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輕輕跨進窗,疲勞的小星倚在雲上,風中葉兒紛飛飄滿窗。」
《蔓珠莎華》


2020年7月3日,跟昨天的早晨一樣,我被送早餐和新床單的聲音吵醒了。
不同的是,今日Nana和Nene都瑟縮在床上,兩眼無神地望向遠方,從Nana的眼神看來,她的精神狀態比姐姐Nene更差。
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走到Nana的床上,擁她入懷,她就大哭起來。
「係我無用,係我保護唔到妹妹…」Nene聽到Nana的哭聲,喃喃自語起來。
「唔係…係我保護唔到家姐…」Nana聽到Nene的話,作出如此回應,這就是永無間斷的自責螺旋嗎?
「最無用嗰個係我!你哋兩個都唔好怪自己!」她們二人的精神狀態都非常差,我知道,她們再自責下去,肯定會瘋掉的,只好將所有過錯拉到自己身上,強行打破無窮盡的迴圈。「如果我圍魏救趙嗰日無揀錯路,就唔會連累你哋俾人拉!」
她們都靜下來,無言了。


我明白,這根本毫無說服力可言,但自責的種子在心中一開始萌芽,就會將一個人拖進不見底的深淵,所以必定要及早舒解兩個小妮子的壓力。

在Nana被打樁那一夜之後,除非香城有大型抗爭活動,否則每天晚上都會有警察來這房間,幸運的話只有三、四個,但大部分時間都至少有十五、六隻禽獸。
我們每星期有兩次洗澡的機會,每次15分鐘,浴室裡有一個掛鐘,掛鐘的鐘聲一響起,就代表洗澡時間完畢。這個掛鐘亦有顯示日期,我亦因而得知在這個地獄待了多長的時間。
第一次洗澡的時間,剛剛就在警察向我們發洩獸慾之後,Nene和Nana一面痛哭,一面撐開自己的下陰和肛門,想努力洗乾淨體內殘留的穢物。
「點…點解…洗極都仲有?」
「我唔要…我唔要有班衰人嘅BB…」
「快…快啲流哂出嚟…流出嚟呀!」
「唔好黐響我…我身體入面…」
「太多啦…太多…哇!!!」


「我好污糟,好污糟呀!!!」
聽見她們的話,我心裡一酸,淚水也止不住了。

我在北頭邨出生和長大,北頭邨前身為北頭徙置區,鄰近著名的三不管地帶十龍城寨,龍蛇混雜。一般人都對十龍城寨避而遠之,所以城寨裡和城寨附近的生活經常會被浪漫化,例如王拖戲的《阿雀正傳》和無有線電視台的劇集《城寨J毛》,又或者會被用作商標,例如劉大良所創辦的網台。
這些浪漫化的劇情,當然不能反映真實的面目,也令我想起那些經常說反對住屋隔離,但未曾在貧民窟生活過的學者,所提出的建議完全能夠反映他們的傲慢和無知。

雖然十龍城寨在我出生之前,已經全面拆除,北頭邨的治安亦有所改善,但身為一個女孩子,還是要時刻小心。父親自小就教導我,吸毒的不一定是壞人,穿著警察制服的也不一定是好人。
除了癮君子,小時候還遇過露體狂,男的還好,有次還遇到一個女的,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找東西給她穿。當我望到滿佈在她身上的傷痕和針孔,還有一片狼藉的下身,就知道背後一定有很多悲慘的故事。
雖然我認識Nene和Nana只有數天,但從圍魏救趙那天晚飯時的對話,我大概估計到,有別於我複雜的成長環境,她們就如溫室中的小花,被父母和哥哥日夜呵護,世界都是美好的,邪不能勝正,正義一定能伸張的,尊重女性是普世價值。當這一切一切,在短時間內被這群自稱警察的禽獸們打破,受到的衝擊肯定非常大。



