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下流太子紀宗瑞

小任聽聞說:「紀宗瑞,人稱瑞哥,是填新集團的太子爺,三十歲。雖然五官端正,但一口黃牙,而且為人最是下流好色!不過小費動輒萬萬計,特好賺。」

我疑惑地問:「填新?是不是大集團?瑞哥很有錢的嗎?」

小任專業地答:「說不上大集團,不過上市公司就是了。這填新集團是專做土地收購,搬遷居民的生意,是個土地發展商。而發展商勾結村干部,平價買土地,這些先閣下不說。只說這填新逼遷,人家搬遷費要十萬,牠只出一萬。不肯?牠就放蛇、潑糞、鎖閘、打黑槍、鎖眼裡灌膠水、掛死人相嚇阿婆,甚至放火燒屋。嚇得人人紛紛遷出。本來要花十萬,結果用一萬就行,你說賺不賺錢?」接着反問:「集團的太子爺會沒錢?」



雖然這集團很畜生!

不過知得太子爺這麼有錢,
我滿心歡喜。

我們進入紀宗瑞的包間——「R2」

包間內,梳化上,摟住一個女伴是瑞哥朋友;摟住兩個女伴是瑞哥的好色朋友;摟住三個女伴的就是瑞哥。

我和小任才剛進包間。眾男(瑞哥的朋友們)頓時起閧,向着小任又喊又叫又吹哨,興奮不已。這個,我完全不意外,事關小任一身網紗旗袍猶如赤裸,叫男人怎不興奮?



瑞哥更即時推開女伴站起來,笑容燦爛招手說:「絕色美人~請坐!請坐!」示意我們坐在身旁。

我嬌嬌的應了聲:「是~」就坐在瑞哥右邊,小任就坐我右邊。
眾男全部盯住小任;瑞哥就盯住我的腿。

瑞哥自我介紹:「比我年輕的朋友都叫我瑞哥,兩位美女怎稱呼?」

我嗲說:「人家叫青青~」繼續用上次的假名



小任說:「我叫小顏~」

飲酒聊天期間,瑞哥時不時盯着我大腿,又撫摸我大腿,但我沒有反抗,隨他任摸,以期討得更多小費。眾男就口涎欲滴,目不斜視,直直的盯住小任全身,而穿「國王的新衣」近乎赤裸的小任,不遮不擋,還向他們揮手放電。

眾男中有一「眼鏡兄」問小任:「你這身是甚麼衣服?」

小任挺胸突乳向眾男說:「好不好看?」

眾男:「好看!好看!這衣服很性感。」

小任噘嘴說:「我不是問你們衣服。我是問,「我」好不好看?」

眾男:「好看!好看!」

小任蹙眉扮不滿說:「好看好看,我不性感嗎?」然後鼓起臉頰。



眾男:「性感!性感!」

小任雙掌衴後頸,擺個淫亂姿勢問:「我那一處性感?」

眾男:「身材!身材!」

小任蹙眉問:「身材?你們看清楚了嗎?」

眾男:「清楚!清楚!」

小任不滿問:「你們看清楚了嗎?」

眾男:「清楚!清楚!」



小任雙手捧起乳房,拋眉眼,問:「你們看清楚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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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瑞哥繼續撫摸我大腿,越摸越上,還用手指撩大腿內則。我本身也是個敏感女,如今被他這樣撩,早已撩得我渾身酥麻,感覺已經跟被愛撫差不多。
為了暫緩他的撫摸,我決定要跟他打開話匣子。

我嬌嬌問瑞哥:「平時你喜歡做甚麼呀?」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做愛啦!你喜不喜歡?」

嘩!嘩!嘩!一來就開黃腔?這傢伙果然下流。

我扮嬌羞說:「人家不跟你說!你欺負我~」



瑞哥淫笑,哈哈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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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哥撩了一會,也聊了一會。

我嬌嬌地問:「瑞哥,你在台灣留過學的吧!那兒有甚麼玩?」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做愛啦!你喜不喜歡?」

嘩!怎麼問甚麼問題也是做愛?

我轉臉,說:「人家不跟你說~」



瑞哥淫笑,哈哈兩聲。

——————

瑞哥撩了一會,也聊了一會。

我嬌嬌地問:「你工作要做甚麼的呀?」我明知故問,該不會也是做愛吧!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做愛啦!你喜不喜歡?」
⋯⋯???上班就是上秘書?工作就是作雲雨?

