其實Uncle都幾nice呀!」
「係呀,而家係咪冇咁驚呢?」
「嗯。」
「遲啲等阿爸出院,我地返去住好冇?」
「嗯 ...」她臉紅紅的,害羞時盡顯可愛一面。

八時,探病時間完結,我和姐分道揚鑣。
「鈴 ...」電話響起。
「喂,阿風。」
是久違了的阿飛。
「阿飛?」
「係呀!咁耐冇見,你點呀?」
「OK啦!」
「今晚飲唔飲野呀?」
「哦,好呀。」
「咁係尖沙咀等啦。」
「哦。」

「邊個呀?」
「冇,阿飛啫。」
「阿飛?」
「一個識左一排嘅朋友,佢問我飲唔飲酒,你去唔去呀?介紹佢比你識呀,佢好好人嫁。」
「唔係,我好攰,聽日下晝仲有一堂,我想返去,你去飲啦。」
「下 ... 咁算啦,我推左佢。」
「唔好,咁多日黎你都只係陪我,你去陪下朋友啦。」
「下 ...」
「我講真嫁,下次同你一齊去好冇?」
「咁 ... 好啦 ...」

的士停在酒豪坊,希媛下車前給我一個輕輕的goodbye kiss,然後下車步入朗豪坊。
待她身影消失以後,繼續前往尖沙咀。

來到阿飛所示的酒吧,我進去掃視了一遍,他還沒到來,我只好在外面等候。
「咁耐嘅?」
「鈴 ...」電話響起,是阿飛。
「喂?阿飛你係邊呀?我到左啦!」
「Sorry呀,鋪頭今日啲貨有啲問題,我要搞埋先出得黎呀,你行陣先啦,預我大約十點半出到黎。」
「哦,好啦,等你。」我掛線,手機時鐘顯示:九時五分。
還有約個半鐘,怎麼辦?

我開始遊走尖沙咀,東逛逛西逛逛。
嗯,這套衣服很漂亮 ...
嗯,這雙鞋子跟希媛十分合襯 ...
嗯 ...

「嘻嘻,我地去飲野啦!」
「嘻嘻,好呀!」

一對男女跟我擦身而過 ...
等等 ... 男的有點眼熟 ...
我跟著他們走了一小段路,直至轉角處 ...
他的側臉 ...
劉耀洛!

今天早上才騷擾姐,晚上已摟著另一個女生。
你這個賤種!
這回你還不被我「斷正」?

等段阿飛這段空白的時間,可以好好利用了。
我尾隨他們倆,保持一段適當的距離,不讓劉耀洛發現我的存在。
他們正往尖東的方向移動。
然後步進一所Night Club。
劉耀洛,狗果然改不了吃屎,貓果然改不了偷腥。

我也步入Night Club,付錢,然後選了一張能觀察他的小桌。
「先生,想飲啲咩呀?」服務員問我,打亂我的思考神經。
「是但啦。」
「下 ... 咁 ...」
「黑啤啦。」
「唔好意思呀,我地冇黑啤。」
「咁是但拎啲野黎啦,唉,1664有啦掛?」
「好,多謝先生。」
真麻煩。

這Night Club 跟以往的有所不同,時間早已擠滿了人,堵塞得水洩不通。
他倆跑進舞池狂歡以後,確實位置已很難繼續追蹤,我只好漫無目的地盯著舞池,不讓他溜走。
整整一小時,喝光兩杯1664,他還意猶未盡,在舞池不斷來回滾動,摟起不同的女生。。
不得不讚賞你的精力,真悲哀。
直至他往洗手間走去。
機會來了。

我快步跟上,我進入洗手間,空無一人,只有一扇門鎖上。
他就在裡面。
門打開。

「Hello,咁岩呀?」

「宅男,你又係度嘅?」
「點解我唔可以係度?酒吧打開門做生意,係人都入得嫁啦!」
「呢啲地方邊岩你黎嫁?你都係留係屋企做毒男上高登啦!」
「高登我梗係有上啦,似得你咁MK咩?今朝先對住我家姐契弟咁嘅樣,而家就攬住隻易容女鬼,你都幾好野!」
「契弟?撩交打呀?」
「開口埋口就打交,小學雞!」

