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XX一齊生活,我好開心又好緊張。

我一直都係俾爸爸、媽媽照顧,而加要改變,我應該點照顧佢,點做先係最好呢?

我喺飛機上面一直諗住呢個問題,但係諗極都無答案。

⋯⋯⋯⋯

返到香我第一晚,個物業代理已經what’s app我。



“你咁快就what’s app我嘅?”

我回覆佢。

“上次問過你,以後what’s app同你傾偈好唔好,你話得嘅。”

“我唔係怪你what’s app我,只係奇怪你咁準時,我今日啱啱返咋!”

我怕佢誤會我怪責佢。



“哈哈,你講過俾我知你去幾耐嘛,計一計咪知囉。”

“哦,原來係咁。”

“有無手信俾我呀?”

“對唔住呀,我無預備你嗰份呀!唔好意思呀?”

我從無諗過會俾手信佢,不過佢問到我,我覺得係自己大意,佢幫過van仔,又教過我地產知識,但係咁快就唔記得咗佢。



“算啦,所有人都覺得我哋呢啲地產代理係市繪佬,俾咗佣金我哋就算,從來唔會當我哋係朋友!”

睇唔到代表情,都覺得佢發緊勞搔,可能佢幫咗van仔,但係仲俾van仔用粗口鬧。

“唔好咁啦,我無咁諗㗎。”

“唔係囉,早前我猛叫你出嚟食餐飯,你都無答應,以為我有咩企圖,其實我只係朋友間食餐飯咁平常啫!”

“唔好誤會啦,我唔係咁諗㗎,只不過我早一輪唔得閒啫。”

原來佢真係誤會咗我。

“不過唔緊要啦,你唔會好似你朋友咁對我已經好好㗎喇,如果你肯賞面大家食餐飯就更加好啦。”

“嗯⋯⋯”



佢講到咁,如果唔請佢食飯,佢真係會嬲。

“聽晚啦,好唔好?時間、地點你定啦!”

地產代理好似佢向客人介紹物業咁進取。

“咁,OK啦!”

唉,XX下星期先返,趁得閒,出去一次,還咗個地產代理嘅心願啦。

我想搵埋van仔,不過我同佢都係唔見面比較好,無論如何我都通知佢一聲先啦。

“做咩,點解要請佢食飯?”



Van仔問。

我都係講番嗰啲嘢,個代理幫佢慳咗好多租啦,佢又教我地產知識啦,諸如此類。

“咁就要請食飯?使唔使呀?”

Van仔喺what’s app 講。

“人哋始終幫過你嘛,請人食餐飯,講聲多謝都好應該啦!”

“唉,使咩咁隆重呀?好啦,好啦,幾時食吖,我同埋你一齊去啦,唔放心妳呀!”

“唔好喇,Gigi唔鍾意㗎。”

我唔想大家見咁多,見少一次得一次,仲有我唔喜歡佢想監視我,先同我一齊出席。



⋯⋯⋯⋯

我想呢個星期內請佢,碰啱成個星期,每晚佢都要帶客睇樓,要十點後先放工。

“算啦,夾唔到時間。我都係講吓啫,唔一定要你請嘅!”

佢好大方,不過亦都好失望。

我真係有啲唔好意思。

“咁第二時有機會再請你啦!”

我同佢講抱歉。



“不如請我飲嘢代替啦,你食飯先,等我放工,你是旦請我飲杯嘢算啦。”

佢似乎唔甘心無咗呢一餐,本來要離線,佢即刻有新提議。

⋯⋯⋯⋯

到約定嗰晚我喺office做嘢等佢電話。

van仔不停咁what's app我,我朝早通知過佢放工後會同個物業代理食飯,佢七點幾就開始問我去邊度食,我話俾佢知個代理仲忙緊,我仲等緊佢,跟住佢大約每半個鐘就問我一次,出去食飯未,幾點返,每次知道我仲等緊物業代理嘅電話,佢好勞氣,仲不停叫我唔好去。

我有啲唔高興,我覺得佢係監視緊我嘅行動。

到十點幾個物業代理先俾電話我,佢話仲同個客做緊臨時買賣合約,要半個鐘頭先走得,叫我等多佢一陣。

我哋約喺地鐵站見面,佢趕到滿頭大汗。

“係咪未食飯?”

