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身形消散,在場弟子還在驚悸。不只因為邪神爪牙、神使的境界,更是因為禁地之變將會影響一州格局!一直蒙在鼓內的雍、梁兩朝修士更是不知所措!現在也不知究竟何去何從!
「呂小子你竟然成就天丹,看來神州之行你可以挪一挪你的本來的位置了。。。」呂寧坤眼神略有訝異,似是想不到在禁地之中呂峰就成就了金丹境。也是無形中化解了剛才的陰霾。
「天丹者,人身與天地共鳴,妙用無窮。。。呂天驕實乃穹瀾之光!」陳子仲也是撫鬚笑道,眼中滿是欣賞的眼神。話說於人前,然呂寧坤卻是在與陳子仲傳音入密交談著。

「邪神一事。。。你怎麼看?」呂寧坤向著陳子仲說道。
「聽坤長老之前所說,怕是瀾族在背後推波助瀾,雍、粱兩朝亦不知被滲透多少,怕是我國也有可能。。。」陳子仲也甚為擔憂,畢竟就算夏朝國力為三國中最強,但是假若兩國背後為太古五遺族之一的龐物大物的話,那就不夠看了,也能由同為五遺族的石族負責抗衡。
「滋事體大,我亦需要告知我族族長及呂垣!但是我兩大勢力實有必要聯盟對抗他們。」呂寧坤也深明陳子仲的憂慮,而且聯盟亦是百利而無一害之舉。
「聯盟一事,鄙人亦需稟告王上,但唇寒齒亡的道理陸下不會不懂,呂長老請放心好了。」
「邪神魔爪再次伸向太蒼,其餘六州我們會收集情報,一流勢力雖然各有恩怨,但是對於天外邪神卻是視為大道之賊,非誅不可!」呂寧坤是一流勢力的長老,自是明白古時的秘辛,也為陳子仲打下一支強心針,邪神一事乃太蒼修士共同面對之事。





「這次事敗,可能他們更加潛入地下行事,要連根拔起就更加困難!」
「但亦有可能襯我們未反應得切,以迅雷之勢全力攻擊我們,再以佔盡一州氣運化為邪地接引邪神。。。」呂寧坤亦道出另一種可能性。
「有理,鄙人會盡快回國與陞下商討對策,再和貴族從長計議此事。」「好。」
「再說,那名身份不知的分神境修士為何最後看著貴族的山山弟子?」當時的情形,還是陳子仲敏銳地感知。
「我也不是知,但是他。。。身份有些。。。特殊,因為族長有令,請恕在下不宜告知。」呂寧坤歉意地說道,但不知呂峰在禁地中已然說漏嘴了。
「是嗎。。。」陳子仲表示沒有所謂只是覺得好奇,目光有意無意掃過呂通明。只見此子神色有變,心想此子難道聽到他們的對話?不過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偷聽傳音入密?怕是石族族長也是做到。

而此時呂峰頭頂一顆金丹,通體佈滿龍麟,散發出一種柔和神光,在場的其他弟子無不投入艷羨目光。呂峰之名在穹瀾年輕一輩如雷貫耳,可以說是頂樑柱,呂峰成就天丹更是為穹瀾爭光,一榮俱榮。

「鄙人宣布是次禁地弟子傷亡慘重,加上邪神肆虐一事事關重大,故四方會武需要立即取消再作打算,各方弟子可以回了。」陳子仲亦在此時宣布了是次禁地之行的結束。




「血林禁地再無神異,速速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不少弟子與左右竊竊私語。
「夏朝弟子,我們回夏都!」陳子仲一聲令下。太子華康來跟隨夏朝修士上船隨即倚在甲板船欄上望向石族修士。
「記得要來看我喔!」

石族人即是應聲望去,報以微笑,畢竟大家可謂是生死之交,呂通明更是揮手向其到別。
「喂!之後再見了!到時記得要長高一點!」
「石族弟子,上飛來峰!」呂寧坤不合何時已在甲板,叫喚著石族小弟登船。兩大勢力看起來急如風火,想快速回到自身領地匯報情況。眾弟子甫一登上船,飛舟便火急火燎地往各自領地方向急疾。
至於雍、梁兩朝的弟子則是互相對望,要說最茫然就屬他們了,他們的主事人莫名成為了邪神信奉者,照這順藤摸瓜下,不會自己的國家也。。。
「反正我們也是無處可去,就先回看看吧?」
「也只能先回了。」其他副主事人亦是在交談去向,眾人亦是有了饒幸之心,心想偌偌大國應該不會就此成為了邪神腹地。。。吧?




