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始陰,假的幸福載著我回頭,
難道就這樣回不到我們最快樂時候,
無欲無求在鬧市夜遊,成為終生戰友。

想抱,但熱戀得不到,知己也做不到,
想不到,若是被施捨,擁抱之後誰想吐,
想抱,但是珍惜的友好,陌生到逃難跌倒。

若你都警覺待我太好,
但願仍然慈悲上路,


若我的心事純如白雪,
可不可跟老朋友天真,抱抱。」
《抱抱》


自2020年8月31日開始,每逢單數的日子,我就被往實驗室,進行性交機器的實驗,每一次當我想睡下來時,儀器就會開始有所動作,令我高潮。實驗室內有一個電子鐘,所以我才能在沒有窗戶的房間裡,知道日期和時間。
第二天被人用手術床送回房間時,身體已經筋疲力盡,連用手拿起早餐吃都沒有氣力。Nene和Nana見我疲態畢露,除了關心我的狀況,還會拿著早餐餵我。
我並沒有跟她們說見到Hannah的事,除了擔心影響她們的精神狀態,我自己也要整理一下思緒。

當我以為,實驗和被警察洩慾會日復一日,永無間斷地發生時,事情又出現了變卦。



9月3日,我如常被帶到牙科床上進行實驗。
過了不知多少次的睡覺和高潮的循環後,我在迷糊中聽到房內的喇叭傳來聲音。
「小星!小星!」
由於是單面鏡,我看不到來者是誰,但我認得出她的聲音,是Elaine。
她是我在中學參加野外定向時認識的朋友,偶爾會一起組隊參加公開組的比賽。她比我年長,2017年在中心大學畢業後,就去投考警察。自今年各種抗爭活動開始後,我和她就再也沒有聯絡了。
想不到,原來她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Elaine?你聽唔聽到我講嘢?」
「聽到,我想入嚟救你,你知唔知門嘅密碼?」因為保安理由,門裝上了密碼鎖。
「Elaine唔好!就算你入到嚟,我手腳俾啲金屬扣固定住,貿貿然破壞嘅話,我怕會觸發保安系統。」雖然我的軀幹已經十分疲倦,但我腦袋還算清醒的,就提議道:「咁啦,你去我雙數日會番去嗰個房,出咗依間房之後,轉左之後直行,右邊第四間房,入面有一對十四歲嘅孖生姊妹,你睇吓有無辦法救到佢哋!」


「十…十四歲?班友係咪人嚟㗎?」Elaine憤慨地說道。
「唔好講咁多,你俾人發現咗就麻煩嘞,快啲走啦。」
「咁你自己小心啲嘞!」

第二天,當我被帶回房間時,Nene和Nana已經不在了,我估計她們已經成功逃脫了。
「太…太好啦…佢哋兩姊妹終於可以離開依個地獄啦…」我心裡想道。
這天晚上,沒有男人來房間發洩獸慾,一片靜謐,就開始想像Nene和Nana離開後,應該會先把肚裡的孽種打掉,再離開香城,重新開展新的人生。
我太天真了。
我實在太天真了。
我實在非常天真,天真得連Hannah的慘況都看過了,還未徹底認清黑暗的真面目。

9月5日,當我被帶到實驗的房間,正在等候工作人員調較儀器之時,聽到兩個男人在對面房間的對話。
「Hey, Rubert. This bitch is really hot and tight! Even tighter than those law students I fuck in the university!」
「I've told you already Granville. Elaine the bitch is one of our most promising girls in our team!」
「E…Elaine?無理由㗎?佢哋唔係成功走甩咗嘅咩?」我聽到Elaine的名字,也知道這個Rubert就是那個負責暴力清場的外藉指揮官,心亂如麻。



接著,Rubert就唱起歌來,似是要為Granville打氣:
「One day in your life
You'll remember a place
Someone fucking your face
You'll come back and you'll look around, you'll
One day in your life
When you find that you're always fucking
For a girl we used to share
Just call my name, and I'll be there」

