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你,第四天,來到你天天必經的餐店之前,
期待你會慣性三點三走過,在身邊。
跟蹤你,第九天,曾共你於CD舖一起買唱片,
暗地戴你戴過試聽那耳筒,在回味你仍殘留那點溫暖。

跟蹤你,十八天,遙望你於清早的車廂裡安眠,
迎面北風呼呼關好窗等你,睡好點。
跟蹤你,廿七天,陪著你偷偷摸摸一起進戲院,
隔著兩米與你看好戲上演,總算共你曾同時覺得心軟。」
《跟蹤你》




「喂!你哋唔好咁對個女仔啦!」一把男聲從門口傳來,指著我說。「你哋見唔到個女仔就嚟斷氣嘞咩?咁會搞出人命㗎!」
「做咩啊?世侄?睇中咗條女呀!」站在門邊的村長笑著問道。
「係囉,豹仔你啱啱夠十八歲嗰陣,阿叔知你仲係處男,帶你出去見識見識,你嗰時仲尷尷尬尬咁,點知原來靜雞雞收埋咗條女,鬼馬嘞你!」阿叔也笑了,說話內容顯出他歡場經驗豐富。
「唔係呀,我暗戀咗佢好耐啦。」
我立刻從記憶中尋找這個男人的資料,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第一次係響自修室見到佢,就鍾意咗佢啦。佢響圖書館專心睇書嗰陣,個樣特別吸引。」
由中學開始,我經常到自修室溫習,不但方便到樓上的公共圖書館借閱練習題目,休息時還可以看自己喜歡的書。雖然有時會覺得背後有目光在注視我,但我都跟自己說是錯覺。
「一見鍾情喎,阿豹你咁鬼純情都有嘅?」阿皇拿了冰水過來,笑著說。「不過算啦,既然你講到咁鍾意佢,我哋無謂同你爭啦。況且佢個friend好玩刺激咁多,大家話係咪呀?」


「皇哥講得啱!都係佢個friend好玩啲!」「頭先夾到我差啲掹唔番出嚟呀!」「又響度吹水!你碌棍邊有咁粗呀!」「豹哥睇中嘅女人,村入面仲邊有男人夠膽玩呀!」
等眾男人起哄完了,阿皇就把冰水撥向音然,音然全身一震,就醒了過來。各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音然身上,而阿豹趁機把我帶到廢屋的另一邊。

「放…放開我…」阿豹用一對強壯的手臂,很輕鬆地就把我抱到另一邊的破床褥上,我知道他接下來想做甚麼,掙扎道。
「嚟啦,Mandy,你做咗我個女人之後,村入面其他男人就唔夠膽搞你嘞。」阿豹在我耳邊說道。
「你點會知我個名…」
「我響自修室經過你個位嗰陣,見到你本筆記上面寫住Mandy…」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他的下身來。
我嚇了一跳,阿豹那裡,粗幼雖然和我在教科書上看過的差不多,但長度卻至少有15厘米,我這樣肯定的原因是,大學裡有一門課的assignment,是用尺量度身體各處,從而了解自己各個器官的大小和距離,從我下身的底端到肚臍的距離,剛好是15厘米。當阿豹把他那裡從下放在我肚皮上面時,他那裡的頭部完全超過了我肚臍。
「太…太長啦,插入去我會死㗎。」我哀求著阿豹,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反抗,沒有任何用處。
「放心啦,Mandy,我會慢慢嚟,你太辛苦嘅話就同我講啦。」阿豹說罷,緩緩地把他下身放進來。


「呀…」我一聲慘叫,阿豹則輕撫著我的肩頭,嘗試減輕我的痛楚。
「佢哋對你真係太粗暴嘞。」阿豹說道。他不知道,廢屋的男人其實未曾插進我的身體。
接下來的數分鐘,阿豹如他所言,下身進三步退兩步,緩緩地匍匐著。接著,他突然吻了我的嘴。
「唔…唔好…唔…」我嘗試推開他,但力氣差異實在太大,所以不成功,卻想起與Hugo初吻的那一天。

