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適應能力很強,只需一點時間,就能適應許多的事物。

我不是傻的,不至於為了一個只認識區區幾天的女孩,就終日廢寢忘餐,終夜思愁。

過多幾天,我便出院了。
 
SEM BREAK過後,我又繼續每天如常的上學、上班、上學、做PROJECT、上班、上學、做PROJECT……的循環生活。
 
到母親工作的店幫手的次數也頻密,多得連母親的同事有點好奇的問道:「做咩啊賢仔?你好等錢洗咩?」
 


我總以微笑不語回應。
 
「你做咩啊?我啲同事話你沉默左,唔多應人嘅?」母親跟我說。
 
我搖搖頭。
 
我不想說話,只是這樣而已。
 
「做人唔畀無禮貌呀!」母親吩咐道。



在猶如輪迴的生活中,除了上班多了,PROJECT負擔量也重了。
 
「真係比哂你做?無問題?」男的坐著學校餐廳問,語氣是覺得不應該,表情卻出賣了他。
 
女的就攬著他手旁說:「哎呀,阿賢想做咪比佢做囉。」
 
我微笑的說:「係啊,你地去玩得開心啲啦。」
 
「咁唔該你啊,第日請食飯。」男的拍拍我肩膀就帶著他女朋友走了,估計又去長洲過夜。
 


身邊的人說我燒壞腦才找「神伏俠侶」一組,他們早就揚威海外,一對比deadline fighter 更 fighter的情侶,總在deadline後一日才交料,而且質量劣得很。
 
「我覺得幾好啊。」
 
「幾好,阿賢你係咪傻左?哩幾日你做咩啊?」我的同學關心道。
 
「我無野啊。」
 
同學的慰問,我很感激,不過他們是多心了。
 
我只是想忙而已。
 
面對SEM末,我突然努力的很,不用上班的日子,必定在圖書館溫書留到關館時間。
 
我又不知為了什麼,走去操練身體,跑步遊水打波掌上壓等體適能樣樣皆做。


 
為了什麼呢?
 
劉華明臨出發台灣前,打了電話給我,叫我祝他好運。
 
「你可以啦。唔洗好運也都可以。」我對著他說。
 
當生活愈來愈忙,我每天回到家,差不多累得一睡就睡得著。
 
我真的沒事。
 
不過有件奇怪的事,在買菜時,不知怎地自己多買了一袋不需要的栗米,回到家才發覺。
 
雖然奇怪,還是照常的生活,過得好好。
 


無緣無故地,我重溫了畢彼特那部電影,才發現他真的被我帥多。
 
不過我仍然很好。
 
我不是傻的,不至於為了一個只認識區區幾天的女孩,就終日廢寢忘餐,終夜思愁。
 
「喂阿賢!你做咩係地下訓架?」
 
 
 
 
 
 
 
我不是傻的,而是我瘋了。


好想,好想忙『記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