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太快,無知的小孩,一晚長大。」
《一晚長大》


就在興亞叔插進Nana的身體不久,Nene開始瘋狂地哀求著Kenny:「唔好!哥哥,唔好…」Kenny呼吸逐漸急促,似乎已經箭在弦上。
「掹…掹出嚟呀!!!」「啊~」Nene的慘叫聲,伴隨著Kenny爽快的吞吐聲,在房中迴蕩著。
當Kenny拔出了他的下身,把Nene放開之時,她的身體就像軟泥一樣,無力地攤在床上。
Nana經歷了數次「叫痛-呻吟」的循環後,身體似乎逐漸適應了父親的抽插,叫痛聲也漸漸消失了,呻吟聲逐漸變得響亮,吸引了Kenny的注意。
Kenny在Nene的身體發射後,意猶未盡,爬向正在不停呻吟的Nana。興亞叔留意到Kenny的動作,抱起了Nana的腰,此時Nana的雙手仍被手扣固定在床架上,興亞叔並不能把Nana整個身體抱起來,而Kenny亦只能鑽進Nana身體與床之間的空隙。

「呀!!!」Nene疲軟的身體阻擋了我的視線,所以我看不清楚Nana下身的慘況,但我估計,Kenny正在向Nana的後庭進攻。


見到如此不堪的畫面,這群以警察自稱的人形物體當然興高采烈起來:「二穴同時!」「姊妹丼!」「父女兄妹撈埋一堆至啱!」「唔知會唔會同時發射呢?」「啲A片做戲咁做嘅啫,邊有咁容易丫!」「今晚真係大飽眼福囉。」「好睇過A片呀!」

之後,Nana像剛才的Nene一樣,瘋狂地哀求著興亞叔:「唔好!爸爸,唔好…呀!!!」
「啊~」我聽到興亞叔舒暢的聲音,知道不幸的事發生了。
但與剛才不同的是,興亞叔在發射之後,並沒有像Kenny把下身拔出來,而是繼續抽插動作,亦似乎碰觸到她體內的敏感之處,令Nana的哀求聲瞬間轉為嬌喘聲。
就在興亞叔繼續抽插之時,Nene發出了哀求:「爸…爸…唔好再…再插Nana…呀~~~」

我本來以為,Nene是擔心妹妹Nana承受不住父親和哥哥的瘋狂抽插,希望引開父親的注意力。可是,當我望向Nene的床,為甚麼下身的位置,除了破瓜而來的血跡,還泛著淡淡的黃色?
「咦?Nene小妹妹你賴尿喎!」程戀月興奮地說道。「嗯,如果插嘅位置配合到,兩個窿一齊插帶俾G點嘅刺激會好強,但因為有兩碌棍頂住,尿道口無乜特別嘅話,就好難會賴到尿。」
「但係你兩姊妹G點嘅感覺相通,無嘢頂住你個尿道口,就好容易因為刺激而漏尿。你哋兩個咁鬼好玩,遲啲要好好開發唔同嘅玩法先得,哈哈哈!」


「我唔要賴…呀~~~」Nene精神瀕臨崩潰,不停搖著頭,下身帶給她的強烈刺激,除了令她再次失禁,也令她連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了。
「啊~啊~」而此時,Kenny也似乎在妹妹Nana的後庭發射了,但我已經聽不到Nana的哀求聲,估計她已經被父親和哥哥插得失神了。

在Nana失神不久之後,興亞叔大概感到沒趣,就離開了Nana,爬上Nene的床,似乎要在Nene身上繼續發洩慾望。
「爸爸…唔好…」Nene有氣無力地哀求著。
「醒呀!老豆!醒呀!」一把男聲突然響起。我看見Kenny從Nana的床邊站起來,似乎是清醒了。「我哋傷害緊Nene同Nana呀!」
「呀!!」Nene一聲慘叫,興亞叔對Kenny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著下身的動作。
Kenny焦急了,就走到興亞叔的面前,將他從Nene的床推下來,興亞叔跌坐在地上,連腰間的槍也掉到地上了。