那是大學招生放榜的早上,我和音然正在電腦旁等待著正午十二時的到來,和中學放榜時一樣,我的父母又去了外地公幹,陪著我們的是Hugo和他們的母親。但我並不介意,因為在知道了Joint Matriculation Examination的成績後,父母已經為我大肆興祝一番,因為他們知道以我的成績,入讀大學絕對不是問題,只是能否入到第一志願,仍有少許變數。
「三!二!一!夠鐘!你睇先定我睇先?」
「你先啦,我仲未做好心理準備。」
「你使乜擔心喎,萌惠,你成績咁好,大學就入緊㗎嘞,爭在邊科嘅啫。」Hugo和音然的母親安慰著我,音然就已經急不及待地按著滑鼠。
「松立基學院幼兒教育,第二志願!」音然大叫道。
「你個衰女咁嘅成績,有人肯收都好嘞。」見音然如此興奮,她的母親又開始批評起來。
「咩喎,唔好講到我係賣剩蔗先得㗎。嚟啦,Mandy,到你嘞!」音然反駁母親後,對我說道。
「Okay…」我接過滑鼠,手有點顫抖地按著,然後屏幕彈出來的,是第一志願。
「中心大學醫藥系喎!同阿哥同一間大學呀!好嘢!」音然把頭伸了過來,大聲說道。
「太…太好啦!」我高興起來,聲音變得有點顫抖。


「都話你得㗎嘞,萌惠。」Auntie說道。
「Mandy你好叻呀…」Hugo扶著我的肩頭說道。
然後,他把我身一轉,雙方都望到對方的面龐,然後他扶著我的肩頭,輕輕地吻了我嘴唇一下,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
「啊!阿哥你曳曳啦!」音然指著Hugo說道。Auntie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微笑著,像是默默地為Hugo助攻一樣。
「Hugo,你…」我面一紅,還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對唔住啊,Mandy,我一時衝動就…對唔住啊。」Hugo向著我鞠躬道歉,他的面也紅了。
「阿哥你真係鬼馬,趁Mandy啱啱仲開心緊,一個唔覺意就錫咗佢一啖。」音然語氣越來越調皮,再小聲說道。「等小音再幫吓你啦。」
說罷,音然就把Hugo的右手放到我的胸部上。
「喂!小音你做咩呀?」Hugo把手一縮,害羞得連耳根都紅了。
「咁係丫嘛!你同Mandy拍咗拖兩年,而家先至初吻,太慢喇。」音然繼續淘氣地說道。「我要俾你知道Mandy發育得幾~好~先~得~呀~」
說完發育二字,她又想拿起Hugo的手,作進一步行動。Hugo有了經驗,知道音然要惡作劇,把一雙手都縮到背後,緊緊握著。
「嚟啦阿哥,唔使咁怕醜喎!」音然奸笑著說道。
「唔好咁啦小音,Mandy會嬲㗎!」Hugo一邊避開音然,一邊答道,面都紅得像蘋果了。
「唔使怕喎,Mandy咁易氹,激嬲咗佢,你咪錫番佢嘴仔一啖氹番佢囉!」音然笑道。
「好啦好啦!唔好再玩你阿哥同萌惠啦!我哋今晚同阿爸落街食飯慶祝啦!」Auntie替我們打圓場,笑容卻非常燦爛。



被阿豹吻著的我,想起這段往事,又想起今天是Hugo的頭七,心一酸,就哭了。
「係咪我太大力嘞?」阿豹問道。
我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唔係,係我諗起Hugo…今日仲係佢頭七…」
「Hugo…啊,係有時會嚟自修室接你個男仔?你男朋友?」
「佢…佢上星期響方朗站,俾你個村啲人劈死咗。」我一邊哭一邊說道。
「上星期我去咗馬來東亞旅行,如果我響村,一定會諗辦法阻止佢哋。」阿豹嘗試開解我。
「而家人都死咗,你講乜都無用啦。」我不滿地說道。「如果…如果你真係覺得對我唔住,而家就即刻停落嚟,帶我…帶我同音然出村。」
「咁樣我哋未出到去,已經被啲村民打死咗嘞。你同你班friend走嚟燒村,邊有可能無穿無爛就咁走。」阿豹的解釋,有點強詞奪理。
「點…點會無穿無爛,我同音然下面已經…已經俾你哋…嗚…」我知道阿豹不會帶我走,又哭了起來。
「唔好喊啦,唔好喊啦。」阿豹大概想不到安慰的說話,只有這樣勸道。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阿豹的下身越插越深,碰到我的身體深處一下,我突然感到一股電流貫穿我全身,強烈的刺激令我發出怪叫。
「啊~~~」
聽到我的大聲叫喊,另一邊的男人全都靜了下來,接著就走過來發生甚麼事。


