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雲x燭巴

情侶之間主要靠甚麼維繫?金錢?純戀愛?傲雲和燭巴是靠著一個很特別的方式,維持著一個奇妙的平衡。傲雲是個施虐狂,是SM圈裡鼎鼎大名的抖S。他從來沒考慮找一個固定伴侶,直到遇上燭巴。

第一次見是在SM會所,燭巴渾身都散發著新手的氣息。在這個世界,燭巴簡直就是一隻可口的獵物。雖然人數比例M一定比S多,但是燭巴是傲雲第一個著迷的人。若果以SM來說,兩個都是老手一定比較盡興。傲雲一直都和經驗豐富的M做,他總覺得與其花時間調教一個新手,不如和一個老手玩。

但是,燭巴是一個特別例子。他身上散發著清純,猶如一隻走進狼群的綿羊。他的樣子很明顯是意外知道自己的性癖,被朋友拉進來會所。他警惕地四處張望,更惹起不少S的慾火。

傲雲是那間會所的VIP,利用關係讓他和燭巴搭訕。燭巴和友人一看見傲雲,驚呆了。燭巴是在驚訝為甚麼第一次來就有人搭訕,然而友人是在驚訝這個世紀優質S竟然主動搭訕。友人一手把燭巴推到傲雲懷裡,笑臉盈盈地離開了。



燭巴一碰上傲雲胸膛馬上彈走,傲雲對於燭巴可愛的反應很是滿足。他很想親手破壞他的純真,讓他的白色染上自己的顏色。「不用不好意思,第一次來的時候難免有點驚慌。我們一起進房聊吧。」傲雲給了個手勢,領著燭巴進包廂。

「這是我第一次來,因為⋯⋯」「不用緊,你慢慢說。」燭巴分享了他發現自己是M的經過,傲雲也解釋了很多SM圈的模式。燭巴到了後段,耳垂都紅了。傲雲輕輕靠近燭巴,在耳邊說了一句。燭巴整個人抖了抖,看向傲雲點了頭。

「那現在我們談談規則,你是奴隸,你要絕對服從我。在絕對的服從下,我會給你相應的獎勵。若果不能令我滿意或者違抗,我也會有相應懲罰。你的慾望,你的渴求,你的想法,全歸我所有。當我自稱主人時,你就自稱奴隸,要馬上跪下。」

說好規則,傲雲便拉著燭巴的手到了一個專用房間。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五花八門的按摩棒。「放心,第一次我們不用這個。」察覺到燭巴的懼怕,傲雲拍了拍他的肩。燭巴坐在床邊,忐忑不安地低著頭。傲雲坐在他身旁,環抱著他。

第一次的確不適合馬上進行奴隸遊戲,傲雲打算只用少量道具。他用黑色絲巾把燭巴雙手綁在一起,讓他只能順從自己。如果分開綁,燭巴就不能抱著自己。傲雲悄悄把手摸上燭巴的腰,他要燭巴完全依靠他。



燭巴僵硬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逐漸軟了下來,傾倒在傲雲的臂彎。緊咬的嘴唇泛著水光,好不令人可憐。傲雲一向堅持不與奴隸親吻,這次他卻破例一口親上那雙妖媚的唇。燭巴雙眼失焦了,連手也未牽過,這下一次過沒了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親吻和將會失去的第一次。

傲雲拿過眼罩,蓋上燭巴那雙流露純情的雙眸。視覺被剝奪,感覺更集中於那根進攻的舌頭。燭巴很快就被人抱上床,傲雲伏下身子吻了一下,問:「我有個特別的興趣,不知你可不可以接受呢?」燭巴說他大部分都可以承受得了,但是傲雲說出的字令他猶豫了。滴蠟,雖然燭巴聽過不少次,但是從未有過實質經驗。其實那些皮鞭啊按摩棒啊,他也只是曾經被朋友塞給他一些才知道怎樣用。

「是不是介意啊?沒關係我可以⋯⋯」「我不太肯定,但是可以試試的⋯⋯」燭巴的聲音越來越少,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完整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傲雲有點驚訝,他對燭巴的第一印象是膽小、純真、不善言辭,怎料到挺有冒險精神。

他從床頭一個櫃子拿出低溫蠟燭和打火機,放在床邊。他解開了眼罩和絲帶,改用手扣,說:「我要綁著你,你是新手,我要你不掙扎,才能夠知道你所有反應。」對於傲雲的體貼,燭巴很安心。從未有個性經驗的他,與老手的傲雲相比,就像帶著一個孩子吧。燭巴有點慶幸第一次是又溫柔又體貼的傲雲,不竟有如此照顧M的S是在不常見。

傲雲讓燭巴躺了下去,自己點起了蠟燭。那根蠟燭是血紅色的,與皮膚偏白的燭巴很配。想到那具雪白的肉體染上了一朵又一朵的蠟血花,他就激動不已。他首先讓融化的蠟滴在自己手臂上,確定不會造成太嚴重的疼痛後,就滴在燭巴的右臂上。



比起預期中火辣的刺痛,實際感覺只是暖呼呼地滴了上來,有點像熱水流在身上。燭巴說沒有特別不適,可以繼續。傲雲在燭巴顎骨上啃了一下,繼續滴了。胸口的蠟從鎖骨緩緩流向乳頭,燭巴情不自禁抖了一下。捕抓著燭巴每一個反應的傲雲,當然沒有忽略他一舉一動,錯過他抖動了自己的身子的可愛反應。

