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山當今山主曾言
太蒼氣數有十,六州一海各佔其一,唯居中之州獨佔其三,是以機遇,靈氣遠超其餘六州。

居中之州得天獨厚故喚神州,又叫太蒼州。為何獨獨太蒼州叫太蒼。乃是因為乃是根據一州地界的神器名字傳來,七州名號遠古之初便是以此為名,似乎在太古時期如是。故此可推斷神器由太古遺下至今。。。一州神器非只是法器,更是一州象徵,如皇帝手中的傳國玉璽。如有修士與一州完美契合,神器便會自行現身,持者在該州就是身處在自身領域,氣運如黃袍加身,天命不可逆,更是言出法隨,一州萬萬里河山如入眼簾,念動即到,儼如一州的老天爺。但是神器有自主意識,也不一定會認主,有說神器就是一州天地意志。

故神器在該州是接近無敵,但太蒼史上卻是極難出現,有些州甚至是整整一個時代都沒有出現過神器。如遠古時金烏真祖就是持有名為「扶桑」的太陽神舟。在一州之境內,與十名同境強者對敵卻是不落下風, 一州天地精氣盡為其所用,惜隕歿之因只是離開扶桑到穹瀾,只為炸沉穹瀾奪回扶桑一州在太蒼的極東之名。

金烏真祖一旦離開本州,神器只比洞天器強大少許,即使威能難匹仍是難敵一眾大能,最後飲恨落幕,金烏真祖身死一刻,太陽神舟亦隨即和光同塵不知所蹤,至今仍沒有再出現過。

相傳西賀洲的神器為一頭牛,在西賀州境內不時出現神跡護蔭眾內眾生卻從不認主。是以西賀州遠古至今從沒有經歷任何大戰事,西賀牛長年現身可能就是主因。





琰浮洲相傳是一棵神木,榭身刻有萬千大道,有緣見者皆能得其一,是以琰浮洲修練方法萬千,唯旁門左道魔道極多,長年下去致使一州盡是不法之地。

崑崙山巔之處插有一插神劍名喚崑崙,具聞有得者再能拔出,但現隨著崑崙山埳亦是不知所終。

穹瀾本是一方小島,有沒有神器卻是不知,有修士信勢旦旦稱是一樽寶瓶用以鯨吞無盡海。

白荒乃是一副兵甲,更是一部無上天經。傳聞天魔的入極之道就在其中,第六天魔王登天後遺在天魔宮中。

至於太蒼州神器。。。一直如雲在霧。直至上古一戰中,太蒼第一位武神雷國開國武神正被天外兩名聚頂境星君圍攻,落在下風之祭,其後雷武神卻仍是氣勢吞天,無懼身前兩位巔頂強者。身後卻是慢慢凝出一尊巨鼎虛影,鼎有三腳,鼎身刻有日月星辰,山川草木,有靈眾生。鼎正中央正正刻有二隻大字「太蒼」!虛影一現,整個太蒼世界上空天雷滾滾!雷武神更是眼含神芒,如太古巨神降世!狹帶天威的一拳!天地皆同力的一拳!一拳過後,身前兩位天外聚頂強者卻是身死道消,不滅之軀亦是化作齏粉!其後太蒼鼎虛影也是消散無形!





當時,眾地修士卻是明確感受到當時各州靈氣均是向雷武神那方靠攏。是以推測太蒼鼎不只是一州神器,更是有可能是整座世界的神器!

神器無跡可尋,眾人均冀中古大劫之時七器能現世。

太蒼州界內無名地方,有一尊塵封的巨鼎坐落其中,鼎頂有一白髮女孩赤住腳,正在無聊地踢著腳丫,精緻的臉上卻毫無人族小孩應有的表情。此時,鼎震了一下,鼎閃爍了一下紫光!女孩看著座下的鼎,眼神一下子冷冽起來,喃喃自語:「又來了麼。。。」鼎身因剛才一震,陳年舊塵散苟四周,依稀看到巨鼎本身的真容,赫然只見鼎身刻有「太蒼」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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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中部中央這裡有一座座山峰凌空而浮,當中高樓城閣巍巍峨峨,古色古香。 如此格局看來就是典型的中流的修士宗門了,雖然氣勢磅礡且大氣,但是也是平平無奇,整個太蒼世界這樣設計的宗門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唯宗門卻是有別於天下其他宗門勢力之處—在於山身處刻有二字來表示自己的宗門名稱。





「劍宮」。
一流勢力中二宮之一,撇除神秘不詳的天庭外,劍宮可謂是正道第一門派,更是不拘泥正道修道的心性業力,殺戮果斷的門派!