「幾好嘢㗎喎阿豹你,頭先個女人淨係俾我大力咁揸咗一吓,唔單只無反應仲差啲斷氣,而家竟然可以俾阿豹你插到叫哂春。原來要插咗先揸得!」阿皇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
「皇仔你咁講太魯莽啦,等阿叔過嚟望吓先。」阿叔似乎都覺得好奇,走了過來,觀察著交合中的身體部位,分析道。「憑我咁多年嘅經驗,個女人個窿應該比較深,就算皇仔你夾硬隊咗入去,佢分分鐘都會斷氣,豹仔有耐性慢慢嚟,碌棍又夠長,篤到佢個敏感位置,先至搞得掂咋。」
「唔係唔係,係阿叔你教導有方啫。」阿豹謙虛地說道。
說罷,他下身又再碰了我一下,我全身一震,又大叫了。
「唔…唔好再篤啦,我嗌…嗌啲咁古怪嘅聲出嚟,仲要咁多人望住,好…好醜怪㗎。」我哀求著說道。
「唔醜怪…唔醜怪…Mandy唔醜怪…」阿豹摸著我的頭,嘗試安慰我。
「豹仔你記唔記得阿叔教過你,當女人開始有反應,要點做呢?」阿叔笑著說道。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朽索馭奔馬!」阿豹沒有回應阿叔,回答的都是屋內比較年輕的男人。

然後阿豹開始行動起來,除了下半身的擺動,雙手又放到我的胸部上,手指來回擦動,他的口也沒有停下來,在舔我的左耳耳背。
「好波!阿豹!」「上呀!」「試埋佢右邊耳仔啦!」「唔係嘞,試下吹氣落佢個左耳窿先!」「我就話咬下佢條頸先!」男人見到阿豹開始行動,一邊起哄給建議,一邊搖槍吶喊。
「衰人,放開Mandy呀!你夠膽再掂佢,我要你不得好死呀!」音然大概是聽到我的叫聲,又聽到男人們起哄,擔心我的情況。
「賤人,你顧掂自己先啦!」壓在音然上面的男人吼道,然後連續摑了她十幾巴掌。
「唔好…唔好打音然呀…呀~~~」我看見音然因為我被人打,想阻止,豈料阿豹的下身,又再重重地向我壓了下來,令我不情願地呻吟著。
「真係幾老友喎,兩個都唔想對方受傷。」阿皇笑道。


「不過呢,你乖過個賤人多多聲,細個嗰陣俾我同阿哥掹你個髮夾,你都淨係識得企定定響度喊,連走都唔識走。呀講番起,要同你講聲sorry先,你而家已經係阿豹個女人,響依條村得罪咗阿豹嘅話,會無啖好食㗎。」阿皇說起往事,笑著向我道歉,但一點歉意也沒有。
「我…我唔係佢…佢個女人呀…呀~~~」我嘗試反駁,身體卻不爭氣。
「嘿嘿…但你而家個反應一啲說服力都無喎。」阿叔笑道。「我頭先都估你係乖乖女㗎啦,而家聽埋皇仔咁講就肯定無錯!你應該係個又單純又易氹嘅女仔,下面仲要同豹仔咁夾,睇嚟豹仔好快就可以將你徹底征服咯。」
「我…我先唔會…呀~~~」反應並不是來自下身,而是阿豹一面大力地捏著我的胸部,一邊舔中了我耳窩內的某一點敏感處,令我連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了。
「阿叔,點解條女啲反應,同頭先完全唔同嘅?明明頭先我哋揸佢摸佢,唔單只無反應,仲差啲斷埋氣。」一個年紀輕的男人問道。
「𡃁仔你問得好!簡單嚟講呢,就係頭先佢未進入狀態,揸揸捏捏刺激唔到佢之餘,仲有反效果,豹仔識得溫柔啲咁對佢,碌棍又夠長,搞到佢進入狀態之後,點捏點按都無問題嘞。嗱!用揸車做個比喻,頭先條女就係未插條車匙嘅車,就算你點踩盡個油門都無卵用,而家搵到條啱嘅車匙,撻著咗部車咯,咁咪可以『頭搖又尾擺,飛翔境界』囉!」阿叔解釋道。
「嘩阿叔原來你都有睇《放火戰車》㗎!好潮喎!」剛才發問的人奉承道。
「梗係!阿叔我後生嗰陣有個朵叫『小霧山拓海』㗎!」
「阿叔又響度吹水啦!哈哈哈!」眾男人笑道。