7月14日,午飯過後,Nene告訴我和Nana,她來了月經,所以應該沒有懷上禽獸的孩子。

7月21日,吃過早餐後,廁所傳來Nana的哭聲,我當然立刻前去察看她的情況。
「仲未…仲未嚟嘅?」Nana一邊拭著眼淚,一邊望著自己的下陰說道。「我M到嘅日子,一路以嚟都係家姐嚟M之後3日,上個禮拜佢嚟咗M,點解到今日都未有?點解?」
「Nana你冷靜啲…」我用雙手拿起Nana冰冷的雙手,安慰她。「女仔嘅經期,係好易受壓力同環境影響,唔好亂諗嘢…」
「但係…但係…我真係覺得嗰晚個衰人成功咗…」Nana顫抖著,顯得很害怕。「我覺得我真係…我真係…有咗…」
雖然我的生物知識告訴我,即使不幸的事真的發生了,也不會這麼快會有反應。
但是,這時Nana最需要的,不是冷冰冰的知識,而是一個認同她,又可以令她重新站起來的人。
「Nana,驚係正常嘅,但係唔好比恐懼打到你一沉不起…」我現在要做的,不是討論她是否被受孕成功,而是要盡力維持她心中,快要熄滅的反抗火種。「你越係驚,個人就會越沉落去。」
「沉到某一個位,就會令你遲啲就算有機會逃走,你都會變得唔夠膽走。」此時,我扶著她的面龐,替她擦拭眼淚。「傷心無問題,冧咗都無問題,最緊要係之後要企得番起身。自己企唔番起身,其他人點幫你都無用,明唔明呀?」
Nana點頭,也似乎恢復了一點精神。

悲哀的是,魔鬼總有各種各樣擊碎少女心防的方法。
7月30日,我們吃完早餐後,程戀月再次出現了。



「Nene同Nana小妹妹,今個月有無嚟M呢?」程戀月不懷好意地問道。
程戀月見Nana身軀一震,就走向Nana的床,向她說道:「俾樹喜成功播種呀?我真係恭喜你啊!」
「小星話月經嘅時間同次數會受環境影響㗎!」
「係~呀~乜你無感覺到身體響嗰晚之後,有啲唔同咗咩?」
面對程戀月的問題,Nana不願回答,只是身體又開始抖震起來了。

程戀月成功嚇唬Nana後,繼續說道:「等我講個好消息俾你哋聽,我終於諗到方法,可以令到你哋兩個變得更加好玩啦!」
之後,就從腰包內取出一個很小小的銀色圓形物體來,外表與鈕扣電池十分相似。
「燒眼實驗室最新發明,陰道酸鹼度檢測器3.0版。」程戀月高興地說道。「將個檢測器裝咗響陰道適當嘅位置之後,當陰道嘅pH值高過6.5,就會刺激G點。一般嚟講呢,陰道嘅pH值通常響3.5到4.5嘅,但俾男人射完之後,pH值就會升高。」
「大亞響圍疆嗰陣割走啲圍族女人嘅子宮嗰陣,順手響一部分人嘅陰道試吓裝1.0版,但1.0版嘅缺點係粒嘢太大,高潮嗰陣好易整傷女人嘅陰道。之後開發嘅2.0版,雖然細粒咗好多,但係刺激度唔夠,班大亞嘅高幹子弟屌圍族女人嗰陣,覺得唔夠爽,所以兩個幾月前就著手開發3.0版,上個禮拜啱啱完成研發。」
「既然細孖你有咗BB,咁唯有裝落大孖到,費事唔小心整親花冧就唔好啦!」程戀月拿出手扣,正欲把Nene帶走。

「唔好掂Nene,等我去!」我聽到程戀月的可怕描述,焦急了。
「小星唔好咁樣,我去!」Nene回絕了我的好意。
「珍珠奶茶,依粒檢測器唔平㗎,梗係用落一啲有實驗價值嘅女仔到啦!」程戀月裝作無奈地說道。


「實…驗?」我只疑惑了兩秒,立刻明白這個禽獸的意思。「你想令Nene高潮,再觀察Nana的反應?」
「你果然係讀牙醫出身喎,咁快就明白我嘅意思。」程戀月露出滿意的眼神。「睇嚟我要介紹你俾胡生同有承認識先得嘞!」
此時我不知道他說的兩個人是誰,但我大約一個月後就知道答案了。
「好嘞,咁我就帶走大孖啦。」
「家姐…」Nana擔心Nene,雙眼都通紅了。
「唔使擔心我。」正被程戀月帶走的Nene,回過頭來安慰妹妹Nana。

