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 第八章-终于、乔燕伸出了手

“没事吧？” 看见是令晖，我连脸上的伤都来不及理会，将手伸出接着一把把他拉起。
“ 啊..没事，真对不住啊，让你无端端受了伤。“ 令晖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接着拿起刚刚被小混混们乱丢乱打的小乌克丽丽仔细检查，看起来很怕它就这样坏了。
最近因为忙于体育祭还有被关邵敏缠着，老实说都忽视了令晖最近的境况，没想到竟然被如此的欺负之惨。这几个月只有开学的那几天有和他一起上过学，接着就很少与他相处了，在班上也是如此，应该是说他的性格比较安静吧，他很难融入我和祁汉乔燕他们的圈子里。
那家伙，总是在我身后追赶着我呢，开学第一天的自办自行车大赛就看得出了。最近忽视了他导致他被霸凌，老实说心里还真的不好受。
“那些家伙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看起来像校外的混混，但是有几个人我还是认得出他们的样子的，他们好像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哦。你到底哪里招惹到他们了啊？” 害我无端端被受一拳的邵敏果断开口，要问出个原因，以便可以解决问题，也让我不白费挨了个拳头。
令晖露出要说不说的样子，一言难尽，像是在顾虑什么原因一样，比如说被小混混们威胁“你敢说出去就惨了的“的理由之类的。为了让他放心，我想出了一个理由。
“放心吧，我身边有认识一个警备队的，别担心什么威胁尽管把全部事情说出来吧。“
没错，我把贾科斯对了出来，他应该有具备一打五的能力吧？就算没有，他也应该具有某种特权，比如说怂恿老师们记小混混大过之类的。
“真的吗？“ 令晖仍然露出一脸担忧的样子。
我还没开口，隔壁的关邵敏就已经替我先开口：“没事的啦，如果他们再过来的话看老娘一脚把他们全部踢飞！“


”喂喂喂，又不见刚刚你把他们全部踢飞，让我白白挨一拳是怎么回事啊？“ 我立即吐槽这个毫无说服力的宣言，再对着她指着我脸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痕。
她瞪着我，接着“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那么，是什么事呢？” 我继续刚刚的话题。
令晖左右环顾了几次，确定周围没人后，深深吸口气开口描述了他的难处。
“其实邵敏说得没错，刚刚那几位确实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摇滚社的几位成员。“
“摇滚社吗..我记得是一个总是以不择手段来取得表演机会的团体，啊，我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邵敏突然恍然大悟，令晖注意到恍然大悟的她，也随即附和：”就是像班长小姐想得一样，他们为了这次文化祭而对我出手。“
“他们用不择手段来取得表演机会也就算了，重点是他们的表演内容实在让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啊..这样做也未免太自私自利了。“ 令晖接着无奈地说。
“原来如此…可是也总有个原因吧？你在文化祭上拥有什么很大的利益可以逼到他们如此对你吗？” 虽然了解了一点，但是仍然有不少的疑问，就算所谓的“重点”。
“是表演机会再加上表演时长以及时段哦。” 邵敏抢先回答，看来呆在吉他社的她真的很充分了解。令晖点点头，接着说：“由于我曾在乌克丽丽大赛中获奖，学校为了让整个文化祭更精彩所以将我的表演顺序以及时长都排在了人潮最多的时刻，摇滚社就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来争对我。”
“他们想用暴力让我无法进行演出，然后接着就去文化祭委员会以强硬的态度夺取我的演出时段。“令晖看着手中宝贵的乌克丽丽，不仅叹了一口气。


这世上就是有类人，无法接受他人努力所换来的成果，想要以不择的手段去夺取他人的成果，这就是所谓的败类、妒忌之罪。
“欸—这可真是个大问题啊，就算成功熬过了这次的文化祭，他们估计也会怀恨在心而导致继续他们的争对行动吧。“我脑子里有无数个办法让令晖的演出可以顺利地进行，但是如果去想象未来所会发生的事，就算是贾科斯，估计也会无计可施吧。
“我有一个办法哦。“
平常就常常脑洞大开的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办法。