「砰!」槍聲響起,子彈穿過Kenny的頭,鮮血濺在Nene和Nana的身上。


「哥哥!!!!」Nene失控地大哭起來。
「哥…哥?點解會咁㗎?!」Nana剛從失神狀態清醒,第一眼就是看見哥哥Kenny的屍體。
慾望薰心的興亞叔沒有理會Nene和Nana的呼喊,再次撲向了Nene,用下身磨蹭著Nene的屁股。
「爸爸,嗰度唔可以…呀!!!」Nene踢著無力的腿反抗,試圖阻止父親侵犯自己的後庭。
此時,興亞叔嘗試反轉Nene的身體,但由於Nene的手被固定了,所以並不成功。
程戀月見狀,淫笑著說道:「你老豆好似想老漢推車喎。」說罷,就拿出鑰匙,解開了Nene的手扣。

Nene的手扣被解開後,她嘗試推開壓在自己的父親,豈料興亞叔見她的雙手能自由活動,就立刻把她抓住,並將身體反轉過來,還抱著Nene的腰,讓她的屁股朝天,令她的上半身與床成了一個直角三角形。調整體位的過程只為時數秒,Nene還未及反應過來,興亞叔就已經準備好再次將下身推向她的後庭。
「呀!!!」「啊~」Nene再度慘叫,興亞叔則一面滿足。
「依啲就係老司機同青頭仔嘅分別嘞,一個轉身插入三分菊呀!」老謝又開始發表偉論了。
在興亞叔用力的抽插下,令本來的直角三角形體位變成了一條直線,而Nene則有氣無力地喊痛。在抽插了一段時間之後,興亞叔再次把Nene的腰抱起,下身完全貼緊她的屁股,在她的後庭發射了。

我本來想,興亞叔會像Kenny一樣,發射兩發之後就會清醒過來…
「爸爸…唔好…我好攰…」興亞叔把Nene的身體翻過來,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
「咁就嗌攰?」「等陣俾你老豆屌完仲要服待我哋喎!」「後生女真係唔捱得!」「體力咁差就唔好走出嚟搞事啦。」「體力好就唔會俾我哋啲師兄捉到啦。」這群禽獸不如的男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起來。


「呀…」Nene無力地叫喊著,興亞叔又把他的下身推進女兒的身體了。

當我以為,興亞叔又會再一次射進Nene的體內時,發生了變故。
「爸…爸…?」Nene疑惑地望著動作突然停下來的父親。「唔…唔好嚇Nene呀。」
「哎唷,兩枝針藥效太勁,馬上風喎。」程戀月一邊用手摸著下巴,一邊說道。
「快啲救我爸爸!」Nana體力似乎已經恢復,大聲地叫道。
「Sorry喎,救佢需要做大型手術,要運出市區先做到。」程戀月裝作無奈地說道,誰也看得出他在貓哭老鼠。「但運到出去,你老豆都死咗咯。」
「唔好呀!」Nana也像剛才的Nene一樣,崩潰地大哭了。
而Nene經過精神和肉體的連番折磨,則連大哭的體力也沒有了,兩眼無神地望向天花板。

「依啲就係所謂嘅精盡人亡喇,仲要屌到死嗰刻都唔知自己為咗搞個女,親手殺死自己個仔。」程戀月像旁白一樣總結著。「不過,佢個中文全名羅興亞,本來意頭就唔多好,改到同嗰個無家無國嘅民族一樣…唉!」

在程戀月說完廢話後,眾男人走向躺在床上的我,有人說道:「好戲就睇完嘞,係時候出火咯。」

「係我累死咗哥哥,係我害死咗爸爸,係我累死咗哥哥,係我害死咗爸爸…」我聽到Nene不停地喃喃自語著。我估計,她目睹哥哥和父親相繼因為在自己身上洩慾而死去,一時間受的打擊打大,令她就如精神失常一樣。但這不是安慰她的時候,因為我已經被一眾人形禽獸包圍,內褲已經不知去向,放在我身上的手也越來越多,亦開始說起狗話來。


「黑珍珠!」「珍珠奶茶至啱呀!」「大髀好結實喎!」「咁等陣插入去嗰陣,肯定夾到實一實…」「好彩隻曱甴女無train胸肌咋,唔係個波揸落去就硬轟轟嘞。」「咪即係好揸假波咁?」「仲要再硬啲添呀,不過香城啲女一般好少咁train嘅。」