這天晚上,有十個警察來到房間,有些本來想向Nene洩慾的禽獸見她不在,就轉移目標向Nana,而侵犯我的男警也有四個。
到了第二天,在吃早餐的時候,Nana突然蜷縮起來,發出嬌喘聲來。
「啊~~~」Nana呼吸變得急促。
「Nana你見點呀?」我一邊掃著她的背,一面擔心地問道。
「下面…下面…突然間震咗幾下…呀~~~」Nana再次發出嬌喘。
幾次呻吟之後,Nana的身體似乎平靜下來了。

在我們吃午飯後不久,程戀月把Nene推進房間後,就鎖上門離開了。


聽到門鎖上後,我和Nana立刻跑向Nene,關心她的情況。
「家姐,你有無事呀?」Nana顯得十分擔心。
「Nene你身體有無覺得唔妥?」任何手術都會有風險,這些禽獸在Nene身上做毫無必要的手術,我擔心她的身體會出現排斥反應。
「我…我無事,尋日黃昏打咗支麻醉針,一醒番就到朝早,然後佢哋話要測試一下個儀器,就注咗啲番梘液入去…」Nene摸著下腹說道。
我此時想起Nana今早的慘狀,似乎她們體內敏感處同步而來的感覺,並不會因為兩人的距離延長了而減輕。

晚飯過後,程戀月再次回到房間,而且還帶上了幾個枕頭,與及一條呈J字形,彎起來的地方連接著漏斗的透明膠管。
我未見過這件工具,但有極之不好的預感,向程戀月警告道:「佢得十四歲,你咁樣會整傷佢!」
「珍珠奶茶你咁快就知我想做乜嘞,你真係見多識廣喎!」程戀月裝作欣賞地向我說道。
「放心啦!尋日幫大孖做手術嗰陣,已經順便幫佢副偈做咗次完整嘅檢查,陰道、子宮、輸卵管、卵巢、尿道、直腸幾大幾長幾深,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啦,依支管啱啱短過佢陰道1厘米,唔會整傷佢嘅。」程戀月一邊解釋,一邊把Nene腰和腳抬起,放在枕頭上,讓她的下半身高於上半身。

將Nene調整位置之後,他就拿出繩索,把Nene綁起來,大概是怕她反抗,到時真的會因此受傷。
「好嘞,終於到最關鍵嘅一步嘞。」程戀月在膠管塗上一些潤滑物後,就嘗試把膠管放入Nene的下陰。
「唔…唔好…呀!!」突然被異物插入下身,Nene扭動著被綁緊的身體,嘗試反抗。
「喂你唔想下面流血不止,就唔好亂郁!」程戀月嚇唬她,Nene也就乖乖停止扭動了。


過了一會,程戀月似乎已經成功把膠管插進Nene的陰道,就大聲叫道:「出面等緊嘅師兄們!入得嚟啦!」

地獄之門一打開,三十個禽獸們就魚貫進來了房間,人數比之前大部分的夜晚都要多。
「咦?阿月,今晚東京好熱嘅玩法喎?」一把熟悉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仆街華。
「啱啱響大孖個西裝咗個小儀器,要大家幫手試吓!」
「唔怪得今日下晝叫大家嚟幫手啦。」「阿月一出場,肯定有新玩法!」「乜嘢係東京好熱玩法呀?」「係喎,你太後生啦,東京好熱摺埋嗰陣,唔好話打J,毛都分分鐘未出…」「嗱,東京好熱玩法即係攞住碌棍打飛機,想射嗰陣就射入個漏斗到,啲精就會沿住條管,流落去佢個花冧到啦。」「睇吓邊個係快槍手!」「咁咪即係要食自己?」「唔一定要自己嘅,可以搵細孖或者珍珠奶茶個西或者隻手幫手,覺得差唔多要射嗰陣,再攞條嘢出嚟射落去個漏斗到。」

一輪哄動過後,男警們都已經各自掏出下身,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幾個禽獸分別走到Nana和我的身邊,捉著我們的手替他們自慰,亦有人把下身插入我們的陰道裡。
「嘩屌!」「喂,又係你兩個?」「大佬你唔好咁黐線得唔得呀?」
我聽到這些大呼小叫,就望向Nana,原來是之前舔Nene和Nana下陰的男人,他們正在用Nana的腳指和腳板在自慰。
「你哋識啲乜丫?」「係咯,腳指同腳板底啲肉夠哂嫩,用嚟打飛機先係最爽!」
「大家唔使咁緊張,搞女人依家嘢向來都係各施各法嘅啫,最緊要起到機啫。」程戀月見氣氛有點緊張,打圓場道。

