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朝早8點多啲,同之前咁多日唔同,我唔需要去麵包舖,好似冇咗目的咁。
 
我訓咗喺張床到,望住天花板。
 
迷惘,一切都好真實,但唔屬於我嘅真實。
 
如果係都要我解釋,我會講就好似中咗變奏版嘅天舞寶輪一樣,除咗五感我咩都感覺唔到。
 




一段時間之後,有啲野打破咗沙加嘅奧義,係鎖匙開門嘅聲音。
 
菲兒開門衝咗入嚟講:
 
「我啱啱去咗巴頓麵包唔見你,我問巴頓先生你喺邊,佢講到你就嚟死咁,我.....我......你......竟然就咁訓喺床到......」
 
我望一望個鐘,11點半,天舞寶輪咁就食咗我三個鐘,我同菲兒講:
 
「冇事架,巴頓先生誇張咗啫,簡單啲,你可以當我轉份新工啫。」
 




我冇諗過菲兒會咁激動,我唔肯定佢係基於友情,愛情,又或者係純粹嘅人道精神,但喺當下我覺得唔重要,我就冇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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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鬥士會浴火重生,正確嚟講只有一個係,而我都係。
 
我今次去到雷達研究所,保安冇阻撓我,仲同我打招呼添。
 
我自己行到去電梯前面,開門見到嘅唔再係兩個彪形大漢,而係一個電梯小姐。
 




今次依然係天台,果然傾秘密始終都要去天台,打開門見到嘅係賽德克先生,我講:
 
「靚女人工好貴咩,得一個咁冇誠意嘅。」
 
賽德克先生笑一笑講:
 
「你應承合作咪兩個囉。」
 
我舉出代表一嘅手勢然後講:
 
「好,佢係我第一個合作條件。」
 
賽德克先生喺天台搵咗個壆坐低講:
 
「咁仲有幾多個,講埋出嚟啦。」




 
「第二,我要翻部電話;第三,我要你介紹我畀巴西尼識;第四,與其話條件,不如話係合作策略,你答我個問題先,你同巴西尼咩關係?好似你希望我同你之間嘅合作關係?」
 
賽德克先生講:
 
「唔係,我之前都講過,巴西尼係商人,唔可以叫合作,有需要時我會利用佢。」
 
我再問佢:
 
「所以你唔介意摧毀佢?」
 
賽德克先生:
 
「唔介意。」
 




我再講:
 
「如果你嘅目的係掌握未來,巴西尼只可以係跳板,五大家族最後都唔應該存在。」
 
賽德克先生講:
 
「雖然唔係咁易,但我同意。」
 
我再問:
 
「所以你同意我嘅條件?」
 
賽德克先生講:
 
「唔係,手提電話我唔會畀翻你。」




 
我望住佢,我思考緊有冇其他攞翻電話嘅方法。
 
賽德克呢個時候再講:
 
「我唔會畀翻你,但我可以讓步。四樓實驗室範圍之內,你可以自由使用你部手提電話。」
 
我答佢:
 
「雷達研究所範圍。」
 
賽德克先生再講:
 
「四樓實驗室範圍。」
 




我再答佢:
 
「好,四樓實驗室範圍,唔受監控,包括你。」
 
賽德克先生聽完企起身行埋嚟伸出握手姿勢講:
 
「我接受,歡迎合作。」
 
握完手,賽德克先生係衫袋攞咗部對講機出嚟,開掣講:
 
「搵多個電梯小姐上嚟頂樓。」
 
賽德克先生講完之後我諗起樣野,我講:
 
「我唔記得咗仲有一個條件。」
 
賽德克先生聽完之後問:
 
「咩條件呀?」
 
我講:
 
「下面有個保安叫陶輝,好乞我憎架,幫我炒咗佢得唔得?」
 
賽德克先生聽完又向對講機講:
 