之後,我就被帶到牙科床所在的房間進行實驗,也就無法知道更多的資訊了。

9月6日的早晨,我被人用手術床送回房間時,竟然再次見到Nene和Nana,同睡在一張床上。
他們同睡一床,是因為Nana的四肢,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點…點解會…咁?」我勉強撐起疲累的身軀,向Nene問道。
「最衰都係我!最衰都係我!」Nene崩潰地大哭起來。
冷靜下來後,Nene就開始說起當晚的經歷。
由於Elaine知道碼頭有不少警察把守,所以帶她們沿著附近的小徑離開。當她們走了一段距離後,聽到後方有警察追上來,就開始拔足狂奔,Nene的下身卻突然震動起來,令她跑不起來,Nana雖然也因為同步得來的感覺而不適,但仍然能夠逃跑,她不想棄Nene不顧,就抱起她跟Elaine一起跑。
不幸的是,在小徑的另一個方向,程戀月和另外兩個警察已經在等候。雖然Elaine曾嘗試反抗,但不論在體力和人數,遠不及圍捕的警察,結果她們三人就如甕中之鱉一樣被抓回來了。
程戀月告訴她們,Nene體內的陰道酸鹼度檢測器,設有追踪功能,當Nene走出指定範圍時,就會傳送位置資訊予警方的電腦,亦會開始刺激陰道,從而令Nene不能逃跑。

當程戀月看見Nana抱著Nene逃跑時,顯得十分不滿,所以就叫人把她的四肢都截掉了。
「對唔住,Nana,唔係我叫Elaine帶你哋走,你就唔會…」我一邊痛哭,一邊擁抱著只剩下軀幹的Nana。
Nana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輕輕搖頭,無聲地流下眼淚,眼中已不見任何希望。
對啊,Nana心中反抗的火種,在失去四肢的一刻,就已經油盡燈枯,無力回天了。
「唔關你事,小星。」Nene撲了過來,與我一起擁抱著Nana,哭著說道。「唔係因為我,Nana同Elaine就會走得甩。唔係因為我,Nana就唔會俾個衰人斬手斬腳!哇!!!」
Nana同樣沒有作聲,同樣地輕輕搖頭,但已經滿面淚痕了。

吃過午飯後,程戀月來到房間,帶走了Nene和Nana,直到晚飯前才把她們送回來。


「佢…佢對你哋做咗啲乜?」門關上後,我焦急地問道。
Nene和Nana都只是搖頭,不願說一句話,而Nene一手摸著自己的腹部,另外一隻手則摸著Nana的腹部。

晚飯過後,程戀月再次出現,而且帶著兩條J字形的膠管,就是7月31日那天令Nene飽受折磨的工具。
「點呀?你哋兩個食完晚飯係咪都仲覺得個肚空豂豂呢?」程戀月笑著向Nene和Nana問道。
「你!你對佢哋做過啲乜?」由於Nene和Nana都不肯說下午發生的事,我焦急了。
「唔使咁緊張喎,珍珠奶茶。」程戀月好整以暇地說道。「我只不過幫佢哋洗乾淨咗直腸同結腸啫!」
我一聽,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也終於明白她們為何三緘其口。對兩個小妮子來說,身體最骯髒的地方被陌生人玩弄,實在是難以啟齒的。
「今日本來有乜鬼十龍遊行,差啲就要出去幫手,點知規模比想像中細,所以下晝就嚟懲罰你哋兩個嘞。」程戀月一面正經地說道。「之前你哋想走佬,我都未好好咁懲罰過你哋,所以今晚就要令你哋個身體永遠都記得唔聽話嘅後果。」

程戀月剛說完,警察就開始魚貫進來了。
「咦又玩東京好熱呀?」「係呀,不過今次係玩菊花!」「阿月話佢哋兩個之前唔聽話,要打pat pat喎。」「唔怪得佢叫咗成100人嚟啦。」「間房都企唔哂,仲有人響房外面等緊!」「咁咪即係百人斬?」「除開番一半都係五十人斬啫。」「佢兩個裝唔裝得哂㗎?」「子宮有物理上嘅大細限制,大腸長咁多,而且本來就有吸收能力,所以應該無問題嘅?」「但係唔會俾啲屎頂住咗咩?」「咁就要等阿月解畫嘞。」
程戀月聽見禽獸們的話,就說道:「咁多位師兄唔使擔心,我已經幫佢哋灌咗十幾次腸,已經洗到一屎不染嘞。」
「咁咪吸得好快?」「正呀!」「等佢哋身體流住警察嘅精血!」「你講乜呀?佢兩個本來就係警察之後嘛。」「係喎,唔記得咗添。」「大腸吸咗啲精之後,流到佢哋身體每一處,即係話徹底咁俾我哋嘅精蟲征服?」「你番去讀吓書先啦,大腸吸水唔吸精㗎!」「唓!讀到書就唔使做警察啦!」禽獸們聽到程戀月的解說,都興奮起來了。