就在阿叔解釋的時候,阿豹已經發現我的敏感位置是耳窩的某一點,就把口和手的位置交換,雙手撫摸著我的耳窩那處,口含著我胸部其中一邊的垂珠。
「停…停呀!再咁落去我會死㗎!」
「邊會咁易死丫,女人,你都進入咗狀態咯!」阿叔笑著說道。「好快就會變得好舒服㗎啦!」
阿豹聽到阿叔說我已經進入狀態,加快了下身的速度,而我意識亦逐漸模糊起來,口中只懂得發出簡單的叫喚聲,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我被一道比剛才任何一次更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

「嘩阿豹你真好撚嘢,睇吓個女人整到張爛床褥濕到呢…」回過神來,就聽到阿皇說道。
「濕…?」當我正想著,就感覺到自己從小腿到大腿內側的位置,都是濕濕的。
「點…點解會賴尿㗎?仲…仲要響咁多陌生人面前賴…」我害羞,一急起來就哭了。
「潮吹同賴尿都唔識分,果然又乖又單純!」阿叔說道。「不過咁都好,咁即係證明豹仔有眼光,揀到個好女仔!」
「傻瓜,你唔係賴尿呀,你下面太舒服,所以流水水咋。」阿豹扶著我的頭,安慰我道。
「水水?」
「如果係賴尿,你而家應該聞到啲尿味,但你聞唔聞到丫?」我搖頭,阿豹繼續說著:「仲有,你而家應該覺得手軟腳軟,賴尿會唔會咁丫?」我又再搖頭,然後阿豹摸著我的頭說道:「所以你無賴到尿,啲水係你下面舒服嘅正常反應咋,唔使咁怕醜㗎。」
「嘩!阿豹你好似氹細路咁教個女人,真係好撚有耐性。」阿皇笑道。
「阿叔第一次帶我去威嗰陣都係咁教我啫。」阿豹向著阿叔說道,似有求救的味道。
「豹仔你真係丫!阿叔邊有你咁溫柔呀,嗰陣乜嘢三字經四字真言都出齊哂呀,邊好似豹仔你講得咁有文有路丫。」阿叔知道阿豹向自己傳球,所以先抬高一下阿豹,再藉機轉換話題。「不過呢,個女人個蘿柚都幾有彈力喎,俾豹仔你隊到啪啪聲,真好聽!」

被阿叔這樣一說,令我望向自己的下身,才驚覺阿豹的那裡已經完全進入我的身體。
「太…太入啦,快…快啲掹番出嚟…」我哀求道,聲音卻因為全身乏力變得越來越細。
「傻Mandy,你下面而家吸到我咁實,夾硬掹出嚟會整傷你㗎。」
「係咯!女人生出嚟就係俾男人插㗎啦。」阿皇理所當然地說道。
「睇嚟豹仔你同佢真好撚夾喎,次次去威,都無一次話見豹仔你插得哂成碌棍入去啲女女個窿度,估唔到依個俾我哋搞極都無反應嘅女人竟然得,真係天作之合呀!」阿叔對阿豹笑道,然後伸過頭來向我說。「亦都即係話,女人你個身體已經承認咗豹仔碌棍啦。」
「唔…唔係咁㗎…唔係咁㗎…」我邊哭邊說道。
「唔係咁嘅話,點解豹仔碌棍可以放哂入去呢?仲要啜到佢實一實添。」阿叔笑吟吟地問道。
「真係唔係咁…唔係咁㗎…」我腦袋已經運轉不過來了。

