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朝起身，總會見到細妹著校服》: [Take 01－平凡一日] PART 04

『仆街！』我心諗！

我驚到立即望返落仲Hang緊機嘅Mon度！

仆街喇呢次...

再次仆得街！

尋日已經𥄫Emma𥄫到俾佢發現...今日又係咁...



屌都已經有過一次經驗...點解人類總要重複同樣的錯誤㗎？！

死啦死啦...一陣佢又怕咗我...走落去買對...婆仔鞋...

唔係喎...

「飛揚...」Emma行咗埋嚟我張檯前面...「我想...出出去...可以嘛？」

『哦...好好...』我扮晒望住個Mon...『隨便...』



“咔”Emma開門離開Office...

假如真係同尋日一樣...

Emma真係走去買對婆仔鞋...

照理就應該...冇嘢...

我記得...尋日Emma買完對婆仔鞋...著住返嚟...之後都好似冇乜嘢...



假如真係照返...尋日咁樣嘅話...

由今朝早起身...𥄫...望阿Wing梳頭...𥄫...望琳琳...到上咗巴士...條MK學生妹都係坐喺西裝友隔離...我都係俾條臭肥佬黐住...直到而家...

所有所有...都好似冇變過...都同尋日...一模一樣...

咁講法...唔通...我真係...返翻去尋日...返翻去星期一？！

唔會吖嘛...唔會所有嘢都...都再發生一次...

點會咁㗎？點會咁不可思議？！

對住部又Hang咗嘅電腦，自己個腦又Hang Hang地...

真係諗唔通...到而家呢個情況...都仲係接受唔到...



然後...過咗半個鐘之後...

“叮噹”門鐘響起...

我探頭望一望，見到Emma帶住微笑隔住玻璃門向我揮揮手。

我就帶住疑惑咁行過去...

“咔”

『Emma...你返嚟喇？』我打量住矮咗一截嘅Emma...

「係吖～唔好意思，我無啦啦話要出一出去就出咗成半個鐘～我下次唔會㗎喇～」Emma向我點一點頭，行返埋位。



我見到Emma雙手拎住個紙袋...

再望落啲...

Emma對腳...

Emma對三吋高嘅純白色高踭涼鞋...變咗平到貼地嘅花花布料婆仔鞋...

果然...真係...

一切都同尋日...唔係...應該話一切都重來...

我真係...返翻去星期一...所有嘢...都真係會重來一次？！

Emma坐返埋位之後，繼續望住個27吋大Mon...



我亦坐返埋位喺度諗...

Emma真係覺得我𥄫佢腳趾好變態，專登走落去買返對包實腳趾嘅婆仔鞋呢...

但其實我對婆仔鞋更情有獨鍾㗎喎...

屌！而家唔係諗呢啲嘢嘅時候！

真係由頭再重來一次...星期一嘅事...

咁講法...

我鬼鬼祟祟再偷偷地望一望Emma...



Emma好輕鬆咁望住個Mon，冇乜唔自然嘅感覺...

真係一模一樣...

一個入世未深嘅少女啱啱去到一個新環境工作，竟然可以咁自然...

一啲唔自在都冇...

再向下望一望佢對腳...

都係伸到長一長，直一直，搖吓...擺吓...

真係點𥄫都係咁吸引...

屌我又掛住𥄫人對腳！

不過唔𥄫都𥄫咗...唔差在𥄫多一陣啦...

反正我記得，就算我再𥄫耐啲...佢都唔發現～

花花嘅婆仔鞋...

對腳就連一啲青根都冇...

唔使著絲襪都可以咁靚...

真係冇得輸...

返工冇機會𥄫Ashlynn對腳，𥄫吓Emma頂吓癮都唔錯呀...

𥄫𥄫吓我不自覺將隻手放咗落已經硬到隊起咗條褲嘅JJ度...

又好不自覺咁搓咗兩吓...

如果可以俾Emma對腳夾住嚟丁...

屌！

公司嚟㗎！

要變態就返屋企啦！

都係唔好諗咁多...做嘢先！做嘢先！

好唔容易將精神放返喺工作上面。(但我承認我不時都有偷望Emma...)

再一次畫起七張炸彈...

五個平面廣告初稿...

Send咗三個刊物封面要俾啲客改...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今次係輕鬆咗嘅～（係覺得要重複做多次有啲戇鳩姐...）

「喂～各位食飯喇～」肥豬腦細由房走咗出嚟。

又到放飯時間...