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之時,程戀月已經把Nene雙臂雙腿綁起來,讓她的背部朝天,使她俯伏在床上,令她的下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至於Nana,程戀月抱到另一張床,也是同樣把她背部朝天,但因為她已經失去四肢,不能綁成俯伏的動作,他就把幾個枕頭放在她腰部之下,再把她綁緊。
安置好Nene和Nana後,程戀月就呼籲道:「上次搞到有啲混亂,所以今晚都係一個一個咁上啦。另外今晚有無人肯幫手按住個漏斗?」
「我嚟!」「仲有我!」
「喂你兩個黐線佬會唔會手震呀?」「係咯,等陣漏哂啲精出嚟就慘喇!」對,這兩個自告奮勇的男人,就是之前舔Nene和Nana下陰,並用Nana腳指自慰的那兩個人。
「放心喎,我唔會手震嘅,坐響戲院最前排梗係有責任啦!」「梗係會按到實一實啦,唔係我哋點睇到可愛嘅小菊花一呼一吸呀?」
「你兩個真係要去check吓個腦呀!」「黐撚線㗎!屙屎嗰度有乜咁好睇?」「有病去睇醫生啦!」

接著,灌精入腸的禽獸行為就開始了,亦有一些男警利用我的雙手和陰部替他們的下身進入狀態。
「呀…」「呀…」
與之前Nene被灌滿子宮不同的是,聽到的只有Nene和Nana的哀鳴,並無傳出任何嬌喘。
各自有二十隻禽獸在她們的漏斗上發射之後,Nene和Nana同時哭喊著發出求援:「唔…唔好再嚟啦…」「掹…掹出嚟…求吓你…」
我估計,是大量的精液進入腸道之後,令她們感到不適。
「明明吸得咁快都話唔好?你兩個條腸仲好肚餓喎。」程戀月笑著說道。我望向她們的下半身,漏斗上見不到任何穢物,也就是說,精液已經順利進入她們的身體。
「頭先我咪講咗囉!今晚係要好好咁懲罰你兩個曳曳豬,所以唔舒服都要繼續㗎嘞!」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走向Nana面前。「等以後你哋一諗住反抗,個身體就會俾反應叫你哋唔好,哈哈哈!」

最後,當房內和房外輪候的人都發射過一次之後,漏斗已經接近滿溢了。
「好嘞,跟住就要打針啦。」程戀月如同上次一樣,拿出一支注射部分與漏斗開口大小相同的針筒來。但他在駁上針筒和漏斗之前,似乎在漏斗裡的精液上放了一些東西。
「呀!」Nana是首先被注入的一個,被強行灌入已經滿佈精液的腸道,肯定會感到極度不適的。
「唔好掹出嚟住喎。」程戀月向按著Nana漏斗的男人說道。
「Okay。」
「好,到你啦!」程戀月轉向Nene說道。
「唔…唔好…肚仔…肚仔會爆㗎。」Nene向程戀月求饒。
「放心喎,你睇吓你細妹仲好哋哋。大孖你唔可以成日都咁自私㗎,明明你細妹成日都幫住你,你點可以唔同佢一齊受苦呢?」程戀月知道Nene的死穴,不停向她精神攻擊。
「…」Nene也說不出話來了。
之後,程戀月也成功把漏斗上的精液,注入Nene的體內了。

過了一會,程戀月對著兩個按漏斗的男警說道:「好,可以掹出嚟嘞!」
拔了出來以後,雖然Nene和Nana的腹部已經隆起,但下身卻沒有流出任何東西。
「點…點解?」「好…好辛苦呀…」
「係咪想屙又屙唔到出嚟呢?咁係因為我頭先響啲精液放咗少少凝固劑同膠水,所以而家有一部分精液就好似肛塞咁頂住個出口啦,哈哈哈!」
「你咁做佢哋條腸真係會穿㗎!而且咁樣佢哋今晚點瞓得著?」我聽到程戀月的變態行徑,立刻質問他。
「穿咗咪裝便袋囉,咁到時就更加肯定走唔甩。放心啦,啲凝固劑同膠水都係維持到四至六個鐘嘅啫。」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解開Nene和Nana身上的綑綁。「我咪算仁慈囉,淨係搞到佢哋一晚無得瞓,嗰個手指拗出唔拗入嘅Elaine已經俾啲大Sir玩到無得瞓三日啦!佢哋仲話起碼要玩番佢個零兩個禮拜先得呀!」
我聽到Elaine的慘況,不禁哭了。