「家姐振作啲呀!」Nana見到Nene精神異常,希望為她打氣,可是…
「Nana小妹妹仲好堅強咁喎,睇嚟要繼續俾啲警察叔叔好好調教吓先得嘞!」程戀月又開始說著禽獸不如的話了。
結果,真的有五、六名警察走向Nana的床。
「真係又白又滑喎。」「可惜唔夠大波呢。」「咁不如搞佢家姐囉?」
「唔好搞我家姐,要搞就搞我!」Nana聽到這些男人想向Nene施暴,大聲喊道。
天真無邪的Nana不知道,她如此大叫會刺激起這群禽獸的慾望:「嗱你話㗎咋。」「仲咁好中氣嘅?留番啲氣力等陣叫春好過啦。」「好偉大喎。」「咁我哋就要屌到佢好似家姐咁啦!」

在一輪撫摸之後,這些狗一般的警察開始討論,今天輪到誰第一個向我施暴。
「尋晚係5號尾數玩先,今日輪到6字尾咯。」
「咁咪即係輪到老謝?」
「珍珠奶茶你真係好彩咯,老謝出名溫柔,開苞嗰陣就無咁痛嘞,哈哈!」
「但係會震西喎!」
「震西?」


「PC仔你新入嚟,未見過大Sir痾尿,老謝個名叫振西,人如其名,次次屌親啲女,個個到最後都腰震震㗎!」
「咁過癮?」
「有啲仲會腳震震添,睇戲啦!」
老謝在此時亦爬上了我的床,雖然我只有雙手受制,但當老謝開始靠近我時,有四個警員熟練地按緊我的腳踝和膝蓋,以防我用雙腳反抗。
「大家過獎啦,邊有阿月嗰啲咁好睇,嚟嚟去去咪又係得個震字。」老謝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摩擦著我的陰唇,並沒有立刻把下身插進來。

「呀!!!」我突然聽到Nana的慘叫聲,轉頭望過去,原來她已經被兩個警察一前一後地進攻。
當我正把頭轉回來時,突然全身一震。
「搵到粒鈕啦。」老謝笑吟吟地說道。
「唔…唔好掂…呀~~」受到強烈的刺激,身體本能軀使我想把雙腿夾起來,但當然不成功,因為雙腿依然被四個警察緊緊地按著。
「係咪好舒服呢?」「都話咗老謝溫柔㗎啦!」「俾著我就無咁好耐性嘞,插咗先算!」「我都係咁話。」「講到玩女人嘅技巧,你兩個後生仔識條鐵咩?」「唓,咪又係摸吓插吓,插到夠咪射囉,有乜技巧啫。」「此言差矣,想響玩女人嘅道路上走得遠,識玩前戲好撚緊要㗎,搵阿月講解吓啦。」
「呀~~」老謝的手指此時又開始磨擦起來,令我不情願地發出呻吟聲。
程戀月走到我的床邊,一面正經地解釋道:「嗱依啲前戲係話俾女人個身體聽,準備好個賤屄俾男人插啦,至於濕定唔濕,就視乎磨擦嘅力度同深淺,好講技巧㗎,要有番咁上下經驗先至會整得濕㗎。不過,有啲女因為體質問題,或者骨子裡唔夠淫蕩,就會難濕啲囉。不過唔夠濕都唔緊要,最緊要係捽到粒鈕舒舒服服,咁就可以傳遞到啲神經訊息去個腦度,發情就只係時間問題。」

在程戀月解釋完後,老謝就已經爬到我的面前,我亦感到他的下身在我兩腿之間磨擦著,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呀!!!」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從下身傳來,令我大聲慘叫著。
「老謝你太大力嘞。」
「唔關我事㗎,條女明明已經濕咗,點知一破咗佢處,個臭屄就夾到我實一實。」
「唔…唔好…郁,我好痛…」我發出毫無意義的哀求。
「你都憨尻嘅,屌西有乜可能唔郁呀?」老謝恥笑著我的無知。
「咁啦,老謝你抱起佢,等我試吓爆佢菊花,個賤屄可能就無夾得咁緊㗎嘞。」一個男人見老謝的窘狀,一面向他提議,一面掏出他的下身,把潤滑劑抹於其上。
「係喎,差啲唔記得咗今晚有爆肛高手老李響度,學你個名菊華咁,將佢個菊花變成萬華鏡啦,聽講你叫小星呀可?咁就啱嘞!『星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老謝好像恍然大悟一樣。
說完這話,老謝就把我抱起。當老李正在爬上床時,我想起我在電視上見過這個老李:「李菊華…咪就係響插贓嫁禍俾啲記者影到哂之後,話啲狗嘅做法係『不完美,可接受』嗰個仆街?」