程戀月剛說完,就開始有男人掏著下身,放到漏斗之上,把精液射到管裡去。
「唔使一個跟一個,只要個漏斗仲有位就可以上㗎嘞。」程戀月呼籲道。「不過麻煩大家射嗰陣對準啲,唔係射到其他人碌棍就唔好啦。」
「哈哈哈!」「阿月真係識講笑!」「咁咪嘥哂?」
雖然程戀月如此呼籲,但慾望一高漲起來,野獸們就開始混亂了。
「頂你噴到我嘞,隊低啲先射丫!」「Sorly,Sorly。」「喂你未得就唔好霸住哂啦!」「得啦得啦!出緊精嘞!」「最慘都係阿月,雙手按住個漏斗,俾你班友射到污糟哂。」「阿月其實你可以放手喎,條女個西應該適應咗㗎嘞。」
「唔放得手㗎,因為…」「呀~~~~~~~」就在程戀月想解釋之時,Nene發出亢奮的呻吟聲。
「呃,唔使解釋啦。」程戀月努力地按緊漏斗,不讓Nene的高潮把膠管推出來。

「啊~~啊~~啊~~」同一時間,Nana亦因為Nene體內的敏感處被刺激,被同步而來的感覺弄得嬌喘連連。
「大鑊!俾佢個西吸住咗添!」正在抽插Nana下身的男警焦急地說道。「插咗咁多晚都仲夾都咁撚緊嘅?」
「後生女復原得快丫嘛。」又是這個光頭的人渣基,說完這話就把精液射進漏斗了。「阿月佢算有良心嘞,如果依個𡃁妹唔係警察之後,我哋而家就唔係射精,而係屙尿㗎嘞。」
「但佢而家夾到我咁實,咪掹唔到出嚟射落個漏斗到?」被Nana下身夾緊的男警無奈地問道。
「年青人唔使咁執著嘅,掹唔到咪索性射入去囉,反正佢夾得你咁舒服。」人渣基見男警的窘狀,就嘗試安慰他。
「基叔就講得啱嘞,最緊要你細佬happy,你又happy,咁咪得囉!」程戀月笑著說道。

這個男警聽從人渣基和程戀月的建議,開始在Nana的下身抽插起來。在我身上的男警,則能順利地把下身拔出,放到漏斗之上後才射出來。
「呀~~~啊!」「啊~~~呀!」過了不久,Nene和Nana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失神了。此時,這個男警在Nana的體內發射了
雖然Nene下身在不停抖動之下,已經把不少精液吸入身體的深處,但因為發射在漏斗上的人次實在太多,不少禽獸都在漏斗上發射了兩次,有些比較旺盛的更射了四到五次,所以無論是膠管還是漏斗,已經接近全滿,那些令人嘔心的濃稠液體之多,即使我與Nene的床有一段距離,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仲有無人想射?」程戀月大聲問道。
沒有人回應,大概大部分人已經精疲力竭了。
「好,我想搵個手夠穩嘅人幫我按住個漏斗。」程戀月向眾男人說道。
「等我嚟。」人渣基自告奮勇答應程戀月的請求。
「咁麻煩基叔嘞。」
「嘻嘻,你叫得人幫手,咁即係有好戲睇,梗係要坐最前排啦!」
「基叔果然係老司機,我跟住想做乜都瞞唔過你對眼。」程戀月一邊微笑,一邊取出一支針筒,針筒注射位置的大小,剛剛就是漏斗開口的大小。
「嘩,阿月你真係有創意,咁就可以注入哂我哋啲精入去,一滴都唔會嘥!」仆街華一見程戀月取出針筒,似乎已經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動。
「大Sir你果然學識淵博,唔怪得搵你做國安處嘅高級警司咯。」程戀月奉承道。
「唔好講咁多嘞,真係注射到入去先再擦鞋啦。」人渣基已經急不及待了。
「係嘅係嘅。」