“不是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办法吧。“ 我不放心地问。
”欸—真失礼啊，当然这是个十全十美的方法哦，即可以让摇滚社的败类们心服口服，也可以让令晖的表演顺利进行。“
我露出怀疑的表情，她给予我自信的表情，令晖则是表现出担忧满满的表情。
“那么，说来听听吧。“
我站在摇滚社的活动课室前，心情跟课室里发出来的金属音乐声一样，忐忐忑忑。
“那么，你说的那个十全十美的方法是什么呢？”


邵敏露出诡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非常不详。
“我们不是也要参加文化祭的表演嘛？让令晖加入我们不就好了。” 邵敏摊摊手，一脸得意好像解决了问题一样。
“等等，最好这样能解决问题啊，搞不好我们还会惹祸伤身啊！”我对于这种火上加火的提议感到不解，极力反对，老实说若这样做的话我的未来绝对一片黑暗，我的身高应该会大概矮了五十米，毕竟我的腿肯定被摇滚社的人渣们打断。
“当然不是啊，别把我当成笨蛋！” 看她扬眉吐气的样子，我真替她的想法捏了一把冷汗。
“接下去说吧。”令晖意识我安静一会儿，看来他对邵敏的想法抱有一线希望。
邵敏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万无一失的方案只有一个，只许成功而不能失败。” 接着指向我，“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首先是”沟通“以及”条件“。”
我一头雾水，但是令晖却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就是说，要和他们达成协议对吧？”令晖解释道。
“没错，摇滚社的小混混们性格都很好胜以及率直，只要我们提出公平竞争的舞台以及丰富的报酬，就算是智商只有五十的坏蛋也会接受以及理解吧。”
“原来如此，通过竞争来让他们屈服吗.. ” 没错，对于站在摇滚社的角度来看，他们是有超过一半的机率选择接受这个“方案”，毕竟他们的自信心以及面子都很厚，问题是只凭令晖一个能做到吗？就算再优秀也好，但是如果摇滚社认真起来选流行曲目的话，他们的优势会更大吧，因为电子吉他以及重金属鼓能表演的曲目更多范围更广，乌克丽丽实在很难与之抗衡。
“但是，只凭你一个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看来关邵敏也考虑到了这点，想法跟我大同小异，所以她也开口说了这句话。既然我们的想法之间没有什么差异，这样的话对策也应该会一样，说在她讲完了这一句，我接着开了口。“所以你的提案应该是让一个人去跟摇滚社的社长谈谈，接着让令晖和我们同台表演对抗他们对吧？”
“欸—果然是我的小跟班，很理解我的想法嘛。” 邵敏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脸上多的比较是“我早就知道”了的样子，用力地拍打我的后背，哈哈大笑。
令晖似乎也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刚刚脸上懦弱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斗志立即燃了起来，：“好！有大家一起并肩作战的话绝对可以办到！“，但是还是有一点担忧，像是再顾虑什么的表情，问道：”那么由谁负责去沟通啊？我的话应该只会被呛回来而已。”
令晖转头看向邵敏，她一脸慌忙地拒绝：“当然也不可能是我，难道要让一个稚嫩懦弱的少女去面对恶魔们吗？”
 此时此刻，这个瞬间，邵敏和令晖同时转头看向我，我立即知道大事不妙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站在摇滚社的活动课室面前。


课室里面传来吵杂的金属重音乐，震得我耳朵里的耳膜快要裂开。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打开课室的门，用尽自己的洪荒之力打了个招呼：“打扰啦！”
进入眼帘的是一群衣冠不整、拥有着我不理解的发型、正在狂欢开派对的一群少男少女。