第二天早上,Nene和Nana的腹部已經沒有漲起來,只是下身流出來的穢物也不多。
我先抱著Nana,輕輕摸著她的頭,再用同樣的方式安慰Nene。
整個過程,房間都是一片寂靜,沒有哭聲,也沒有說話聲。
因為,她們的淚水已經哭乾了,我也想不到安慰她們的話語了。
黃昏時分,我又再被送往實驗的房間了。

9月8日早上,當我被人用手術床推回房間時,發現Nana原本所睡的床上,多了一名女人,與赤裸的我們不同,身上仍穿著胸圍和內褲。
「你係…譚議員?」我認得她,她是上年在我的區議會選區當選的議員譚天澄,年齡只有二十四歲。雖然在所有當選的區議員之中,她並不是最年輕的區議員,但由她長得比較矮,面容亦稚氣未脫,長得十分可愛,所以網民都稱她為「區選女神」。
「你係…?」譚議員覺得奇怪。
「我叫小星,係你嗰個選區嘅選民,上年區議會選舉投咗你一票。」我解釋道。「譚議員你點解會入咗嚟嘅?」
我向她詢問原因,是因為我覺得當選的議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正常來說,不會被警察送來這個地獄。
「我上個月擺咗幾次街站,諗住打吓擦邊球寸啲黑警,點知前日佢哋就用平安法拘捕咗我,話我響街站發表『引起對政府的憎惡和藐視,及字眼上引起民間不滿』嘅言論喎!」譚議員解釋道。「唔使叫我譚議員咁見外,叫我天澄得嘞!」
「佢哋兩個係…」天澄望著Nene和Nana問道。

我就將我們三人自7月起的經歷,向天澄闡述了一遍。當我說到Nana被截肢時,她眼眶裡忍耐良久的淚水也止不住了。
「所以,當單數日我去咗實驗室嗰陣,麻煩你幫我照顧佢哋兩個。」我拜託天澄照顧Nene和Nana,因為她們的精神狀態實在越來越差。
「無問題,而且只要我出得番去,一定會將依班黑警嘅暴行公諸於世!」天澄憤慨地說道。
我沒有回應她,因為我回想起7月時Nana說完類似的話之後,就被禽獸們用打樁的方式凌辱。當我轉頭望向Nene和Nana,我們三人都搖頭苦笑了,苦笑著天澄的天真,苦笑著為何我們比她年輕,心境竟然像飽經風霜的人一樣。
大概,這兩個月,對我們三人來說,就像過了二十年一樣,身和心都已經傷痕累累了。

晚飯過後,又是警察們發洩獸慾的時間。今天晚上,由於不少禽獸知道天澄在這間房,都紛紛慕名而來。
「你哋…你哋想點呀?」天澄問道,顫抖的聲音顯示出她恐懼了。
「珍珠奶茶你點做嘢㗎?乜你無同佢講依到啲規矩嘅咩?」發問的人是老謝。
「唔關佢事!你班禽獸響度做啲咁嘅嘢,唔怕比人清算咩?」天澄見老謝嚇唬我,就大聲問道。
「清算?平安法都通過咗啦屌!咁把炮嘅你咪去同人民軍打過囉!」老謝不滿地說道。
「老謝唔使咁燥嘅,叫個賤女人同人民軍打過?打真軍就得,哈哈哈。」人渣基見老謝有點氣憤,說黃色笑話舒緩氣氛。「唔好講咁多廢話嘞,俾佢見識吓我哋碌炮有幾勁啦!」

此時,隊伍後方有兩個男人衝了出來,想走向天澄,被隊伍前方的人阻止。
「今晚輪到1字尾,有排都未輪到你兩個喎!」「排隊啦!」「等陣先,又係你兩個黐線佬?」原來,又是那兩個有怪癖的男警。
「我頭先同基叔講好咗,話會俾條女個bra同底底我哋㗎。」「係呀係呀,我哋攞完就會走㗎啦,唔會上個女人呀!」
「你兩個個腦究竟裝乜㗎?」「用黐撚線形容,都侮辱咗黐撚線三個字呀!」「有女唔屌走去屌bra同底褲?」「係咪有啲乜嘢童年陰影呀?」
「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大家唔使大驚小怪。」人渣基走向哄動的人群中間,替兩人圓場。「搵幾個師兄除咗佢對bra同底褲啦。」
「放開我呀!」天澄的雙臂和雙腿被四個男警按著,大聲反抗。
她的反抗當然沒有任何效用,她的胸圍和內褲很快就被另外兩個男警強行扯斷了。
「唔該師兄!」「麻煩哂咁多位!」那兩個有怪癖的男警,如獲至寶拿著天澄的胸圍和內褲,露出滿足的笑容就離開了。
「佢兩個有女都唔屌,真係傻傻地㗎。」人渣基無奈地說道。