肥豬腦細行到去Office嘅中間：「為慶祝Emma加入我哋呢個大家庭...」

大乜鬼家庭吖？細成咁...

唔講仲以為破碎咗添...

「我已經Book咗吉壽日本料理食放題啦～」肥豬腦細高聲噜叫。

『好嘢...好嘢...』我拍住手讚好。

又要做埋啲俾面嘢...肉撚酸到呢...

「好～我哋出發！」肥豬腦細帶頭走向門口。

『老闆～』我行前兩步，將肥豬腦細叫停，『有冇帶銀包吖～』

「呀～係喎係喎～又唔記得咗添～真冇記性～」肥豬腦細摸摸佢個光頭行返入房。

你估我唔知你籠嘢咩...

跟官咁耐真係唔知官姓乜呀？

都唔知試過幾多次同你一齊去見客嘅時候，你扮晒唔記得帶銀包要我碌住卡先啦！

話就話我碌住先，你從來都冇俾返錢我！

啲交際費次次都係我自己出！

咁搞法真係同貼錢返工冇分別！

等到肥豬腦細拎好銀包...

「好～出發！」肥豬腦細帶頭行去開門。

『老闆～』我又行前兩步，再將肥豬腦細叫停，『有冇帶卡吖～』

「呀～係喎係喎～又唔記得咗啲卡放咗喺卡套度～真冇記性～」肥豬腦細摸摸佢個光頭行返入房。

屌你啦！好彩已經發生過一次！知你啲仆街嘢！

埋單嗰時又話唔記得撳錢～叫你碌卡又話啲卡喺卡套～又想屈我～冇咁易喇！

等到肥豬腦細拎埋卡套...

「好～出發！」肥豬腦細帶頭開門。

Emma就跟住我後面行...

唔知點解，俾Emma跟住後面總係覺得怪怪地...

可能係因為不嬲都係我跟住Ashlynn後面行嘅關係，硬係唔習慣俾人跟住...

特別係俾啲靚女跟住，我行喺前面要特別小心。

要行得特別正經。

唔可以有奇怪嘅舉動。

要正經啲...正正經經咁行...唔好俾人望到我後面都覺得我係一個變態佬...

一上到嚟吉壽日本料理...

「隨便叫～唔好客氣～」肥豬腦細扮晒大方。

『多謝老闆～』食放題梗係唔使客氣啦...

叫幾多，都係俾咁多...咪扮晒大方啦...

Emma坐喺我隔離，仍然保持微笑～

對住肥豬腦細都笑得落...

呀～係喎，佢地打埋算盤都叫得上係親戚一場～

笑得出都好正常～

我拎起幾張唔同類型嘅點菜紙：『Emma，你想食啲乜？』

「冇所謂，我咩都食～」Emma咪咪嘴咁笑住答～

又係咩都食？

我舐過好多次嘢㗎喇喎...

女仔話咩都食，通常都係得個講字。

就以Ashlynn為例～初初夠話乜都食，我仲以為佢連屎都食得落。

實際？

叫咗返嚟呢樣唔食，嗰樣唔食，淨係得我一個人食。

再叫多兩叫直頭發我皮四話我唔了解佢！

拍咗拖咁耐都唔知佢鍾意食啲乜，唔鍾意食啲乜！

大姐，你五時花，六時變，我係你肚裡面條蟲都鑑生俾你激死啦！

不過今次就唔同喇！因為...有過經驗...

我記得上次...係點啲大圍嘢...而Emma都真係乜都食～仲食得好滿足～

「我真係冇所謂㗎～你點乜，我就食乜～只要係你點，我都會食～」Emma用好溫柔嘅聲線喺我耳邊講...

呢一刻，我震咗一震！

雖然同一句已經聽過一次...之但係...Emma把聲真係好甜...

聽到我個心都軟埋...

唔好咁唔好咁！我有Ashlynn㗎喇！唔可以諗其他女仔㗎！

講返起Ashlynn...

啱啱同Ashlynn拍拖嘅時候，佢都會咁溫柔嘅～

但過咗一個星期後，Ashlynn就性情大變...

等等...我唔應該用性情大變嚟形容...

我應該話係回復本性...

Holy Shit！

從此，我嘅生活就真係Holy Shit喇...

返返嚟現實，我喺幾張點菜紙上寫Number。

然後揀返啲大圍嘢～

冇問題嘅～假如真係...再重來一次...

就連同一句說話都再次出現...一定冇問題...