“那个，我有事情找你们的社长！” 我尝试与正在狂欢的社员们沟通，但是看来什么效果也没有，真是头疼死我了，我看着一群疯狂的野兽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啊咧，大哥，这个人看着好熟悉啊，是不是那时被我们教训过的那个屁孩啊？”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那时欺负令晖的三个小混混好像发现了我的存在，个个都带着呛到爆的脸过来嘲讽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胡言嘲讽，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们的社长呢？我有事要找他聊聊。”
他们三个对于我轻浮的态度似乎感到很不满，其中一人一手抓起我的衣袖，：“你这屁孩，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啊！社长大人不是你想见就得见的，想见他的话先拿出过路费吧！“
所以我才说，这群败类真麻烦。
我叹了一口气，甩掉了正在抓着我衣袖的其中一名恶霸，接着换环顾了四周，确定了看起来像社长的人不在后，准备离去多几天再过来。
“你这小子，等等啊！“看到我如此不给予重视的态度，那三人很是生气，一手拉住准备离去的我，真有够缠人的。
看来这一架是无法避免的吧，我内心如此的想，也做好了回头开战的准备。
我缓缓地回头，接着以我觉得超级无敌帅拽爆的眼神盯着他们三个，他们三个似乎也感受到了开战之前的宁静，都很有默契的同时卷起了袖子。
虽然看起来很帅，但也仅限于看起来，我内心慌得一批，毕竟我最不擅长于打架，而且今天我是来谈判的，如果开战的话就没意义了。
“去死吧！！” 不等我也不给我思考时间，其中一名恶霸挥拳过来，电光石火之间，那拳好像快要准准打在我的脸上似，但突然一直手抓住了正在向我席卷而来的拳头。
“在干什么呢？” 一把有磁性的声音，不对，应该是说熟悉的声音吗？传入我的耳里。
“啊，社长大人..” 恶霸立即怂了下来，停止了动作。


我循着声音望去，那个熟悉的脸孔，没错，十分熟悉，就算让我转生投胎一百次我也记得那张脸孔——棠骏，正直立立的站在我和恶霸们的正中间。
他们总是说时间是最佳的良药，所有的伤疤都会痊愈，不留下痕迹，但是对于他们两个所留下的阴影，在我心中始终无法被抹除，所以我始终无法抬头直视他们俩的脸庞。
“你们退下吧。“ 棠骏意识三个混混离开，接着带着善意的表情面对着我，：”那么，你有什么事吗？劼恒？“ 看得出他想和我重归于好，但是我却没那个勇气，该说是内心还在耿耿于怀？还是不敢缅甸自己不堪的过去？我不知道。
我没有抬头望向他，更没有回应他，而是转身冲出课室。
“喂，等等！“ 仍凭他呼叫，我没有回头。
没错，我又再次逃避了，不过这算是个意外吧，我做梦也没想到棠骏竟然是摇滚社的社长，早知道如此我就拜托贾科斯或者祁汉帮忙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我终于停了下来，一路上不知道跌撞到了多少人，说了多少句对不起，我喘着气，想着要怎么向令晖还有邵敏坦白。
我又来到了平常我会来到的花园，再次买了一瓶咖啡，准备让自己的脑袋醒一醒。这里始终鸟语花香，安静得很，我实在很好奇为什么那么棒的环境平常会很少人光顾，连一对情侣也看不见，可能这是上天为我准备的一个秘密基地吧。毕竟这里，最适合思考了。
苦涩又带有点甜味，刺激着我卡住的脑袋，无数个备用方法不断从我脑子里涌出，但是众多方法中却又带有多多少少的矛盾，总结来说还是面对面谈判最为合适，但是光靠我自己肯定做不到吧。
“劼恒？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遇到思考胡同的我被一个熟悉声音打断，我顿时回过神来，发现恰好经过的乔燕。
“啊没什么，就一些繁琐的事.. “ 我又灌了几口咖啡，乔燕在我隔壁坐了下来。
“看你心事重重呢，要不要和我分享一下啊？“ 乔燕关心地问，眼前这位青梅竹马最近看起来就很憔悴，每天和邵敏不知道在忙什么，也没在准备考试，之前也拒绝参加了文化祭，她实在很想知道小恒最近发生了什么。
把事情说出来会不会比较好？何况对方是很久以前就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乔燕，一定会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建议吧，可能问题会因为她的一个提醒而一次过解决到完也说不定？所以我接着开了口，告诉她令晖以及棠骏身为摇滚社社长的一切事情。