過了一會,我聽到阿豹的呼吸逐漸急促,知道他如箭在弦了。渾身乏力的我,能夠做的就只有哀求了。
「掹…掹出嚟先啦,半個月前我…我嚟過M,快啲掹出嚟呀!」
「真㗎?」阿叔不懷好意地問道,我不停點頭。
「咁就好咯,豹仔,隊到盡先好射啦。」阿叔笑道。「豹仔估唔到你咁犀利,竟然連個女人嘅排卵期都算到咁準。」
「咁啱㗎咋,阿叔你唔好笑我啦。」阿豹說道,下身的動作依然繼續。
「好彩頭先我見佢無乜反應,無插到入去啫,如果唔係豹哥就要執二攤啦。唉呀!」一名少年如此說道,阿皇一聽到「二攤」,立刻打這少年的頭。
「死㗎你,話阿豹要執你二攤,係咪想你屋企塊田玩完呀?我可以幫鳩你㗎!」阿皇怒道。
「皇仔你冷靜啲先,佢細路仔唔識講嘢啫。」阿叔見氣氛有點緊張,出來圓場道。「你條芝士腸同豹仔爭咁撚遠,俾你插到入去,就算射鳩埋,啲精都游唔到去個女人花冧到啦。」
「阿叔講得啱!」「都係阿叔清醒!」「你條嘢咁撚短就想同豹哥支大碌棍比?」「就算係大碌棍你都唔識好似阿豹咁玩啦!」「咁又係呀,稍為粗暴啲個女人就斷氣,少啲技巧都唔掂呀!」聽見阿叔的評語,大家興高采烈地奚落著那少年。
然後,大家就開始為阿豹打氣:「加油呀阿豹!」「隊入啲先射呀!」「隊到盡呀!」「豹哥你掂㗎!」「使唔使換做後入位呀?」「唔使!豹哥碌棍入哂去禁區啦!差臨門一腳咋!」

「衰人!放開Mandy呀!」音然聽到我說的話,又見男人們如此起哄,焦急起來了。
「Mandy!快啲推開個衰人呀!」音然急切地叫喊著,似乎忘記了我身體比較弱,力量本來就不及她,更遑論壓在我身上的阿豹。
「哈哈,你好朋友已經俾阿豹隊到手軟腳軟啦,仲邊有力推開阿豹丫!你哋幾個!幫手去抱個賤人過嚟!等佢親眼睇住自己個老友俾殺佢阿哥個仇人射爆!」阿皇叫道。
他們把音然抱了過來,大概是擔心著我的情況,音然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抗。
「Mandy,要嚟嘞!啊!」阿豹在我耳邊說道。
「唔好,唔好…呀!」我感覺到一股熱流進入了我身體的深處,大叫道。
「豹仔,你有無感覺到佢個花冧,仲響度扯實你碌棍呢?」阿叔望著我抽搐著的腰部,笑著問道。
「係呀,阿叔,感…感覺就好似想啜哂我入面啲嘢咁。啊!」阿豹回應道,然後又射了一下。
「嗯…睇嚟你個女人真係危險期喎,佢條腰震得咁犀利,就係身體嘅本能想要你啲精快啲同佢粒卵結合。哈哈!」阿叔笑著說道
「唔…唔好啊,我…我唔要生BB呀…哇…」聽到阿叔的話,感到絕望,激動起來又哭了。
「嗱你睇到聽到啦,你個好朋友要幫我哋嘅阿豹生BB啦,高唔高興呢?」阿皇不懷好意地向音然問道。
「你哋通通都要死!!!特別係你同埋依個阿叔!!!」音然知道我已經無力反抗,嘗試嚇唬眾男人,並向著阿豹和阿叔吼道。
「夠薑就一槍打撚死我!阿叔嚇大嘅,屌你老母!啊,唔係,應該係屌你個西至啱。」阿叔先裝作憤怒,然後笑著說。
「阿叔真係緊貼潮流喎,連《江湖最後一個細佬》都識。」是一個說話很有技巧的少年,說話雖然比其他人少,但奉承技巧相當高。
「梗係啦,唔係點同你班後生仔出去威呀。」