「呀!!!啊~~~」當程戀月開始按下針筒的芯杆,Nene先是因為不適發出哀鳴,再因為大量精液令陰道pH值升高,導致檢測器刺激G點而發出嬌喘。
「睇嚟都吸得幾快喎!」按著漏斗的人渣基,站在凌辱的最前線,自然最清楚狀況。
「基叔你要按實啲,因為當佢個子宮越漲,咇出嚟嘅力度就越犀利。」程戀月放慢注射的速度,讓Nene的身體慢慢適應。
「無問題無問題。」人渣基笑著說道。「我一定會按到實一實嘅,等佢好似佢孖生細妹咁,子宮同輸卵管每一分每一吋都烙印住我哋警察嘅DNA!」

注射接近尾聲,在Nene體內的精液,已經令她的腹部漲起來了。
她在多次的高潮後,就如之前被打樁的Nana一樣,雙眼反白,口吐白沫。
「麻煩哂你嘞基叔。」程戀月似乎準備把膠管拔出來了。
「唔使客氣!」
把膠管緩慢地拔出來後,他就取出一支細小而長的針筒,從瓶裡抽取藥液,用手指彈走針筒內的空氣,準備向Nene的下陰注射了。
「你…你想…打啲乜…乜嘢入嘢嚟?」Nene剛剛清醒,有氣無力地問著程戀月。
「依枝針幫你暫時麻痺G點嘅感覺,唔係你今晚就有得震無得瞓㗎嘞。」程戀月回答道。
這個禽獸怎可能有如此好心腸?我又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注射完畢後,程戀月走到Nene的面前,蹲下來與她對望,笑著說道:「不過依枝針有個副作用,就係會令你個子宮頸封閉六至八個鐘,所以你等陣就好似大肚婆咁打側瞓啦。」
「講起大肚婆,尋日幫你檢查嗰陣,妳個卵巢準備緊排卵,所以…」
「唔好呀!!!!!!!!!!!!」Nene聽到程戀月的話,發狂地大叫著,但因為手腳依然被綁,只能不停扭動身體。「我唔要!我唔要有BB呀!!!!!!!!!!!!」
「無用㗎嘞,你個肚已經俾啲精注到漲卜卜,再封埋個出口,乖乖地生個好似你咁可愛嘅小寶寶啦!」程戀月一臉滿足地說道。
「嗱,你兩個黐線佬學嘢啦,有BB依啲嘢要留到最尾先講,咁樣先至好玩!」人渣基向剛才用Nana腳板和腳指自慰的男人說道。
「你哋咪好興講齊上齊落嘅?既然你妹妹有咗BB,大孖你就要陪佢先得㗎。」程戀月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拍著Nene淚流不止的面龐。
「我唔要…我唔要…我唔要…」Nene精神全面崩潰,喃喃自語著。
「係咯,你唔可以咁自私㗎。」人渣基走上前,摸著Nene的頭說道。「唔通你想你細妹孤零零一個入產房咩?」
「我唔要…我唔要…我唔要…」Nene似乎甚麼話也聽不進去了。

我想起Nana被禽獸們打樁的一夜,只是這一夜,更為絕望。

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Nene的腹部已經回復原狀,沒有再漲起來,但她床單上穢物多得可怕,從她的下陰一直到床尾都是粘粘濕濕的。
我拿著早餐到Nene的床,對她說:「Nene,食多食少都食啲丫。」
Nene瑟縮在床上,無力地搖著頭,大概她昨夜受的打擊實在太大。

午飯時間,我再次把食物拿到Nene面前,再次勸她吃點東西。
「都話唔食咯!」Nene把午餐推開,食物散滿一地,我只好蹲下來清理。
就在我拾地上的食物時,Nana走了過來,然後…
「啪!」Nana掌摑了Nene一下。
「家姐你醒吓得唔得呀!」Nana大聲責罵道。「小星好聲好氣咁勸你,你唔聽就算,點解要整到啲食物通地都係…」
「佢都無俾班衰人搞到有BB,點會明白我喎。」Nene不忿地說道。
「幾日之前,小星唔舒服,食唔落晚飯,佢話平日有時都會咁,叫我哋唔使擔心。」Nana繼續說著。「點知嗰晚佢趁我哋瞓咗,自己偷偷哋去廁所嘔咗好耐。」