山身二字相傳是劍宮一代開山弟子們的師傳亦即開山祖師飛升前以指篆刻,當中劍意凌天,蘊含無盡劍道供後世劍修前來參詳。

劍宮沒有護山大陣,是因歷代五代弟子日夜練劍,劍意早已沖涮劍宮每寸每分,若有修士神識膽敢掃向劍宮,境界不高明者只怕會被劍光閃瞎雙眼。有意為敵者,更要面對劍宮歷代弟子所留下的萬千劍意如龍。

此時劍宮祖師堂中,一中年文士正帶著身後六位形象不一的劍修向著一幅畫像祭香。對著畫像道:「師父,飛霞已經將小師弟帶回了。」

忽然中年文士眉目一皺,文士身後文弱書生模樣的修士,咳了一聲道:「飛霞師妹是回來了,但,但她這也太荒唐了吧。」話畢,就見文弱書生項中竟是有劍光閃過。有人欲取書生人頭!但是說也奇怪!劍光砍入書生頸中卻是波光粼粼,如揮劍劈入河流泥入牛海,無聲無息。書生再咳一聲道:「師妹不是吧,師兄我就不過說了一句就要殺我。」

「哼,誰叫你背著我說壞話。再者我幫小師弟開竅,又幫清寒心心念念的人帶到她面前,哪裡荒唐了?反正清寒早已知道是她負責接待她的小師叔。」話音剛落就見祖師堂門口站著一位曼妙女子,正是飛霞。

「靠!你這野妮子,你剛嘛將他赤身裸體扔去洗劍池呢。這成何體統!」一位渾身赤紅,眉毛,胡鬚如是的大漢指著她怒罵。
「閉嘴章魚鬚!虛空亂流攪碎衣服算什麼大事,我去哪找件男裝給他,順手扔他去流劍池就可以洗塵拜師了。」飛霞卻是毫不客氣頂嘴。




「你!」
「好了飛霞,安靜點吧!不見大師兄在稟師嗎?」獨眼獨臂,豪邁的女子此時亦是忍不住開口道。
「師姐~」飛霞閃身在獨眼女子身後,如溫馴的家貓。其餘師兄弟此時亦是滿臉黑線,心想果然一物降一物。
「好了,敬恩師。」中年文士開口道。
大家均如大師兄弓身禮拜自己的恩師畫像。

另一邊廂,劍宮洗劍池中。赤裸全身的呂通明雖然被飛霞護著,未傷及身體分毫但也被虛空亂流弄得衣服盡碎、頭昏腦脤,尚未搞清楚自己身處是何地,就見池中月光有一劍光迎面劈來,劍光之盛竟將整座水池染得一片亮白,劍光像有無數劍朝他劈去,淺起的水花亦是被劍光剁起無數份!糊里糊塗的呂通明也靠金身境本能急忙閃身將劍氣一一避過。再循出劍處望向,只見出劍者竟是頭生兔耳,面容清冷艷絕,膚若凝脂,宛如天仙下凡。但是此位清絕女仙此時卻是滿臉羞怒之色,皆因此刻她亦是赤身坦露,一手掩身前飽滿,一手掩住猶如白玉的雙腿之間。

血氣方剛的呂通明哪裡看過這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連忙擺擺手示意投降:「呃,誤會呀!姑娘都是誤會!」但是縱使是紫磨金身,身體某處卻是劍拔弩張而不自知!

又是一記劍光迎面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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