我離開office嗰陣,諗起佢可能無時間食飯,帶咗兩個袋裝蛋糕出嚟。

“呢個客好厭尖,我follow咗個幾兩個月,佢終於扑鎚,佢明明決定咗買邊個單位,但係都要求我帶佢重新再吓之前睇過嘅單位,今日五點幾開始一路陪佢四圍去,到正話先簽完臨時買賣合約,叫做正式做成佢單生意!邊有時間食飯吖。”

我喺肩袋扐咗兩個蛋糕出嚟,喺佢面前好似搖鈴咁揚吓揚吓,佢見到即刻搶咗去。

雖然係喺超市買嘅X頓嘅袋裝蛋糕,佢都食得好開心。

時間已經十一點幾,餐廳,快餐店都刪晒門。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成晚我都無正式食過嘢,只係食咗幾件餅乾,好想搵個地方坐低食啲嘢。

佢無講係去咩地方,同佢傾咗咁多次偈,又見過好幾次,我對佢都算得做有信心,佢陪住我一面行,一面講吓笑,今晚俾van仔不停用what's app疲勞轟炸而引起嘅不滿情緒,亦都舒緩落嚟,心情好輕鬆。

佢帶我去咗一個工業區,條街好靜,佢同我上咗一間樓上吧,呢間吧好細,吧台有三個座位,另外再加多四張枱,但係佈置好清雅,播放緊抒情音樂,音量控制適宜,唔會好喧鬧,令人好relax,適合靜靜哋傾偈。

佢揀咗酒吧最裡面一張枱坐低,今晚客人唔多,連埋我哋都只有兩枱。

佢問我想飲咩酒,我好少上酒吧,唔知有咩,亦唔知要咩好。

“幫你要杯啱女仔飲嘅好唔好?”

佢代我向酒保order。

“今晚有靚女陪你喎!”

個bartender喺吧檯裡面同物業代理講。

睇嚟佢係熟客,同個酒保好熟。

“好多時我會帶客上嚟呢度傾合約,或者同佢哋介紹樓盤。”

物業代理向我解釋。

成晚無食嘢,酒未調好,我已經不停咁食擺喺枱面嘅花生、薯片。

杯雞尾酒好甜,好飲,好入口。

“今日終於開番一張單!”

佢手掌合什感恩。

“我對上幾個星期都好黑仔,同啲客傾極都傾唔埋,本來有個搵租盤嘅,佢超級好客,帶佢睇第一個單位,睇唔夠十分鐘,佢就想扑鎚,可惜同埋佢一齊嚟個朋友唔係咁好應付,係都要睇多幾個單位。”

“難應付?你係講我!哈哈⋯⋯”

“哈哈,當然係你啦,不過咁,如果你粒聲唔出,我哋又點會有機會再見面吖!”

跟住佢同我講佢哋做嘢嘅辛酸。

佢口才好了得,無論係工作定係無聊八卦趣事,都講得好風趣生動。

我飲完一杯,佢無問我,又代我再order,每次都唔同雞尾酒,但有個共點,係好甜好容易入口。

傾吓飲吓,我數唔到自己飲咗幾多,到最後,佢講咩嘢,我都好模糊,自己淨係識得喺度傻笑。

到埋單離開,我想企起身,成個人天施地轉,要扶住張枱定咗一陣,先勉強企得穩。

佢好有風度,即刻撲前嚟扶住我。

“哈哈,睇吓你,你醉喇,哈哈⋯⋯”

佢攬住我,我聞到佢啲酒氣。

我笑佢飲醉,點知我講完就成個人幾乎跌喺度。

最後我要搭住佢膊頭,佢攬住我條腰,我東歪西擺咁離開酒吧。

喺𨋢度,佢扶住我條腰條手越移越上。

落到樓下,仲未行得十米距離,我覺得喉頭好悶,想要嘔吐,剛行到垃圾桶旁邊,我想喺肩袋攞個舊膠袋出嚟,但已經嚟唔切,嘔咗喺垃圾桶旁邊。

我稍為舒服少少,但成身發滾,好想瞓覺。

“我哋搵個地方唞吓?”

“嗯。”

我好想有地方坐吓,俾我瞓一陣。

“我知附近有地方可以俾我哋休息吓。”

我眼瞓到聽唔清楚佢講咩。

“如果你怕去嗰啲地方,上我屋企,我一個人住。”

佢喺我耳邊細細聲講。

“我唔去呀,我唔上人屋企呀,我想坐呀!”