「睇吓先,1字尾…尋晚柏林仔蕉仔阿民開咗第一炮…」人渣基拿著手機說道。「咁即係輪到樹喜?」
Nana聽到樹喜二字,失去四肢的身軀一震。
「唔使驚…唔使驚…Nana唔使驚…」見到妹妹害怕的顫抖,Nene撫摸著她的頭安慰道。
「知唔知點解佢會咁驚呢?」樹喜一邊走向天澄,一邊笑著問道。「因為佢兩個月前俾我啲精蟲成功征服咗喇,哈哈哈!」
「你個人渣!佢得14歲咋!」天澄憤怒地瞪著樹喜說道。
「14歲又點呀?女曱甴出得嚟示威,就預咗俾警察屌㗎啦!」樹喜理所當然地說著殘忍的話。
「囚犯都有人權㗎,你哋咁樣已經違反咗國際人權公約呀!」
「人權?曱甴都唔係人,何來人權呢?」樹喜反駁道。「仲有,你估你真係女神呀?你臭西嚟㗎咋!」

說完此話,樹喜隨即壓向天澄。
「呀!!!!!」天澄發出慘叫,不幸的事發生了。
「估唔到隻豬仲響度喎!」樹喜有點驚訝地說道。「我仲以為啲後生女議員全部俾啲販民嘅老鬼開哂苞添!」
「你估個個好似湯甚一咩!」人渣基笑著道。
「走…走開呀!」天澄一邊扭動著身軀,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樹喜罵道。
「走開?得!射完咪走囉!」樹喜見天澄反抗,就緊緊地抓著她的腰部,粗暴地抽插起來。
「呀!!!!」天澄痛極大叫。

在樹喜一輪抽插後,天澄似乎已經失去大叫的力氣。
「四位師兄麻煩你哋放開佢啲手手腳腳。」樹喜對著按著天澄四肢的警察說道。
「但係你唔驚佢反抗咩?」其中一名男人說道。
「我有辦法啦。」樹喜臉帶狡黠地回應道。
天澄的手腳被放開後,她立即舉起雙手,希望推開樹喜,豈料樹喜卻一邊用雙手抓住她的屁股,一邊拔出下身,並迅速地轉向床邊,站立起來。由於身高的差異,再加上被樹喜抱住屁股,天澄此時雙腳碰不了地面,整個人就凌空地掛在樹喜的身軀之上。
「放…放我落嚟…嘩!!!」天澄想擺脫樹喜,豈料樹喜突然將雙手放鬆,讓天澄自由落體了一瞬間,失去支撐的恐懼,讓天澄死死地抓住樹喜的肩頭,雙腿則緊緊地圍住樹喜的腰,就如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

「哈哈,終於知驚啦?」樹喜淫笑著觀賞天澄恐懼的面容。「不過你攬得我咁實,即係好想同我做啦。」
「唔…唔係…呀!!!!」天澄驚魂未定,下身又再被樹喜侵犯了。
「神燈咪有人話依條女細細粒,最適合抱起嚟屌嘅,睇嚟真係無講錯!」輪候的人看見樹喜的動作,似乎恍然大悟。
「嗰個係我嚟㗎喎!」樹喜回應道。
「吓?」
「古語有云,On the Internet,nobody knows you're a dog,真係無講錯。」樹喜一邊抽插著天澄,一邊無奈地說道。
「我英文唔多掂,即係點解呀?」「響互聯網,無人知道你係一隻狗。」「其實係隻肥豬。」「肥豬點會無人知呀,7月嗰陣仲夾埋Miss Fun同條佬拍AV添!」「咁係佢憨尻啫。」「淫賤就淫賤啦,身乜撚嘢自主啫。」
「樹喜你進步咗喎。」人渣基也對樹喜的熟練有點詫異。
「之前對付細孖嗰陣,基叔你話我太粗暴,咪去咗跟胡生學嘢囉。」樹喜尷尬地望著Nana說道。

