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周一,心情肯定不好,卻又不是悲傷,沒有半點錐心的痛

我們依偎著睡過片刻,正是七時許,對凌晨發生的事仍然未能和現實印證。我上身雖是沒有穿著,卻也尋常。手摸到小腹上那片白液流注的肌膚,確實仍殘留著猶如血液乾涸後的黏滑。

「唉」心情不太好

肯定不是單純,但這樣的行為還是讓我對自己略有失望

「算了」我又把之前對這事的思考再行重溫一片,嘗試用理性把心境理清。



他回來了,看上去大概略事了梳洗。

「早」交互問好,這氣氛確實不如絲,微細之處明顯粗糙。

他卻躺下來看著我。

我既不敢對視,又不好著他離開,只想逃避尷尬,竟然選擇了以擁抱解尷。

那是相對易處理的情況,他也熟練的回應著。不片刻,雙手卻已不安份地有序匍匐前行,勾扯出我對清晨時的回憶。



肯定是二次疑惑,但也肯定不是傷害。

我抬頭和他對視,擠出半點微笑。

「不如再來一次」

把它從褲裡放了出來,我跨在他身上,尋到接合點,穿了針引過線。

「還是帶點過份的痛」但誰又叫你勉力而為?



他看著我搖動軀幹,手和眼睛都中蠱似地忘了我是誰。

演員和角色對不上,usb勉力和插槽相對,是鐵的也會被刮出痕來。此刻室外的海風好像能透窗而入,吹我一背寒氣。天色陰沉,海色暗暗。我曾以面朝大海的床為夢,卻不是這般的黑白調子。

倔強地又搖曳片刻,見他眉頭緊蹙,告訴我勉力也是有限期的。終於一陣腥氣又再次佔據我臥室。

「sorry我下次記得戴」

這個劇本無處不斧鑿,岩巉得根本不像情愛。

我也禮貌的抽出幾張紙巾替他拭擦。他也禮貌約我吃個早飯。

「好呀」

我著他不要送我回去了,他飯後的身影顯得那麼羸弱。天也累了,路上的葉瑟縮在邊上顫抖。我乏力開了門,那中人欲嘔的腥氣奪門而出,催狂魔似地拉我而入。



這地方墮落得與我匹配。終於,天下起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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