“啊，原来棠骏成为了摇滚社社长，怎么之前都没听说过呢..? ” 这条消息也稍微震撼到了乔燕，但是比起其他事情，劼恒的心情她更加在意，毕竟无意之中面对到自己的伤痕，劼恒心里肯定不好受吧，：“事情那么突然，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呢..? 我直接落荒而逃了，连他的脸也没直视呢.. ” 我低头苦笑，紧紧握着空空的咖啡瓶，力度的加强让整个瓶子都变形了，事到如今我仍然没办法面对他们两个，别说说上几句话了，连脸也无法好好直视，在他们两个面前连头也抬不起。


乔燕看着如此痛苦的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爱莫能助。她不想他如此的痛苦，就算只有一瞬间也好，她也想帮他从地狱中解脱，毕竟自己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一次帮助他的机会，自己再也不想成为那个没有伸出援手的旁观者。
既然他暂时来说还无法面对，那么自己帮他面对不就好了？不过这个方法却会让小恒一直这样逃避下去，虽然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相信小恒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吧。不过就这一次，就只仅限于这一次，乔燕告诉内心的自己。
乔燕从我手中拿走被我捏烂的瓶子，我不晓得她有什么用意，我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垃圾桶前将瓶子投下，接着背对着我说：
“你说你无法面对..那么这一次就让我来帮你吧，就仅限于这一次哦，未来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勇敢抬起头面对过去，好不好？”
对于自己的青梅竹马、国中的重要朋友、却又在自己困难的时候舍弃了自己、在自己倒下的时期只做个旁观者、说实在的至今的我仍然无法释怀。但是、比起舍弃的瞬间，一起相处的时间更加愉快吧？或许如此抵消，成为了我再次抬头直视她的理由。
但是这次不一样。不是如此抵消成为了我回应她的原因，而是这次她终于选择、向处于困难的我，伸出了她的手。
所以，会心一笑的我放心的抬起头，回应了她：“那么，就交给你啦，我的青梅竹马。”
“ 能被如此再一次的被相信，真是太好了。“ 乔燕内心如此地想，她十分恐惧得到的答案是“别来管我“、”我自己也能解决“，这次能助他一臂之力，真是、太好了。
再一次、乔燕伸出了她的手，劼恒叙说了一切。
又是同样的活动课室，可是这次前来的人不一样，乔燕毫无犹豫的打开了活动课室的大门。
面对吵杂的课室情况她的做法只有加快脚步，走入课室里头的一个小房间，那是社长专属的办公室。可能老天不愿意让乔燕来多第二次吧，棠骏难得的呆在办公室里处理着手中大大小小的文件，但不只有他一个人，晓仪也在办公室里。
在办公室面前乔燕犹豫了几秒，但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打扰了。“
“阿军我说了多少次现在我很忙，全部事情交给你处理就是了…” 棠骏以为是其他摇滚社的成员前来打扰，一脸不耐烦的准备赶人出去，但抬头一看，表情随着看到乔燕而改变，晓仪也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的握起乔燕的手，：”啊，好久不见啊乔燕 ！这可还真的是稀客！“
“不管是什么事，先坐下来吧。“ 不耐烦的表情变成了一脸感兴趣的表情，这表情中好像又包含了”明白你来找我的原因“的几种元素。


乔燕用微笑回应晓仪，随即走到棠骏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一脸严肃的说：“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是有关几天前劼恒前来找我的事吧？“
“没错，是有关文化祭的事情。“ 晓仪端了一杯茶给乔燕，乔燕点头表示谢意。
“先声明，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团的作风哦。“ 棠骏无奈地摆摆手，他已经知道乔燕前来的目地是为了谈判，毕竟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曾经已经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导致一一来投诉，最后全部都被武力制裁而就罢。
“我当然知道你们的作风，所以我这次前来不是要你们收手，而是我想提出对你们有利而对我们不利的条件。“