從我懂事到現在,身體一向很健康,未曾試過嘔吐。7月28日的黃昏,卻開始有作嘔作悶的感覺,晚飯也吃不下了,再加上兩星期前應該來的月經也沒有來,我就知道我很有可能懷孕了,但我不想她們擔心,所以才說平日都會出現吃不下嚥的情況。
幸運的是,當晚香城似乎有大型抗爭活動,所以沒有警察來到我們這裡洩慾,才能等Nene和Nana睡了,再到廁所裡嘔吐。
「小星玩開攀石同野外定向,如果平日都係咁點有可能玩到?佢好可能已經有咗BB,佢咁講只係唔想我哋擔心咋!」Nana心思細密,那個原因根本瞞不了她。
「仲有,平時朝早起身嗰陣,你有無發覺下面都算幾乾淨?係因為小星響我哋攰到瞓著咗之後,幫我哋清潔咋!」Nana繼續說道。「你估佢俾班衰人搞完之後唔辛苦嘅咩?佢都係人一個嚟㗎咋!」
「對唔住…小星…對唔住…嗚…我頭先…我頭先…仲講埋啲咁嘅嘢…」Nene聽到Nana的話,淚如雨下地向我道歉。
我放下正在執拾食物的手,站起來,上前擁她入懷:「唔緊要唔緊要,最重要係你識得企番起身。」
之後,Nene也逐漸回復過來,晚飯也能好好吃下去了。

8月上旬,我嘔吐的頻率日漸增加,有幾次還在禽獸們洩慾期間發生。與此同時,Nana亦開始有孕吐的跡象。
結果,到了8月11日,Nana和我就被帶去作全面的身體檢查,亦同時為胚胎做基因測試,看看會否有遺傳病。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在進行基因測試後,我體內的胚胎被發現擁有體能和耐力相關的優良基因,結果在8月下旬,他們以收集實驗樣本為名,將胚胎從體內摘除,再在我的身體試驗名為無限排卵劑的新藥。
由於未確認排卵劑對男性的影響,所以有幾天純粹收集被強行排出的卵子,而沒有被施暴。在排出所有卵子後,染指我的警察就少了許多,大概每個男人對於所謂的「播種」,總是有些無謂的幻想吧。
你可能會以為:我從此可以有多些時間休息?你實在太天真了,實驗又豈會止步於強制排卵?

8月31日下午,兩名男人來到了房間。
「應該係依個嘞,胡生。」一名穿著實驗室白袍的男子指著我說道。
「果然係珍珠奶茶咁嘅色…」這個姓胡的男人向我上下打量道。「另外孖妹都好靚女喎。」
「咁不如同佢哋嚟一炮咯?」
「唔啦,天恩小賤奴仲等緊我。」
「哈哈哈,乜嗰個Hannah真係咁吸引咩?」
「我最鍾意睇住啲女仔由純白色染成黑色嘅過程,上個月月中佢細佬同我搞佢嗰陣,仲幾鬼寸嘴呀!點知之後我嗌咗呀張牧師過嚟,俾佢睇吓佢響靈食堂啲friend幾咁『幸福』,再見埋佢親生老母響你實驗室嗰條屍之後,就開始唔掂啦,哈哈哈!」
我聽到他們的對話,眼睛瞪得越來越大,Hannah被她的父親在黃磚大學前線強行帶走後,究竟經歷了甚麼?

之後,穿著白袍的男子粗暴地拉著我離開房間,我留意到白袍男子胸前的證件,寫著蘇有承三字。走了一段路,上下幾次樓梯後,來到了一個滿佈電腦和儀器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塊鏡子,能夠看到另一間房間的情況,裡面有一張牙科椅子,椅子上除了有固定手腳的金屬扣,旁邊連接著各式各樣的假陽具和性玩具。
「諾星,嗯…Panasonic?」蘇有承若有所思地說道。「嗱,由今日起,逢單數日你就會嚟依度做測試,雙數日就番房。你讀牙醫就啱哂嘞,實驗者同時又係觀察者,好難得有咁嘅機會㗎。」
在他說明之時,我留意到實驗文件上,除了有他的名字,還有另一個人的名字「胡白兒」,我估計就是胡生的中文全名。