「本來打算今晚同你出村去威,阿叔同你晏畫嗰陣都食咗啲補品,豹仔你唔係射完一次就完咁虧吓嘛?」阿叔繼續笑著對阿豹問道,說話內容卻令我害怕起來。「你又咁鍾意佢,今晚射到精盡人亡都無所謂啦?」
「阿叔你講得無錯!!」阿豹聽到阿叔這樣說,突然興奮起來了。
「你個阿叔去死啦!!!」音然大叫道。
「喂個賤人好嘈呀!搬番佢過去先,仲要搬遠啲,唔好阻住豹仔快活快活。」阿叔不滿地說道。
「放開我呀!我要救Mandy!放開我呀!呀!!」音然聲嘶力喝地喊著,手腳不停擺動,豈料阿皇又大力按下她腳上的舊患,令她失去了知覺。
「哼!好少可睇到阿豹表演,今晚仲有阿叔旁述,十年都唔知有無一次呀!等陣先再過嚟炮製你!你兩個!幫我睇實佢!」阿皇命令著輩份較低的少年,便走回來這邊。
「皇哥講得啱呀,豹哥識得養生,儲埋一次過先至出擊,邊似得我哋咁夜夜笙歌,浪費哂啲大好機會。但係呢,好似睇跑馬咁,無旁白嘅話,到喉唔到肺,硬係差咁啲嘢。今晚有阿叔你做旁白,簡直係錦上添花。」說話很有技巧的少年再次發言,馬屁拍得非常精準。

我看見阿豹眼裡滿佈紅筋,我很害怕,除了腰部顫抖著,上半身也打起冷震來。
「唔…唔好…呀~~~」我一邊搖頭,一邊向阿豹哀求。
「呀~~~啊!」失去了剛才的溫柔,瘋狂的阿豹沒有理會我,不停重擊著我的下身,結果令我失去知覺了,矇矓中感覺到阿豹在我體內射了兩次。

我剛剛從失神狀態清醒過來,就聽到阿叔問我:「響依度,所有女人都係雞,你想做豹仔隻私家雞定我哋班耕田佬隻公家雞呢?」
「私…私家…」我剛剛回過神來,全身乏力,腦袋又一片空白,一聽到阿叔嚇人的問題,我竟然如此回答了。
「所以我頭先就話,豹仔好快就可以搞掂你囉,睇吓你,俾豹仔射咗幾次就咁乖咁聽話嘞。」阿叔說道。
「唔係…我唔係咁嘅意思呀…呀~~~」在我跟阿叔對話時,阿豹又再恢復體力了。
之後,又再重覆哀求失敗,被阿豹插至失去知覺的狀況。今次在矇矓裡感覺阿豹只射了一次,也有可能是更多次,因為我已經太累了,連感覺都開始變得遲純。

「明明豹仔射咗咁多入去,條腰都仲響度震緊,睇嚟你真係好想同豹仔生BB喎。」回復知覺的我,第一句聽到的,又是阿叔的評語。
「唔…唔係呀,我…我都唔知點解會咁㗎。」我斷斷續續地否認著,但身體的顫動卻出賣了我。
「嗯…以阿叔我多年經驗呢,你有機會幫豹仔生兩個,甚至三、四個呢!」阿叔笑著分析說。「係咁就好囉,豹仔個老豆響佢好細個嗰陣就去咗賣鹹鴨蛋。我一路睇住豹仔大,已經當咗佢係我個仔咁㗎嘞,而家好囉,唔單只有孫抱,仲可能打孖上,好事成雙添。豹仔你真係叻,抵阿叔咁錫你!」
「唔好呀…唔好…我唔要生兩個BB呀。」我聽到阿叔的分析,心裡一亂,忘記了阿豹已經在我體內發射了的事實。
「阿叔我好彩咋。」我望向再次發言的阿豹,眼神的瘋狂已逐漸散去,我竟然鬆了一口氣。「咁啱我鍾意Mandy,咁啱佢又跟個friend嚟,咁啱我知道阿叔你過咗嚟廢屋,所以走過嚟搵你,咁啱佢又係排卵期,咁啱…」
「豹仔你太謙啦!邊有咁撚多咁啱丫!」阿叔打斷阿豹的話。「計我話呢,豹仔你讀得書多犀利就真,早幾年你走去深港灣大學,同阿叔講話要讀嗰個乜鬼調理農務系,我仲笑你話咁嘅名都有嘅,不如等阿叔帶你去威多幾次,唔好話農務呀,農婆,農女,神女個系都識得調理啦。」
阿叔把頭伸了過來,評頭品足道:「點知豹仔你讀過大學,眼光真係比我哋啲耕田佬獨到好多,而家阿叔望真啲,個女人屁股又圓又大,肯定好好生養啦,唔好話一次生兩個,生三、四個都唔係問題丫。」
「唔要…我唔要咁呀…」我聽到阿叔的分析,再次哭道。
「哎呀!點解唔要呀,頭先你咪應承咗做豹仔隻私家雞囉。」阿叔扮著怪責地說道。「傻女人,如果你幫豹仔生到兩個都係慈姑椗,母憑子貴,響村入面嘅地位就高好多㗎啦。」
「我唔要做生仔機器呀…」我終於恢復一點神智,想到如何反駁了。
「乜你覺得你而家仲有得揀咩?」阿皇見我不知好歹,指著我罵道。
「係囉,難得豹仔對你咁好,唔通你仲唔收貨?唔好咁貪心好喎!豹仔唔要你嘅話,你就要做公家雞嘞!」阿叔見我仍然不情不願,語氣就重了起來。