每一滴猶如血液的蠟在燭巴的肉體上流動,胸口有著兩朵嬌艷欲滴的紅花。燭巴記著了傲雲的說話,自己的慾望是屬於他的,所以呻吟聲沒有故意隱瞞,但很明顯地壓低了。對於燭巴青澀的心思和舉動,很讓傲雲心動。雖然外表風流倜儻,但其實還是對戀愛有著憧憬。燭巴敏感、淫蕩的肉體,還有那份獨特的單純,全部都令傲雲著迷。他想親手讓如此潔淨的燭巴,狠狠地被污染。

「啊嗯⋯⋯傲雲⋯⋯那裡會嗯⋯⋯」蠟燭從胸口移動到腿間。燭巴知道自己雙腿很敏感,他曾經在地鐵上被色狼非禮,摸了大腿。雖然不情願,但是自己的確起了反應。幸好在場有個男子解救了他,也沒有令他難堪。傲雲沒有順從燭巴的反抗,強拉開他的雙腿,在右邊大腿內側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駭人的齒痕。

把蠟慢慢流入腿間,淺淺掠過性器,埋進股中。只是輕微地挑逗,燭巴已經很大反應。傲雲開始讓蠟燭越發靠近皮膚,燭巴那雙迷人返起淚光,肌肉也微微抽蓄著。滴蠟講究距離和角度,傲雲在這方面花的功夫可不少。除了滿足自己的慾望,也要奴隸從中獲得快感。

燭巴抽泣著,眼淚緩緩流出眼框。下唇被咬得泛紅,雙腿也抖得厲害。「嗯啊!傲雲啊⋯⋯」燭巴不敢說自己受不了。傲雲也察覺到燭巴的不妥,把手中的蠟燭吹熄。他輕輕把燭巴的手抬起,解開了手扣。

「難受了?」傲雲溫柔的嗓音在燭巴耳邊響起,讓燭巴從迷惘中喚回清醒。燭巴搖搖頭,把自己小時候被父親意圖強姦、地鐵上被非禮的事告訴傲雲。意識到自己剛做了甚麼,傲雲馬上道歉。

腦筋轉了轉,傲雲問:「不如我們定個安全詞吧,真的受不了就說出來。盡量不要是我的名字、停下來、受不了⋯⋯那不如薄荷巧克力?」燭巴的腦袋點了點,他完全相信著帶領他的傲雲。

看到燭巴身上的蠟塊,傲雲想到一件事。「你以往不好的回憶,不如由我蓋過?」傲雲扳開燭巴雙腿,埋頭進腿間。熱氣打在敏感的內側,燭巴咬咬唇才點頭。傲雲吻了吻那咬痕,又輕輕舔了。周遭的蠟塊都被他的舌頭撥開,皮膚因為害羞和熱力起了一股紅暈。



「傲雲嗯啊⋯⋯不要啊⋯⋯」當傲雲的舌頭伸進燭巴的菊花,他就知道燭巴逃不了。同時,傲雲自己也陷了進去。燭巴的身體沒有那股故意潔淨的味道,反而有自然的體香。那股既原始又淫蕩的氣味讓他欲罷不能,在無意識下,傲雲開始失去理性和分寸。

雙腿本能想合上,但是傲雲強行握著燭巴的腳腕,向外打開。每一個摺痕都被他撫平,腸肉也習慣了入侵。「傲雲嗯⋯⋯不行啦⋯⋯」燭巴哭著求饒,懇求身上的男人放過他。被舔菊除了肉體上的快感,精神上也被蒙上羞恥。他的身體猶如一塊潔淨的白玉,但被男人捧在手心褻玩著。

在一副潔淨的肉體添上污垢,是有種無比的滿足。傲雲尊敬、喜歡白玉的純淨,但為它加上瑕疵帶來的快感更為強烈。意識到這點,傲雲更難以自控。他把燭巴拉起,抱在懷裡吸著他頸間的嫰肉。燭巴緊咬嘴唇,媚眼如絲,雙臉泛紅,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這種樣子一定任不了。

作為一個縱慾的男子,傲雲受到如此刺激,他的理智恐怕只能提醒他燭巴是第一次而且要戴套。傲雲草草幫燭巴的後穴擴張,一下直搗黃龍。「啵!」一聲,二人完全連合。明明只是兩個相識了不夠幾小時的陌生人,身體契合度卻是天衣無縫。傲雲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瘋狂擺動著腰支。

快感的淚水從臉龐滑下,五官完全融化在強烈的快感下,嘴巴一張開就只能浪叫。往下看,男子陽剛的身體猶如一個嬌媚的女性般抽蓄著,性器也隨著一抽一插晃動著。正面位可以毫無保留地看見燭巴的美貌,甚至可以看見自己的肉棒姦淫那個原本不作承歡之用的洞穴,自己流出的體液把別人下身弄的一塌糊塗。

傲雲的施虐欲完全被激起,他一口咬在燭巴鎖骨,手指也不停拉按乳頭。燭巴完全失神了,口裡只能突出求饒的說話。「傲雲啊⋯⋯太深了⋯⋯啊嗯嗚⋯⋯別碰那裡啊⋯⋯痛!別咬啦⋯⋯輕點⋯⋯嗯啊喔⋯⋯」燭巴說出的淫言蕩語,與他清純的樣子毫無違和。

二人下身都漲痛著,到了臨界點就一起釋放了。雖然原本燭巴想先射,但被傲雲一手捏著那裡擋著了。燭巴終於迎來高潮馬上累得睡著了,而情慾過後清醒過來的傲雲知道了自己做得過分了,萬分後悔。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燭巴,臉上還帶著未退去的潮紅。



「看來下次,要再刺激點了,我當然也要節制點。」傲雲撬開燭巴的嘴,強吻了他,把他背到浴室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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