「頂,夾得咁撚緊都有嘅?」樹喜把頭轉回,望向天澄。「等我射爆你個臭西啦!」
「唔…唔要…呀!!!」天澄又再想推開樹喜,但樹喜又再把雙手放鬆,但由於他們的下身正在交合,令天澄的子宮頸承受了一部分的重力,使她痛極大叫,而雙臂和雙腿亦同時本能地緊緊抓住樹喜。
「睇吓你攬得我幾實,根本就係想我射入去,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呢!」樹喜見天澄驚懼,就開始侮辱她。「嘩唔得嘞!啊!啊!啊!」
「唔好呀!!!!」樹喜發射的一刻,天澄大叫起來。

之後的男人,都參考了樹喜的做法,有不少還會兩個人一起抱起天澄,一個攻向陰道,一個抽插後庭,令天澄叫喊得聲嘶力竭。
結果,這一晚,Nene、Nana和我都沒有被男人染指,而天澄則被三十多人蹂躪了。
當男人們離開時,天澄已經倦極而睡,我就像之前一樣,找來水和廁紙,替天澄清潔已經被大量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下身。

第二天,我又被早餐送來的聲音吵醒了,我先走到天澄的床邊,看看她情況如何。
「尋晚唔該你。」天澄的眼神告訴我,她應該沒有大礙,而且還察覺到我替她清潔下身。
「唔使客氣,你起唔起到身食早餐?唔夠力嘅話我攞過嚟俾你。」我擔心她的體力還未恢復,就如此建議道。
「唔使唔使,我有練開跑步。」天澄一邊走下床,一邊笑著說道。
天澄的回應令我想起Anne,她也是個子小小,但爆發力卻很厲害,在黃磚大學時,如果不是安排防守的位置時出現差錯,她就應該不會被警察抓住。
這天晚上,如平常一樣,我又被送往實驗室去了。

9月10日,被人用手術床推回房間後,準備拖著疲累的身軀拿早餐吃。對,幾次實驗之後,我的身體似乎有所進步,懂得預留一些力量到第二天早晨,去拿早餐吃。畢竟Nene還要照顧Nana,我又豈能再為她增添壓力呢?
天澄走過來拿早餐時,走得一拐一拐的,我就擔心地問道:「天澄你點呀?」
「尋晚班狗話要打樁,結果整親條腰…」天澄一邊扶著腰,一邊說道。
「佢哋…佢哋無墊枕頭,攪到天澄姐姐受…受傷…」Nene餵過Nana之後,也走過來吃早餐,語氣中猶有餘悸,大概天澄的經歷令她回想起妹妹Nana兩個月前被樹喜打樁的一幕。
「Nene,唔好怯,怯,你就輸成世!」天澄見Nene害怕,就嘗試鼓勵她。
Nene雖然點頭,但我從她眼中看得出,恐懼並沒有離她而去。

自從Nene的陰道被程戀月植入酸鹼度檢測器後,我就很少出言鼓勵了,只會無言地擁抱著Nene和Nana,輕輕撫摸著她們的頭。我未曾親身經過Nene和Nana所受的痛苦,實在沒有立場去開解她們,說甚麼安慰的話也只是偽善,就像那些「受傷同學會」的人,根本未曾接觸過真正的黑暗,真正的trauma,就到處宣揚甚麼非暴力溝通,甚麼transformation,實在很廉價,很虛偽。

但我不會怪天澄,她進來這個地獄只有數天,心裡反抗的火種依然旺盛,當見到失去自信的女孩子,第一個反應肯定會用盡方法去鼓勵她們。
「整親條腰攪得唔好,手尾好長㗎。等我瞓完一覺,再幫你推幾嘢啦!」我見天澄還想繼續鼓勵Nene,就轉換話題,向她建議道。「我有玩開攀石,間唔中都會整親,睇得多跌打就學到一招半式啦…」
「唔該你嘞…」天澄露出甜美的笑容。

從9月10日到9月17日,除了在單數的日子,我會被送往實驗室,就再沒有其他凌辱行為發生,Nene、Nana和天澄每天晚上都可以安心睡覺。她是一個健談的人,吃飯時她經常與Nene傾談,也會主動去了解Nana的需要。
「唔通班狗真係怕清算?」9月17日晚上,躺在牙科床的我如此想道。
竟然有這個天真的想法,連我自己都笑了出來。怎麼可能?

結果,這平靜的一星期,果然是暴風雨的前夕。
樂觀正面的天澄,正在散發著夕陽最後的餘暉。
「今天美景不能再,
不要為我添愁哀,
似夕陽在散餘輝,
將消失在可見未來。」
《赤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