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休閒的幾天,下午十二點還在床上彌留中的我在唱着:「一生何求,迷惘裡永遠看不透。沒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你知不知道你唱的其實不好聽,you are not a good singer.」 我媽一路掃地一路說着說着。你也不要問我為甚麼我會哼這首歌,我只可以說,我愛陳百強!突然,我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我恨那個人為甚麼不能就傳訊息給我?為甚麼不能寫信給我?為甚麼我要起來拿起電話來接呀?那刻恨我媽不願意從客廳進來我房幫我接電話!
「喂!誰呀?」我溫文爾雅的性格配合我粗豪的聲線傳達我對世界不滿向對方說着。「我是Darren啦,我們今天要回中學拍影片呀,你出門了嗎?」電話一邊的男生溫柔的說着。我是不可以很傳神的形容他的聲線,是有一點像他的腳板底一直比掃,就聲音很震盪的感覺。我希望用腳板底為所影響的器官會比較老少咸宜一點,就一直被震着的意思。「Who the hell is Darren?」 我心中的那句也很快的穿過我腦袋直接從我口中吐出。「唉呀!我呀!我啦!嗲嗲啦!」整身震盪而令聲線所影響的男子小聲的說着,因為你有聽出他的稱號是多麼的神聖而且符合他。我馬上回應:「嗲嗲!你也好多年沒有打給我呀!你甚麼時間改了這個那麼做作的英文名呀?你在玩Tinder呀?」第二句沒有經過腦袋就說出口的話,我一直也覺得Darren這個名字就是在Tinder上用猛男照然後就約⋯⋯會的男人會用的洋名呀,隨時那個人都不會串自己的名字!「我一直也叫這名字呀!你管我呀!我愛Darren OK? 算了,你快點出來啦!帶相機喔我們要拍片呀!」嗲嗲一直說着說着他有多愛那名字,可是重點來了!沒有人叫我回校呀今天,甚麼時候還負責起拍攝的部分呀?我馬上回話:「沒有人叫我回去呀!你作夢時叫我啦?我不會攝影呀,你找別人吧!」「總之你就是要去,我中學常借功課給你抄呀,況且就拍一拍就留個回憶嘛!我沒有叫你做甚麼,你就幫我一次當回禮吧。」嗲嗲的聲音的確讓我心軟,並不是因為他的溫柔、他的天真、他的純粹,而是趕緊答應馬上收線。「好啦!好啦!幸好我的相機昨天充了電,不然你叫的幫忙我也沒法幫。一個小時在學校門口等吧。」我瞬間講完立即收線,連他講謝謝的話我地不想聽,心想我幫你這次休想再見到我呀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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