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好害怕OOC啊⋯⋯



K紫黑 御芍神紫x夜刀神狗朗 不久就是一言大人的忌日,這麼多年沒回過去的御芍神紫,今年決定去了。沒甚麼特別的原因,純粹想回去看看。把五條須久那安頓好,他就出發了。 深山下著綿綿細雨,帶著一股朦朧的美。撐著傘的紫,背著行李,哼著小調,走向那個曾經很熟悉的家。推開門,把鞋放在玄關。一切的擺放都沒有變,除了玄關多了一張小板凳和所有傢俱都被一層薄薄的塵埃蓋著,表示這裡空置一段時間了。 上次清潔的,大概是狗朗吧,應該也是在一言大人的忌日。紫想著,走到自己以前的房間。拉開抽屜,呆了。他那些護膚品,都被好好保存起來,每一瓶都標上了不同保養方法和生產日期。那些幼嫰的字跡,很明顯是狗朗小時候寫的。紫還是把抽屜關上了,這一切彷彿告訴他離開這個家是錯誤的。花了半日功夫,他就把家裡清潔得乾乾淨淨(因為紫有帶吸塵機)。 不竟這裡是深山,食物不多,紫準備好一個星期的食材。水電完全不成問題,把冰箱的插頭插好,煤氣喉駁好就行了。把做好的飯放在餐桌上,紫才發現自己太習慣地做了兩份。大概是須久那不在不習慣吧?紫沒多想,他也沒有想過他以往也是這樣煮兩份,一份自己,一份狗朗。 「哈⋯⋯哈⋯⋯哈⋯⋯」狗朗喘著氣,跌坐在一棵樹下。他和貓剛被綠色氏族的人攻擊,因為人數不少,狗朗也很吃力,最後也和貓失散了。確認貓回到學園島後,狗朗就繼續逃亡了。不停奔跑下,又回到以往那個溫暖的家。不要管了,先處理傷口吧,上次有放些繃帶吧⋯⋯一拐一拐地走向家,推開門,狗朗已經倒在地上。 聽見發出巨響,紫從廚房探頭一看,只看到一隻濕透了落水黑狗倒在地上,還發出悲鳴。「狗朗ちゃん?!怎麼又弄傷自己了?快來處理下,留疤痕就不漂亮了。」紫的冷靜太可怕了,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狗朗迷迷糊糊地看著紫把他抱起,帶到主臥。 把手放在狗朗額上,感受到熾熱的溫度。「還發燒了,待會吃碗粥再睡。」處理好傷口,紫把染血的藥棉丟走,接著把自己剛煮好的粥放在狗朗身邊。狗朗努力撐起自己,把充滿警惕的眼神投向那個正在換衣服的男人。紫的皮膚果然很好,身板帶著魅力、力量。成流線型的身姿,不知會引來多少男女的妒忌。 心跳逐漸加快,狗朗預想不到紫會做甚麼。剛剛他才被綠色氏族的人攻擊,現在又被其中一員所救。紫從離開一言大人一刻,他就沒再當紫是夥伴。儘管心底無法討厭紫,因為無論甚麼事情都無法抹走紫曾經愛惜他的時光。現在是見面要拔刀相向的對手,為甚麼又要做些和以前一樣的事? 察覺到內心世界快將崩潰的小狗朗,紫奸險一笑,湊近他,輕輕吻上狗朗的嘴角,用充滿魅惑的聲音輕聲說到:「不吃哥哥就餵你吃了。」狗朗雙臉泛紅,想推開紫。紫輕輕握著狗朗的手腕,就如以往和小狗朗玩耍般。狗朗很害怕,彷彿再這樣下去就衝破某條線。 趁著狗朗掙扎,紫把一口粥塞進狗朗口裡。軟糯的米粥,雖則淡然無味,卻令狗朗心裡酸甜苦辣都有。狗朗濕透的頭髮蓋著一條毛巾,些許水點滴了下來。「都多大的人了,要懂得自己抹乾頭髮啊。」紫的覆蓋手隨著毛巾輕輕搓揉著狗朗的長髮,但他發現剛剛滴下的應該不是髮絲上的水點。 深深吸了一口氣,紫的手從狗朗背後環上。「泣かないでい(不要哭)。」紫把頭輕輕靠在狗朗的肩上,語氣中帶著寵溺、渴求。狗朗的肩抖動著,淚水流過不停,哭著說:「為甚麼你要這樣,御芍神紫?為甚麼啊⋯⋯」紫甚麼都沒說只是抱著,狗朗就哭著把粥通通吃下。哭著哭著,狗朗睡著了,紫也躺下抱著狗朗閉上眼睛了。 另一個清晨,狗朗很快醒了。多虧紫的照顧,狗朗的傷口和發燒都好的七七八八。紫雖然整晚沒睡,但有著面膜,也不至於眼底下出現黑眼圈。狗朗頓時不知所措,紫的確離開了一言大人,也的確作為綠色氏族的人,怎樣說紫都是敵人。但狗朗也心知肚明,昨晚照料他是紫,那個他曾經很敬愛的師兄。 看著打盹睡的紫,狗朗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用被子蓋好紫。他走出客廳,把早餐弄好,又靜悄悄地拿到房間。「哼~~狗朗ちゃん你去哪裡了~~」紫呢喃著說夢話,還不安份地滾來滾去。狗朗輕輕把紫的被子蓋好,突然一轉,他被紫壓回在榻上。