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悲哀的女孩

當我回到去,只見我的太陽椅已經被人佔據,而且不是一個人,是一大圈子的人!一大圈子的男人!

這個情況,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圈子的中心就是我好朋友,甚至已經知道她在做甚麼,而眼鏡兄就在圈子外聊電話,神情有點凝重。

本來,我想找眼鏡兄幫忙拿個手袋,但走近一聽好像是談公事,甚麼違約,甚麼罰款。這樣子的對話,真的不敢打擾。



而貿然衝入男人圈子中,肯定會重蹈覆轍再吃一炮。這情況進去不是,離開又無處可去,躊躇片刻,就站上椅子居高臨下看看小任情況,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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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層大圈子把小任重重包圍,內裡的有一小圈子男人圍着小任身體,瘋狂捋棒;再有一小小圈子男人圍着小任的臉,瘋狂擼管。兩圈子加起來,少說都有十五枝肉棒。

小任面對一圈子肉棒,一副欲笑又忍笑的樣子,內心盡是期待和興奮。她臥在太陽椅上,擺出「l」字型姿勢,腰背微微拱起,使得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雪白的身體更加誘人。這姿勢已經很淫娃,但「絕世淫娃」仍不滿足,還要緩緩地持續地扭動身體,裝作伸懶腰的模樣。

見到這個狀況我有少許意外,原因不是太過淫盪,而是不夠淫盪,與我腦海中的畫面有些少差別。



在我看得入神之時,眼鏡兄輕輕敲碰我手背,主動問道:「你要做甚麼?」原來,在我躊躇之時,眼鏡兄已經察覺有異,故特來相問。

我說:「沒甚麼特別,就是想拿個手袋。」

眼鏡兄二話不說就走入圈中,捻揉小任乳房,表示打招呼;小任就拉下眼鏡兄泳褲,一口含棒,表示歡迎。二人互相打過招呼,眼鏡兄就拿起手袋,向小任交談幾句,甜甜蜜蜜,再走出圈外,遞來手袋。我雙手接過手袋,稱謝。他只揮揮手,表示小事一樁,又拿起電話談公事,走開去了。我拿回手袋後亦自去了。

離開時,我心中暗暗稱嘆,眼鏡兄確實是個好人,同時也暗暗稱奇,他的確了解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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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途中,泳池旁伴,我看見一位染金頭髮的男人,臉容粗野,皮膚黝黑,像本地人。他握着女性泳衣,快速地跑,直奔向酒店。

隨後,我看見一名女子,臉容愁怨,皮膚很白,而且是白裏透紅,很自然的白,這種皮膚肯定不是海南人。她上身沒穿泳衣,只用手遮掩胸部,走得鬼鬼祟祟,慌慌張張。我就知道她被剛剛的扒衣黨搶了泳衣。

我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一般路見不平,也直行直過,不是我黑心,只是騙子太多了,坑太多,想當好人也當不了。但今次不同,這女子面容愁怨,眼眶紅紅,令人動容,況且橫看豎看也不像騙子。

大發善心的我上前慰問:「小姐,要幫忙嗎?我認得賊人樣子,要不要報警?」

白臉女沒有停下腳步,只哀傷地揮揮手嘆道:「沒用的。」就擦身而過,走過幾步才回頭,勉強擠出笑容說:「孩子呀。謝謝你。」

她年紀沒大我很多,看起來才二十五六歲,說話已經很蒼老,很無力。我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甚麼,只覺得她很可憐。

當白臉女看見泳池邊有條浴巾,微露喜悅之情,一手抄起,包裹身體,向酒店方向去了。這條浴巾,正正是我丟下那條浴巾。我亦曾經猶豫好不好告訴她真相,但見她包得自在,毫無問題,也不好把壞消息告訴她。



隨她吧!

這時候我一心回房休息,進入酒店大堂,快步踏進電梯。誰知?剛踏進電梯,抬頭一望,竟然遇着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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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內,只有我和瑞哥兩個人。其間,瑞哥沒有一秒不是盯住我的身體,儘管我和他談話,他亦不會望着我的臉,只繼續盯胸瞄腿。

我問:「你去那啦?」

瑞哥:「沒甚麼,有個朋友進醫院去,看看罷了。」

我問:「嚴重嗎?」

瑞哥:「沒事,其實不太親的,只是一群朋友說去望望,揍個熱鬧而已。」接着問:「游泳好玩不?」



我胡謅:「挺好的,如果你能來就更好。」

我很奇怪「三句內必有下流」的瑞哥竟然可以正常地談話。誰知?下一秒瑞哥就一把摟着我攬腰摸腿。

瑞哥:「我現在來了,做吧!」

我嬌滴滴說:「吔~洗澡先~」

瑞哥:「行呀!一起洗。」

雖然瑞哥很下流,但如果我拒絕,他也不會強迫我做愛。只不過他答應付十萬元買我一夜,如果這點兒要求也不答應他,我害怕他打退堂鼓。而且他樣子端正,骨子裡也算是善良,跟他做愛,不但沒有反感,還有少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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