“哦？说来听听吧，毕竟我也已经厌倦了靠暴力来解决问题。“ 棠骏向门外聚集在一起的混混打眼色，意识他们退下。
“首先，你们最在意的还是表演机会以及表演时长和时段对吧？“
“没错，毕竟学校已经接到太多学生对我们摇滚社的表演非常不满而决定不安排我们在文化祭上进行表演，所以这不是卑鄙哦，这是无可奈何。“
全部都和情报说的一样，他们果然是无可奈何的，所以这时候就需要所谓的条件，无论是对学校或者摇滚社的方面来看，这种类似比赛的方式可以让全部人受益还能让文化祭更精彩。
“这些我都知道了，所以我所提出的方案是让学校安排在文化祭表演那天举办一个摇滚社与我们之间小小的比赛。“
“什么鬼？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乔燕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灵光啊，若是对你们无益的比赛你觉得我会浪费时间来和一群疯子交涉吗？”
“哈哈哈！说的也是！” 棠骏哈哈大笑，看来他也知道他们的团员是一群爱搞事的疯子，大笑完后立即转换表情：“那么，益处是？”
“我们让出我们的表演时段给你们，也就是你们最想要的。而我们的条件是让我们选歌曲，我们之间比赛用一样的歌曲来进行表演比较公平吧？放心吧我们选的曲目会是摇滚社也能表演的曲目。” 乔燕事先将所有小恒告诉她的一切牢牢记在脑海里接着全部告诉了棠骏，：“当然也有奖惩，你们输了的话就停止一切你们所谓的”无可奈何“手段，停止施加于人，至于我们败北的话，任由你们处置吧。”
“哦？那么好？我拒绝的话不是等于放走了一条大鱼？” 棠骏站起来望向窗外，双手插口袋，接着转头面无表情对着乔燕说：“那么，如果你们输了的话，你们全部有参与表演的都要加入我们摇滚社，包括小恒。”
乔燕咬了咬下唇，双手握拳，这是她意料之外的时。
如果他们失败了，意味着小恒将永远走不出阴影，永远在地狱深渊；但如果此时此刻拒绝的话，谈判一定宣告破裂，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答应，并且相信他们。
“没问题。“
“所以交涉成功了吗？” 乔燕前去摇滚社那边的隔天，我询问了她有关当天的详情。
乔燕支支吾吾，：“嘛，算是成功了吧，应该算吧…  “ 乔燕一想到棠骏的条件，就不知道如何开口，若告诉了小恒肯定会让他为难吧。
我看得出她像是有东西隐瞒着我，我立即联想到了棠骏必定会对这个方案开出几个条件，或许她是不想让我白担心，所以选择不告诉我吧。但是，不全部坦白的话只会增加事情的难度。
“说出来吧，就算是对我不利的事情我也会接受的。“我给予她定心丸。
乔燕摆出无奈的表情，说了当天所发生的事，说着说着，原本是我一个人去询问她，不知不觉中包括关邵敏、令晖在内有关系到文化祭的友人们都聚了过来，将乔燕的话一句不漏的听了下去，不知道有没又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不过听完乔雅的情报，个个都脸色凝重，就可以排除这个可能性了。
“抱歉，都是因为我而导致这一切..真的很对不起！“ 令晖听见事情如此发展后，很是懊恼，不断地跟我们道歉。我拍了拍他的肩旁，要他别在意。这时，邵敏带头出来鼓励说：“怎么大家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样的气氛就好像我们已经输了一样，就算对手比我们的优势大、人更多，但我们始终不能够放弃！毕竟如果放弃了一切就结束了！”
虽然这是个非常老土的励志鸡汤，但大伙们听见后也受她如此开朗的感染力影响，个个抛开凝重的脸，自信似乎重拾了起来。
她就是一个如此神奇之人，是大众眼中的一道光芒，是某人心中的一份动力，那个人是谁呢？那个人的心中，或许自己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若这次失败了，自己将再次面对地狱，那个惨无人道的生活，那个不堪面对的过去。
他不想，她不想，他们不想。每个人，都希望这次能够有条康庄大道走，即使是第一次寻找获胜之路，又或者是第一次的舞台。
“多多指教啦，乌克丽丽小王子。” 邵敏对令晖伸出手，弄得令晖不知所措，慌忙了一下才给予回应。华丽奔放的音符之女配上乌克丽丽小王子，再加上勇往直前的女十字骑士，即将让恶魔中的恶魔——撒旦有得好受。
我在这次的对决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我笑了，是自然的扬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