他一拳打過來,卻做了最白痴的事。
打架,揮拳最忌「拉弓」。
我左手快速伸進內檔,格檔他的右手,右手也伸進內檔,打橫張開,分開他的手,再用兩個手刀劈向他的頸。
他即時麻痺,退後數步,連錢包也掉在地上。
再一次感謝老虎教我的詠春。

一個安全套從錢包掉出來。
「嘩!仲隨身攜帶,真係準備食女嫁喎!」我撿起他的錢包,打量起來。
「比返我!」
「唔比又點?」
「搶野?」
「追到我咪比返你囉!」我立即衝洗手間,離開酒吧。

我才不是傻子,在這兒打架定給閉路電視拍到。
要打架當然在後巷。
劉耀洛,今天我就要把你打成屎餅!

我一邊跑,他一邊尾隨,直到附近的一條後巷。
我停下腳步,回望著他。

「比返我呀死宅男!你幾大呀?搶人銀包?」
我把銀包拋回給他。
「呢個,先係你女朋友,下話?」我揚了一下手上的相片。
「比返我呀!」
他衝過來,想要搶相片。
「好想要呀?」我左閃右避。
「比我!」
我向他使出左勾拳,他倒在地上。

「有女仲想搞我家姐?仲係入面溝女?你係咪條野痕到上腦?」我一腳踏著他胸口。
「頂你個肺!」他失聲尖叫,死命掙扎。
「咪嘈呀!」我轉移目標,用力踩著他右手腕:「搞我家姐?」
「好痛呀!」
我再用力 ...
「呀!!!唔好呀!斷啦斷啦 ... 放過我啦!」
「放過你?咁邊個放過我家姐!」

我用膝跪在他胸口,不斷捶打。
「放過你呀啦!我想打你好耐啦!」
「風 ... 風哥 ... 救命 ... 放過我啦 ...」
「食女??食屎就有你份!玩我家姐感情?」
「係我唔岩,唔好打 ...」
「欺善怕惡?你去死啦!」

我不斷施行毒打,向他發洩一路以來的恨意。
「咁鍾意食女?我就比你試下食自己嘅滋味!」
我打開安全套 ...
「同我食左佢!」我塞進他的嘴。
「嗚 ... 嗚 ...」

「食呀!」我已失去理性。
「嗚 ... 嗚 ...」
「食啦!做乜唔食呀?食女唔係好爽咩?」
「嗚 ...」

我抽出他口中的安全套。
「爽唔爽呀?」
「爽 ...」
「我係咪宅男呀?」
「唔係 ...」
「咁你要同我講咩呀?」
「對 ... 對唔住風哥 ...」
「咁你仲搞唔搞我家姐?」
「唔搞 ...」
「你咪比我再見到你,見你一獲打你一獲!」
「比 ... 比返張相我 ...」

我當場撕破相片,把碎片拋到地上。
「呢個就係你嘅教訓。」我暗笑。
「我張相 ...」
「哈哈哈!」
「我張相 ... 你 ... 我同你死過!」他不知何來力量,衝過來向我的臉揮了一拳。
「還拖?」我向他回敬一腳。

我們扭打作一團。
「頂你個肺!你撕爛我張相!係你逼我嫁!」他雙手捏著我的頸。
「你 ... 你搞我家姐!」我掙扎,試圖扳開他的手。
「你夠搞我死左嘅女朋友囉!唯一一樣遺物就咁比你撕爛左啦!」
「你 ... 你又有 ... 幾愛佢 ... 如 ... 如果愛佢 ... 就唔會溝 ... 溝女 ...」
「你去死啦!」

我感覺他加重力量,呼吸愈來愈困難。
「係你逼我嫁!今次你玩完啦周若風!」
這句話 ... 很熟悉 ...
是我跟李洛文說的。
但這次換成劉耀洛跟我說。
是報應吧。
看來這是真的玩完了 ...

「嘿 ... 嘿 ... 嘿嘿 ...」我在傻笑。
「笑?笑?」
「我 ... 我要 ... 你 ... 一世 ... 後悔 ...」他力量太大,我無法擺脫他的束縛,只好死命向他揮拳。
但力量開始變弱。
愈來愈弱。
我已無力再揮拳 ...
我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