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早起身,終於見到醫生同邱雅悅兩姊妹以外嘅姑娘,醫生係男人,讀書讀上腦嗰種四眼仔,全程冇同我交流,問都冇問,喺床尾本簿寫咗啲嘢就走咗。
 
姑娘個樣唔靚,不過俾人好親切嘅感覺,把聲都好溫和:「醫生話你冇乜嘢,觀察多幾日,等X光報告出咗,冇事就可以選擇繼續留院或者返屋企養病。」乜醫生有講過嘢咩?我聽唔到嘅,心靈感應呀?
 
跟手就到早餐時間,啲早餐中西合壁,有粥又有多士、有油炸鬼又有腸仔煎蛋,啱啱食完早餐,邱雅悅就衝入房搵我。
 
邱雅悅一入嚟,就成副大興問罪之師嘅樣:「你好嘢呀,竟然咁大件事都唔講我聽。」
 
吓?唔通尋晚連環出嘢俾佢知道咗:「你講咩呀?我唔知你講緊乜喎。」
 


「你竟然唔話俾我知你個friend就係王小富。」邱雅悅個樣好嬲咁話。
 
「乜你唔知咩?係你哋通知佢嚟㗎嘛,我以為你唔想同佢相認咋。」我梗係扮傻。
 
「我就係無意中睇到你啲緊急聯絡人資料先知,唔怪之得尋日佢咁怪。」無意?乜呢啲唔係私隱嚟咩。
 
「你哋咁有緣,你快啲去搵番佢喇。」我繼續撒賴。
 
邱雅悅本來仲氣沖沖,聽我咁講,好似點醒咗佢咁,抛低咗句話就走咗:「遲啲先同你計。」今次呢關王小富過唔過到,就要睇佢造化。
 


邱雅悅走咗冇一陣,邱雅琳就行入嚟:「你同家姐講咗啲咩呀,我好耐冇見過佢咁開心。」
 
開心?「我介紹咗個男仔佢識。」我講咗王小富單嘢俾邱雅琳知。
 
邱雅琳聽完表現興奮:「如果佢哋可以一齊就好喇,家姐好鍾意王小富呢個網友㗎,成日讚佢,之前未見面之前日日同佢傾通宵,後嚟你同佢見面之後,佢俾王小富block咗幾傷心呀。」
 
又睇唔出有幾傷心喎,希望王小富可以唔睇外在美,欣賞下邱雅悅嘅內在美,雖然呢方面我都唔覺佢有:「作為朋友,我都祝福佢哋。」
 
「係呢,你今日情況點呀?」邱雅悅過嚟幫我做檢查。
 


「尋晚瞓得好好,所以今日好精神,我覺得可以即刻出院。」周穎同Miss Cheung輪住嚟探我,仲出埋火,點會唔精神。
 
「咁又唔得,點都要觀察多幾日。」邱雅琳擰頭:「你今朝去咗廁所未,使唔使幫你?」
 
咁積極,就算今朝自己疴咗,我都唔忍心拒絕邱雅琳嘅誠意:「如果你唔介意,我都想去下。」
 
「梗係唔介意喇,呢啲我份內事。」邱雅琳即刻話,個樣咁開心,真係敬業樂業。
 
其實我唔覺得啲姑娘係要幫病人咁樣疴尿嘅,但係邱雅琳做得開心之餘,我仲更加開心,咁我仲點可能會咁唔識趣去拆穿佢呢,只不過係次次疴完都搞到我扯起晒,係有啲尷尬同唔方便囉。
 