我被他們嚇唬,急起來,又哭了。
「乖啦,Mandy。」阿豹見我哭,就摸著我的頭,安慰我道。「你做咗我個女人之後,我一定會保護你㗎,但依度唔同村外邊,女人唔生細路嘅話,日子好難過㗎。嗱你而家望住我,我問你:幫我生BB,生男生女又好,生一個生兩個都好,總之應承咗先好無?」
說這話時,他用手輕輕扶著我的頭,與他四目交投。
我望著阿豹,竟然點頭同意了,因為我怕,我很怕,我非常怕。
「所以我先話豹仔你叻,我哋班耕田佬點極個女人都點唔明,你幾句話就搞掂!」阿叔又稱讚阿豹起來,像稱讚自己的兒子一樣。
「係Mandy乖啫。佢其實明白事理嘅。」阿豹這樣說道,似是要安慰著惶恐不安的我。
「邊關個女人事丫?」阿皇說道。「阿豹你講嘢有文有路就真!」
「喂豹仔你仲可唔可以射多次呀?既然佢應承咗,就打鐵趁熱啦!」阿叔扮作焦急地說道。
一見阿豹點頭,阿叔就說道:「咁就唔好講咁多!去馬啦!趁佢條腰就微微咁震緊,一定要射得準啲呀豹仔!」
「咁就俾我射多一次啦,射埋今次今晚就完好唔好?」阿豹貼在我耳邊問道。
我搖頭說道:「唔好,個肚已經漲得好犀利,好辛苦呀。」
「覺得漲就啱啦,即係話豹仔啲精已經注滿哂你陀仔嗰度,而家再射多次,就肯定推到啲精去個卵到,咁就成功達陣啦!」阿叔又再分析起來。

雖然我的生物知識告訴我,阿叔的分析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但轉念又想,阿叔的經驗如此豐富,說不定他才是對的。真想不到,從小就喜歡看科學書籍的我,到頭來竟然會不相信科學,反而會相信一個讀書比我少的男人。等等,這才不是重點,我怎麼會已經假設了自己要幫阿豹生小孩?難道真的如阿叔所說,我真的是一個能夠很輕易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就在我如此思考著的時候,阿豹的抽插逐漸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發射了。

在阿豹射完最後一下之後,我感到腹部漲得要破了,就對阿豹說:「快…快啲掹番出嚟,下面太漲啦,會穿㗎!」
「喂豹仔你唔好掹出嚟住呀,一掹出嚟漏哂就未必中㗎嘞!」阿叔聽到我的說話,焦急起來,再指著我的腹部說道:「你真係好鬼單純,如果咁易穿嘅話,點陀仔呢?」
「但…但我真係好辛苦啊。」我作出最後的掙扎。
「生仔辛苦就預咗㗎嘞,頭先你應承咗豹仔,唔係咁快就反口嘛?」阿叔問道,語氣又再重起來。
「唔係…」我又害怕了。
「咁就乖乖地瞓響度,等我叫豹仔掹先掹出來啦。」阿叔見我害怕,語氣又放軟了,大概他從阿豹身上學到令我順從的方法。
「哎呀!差啲唔記得咗添!豹仔你抱起佢!」阿叔命令著阿豹。
阿豹輕輕抱起全身乏力的我,然後阿叔不知從那裡拿了三個枕頭來,放在床褥上。
「好!豹仔,放番個女人落嚟,記住要令個肚斜斜地向下,咁樣就幫到豹仔你啲精游快啲。」阿叔又開始給一些沒有科學根據的提議,但我無力反抗,只能夠任由阿豹擺佈。