狗朗反射地想合上雙腿,所以就鎖上了紫的腰。 二人雙目對望,狗朗馬上紅了臉。因姿勢問題,紫的晨勃就頂在狗朗的屁股,紫還玩味地頂弄幾下,頂得狗朗也勃起了。「哥哥要不要就這樣吃掉狗朗ちゃん?」紫伏下,張嘴就是咬。 早不是少年的狗朗當然知道紫想做甚麼,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奈何紫雖然外表纖細,力氣可不少。看著後知後覺、奮力反抗的狗朗,紫只覺得他很可愛。他也深知不可以急忙,投機取巧、慢火燉煮才是吃掉整個的最佳方法。他緩緩地拉開狗朗的領口,張口啃他的鎖骨。 這種被男人佔有的快感瞬間湧上,狗朗無力攀了上去,發出如貓叫春的聲音。紫不能夠否認他是驚訝了,他驚訝於狗朗向他雌伏的姿態。他稍微動腰,用自己的碰狗朗的,惹出更多放蕩的聲音。理智已經叫他停下了,但情感上只想索取狗朗的全部。 察覺到身下人好像要到達某個境界,紫停下腳步了。他可不想狗朗的第一次自己是像個登徒浪子般飢渴地索求。他把人抱到廁所,快速讓他釋放出來。他是興奮了,但他未至於失控,他的吃掉狗朗計劃不能一舉盡毀。 相反那一邊的天人交戰,狗朗還是猜不透男人的想法。男人的技術應該很好吧?如此嫻熟,他沒有一絲不從容。被如此玩弄著,讓他也不禁想知道紫背後的動機。狗朗如往常般準備拜祭一言大人的拜祭用品,只是身旁多了紫。 看到慌亂的狗朗,紫只是悄悄從後抱著他,在那紅透的脖子吸了一下。狗朗猛按著自己的後頸,轉身看向紫。紫只是回以微笑,狗朗有氣都發不出。二人做好拜祭的工作,都沒有離開。 天突然下起梅雨,狗朗和紫馬上跑回屋內。狗朗的衣服都濕透了,濕黏的襯衫貼著他的身體,很不舒服。他打著冷顫,手忙腳亂地脫著。紫從後抱著狗朗,輕喃著他的名字。冰凍的衣服讓二人的體溫更為熾熱,紫把狗朗的衣服脫下,吸吻著那白裡透紅的肌膚。 「紫嗯⋯⋯」狗朗雙腿打著顫抖,整個人靠著紫的懷抱。紫的氣息已經燃起他的情慾,他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在早上他已經知道,被男人吃掉只是遲早的事。紫把人抱進睡房,纏綿著。他在彷彿中只能推下紫的外套,繼續被啃咬著。 俯下身子的紫耐心地服侍著狗朗,確保這副年少的身體感受到歡愉、性愛的興奮。他舔弄著粉色的入口,拉扯著稀疏的恥毛。狗朗被他弄得下身濕漉漉,恨不得把紫狠狠按在下身。他十指揉進紫的髮間,發出一聲又一聲浪叫。見已經準備好,紫拉下褲鏈,把堅挺的巨柱插入。 感受到如此昂然巨物的插入,狗朗彷彿覺得性器已經頂到他的喉嚨,眼角不自覺流出淚水。不是疼痛,反而是愉悅。紫溫柔地舔走淚珠,下身繼續一抽一插。狗朗雙臂歡環上男人的肩膀,與他擁吻著,下身承受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動作。 「不行啦⋯⋯紫嗯⋯⋯輕點啊⋯⋯呼啊⋯⋯」狗朗吻著紫的眼角,嘗試討好男人。紫沈思一會,說:「嗯~你叫我一聲哥哥,我考慮下吧。」狗朗頓時臉頰一紅,如此羞恥的說話他可說不出,幾經掙扎下,還是開口:「哥⋯⋯哥,紫哥哥你⋯⋯嗯啊⋯⋯輕點好不好嗯?」 嘴角上揚的紫怎可能如狗朗願呢?他加速挺動下身,把狗朗送上高潮。腸子內被肏紅的媚肉緊緊包裹著紫的陰莖,在小狗朗噴射出初精同時,紫也全力把陽具推進最深處內射。狗朗被雙重刺激得翻白眼,他弓起背部,接受男人的全部。 高潮帶來的餘韻令狗朗更為性感誘人,粉嫰的身體全是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狗朗,我認真的,我愛你。」這大概是輕浮的紫說出來最正經的一句。狗朗起初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紫抱著他再說一次。 內心告訴他他要推開這男人,紫是個叛徒,他傷害了一言大人。但情感又令他著迷,這是疼愛他的紫哥哥,獨一無二的紫哥哥。狗朗已經不知道説甚麼,無措地哭了。紫抱著狗朗,去沖洗。 不能心急呢,要吃掉整個狗朗ちゃ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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