邱雅琳清理咗尿壼同洗咗手出番嚟,行埋我身邊,好似唔想走住,當然呢個亦都係我心裡面嘅諗法。
 
「你仲有冇咩要我幫你?」邱雅琳見有啲dead air,於是問我。
 
唔係冇嘢要你幫,而係唔係所有嘢都可以叫你幫啫:「我見你啲嘢都好熟,你係咪喺度做咗好耐?」


 
「唔係呀,我中六之後成績唔好,去咗讀兩年制護士課程,啱啱畢業,而家仲實習緊。」邱雅琳有啲唔好意思咁答。
 
「聽人講實習好辛苦,俾晒啲厭惡性工作你做。」你嚟實習都叫有求於人,梗係將啲麻煩事俾晒你做,或者咁都係等你提早習慣現實嘅好機會。
 
「喺呢度實習ok喇,啲人對我都好好,而且又有家姐睇住我。」係喎,仲有邱雅悅喺度,佢咁有份量,呢度啲人點都要忌佢三分:「係呢,唔見你啲屋企人嚟探你嘅。」
 
於是我講咗屋企去晒加拿大嘅事俾邱雅琳聽,雖然同佢唔算熟,但係交淺言深,我覺得乜都可以同佢講:「所以我都習慣咗一個人,有冇人嚟探都冇所謂。」如果唔係周穎同Miss Cheung,可能只係得王小富嚟探我,我阿叔成日周圍去,到出院嗰日都未必搵到佢。
 
「我畢業後就搬咗去同家姐住,平時都係得我同佢,你一個人住咁慘,一定冇啖好食,如果你唔介意,得閒可以嚟我哋度食飯,你唔好睇家姐大癲大廢咁樣,佢煮嘢好叻,比出面啲米芝蓮大廚仲勁。」邱雅琳講到流晒口水咁,有冇咁好手勢呀?
 
「咁有機會真係要試下你家姐啲廚藝。」我自問都煮得兩手,點都要切磋下。
 
「我俾我同家姐個電話號碼你,如果你想上嚟食飯就隨時打俾我哋。」我見佢咁講,就喺床頭攞個手機俾佢入電話。
 


「咁麻煩你幫我入埋。」我開咗鎖俾邱雅琳。
 
邱雅琳用我個手機打咗佢個號碼:「咁我哋就唔怕搵唔到對方,好喇,我都唔阻你休息,你有咩就㩒鐘仔搵我。」邱雅琳睇咗下鐘,似乎有嘢要做,遞番手機俾我。
 
我冇接過手機,反而順勢捉住咗邱雅琳隻手,將佢拉到坐咗落床:「你可唔可以陪多我一陣。」
 
邱雅琳冇掙開我隻手,只係緊張到係咁深呼吸,瞪大眼望住我。我見佢冇發嬲或者離開,就伸手扶住佢後頸,將佢個頭拉埋臉前,錫落佢個咀度。
 
又係呢種心跳感覺,經過前兩次經驗,我已經習慣咗,但係嗰種悸動仍然深深打動住我,邱雅琳瞇埋眼,唔知唔敢望定係想更深刻感受唇上面嘅感覺。
 
錫咗幾下,我開始用脷舔邱雅琳雙唇,然後伸入佢咀裡面同佢交流,邱雅琳冇第一次咁唔知迎合定拒絕咁,熱烈回應我嘅呼召,一路錫,我隻仲郁得嘅右手變得唔安份,由頸滑落去腰,然後稍微碰到pat pat。
 
邱雅琳雙手前伸,放喺我心口,想摸又唔好意思摸咁郁郁下,結果變咗有啲似揸緊我個胸。
 
我個心開始越跳越快,邱雅琳應該都感覺到,我將手移到邱雅琳身前,喺雙腿之間伸入去裙入面。


 
邱雅琳全身一震,對腳反射性咁夾住咗我隻手,我冇夾硬嚟,隻手就停咗喺膝頭對上少少嘅地方,細細力咁揉,邱雅琳啲皮膚好滑好嫰,揉落好軟熟。
 
好似下定決心咁,邱雅琳忽然雙手攬住我條頸,將我攬埋身好激烈咁同我打茄輪,條脷仲伸入我個咀度係咁撩,而個身因為咁就靠埋咗我度,而我隻右手好自然就伸晒入去裙底,指尖隔住底褲掂到柔軟嘅B女。
 
「阿妹,周姑娘打鑼打鼓搵你呀。」邱雅悅把聲喺房門外傳嚟,佢永遠都係喺最唔適當嘅時候出現,不過佢今次冇衝入嚟,已經算係好俾面。
 
邱雅琳一聽到即刻彈咗起身,九秒九咁離開咗。
 
我有啲茫然咁望住邱雅琳走遠嘅背影、同邱雅悅喺門口咀妙妙個衰樣,一副咩仇都報晒咁款。
 
我望向右手,手上面仲留有邱雅琳身上嘅香氣、同埋指尖上面嘅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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