當蘇有承繼續在電腦輸入資料時,胡白兒打開房裡的一道門,一個裸體的女孩從房中衝了出來,緊緊抱著了他。
「主…主人…嘻嘻…」女孩伸出舌頭,嘴邊流著唾液,向著胡白兒說道。
「Han…Hannah?」我很快就認出了她,但被眼前的情況嚇呆了。
「咦?乜原來你識得天恩小賤奴㗎?」胡白兒有點驚訝地說道。「反正我要同有承傾吓點調較部機,就俾你哋敍吓舊啦。」
胡白兒摸著Hannah的頭說道:「乖,陪姐姐傾一陣計先,我要去做啲正經嘢。」

Hannah走向我,傻笑著道:「姐…姐…你好。」
當她行近我的身邊,我正想抱她入懷時,才驚覺她頸部以下的身體,有著大大小小的鞭傷,而乳房上的鞭痕,比其他地方都要濃密,就問道:「Hannah,會唔會好痛呀?」
「痛?嘻嘻…嘻嘻…」
眼神恍惚的Hannah,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邊唱起一首歌來:
「因你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
因你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完全得醫治。
感謝耶穌,我的救主,我得平安,我得醫治。
我的耶穌,愛我的主,你的恩典,深觸我心。」
我雖然不是十字教的信徒,但因為中學是十字教團體開辦的學校,宗教氣氛亦頗為濃厚,所以我知道這是一首叫《深觸我心》的歌。此時她雙手配合著歌詞的動作,顯得尤其諷刺。

「Hannah!究竟發生咗乜嘢事?你其他屋企人呢?」我焦急得哭了,雙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問道。我詢問她其他家人的情況,是因為我知道她的父親把她推到地獄,而她的母親,根據剛才蘇有承和胡白兒的對話,大概已經死了。
「屋企…嘻嘻…嘻嘻…」
她並沒有回答我,又再次唱起歌來,不是十九歲少女的聲音,而是稚嫩的童聲:
「在天上我有個美麗的家,
有親愛家人和愛我的天父,
親愛的耶穌已為我預備,天上的家。
在天上我有個美麗的家,
有我的朋友和愛我的耶穌,
黃金的街道充滿笑聲,再沒有悲傷。
將來有一天,
我要回到天上美麗的家,
請不要悲傷,不要哭泣,
耶穌在我身旁,只要相信祂,
將來在天上,我們要一起唱,
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Hannah剛剛唱完之時,儀器似乎也調較完成了。Hannah見胡白兒走過來,又再撲向了他。
「主…主人…姐姐佢好好人…」
「乖!同姐姐講Bye Bye啦!」胡白兒摸著Hannah的頭說道。
「Bye…Bye,好人姐姐…」
我見到Hannah被折磨的慘況,已經哭成淚人,連道別也說不出來了。原來,Nene、Nana和我在過去兩個月所受的凌辱,對比起Hannah,完全不值一提。

胡白兒和Hannah離開後,蘇有承命令我躺在牙科椅之上,他就用椅上的扣把我的手腳固定起來。
「唔想受傷嘅話就好亂郁,實驗嗰陣會播歌,等你可以放鬆落嚟。」蘇有承對我說完,就離開房間了。

「是你,教我細看星轉動,閃星似被操縱,和愛情有點同。
是你,叫我跌進星的夢,可惜世間轉凍,來了寒冷的風。
四季,循環活在不息中,陪同自動的星空,每夜都播送。」

音樂一響起,我立刻就認出這首歌,因為小時候每逢假日,憫情表姐偶爾會帶我去她家螺澳的渡假屋,一邊播起音樂,一邊觀星,而第一首播放的都是這首歌。
「唔知憫情表姐響東非聯邦生活成點呢?」表姐和她的父母本來都是在香城當警察,在我升上中學那年,她父親被委派到東非聯邦當領事,表姐也跟隨她的父母移居當地,一年後,表姐就和東非聯邦的王子結婚了。在見過Nene和Nana被凌虐的慘況後,我就慶幸她已經離開了香城,因為以她剛正不阿的性格,肯定會辭職不幹,再想方法救我出來。然後,這裡又會多一個受害者了。

就在我遙想往事之時,機器已經準備就緒,兩支震動中的假陽具插入我的陰道和肛門,使我的身體不情願地顫動起來。
「懶管芳心暖或凍,七位仙子在操縱,
使愛戀飄忽晚空,剩我獨對星河時,
我沒法知,那熱愛的芳蹤。」
《全自動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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