「幫我同人事部講,一個叫陶輝嘅保安,佢好乞我憎,叫佢執埋啲野走啦。」
 
賽德克先生講完望一望我,我畀咗個滿意嘅手勢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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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實驗室。
 
賽德克先生入門口一邊行一邊講:
 
「等我重新介紹自己,我係開發部嘅主管,簡單嚟講呢棟大廈我話事,而呢到係我嘅私人辦公室兼實驗室。」
 
我望一望個實驗室講:
 
「好大喎,中間個空中花園係畀你放晏個陣野餐用架?」
 
賽德克先生講:
 
「的而且確景色係唔錯嘅,良好提議。」
 
原來啲高官叫人去郊野公園食晏嘅想法係咁嚟嘅。
 
我繼續講:
 
「部電話呢?」
 
賽德克先生答:
 
「入面行多間。」
 
我行到入去,我望到部電話放咗入玻璃箱,我問佢:
 
「你係1980年嘅人,個時有大哥大未?」
 
「有,不過貴。」賽德克先生講。
 
「有冇爆炸嘅新聞?」
 
「好似冇。」賽德克先生講。
 
「咁你做得啱,而家啲電話會爆炸架。」
 
我望一望手錶,十二點幾接近一點,我講:
 
「我要用電話,你要出一出去,如果有閉路電視個啲幫我熄埋,你應承咗架。」
 
賽德克先生一邊出去一邊講:
 
「呢間房冇任何監控架。」
 
等賽德克先生閂埋門我就打開玻璃箱,攞部電話出嚟準備等呀木電話。
 
我㩒住電源掣等佢開機,但佢一直都冇反應。
 
大概一分鐘後,我開始接受現實,行出房口見到賽德克先生坐咗喺出面望住我,我講:
 
「你唔會係用曬啲電可?」
 
賽德克先生講:
 
「實驗必然會有啲消耗嘅。」
 
我深一深呼吸,畀咗個手指公佢,講:
 
「好嘢呀你。」
 
賽德克先生再講:
 
「我睇過下,我設計咗啲需要嘅零件,而家要等佢造,而且我哋當前要解決嘅係關於你嘅問題先。」
 
我再講:
 
「但對我嚟講,當前係需要部電話。」
 
賽德克先生答:
 
「咁睇嚟我哋有第一個合作糾紛,咁我都坦白講,我會盡力幫你,我都需要佢,但開發研究係需要時間架,快嘅可能幾日後就用得,如果唔啱用嘅,唯有試到成功為止。」
 
無可厚非亦都唯有接受,只可惜辛苦呀木打唔知幾耐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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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問題只能等,咁我講:
 
「咁你所講關於我嘅問題係咩?」
 
賽德克先生講:
 
「你都好清楚柯里昂家族喺紐約衰落緊,無論佢哋仲會唔會去拉斯維加斯發展,如果我哋要留喺紐約發展,我哋要投靠巴西尼。」
 
「而問題係你住嘅地方係柯里昂名下嘅物業,你翻工嘅地方同柯里昂關係密切,若果你要投誠,你需要作出一啲改變。」賽德克先生繼續講。
 
聽完之後我講:
 
「我已經辭咗職,屋我隨時都可以搬。」
 
賽德克先生望一望我表情又講:
 
「做人最緊要知道自己真正著緊啲咩,無論你個人喺邊。」
 
正當我思考緊呢句咁有弦外之音嘅說話嘅時候,賽德克先生再講:
 
「談判嘅時候多啲注意自己嘅表情,唔好畀人知你諗咩。」
 
我心入面諗,咁即係之前兩次談判你都抽緊我水啦,賤人。
 
呀賤人講完去咗打個電話。
 
我係實驗室到遊走,望下個空中花園有幾離地。
 
賽德克先生講完電話行出嚟遞咗個地址畀我,然後講:
 
「聽日去見巴西尼。我搵咗間巴西尼旗下嘅酒店,你暫時住喺個到先,你去到同經理講係喬諾巴拿訂嘅房就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