『要唔要啲Wasabi？』我繼續照顧Emma。

「少少夠喇唔該～」會講唔該嘅靚女吖...

真係喺邊度搵？

或者你會覺得我有啲誇張，甚至會覺得我刻意抹黑啲香港女性。

但我想問，你有幾耐冇聽過你女朋友（假如有）同你講唔該？

就算有，都只不過會喺以下情況發生：

「我唔該你執下你自己個樣喇！唔好影衰我呀！」

「我唔該你上進啲啦！你咁樣幾時先娶到我呀？」

「我唔該你喺我啲Friends面前醒醒定定唔好亂講嘢！唔好失禮我呀！」

嗱～問心吖～我有冇講錯先？

啲野食一路嚟，我哋就一路食。

Emma真係嚟乜就食乜。

睇佢咁完美嘅身段，真係估唔到咁刷得！

而另一方面...果然真係...

除咗話上菜嘅次序...就連Emma食乜先...食幾多件...都同上次一樣...

雖然我嘅記性一向都唔係好...

之但係Emma咁靚女...佢嘅一舉一動...好難忘記...

一切...都跟住上次...重演一次...

“And you don't seem to understand...”

突然電話響起...

望一望個電話...

『女皇？！』我忍唔住叫咗出嚟！

仆街！又唔記得打俾Ashlynn！

都已經衰過一次...又唔記得！

我立即滑動解鎖！

『喂～BB～瞓醒喇？』我換上一把溫柔到打冷震嘅聲線。

「一早醒咗喇！等你咩？做乜唔打俾我呀？作死呀？」電話傳嚟吵耳聲...

『忙呀嘛...』我掩住個電話，細細聲講。

「忙唔使食飯嘅？」Ashlynn嘅聲浪就嚟大到全個場都聽到...

『今日老闆請食飯嘛...』我再坐離Emma遠一啲，怕俾Emma聽到我同Ashlynn嘅對話。

呢個時候，肥豬腦細問Emma：「今朝到而家，返工慣唔慣吖？」

「嗯～OK吖～」Emma亦答得好清脆～

「點解有女仔聲㗎？！」Ashlynn嘅聲浪就嚟大到全個旺角都聽到！

仆街又係咁...

今次已經離得再遠啲...但都係俾Ashlynn聽到Emma把聲！

『我同事...我同事...』我立即掩住個電話不斷解釋！

「同事？你話你公司淨係得你個廢柴老闆同你咋喎！」Ashlynn繼續質問我！

『新同事...新同事...我遲啲再同你解釋...Bye Bye...』我收線都收唔切！

今次麻煩...

咁耐以嚟，我都未試過Cut Ashlynn線...

一嚟就Cut咗兩次...

睇嚟又要跪玻璃，頂痰罐...

Cut完Ashlynn線之後，我都係繼續食嘢。

屌反正唔Cut都Cut咗...仲要Cut兩次...

不過唔Cut唔知...Cut兩次先知原來好鬼爽～

要點解釋就遲啲先算啦～

到飲飽食醉之後...

「多謝你474蚊。」侍應死口死面咁走到埋嚟。

肥豬腦細揭一揭個卡套：「哎呀！唔記得放返啲卡入去添！呀～飛揚，你出住先～」

嘩！屌...唔撚係咁撚鳩吖化？！

『咁大個卡套一張卡都冇？唔好玩啦老闆～』我烚熟狗頭咁隊張單俾肥豬腦細。

「真係拎晒出嚟唔記得放返入去吖嘛！」肥豬腦細又隊返張單俾我。

屌你老味咁厚顏無恥嘅你？！

你唔好去做特首？！

「新嚟新豬肉～不如等我俾啦～我有帶卡～」Emma喺佢嘅手袋仔拎個銀包出嚟。

我諗點都好都冇理由要個初嚟報到嘅女仔俾錢...

『唔使喇～我當儲分～』講完夾埋張卡落張單度。

「食嗰500蚊都唔夠都要“爭”住俾錢...」個侍應一邊離開我哋個範圍，一邊口噏噏。

阿哥仔，你見到嘅就500蚊，你見唔到嘅係Geometric咁上！

你話我好似D Agent咁吓吓都有咁多阿婆俾錢你呃就話姐！

我打份牛工咋！

就嚟連屎都冇得食喇！

屎都冇得食都唔緊要喇！有乜慘得過俾腦細屈請食飯？

兩次呀！

一次就話我單純姐...兩次就係我戇鳩㗎喇嘛！

屌...睇嚟真係改變唔到...真係要重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