我眼已經撐唔開。

“好近㗎咋,我同你去,嗰度可以瞓一陣。”

佢扶住我,似乎好熟習呢一區,唔需要搵,就知道有地方可以休息。

“我想返屋企瞓呀。”

我成身無晒力,左搖右擺,意識續漸減退,但係我唔想跟佢去佢所講嘅地方。

“不如入去坐一陣先啦。”

佢見我堅持唔肯跟佢去嗰啲地方,就帶我去咗附近一個休憇公園,個公園好細,有三幾張長椅,而加已經接近四點,四周圍一個人都無。

我扶我坐喺公園最入面一張長椅,迷迷矇曚,知道佢坐喺我隔離,搭住我膊頭,依稀覺得佢錫我個面。慢慢錫我個嘴,我任得佢擺佈,任得佢伸條脷入我個口,我都無能力抗拒,但我記憶好模糊,搞唔清楚佢到底有無咁做。

印象比較深刻只係我覺得好熱,唔知係我自己,定係佢幫我解開咗恤衫近頸頭兩粒衫鈕。

佢錫我,我無晒反應,淨係佢個嘴喺度活動。

佢隻手攝咗入我個bra裡面,我幾乎瞓著咗,佢隻手喺度揸咗無幾耐,乳房一陣清涼,我成身發滾,有啲風吹住個身,好舒服,跟住就有一陣又濕又熱嘅感覺。

係佢吸啜我乳頭,另一隻手揸我另一邊。

我有少少意識,但係無氣力。

跟住佢隻手由大脾伸咗入我條裙,摸我大髀,接住仲撥開我條under,摸我下面,插隻手指入去。

“唔好⋯⋯唔好⋯⋯啊~~”

我竟然有啲興奮,到二朝就算記憶只係好零碎,都覺得好羞恥。

矇矓間,有啲嘢塞入我個口,令到我呼吸有啲困難,我用盡力張大少少眼,見到個物業代理企咗喺我前面,條褲退到膝頭,佢條啫啫塞咗入我口裡面。

我嚇一大跳,酒意雖然未消,我推開佢。

“對唔住呀,我唔想做呀!”

我軟弱無力,講說話都有啲氣喘。

“我哋做次friend啦,可以嘛?”

代理隻手仍然喺我under裡面,無扐番出嚟,佢繼續咁郁。

“唔得呀,唔可以呀,對唔住呀!”

我不停咁講。

“我想返屋企呀!”

我哀求佢。

記憶中,佢最後都停咗落嚟,扶住我走返出公園。

⋯⋯⋯⋯

到我清醒番,已經自己床上面,頭就痛到爆裂咁。

我檢查吓身體,有少少紅腫,依稀記得係俾佢啲手指監硬插入去裡面造成,除此就無其他入侵跡象。

我聽過「斷片」呢個名詞,尋晚我應該未到斷片呢個階段,不過叫我復述番尋晚發生過嘅事情,尤其係離開酒吧開始,絕大部份都好模糊。

⋯⋯⋯⋯

我睇吓手機,van仔尋晚不停咁what's app我,特登我無理佢,不過今朝睇吓手機,佢半夜都搵過我幾次,問我返咗屋企未,係咪發生咗事,好擔心我,叫我睇到message就即刻覆佢。

我唔敢同仼何人講,包括van仔,就當係一個教訓。

“尋晚對唔住呀!”

物業代理七點幾就what’s app我道歉,話對尋晚嘅事,佢好後悔,希望我原諒佢。

佢仲好誠懇話如果我想要咩賠償,只要佢做得到,佢都會賠償俾我。

“算啦,大家都飲多咗酒啫。”

我回覆佢,尋晚嘅事我自己都有部份責任,況且個物業代理尋晚都飲咗好多威士忌,亦都無需要向佢索償咁嚴重。

⋯⋯⋯⋯

我心裡面感激van仔,但係我唔知點同佢講,好彩佢無再搵我,我一直拖延到下晝,先回覆佢,多謝佢關心我,仲呃佢話我尋晚好早就返到屋企,不過好眼瞓,無留意佢啲message。

“你真係無事就好啦,以後我都唔使點擔心你嘞,你咁識得照顧自己!”

van仔唔係用短訊回覆我,佢收到我message,就直接俾電話我,佢語氣有啲重,可能嬲我成晚唔理佢。

我怕無咗呢個好朋友,不過暫時我唔敢同佢走得咁埋,我唔知日後同佢應該點樣定位,雖然早一輪我對自己好有信心,覺得能夠抗拒內心嘅誘惑,但經過尋晚,我先知道自己係幾咁不濟,一啲防御能力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