之後,仆街華解開了我的手扣,從老謝手中接過我的腰,就準備向我的後庭進攻了。
「呀!!」雖然仆街華已經塗上了潤滑劑,但我後庭依然感到痛楚,而雙手沒有手扣的掣肘,就開始胡亂揮動起來。
「喂老謝你捉實佢對手先得㗎!差啲比佢批踭批中呀!」仆街華顯得有點不滿。
「得得得,頭先你插緊入去嗰陣,佢個西真係鬆咗少少,所以我咪分咗心囉。」老謝一邊回應,一邊嘗試抓住我的雙臂。
「等我嚟按住佢對手,老謝你專心去做西部大開發啦!」程戀月見老謝有點手忙腳亂,就走了過來幫忙。

當程戀月按緊我的雙臂後,仆街華雙手扶著我的腰背,緩緩地插進我的肛門;老謝把我的大腿掰成M字,再次嘗試進攻起來。後庭帶來的痛楚,似乎蓋過了陰道被撐開的痛楚,而老謝的抽插亦似乎比剛才順利。
程戀月見老謝和仆街華的抽插上了軌道,笑吟吟地對我說道:「睇嚟珍珠奶茶你好適合二穴同時開發喎!」
「你…你唔好亂講…呀!!」我想反駁,但仆街華一挺腰推送,又令我痛極大叫。
「我無亂講㗎,一般女仔下面二個窿同時俾男人插嗰陣,應該會夾得更加緊,更加難插,但係你就啱啱相反喎…」
「咁…咁係因為我分咗心…呀!!」我又再次大叫,這次是老謝重重地壓向我。
「乜原來爆菊會令你無咁緊張㗎,咁大家一定要兩個窿一齊插啦,哈哈哈!」
「…」我知道再反駁,都只會提高這群禽獸的慾望,就沉默了。
「唔出聲呀,咁就當你默認㗎啦!依度唔係警署,保持緘默係無用㗎喎。」即使我不說話,程戀月總找到羞辱我的方法。「要搵律師?記得搵女㗎喎,仲要著住摟屌裙配黑絲襪嚟呀,咁我哋又多隻女女騎啦,哈哈!」
「制服誘惑!」「正呀喂!」「阿月真係識講笑!」「之前係咪有個律師話Over my bad body?」「你講乜呀,Over my dead body吓嘛?」「Over my fat body?減肥當找數,咁咪好著數?」「Over my dad body?問候老豆咁重口味?」「Over my jet body?屌飛機咁過癮?」「我就話Over my sexy body就真!」「你班友啲英文聽到一舊一舊,番去讀吓書啦!」「就係讀唔成書先走嚟做警察丫嘛。」

就在這群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仆街華似乎如箭在弦了。
「嘩屌,我爆過咁多女人菊,無試過咁快就想射…啊!啊!啊!」仆街華一邊意味深長地說,一邊射進我的身體。「夾得咁撚緊都有嘅?」
「你咪算好囉,至少碌棍都插咗一大半入去丫。」老謝無奈地說道。「唔似我,插咗佢咁撚耐,波又揸過,Lin又捏過,但我碌棍仲有一大半響出面呀,搞咗咁耐都未掂到花冧,真係無面呀。」
「唔使無面喎老謝,早幾晚嗰個𡃁妹,個個隊極都掂唔到佢個花冧,結果就算阿月出馬,都要搞一大輪先搞得掂。」仆街華一邊安慰著老謝,一邊將下身從我的後庭拔出來。
「咁不如俾阿月你試吓?」老謝望向按著我雙臂的程戀月說道。
「唔使唔使,條女太緊張啫,照我睇呢,插多陣或者俾多幾個師兄插就應該搞得掂嘞。」程戀月笑著說道。「真係覺得無癮嘅咪俾其他師兄上先囉?」

結果,老謝真的把我放下來。
「老謝你咁鬼執著都有嘅?」「係囉,係都要隊到花冧先射。」「想播種?」「咁有未必,每個男人響搞女人嗰陣,總會有啲情意結嘅。」「最常見就梗係處女情意結啦。」「咁處女豬邊個都想食嘅。」「仲有波要夠大。」「我鍾意貧乳喎。」「咁你過隔離啦!嗰邊咪有一個囉!」
剛才按著我雙腳的其中兩個男人就撲上來了,一前一後地緊緊抱著我,然後就開始進攻了。
「痛!好痛!慢啲…呀!!!」兩個男人毫不憐香惜玉,使勁地把下身插向我。
「屌!真係咁撚緊嘅喂!」「插多幾嘢就鬆㗎嘞!」他們當然不理會我的呼喊,繼續大力地抽插著。