其後最後兩艘飛舟各朝自身領地離去。

良久,只見雍,梁兩艘飛船各虛空憑空出現佈滿漆黑章魚根鬚的大嘴,段段根鬚纏擾著飛舟,最後一口頜住連帶飛舟一起消失,絕望、瘋狂的喊聱從船中傳出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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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峰上,
「喂小子,雖然禁地有變,但是我交代你的事,你辦得到吧!」呂寧坤也是覺得希望渺茫,但是眼前之人實在做就太多奇蹟,內心仍是帶有一絲期盼。
「武神心是不可能拿出來了。。。」呂通明心想開什麼玩笑,老子現在想拿也是拿不出。
「但是。。。」呂通明話鋒一轉,卻道:
「我想我知道的你的答案。」
「是什麼?」饒是元神境,聲音說出來也是帶點顫抖。
「就是武道真意!那位武神的武道真意已經寸寸融入自身氣血,就算身死武意仍在,我想他最後執意遺留武意不滅,只為我輩後人武道開山!我想就算本身武神心被完完全全打滅,總有辦法現世。」
「。。。道韻,不滅物質,真意無主卻。。。」呂寧坤聽了卻是低聲沉吟,說著的話卻是呂通明摸不著頭腦的詞語。
「你重覆在說一次剛才的話!」呂寧坤靈光一閃,急急說道。
「就是武道真意!」呂通明不明就裡,說道。




「後面那句你想什麼的那句。」
「我想他最後執意遺留武意不滅,只為我輩後人武道開山?」呂通明自是可以隻字不漏地重覆。
「對了!!!哈哈!好一個執意!」
「小子,真有你的,我欠你一份人情!」說著便把呂通明晾著一旁,活蹦亂跳地回船長室了,一違當初建立的形象,卻才是女孩應有的模樣。
「????什麼跟什麼,執意?我也可以說故意刻意呢。。。」呂通明此時卻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心想成就這什麼撈子道果就先要失心瘋的嗎。。。

夏朝飛舟上,
陳子仲看見華康來的動作,自然知道太子與石族弟子已然相熟,更是與自己一直留意的弟子— 呂山山最為要好。華康來看見自家師父慢慢向自己走來,便是向師父甜甜一笑道:「師父!」陳子仲亦是眼神充滿寵溺,揉著他的頭,問道:「呵呵太子能夠與自己偶像共同作戰,能與為師說道說道當時情況嗎。」偶像說的自然就是呂峰。

一聽到偶像一詞,華康來小臉也是雀躍神色!「呂峰超超超級強!師父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形!當時真是千鈞一發,呂峰剛好突破。。。」滔滔不絕的道出當時禁地所發生的事。陳子仲也是仔細傾聽,生怕漏聽一音一字。只是最後呂通明釘殺邪物一事就被華康來改成了呂峰的功勞了。

最後回應華康來道:「那位呂山山呢。我看剛才不是跟你最要好的嗎?怎麼不說他呢?」陳子仲也是好奇,怎麼太子殿下好像有意無意要隱瞞什麼似的?這還是他這個學生的頭一回。聽了這話,華康來破天荒露出了猶豫之色,低聲嘀咕道:「那家伙也沒說不可以說,誰叫他什麼都不告訴我!哼我就偏要告訴我師父!」
陳子仲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撫著鬚暗覺好笑,繼續靜待下文。

華康來接著便道:「那家伙真名叫呂通明!是個壞小子。好像是劍修?呂峰還叫他老祖呢!」




陳子仲聽了卻是搖頭說道:「頑石如何藏鋒芒?太子怕你看錯了?而且石族每一位老祖名號我都知道,就沒有誰叫通明的。而且他怎麼能進禁地?除非修為是要高過當初設禁地的老祖!但是設禁地的老祖就是現在石族修為最高者!他老人家現在正在閉死關躲劫,若然出關,九劫臨身的天劫景象是必然是被天下皆知的。」
「難怪不跟我說明,原來就是怕牛皮吹破!」華康來撓著手生著某人的悶氣。
「那太子你的掩眼法沒被人看破吧?」
「怎。。。怎麼可能!那可是師父你親手設的。」華康來小臉莫明一紅。
陳子仲笑看著自己的弟子,心中卻是想道:「果然真如算山所說天下大劫要來了嗎?先有邪神降臨,現在竟連石族都出得了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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