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度都幾大喎。」
 
炎冰在屋內走了一圈後,然後慢慢走到露台位置。
 
「係㗎,而且呢邊個景都唔錯,望出去都係樹嚟。」
 
拉斐爾從廚房出來,拿了五杯水出來。
 
「唔該晒阿爾先生。」
 




彼德和安德烈接過水杯後,齊聲向拉斐爾道謝,炎冰亦從露台走過來拿走其中一杯水後,便坐到我的身旁。
 
拉斐爾看了我一眼,我也拿走其中一個水杯,但這個水杯不是普通的玻璃杯,而是表面有着雕刻的木杯,拿起來已經十分不便,如果用來喝水的話,更會碰到外面的雕刻,我實在不懂欣賞。
 
「呢個係聖杯嘅仿製品嚟,外面嘅雕刻係耶穌嘅像徵,當年只有跟隨取穌嘅門徒有資格用呢個杯去飲用紅酒。」
 
拉斐爾看穿了我對這個杯的疑惑,嘗試加以解釋,但對我來說這樣的杯就是不方便,而且我又不是門徒,這樣的設計根本毫無意義。
 
彼德和安德烈的反應則是完全相反,聽到阿爾的話好像快要感動落淚似的,他們是有甚麼毛病嗎?就一杯水而已。
 




「點都好啦,我又唔係你哋啲信徒,呢個杯對我嚟講就只係一個唔好用嘅杯。」
 
聽到我的話後,彼德和安德烈都向我怒目而視,而身旁的炎冰也發出了不滿的聲音,用眼神示意我別亂說話。
 
反而是杯子的主人拉斐爾沒有很大的反應。
 
「的確對你嚟講,佢只係一個普通嘅杯,但對我哋,尤其係十一位門徒嚟講,絕對係別具意義。」
 
「門徒唔係十二位咩?」
 




我聽到拉斐爾的說話,不禁脫口而出,畢竟在打機的時候,有關於神的設定時,總是會提到十二門徒而非十一門徒。
 
「猶大佢唔係真正嘅門徒!」
 
又一次,彼德和安德烈同步怒說。
 
「好好好,你哋嘅事我其實無興趣知。我今日嚟嘅目的只有一個,就係關於你口中所謂晨星嘅情報。」
 
我無視兩人的怒火,畢竟那是他們家的事,我來這裡的目的,本來就是希望從拉斐爾口中得到更多那偽晨星的事情。
 
而且,經過上次與那個虛假的傢伙作戰後,我明白到以現在的能力仍然不足。如果要安全地渡過這次的難關,靈力的提升是必要的。又或者,再一次利用我體內那邪物的力量。
 
不行,那太危險了,如果我和那邪物進一步加強連結,加深我與它之間的「因緣」,那本來可以改變的命運,也會變得無法改寫。
 
將我的一切看在眼內的拉斐爾,向我點了點頭,仿佛在確認我的想法似的。




 
「陳子鋒,睇嚟你都仲有啲自知之明,之前你對付嘅晨星只不過仲係處於復原嘅階段,如果佢進一步從晨光教信徒中得到力量,到時候你就無可能對付到佢。」
 
「呢層唔駛你擔心,我無諗住坐以待斃,我能夠擊退佢一次,就能夠擊退佢無數次,只要我能夠增強靈力,就算係你都奈我唔何。」
 
我不服氣地指着拉斐爾,雖然他說的話不無道理,我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但我就是不想示弱,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還藏有那麼一手,只是如果情況許可,我也不想在這個時間便用掉我的底牌。
 
「雖然你已經面對過好幾位原罪,但之前能夠全身而退,大部份都只係你運氣好,晨星如果完全恢復力量,你唔會再有咁嘅運氣。而且,我可以好肯定,喺晨身打破規則嘅瞬間,陳子鋒你必死無疑,即使我可以因為佢破壞規則而出手,但到時你已經變成一條冰冷嘅屍體。」
 
拉斐爾嚴肅地看着我,收起了他那令人不快的笑容,我清楚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
 
「咪住,我記得之前你曾經講過,你已經處理緊有關晨光教嘅事,如果你成功處理咗晨光教,理論上晨星咪唔會復原囉。」
 
炎冰聽着聽着,忍不住打斷我倆的對話,而我完全不清楚炎冰所說的事情,看來在弄清楚所有事情之前,是不可能思考下一步的了。
 




正當我想將焦轉回有關晨星的事情上,拉斐爾已主動開口,這倒省卻了不麻煩。
 
「晨光教嘅事我的確會去處理,但都只係將佢復原嘅時間減慢。咁樣啦,我都係同你講返關於晨星嘅事之後,再同你哋傾下一步要點做啦。」
 
拉斐爾用那個聖杯的仿製品喝了一口水後,便開始向我們說出有關晨星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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