「我年紀大,唔識啲新歌,唱首舊歌安慰吓你啦。」仆街華見老謝有點失落,就拍著他的肩說道。
「誰會珍惜,當你還擁有,精要逝去,總想插人。
想插人,想插人,插滿陰道,求今天所Fuck,永遠守。
命運是臭西啜吓龜頭,從來沒抱怨半句,扑嘢問理由。
人活著是憨尻,青春屌到白頭,成功只有靠堅守個西,奮鬥。」

「《派信的故事》喎,最尾幾句真係精警,直頭係人生哲理呀。」程戀月奉承道。
在程戀月剛剛說完之時,抱著我的兩個男人就一先一後地發射了。在他們之後,還有二十多個人形禽獸在等候著。有幾個禽獸等得不耐煩,就走向Nene,打算用她的身體洩慾,但Nene似乎仍處於極度哀痛之中,對外間的刺激也變得不甚敏感。這幾個禽獸幹得沒趣,就走回來繼續輪候了。
至於Nana,在聽到她幾次的叫喊之後,就沒再聽到她的聲音了,大概她也累了。

雖然我的體能比Nene和Nana要好,但人的體力也是有上限的,陰道和後庭被多個警察摧殘,因為痛楚叫喊了無數次之後,身體已經變得筋疲力盡了。
隊伍終於來到最後一個人,是老謝,大概他還想再試一次。
「頂,個西同個菊花都變到成坺嘢咁…」老謝語帶無奈,搖頭說道。
「今晚個個都中出,又無人玩顏射同腿交,預咗係咁㗎啦。」仆街華仍嘗試安慰他。「再試吓啦!」
他再次插進我的身體,大概因為我的陰道和子宮已經被大量精液注滿,他的抽插比第一次插入時順利得多。
「終於掂到個花冧啦,不過啲精咁鬼多,真係好撚唔舒服。」老謝顯得有點不滿,但我才是最不舒服的人吧。
「掂到咪算囉,都咁撚夜咯,快快手射完一炮,聽晚再戰啦!」仆街華繼續勸勉著老謝。
最後,老謝有點無奈地在我體內發射之際,我的體力亦已耗盡,就睡著了。

對我、Nene、Nana三人來說,今晚是漫長又悲慘的一夜,但我清楚知道,這一切只是開端。

第二天清早,在睡夢中聽到有人送來早餐和新的床單,就醒來了。由於我們全身赤裸,已經沒有衣服可以換取食物。但送早餐來的人也沒說些甚麼,放下早餐和床單就鎖上門離去了。睡醒之時,Kenny和興亞叔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地上也不見任何血跡。滅罪的人最懂得如何不留痕跡地犯罪,真的沒說錯。

比較幸運的是,與剛進來時被囚的房間不同,我留意到這房間是有廁所的,雖然廁所因為保安關係沒有安裝門,但能夠在抽水馬桶上解手,算是讓我們三人殘存一點尊嚴。
雖然手和腳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但除了廁所小小的梗窗以外,房間內就沒有其他窗戶,門又被鎖上,逃走也沒有門路。

我並沒有立即走向擺放著早餐的位置,而是先看看Nene和Nana的情況,畢竟她們只有14歲,我很擔心她們受不住慘無人道的折磨。當望向她們時,她們已經睡醒了,從Nana的眼神中,我看得出她精神上應該沒有大礙,只是Nene還是瑟縮在床上,兩眼無神地望向遠方。
見到Nene的狀況,我也顧不得自己的下身還是一片狼藉,就上前擁她入懷,安慰她道:「Nene,想喊就喊出嚟啦…」
「嗚哇!!!」懷中的Nene一聽此話就放聲大哭起來,Nana聽見姐姐淒滄的哭聲,也忍不住嗚咽起來。

十四歲,應該是充滿夢想和希望的年齡啊!為甚麼要兩個小女孩面對如此殘酷的命運?
大人呢?大人在哪裡?有良心的大人通通都死了嗎?
「給我依靠傾訴唯有身邊幾塊牆,
給我窺看天際唯有是零落破窗,
一堆空白思想,每天腦裡眼內藏,
廢棄了的青春,殘留在面上風霜。」
《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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