過了一會,感覺到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已經撐不住,緩緩地睡著了。因此我不知道阿豹在何時拔了出來。睡著前,阿豹在耳邊對我說:「對唔住啊,Mandy,我知你好辛苦,但依度咁多村入面嘅兄弟望住,我聽你講掹出嚟嘅話,以後響村就會抬唔起頭,就保護唔到你嘞…仲有,我真係好鍾意你㗎,我會對你負責任㗎。」

睡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醒來時頭部是在枕頭上的,下半身沒有穿甚麼,但上半身卻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男裝T恤,衣服的長度及至我的大腿。我估計,應該是阿豹知道我身體虛弱,著涼的話就麻煩了,所以昨晚完事後,就把枕頭放到本來應該放的位置上,又去找衣服替我穿上。
我拖著疲乏的身軀爬向水喉,用水清潔身體後,一跌一踫地爬向全身赤裸的音然,看到她手臂、雙腿和胸部都滿佈瘀痕,下身都是紅紅腫腫的,心裡一酸,就哭了。

「對唔住,音然,對唔住啊。由細到大都係你代替我受罪!」我一邊抱著音然,一邊想起第一次認識音然的經過。
「唔緊要,Mandy!由細到大我都俾阿媽打慣㗎啦,尋晚打多咗幾個位置啫。」音然嘗試安慰我,自嘲道。「況且我之前試過跨欄嗰陣受過傷,下面痛都唔係第一次啦。」
「佢哋班衰人下面全部都又幼又短,再大再長幾倍我都未驚過呀。」音然繼續安慰我。
然後她想起昨晚我和阿豹的一幕,急切地問道:「你呢?尋晚你俾個衰人搞,我又幫唔到你,明明應承過阿哥,幫佢照顧你…」
我一聽到她提起Hugo,想起昨夜的一幕,哭得更厲害了。
「頭…頭先我去沖…沖下面,沖極都仲…仲有個衰人啲嘢…嗚…」我激動起來,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了。
「佢…佢尋晚響我入面射咗好多次,每次…每次都射咗好多好多,明明…明明我個肚已…已經覺得漲卜卜,佢都唔理我繼續…繼續…哇…」一想起阿叔說的話,我哭到崩潰了。
「唔好喊啦,Mandy,你記唔記得我阿哥臨走前講過,要我哋堅強咁活落去,同班人鬥長命呀。」音然安慰我說。
「記得。」我點頭,但眼淚仍不停地流下來。
「所以你要堅強啲,唔可以要走咗嘅阿哥擔心,唔係佢走都走得唔安落㗎。」音然繼續安慰我。
「但…但係尋…尋晚同我上次嚟M,啱啱好半個月,我…我好大機會有咗個衰人…個衰人嘅BB…」我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
「唔使驚!我一定會諗辦法帶你離開依度,出到去之後就即刻去醫院落咗佢!」

到了晚上,阿皇領導著村內的男人,再次來到廢屋,對我們施暴。
不,是對音然施暴。經過昨晚阿豹的喝止,大家知道阿豹已經認定了我是他的女人,亦目睹我們翻雲覆雨的過程,再加上阿叔的詳細解說,知道我極有可能懷上了阿豹的孩子,還有機會是兩個。亦因如此,雖然阿豹今晚沒有來廢屋,但大家只是在排隊等待上音然的時候,摸摸我的身體,偶爾會有男人忍不住,射向我的臉蛋,就完事了。對比起音然的慘況,我受到的對待,完全算不上施暴。

聽著音然淒厲的慘叫聲,我不禁想,我和音然肯定是在地獄。
但原來,這才是地獄的第一層。用但丁《神曲》的說法,我和音然,現在只是在limbus,位於地獄的邊緣,連地獄的門口都未跨進去。

「人似風身邊飄去,沒勁身驅已累,
冷冷枕邊再無伴侶,如何令我能入睡。
沉痛的追憶思緒,令我再想也累,
昨晚的他悄然別去,道別也不話一句。

情愛已經溜走,給判死罪,長夜置身人堆當中,
我的酒醉,換去那些裝飾眼淚,幻滅了的愛,無法追。
尋愛侶消愁再沒畏懼,每一夜,憑熱吻他人的咀,
蓋掩心碎,麻醉了的身驅,把昨日拚命的撕碎。」
《裝飾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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