我說:「人家,不。」

瑞哥淫笑,哈哈兩聲,問:「不?那你工作要做甚麼的呀?」
⋯⋯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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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哥撩了一會,也聊了一會。

我問:「你不做愛會做甚麼?」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搵愛做,然後做愛啦!」
⋯⋯我還能說甚麼呢。

瑞哥一直撩着我,撩得我渾身火辣辣。而「談話」的內⋯⋯呀!與其說是「談話」,更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性騷擾」。而「性騷擾」的內容都圍繞着「當然是做愛啦」和問我「喜不喜歡做愛」,相當滋擾。

這個男人能令到女人感到如此不舒服、不自在、不專重,甚至噁心,也能夠左擁右抱。你說,除了錢作怪,還有甚麼可能?我很相信,如果他沒有錢,只不過是一個變態佬。但可惜,現今世界評論男人好壞的准則,不是他的心好還是壞,而是他的錢包肥還是瘦。

——————

話分兩頭,當瑞哥和我「談愛說愛」的時候⋯⋯

小任雙手捧起乳房,拋眉眼,問:「你們看清楚了嗎?」

眾男:「⋯⋯不清楚!不清楚!」

小任雙手自揸乳房,捻了一下,拋眉眼,說:「你們~想不想看清楚點~」

眾男興奮說:「好呀!好呀!」

小任交叉手遮住乳房,扭來扭去,嬌羞說:「㖿~不給~」

眾男:「⋯⋯」

——————

一會兒,
小任拿起酒杯飲酒,一路飲,嘴角就一路流,流到滿衫都是酒。本來,這衫未濕已經把乳頭露出來,現在濕了,衣服黏附巨奶,整個奶就透現出來。老實說,已經跟沒穿沒分別,甚至說,穿了更淫盪。

明明紙巾就在檯面,就在小任面前。
小任卻說:「哎喲!濕了,你們有紙巾嗎?」

眼鏡兄遞上紙巾,說:「給你。」

小任單手拿着杯說:「誒~我拿着杯,怎會有手喎~你幫我抹吧~」

眼鏡兄用力抹掃乳房,抹得乳房擺來擺去。

小任爽快呻吟了句:「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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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
小任拿起酒杯,不慎倒瀉,半杯酒倒落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第一滴酒滴落小任身體的那一刻,眾男像「餓狗爭肉」一樣撲向紙巾盒。

小任說:「哎喲!倒瀉啦,你們~有紙巾嗎?」

眾男一齊遞上紙巾,說:「給你。」

小任噘嘴說:「誒~我都說~我拿着杯囉~」

眾男不停抺掃上身。

小任笑着呻吟了句:「嗄~嗄~舒服。」

——————

一會兒,
小任拿起酒杯,笑着望住男人,慢慢把酒倒向自己,一條水柱直插胸罅,濺出層層水花。

小任驚訝地說:「哎喲!又倒瀉啦,你們說~怎辦?」

眾男不停抺掃上身。

小任不滿說:「㖿~你們真沒心肝,不見我腿~也濕了嗎?」悄悄張腿。

眾男不停抺掃上身,大腿。

眼鏡兄:「我看不清楚,腿那裡濕了?」

小任嬌羞遮面,把腿再掰開,羞澀地說:「你⋯你看清楚了嗎?很⋯很濕呢~」

眼鏡兄用手抺掃大腿內側。

小任愉悅呻吟了句:「嗄~嗄呀~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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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
小任拿起杯冰,拉開衣領,望住男人咬唇放電,逐粒逐粒冰倒入衫內,倒個精光。

小任驚訝地說:「哎喲!又倒瀉啦~好冰~好冰呀~」身體扭來扭去。

眾男拿着紙巾不停抹掃。

小任楚楚可憐地說:「你們不幫我拿出來~」

小任衫內全身都是手,揉來揉去。

小任歡愉呻吟:「啊唷~我溶啦~⋯⋯

眼鏡兄向某男說:「我勒個去!你真把冰掏出來?快放回去!」

——————

冰塊溶光了之後,

小任請求:「衣服太冰啦~媽媽說要脫掉的~」

眼鏡兄說:「那沒辦法,媽媽說的一定要聽。」

說完,眾男一齊把小任脫個清光。

小任摩挲裸體,表情無助地說:「媽媽說~冷了要摩擦~熱身體~」

眾男盡力幫助小任。有的摩挲腰,有的摩挲腿,大量的摩挲胸,有的摩挲乳頭,有的摩挲口腔。小任全身上下少說也有十對手,摩得小任爽快淋漓,張口呻吟:「嗄~嗄呀~嗄~嗄呀~嗄~嗄呀~
⋯⋯
最後,小任在梳化上,掰開「M」腿摩挲小穴,蹙眉咬唇,可憐兮兮的哀求:「誒~裏面很冷~要摩擦~」

太可憐啦!男人一見,怎能不幫?

抱住「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眼鏡兄說:「情況嚴重,摩擦是不夠的。我媽媽說要用暖漿熱敷,等我幫你吧。」
⋯⋯

——————

根據瑞哥的邏輯,「這場面還有甚麼好做?『當然是做愛啦!』」

所以瑞哥喊:

「咱們,上房吧!」

後記——
上房的路途上,眼鏡兄以「公主抱」抱着全裸的小任。但這不是普通的公主抱,我起個名字叫「厂式公主抱」。

先說,「厂」字是甚麼字?「厂」字讀「看」音,解「洞」的意思。

再說,「厂式公主抱」是怎樣抱?就是只抱一條腿的公主抱,任由另一條「條條揈」。令懷中公主雙腿掰開,腿成「厂」字樣。

赤裸的小任,就這樣掰開雙腿,面向觀眾,由走廊到電梯,再由電梯出走廊,進入房間。

小任說,這種抱法肉體不太舒適,不過心靈就非常舒暢⋯⋯(還說,要把這種抱法推廣開去。」

當時的我聽到此番偉論,久久答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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