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詠神不守舍地跌進港鐵車廂,剛才和"主人"一起的情境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這對她來說也許並不新鮮,多少次被他調教完後,在回家的港鐵上,她總是帶著微笑,回味著侍奉他的時刻。但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剛才跪在他的跟前,努力舔著他的肉棒,當感到口中的肉棒一陣抽搐時,知道他快要射了,就和以往一樣用力吸吮,要把射出來的都吞下去。但甫一入口,卻覺得今天的液體特別苦和臭。當她吞了幾口,實在受不了,傻傻地抬頭問他可否吐掉。看著含著滿口液體,連說話都模糊不清的阿詠時,他得意地笑了:"吐掉吧,那不是精,是尿!"

那一刻,阿詠也不知道該怎樣反應才好,只能壓抑著本能的悲傷和失望,低頭不語。耳中聽著他神氣的聲音:"我不這樣,妳怎會願意喝我的尿?當主,就是要不斷突破妳這種賤奴的㡳線,明白嗎?" 也許因為慣性,阿詠馬上抬頭回答:"明白,主人。" 但眼淚卻忍不住流下來了。他看著,好像有點掃興,揮揮手:"好吧好吧,下次訓練我再看看。妳走吧,回去好好休息吧。"

離開華麗的酒店大堂,阿詠一直跑,一口氣衝到港鐵車廂內,才略略回過神來。找位置坐下,短裙下沒穿內衭的屁股碰到冷冷的金屬坐椅,全身一震,讓她又多清醒了一點。打開手機,"主人"沒留言,最後上線時間已是兩個多小時以前了。沒看到期待中的"善後"留言,眼淚又在阿詠的眼眶中打滾了。彷彿要逃避,她隨手往上滑,卻看到昨天晚上和"主人"的對話:
"晚安,BB sub,早點睡,養好精神明天侍奉我。"
"知道,BB dom,我好愛你。"

看著,阿詠的咀角又露出甜密的微笑,心想:"其實他調教了我那麼久,一定很累,睡著了也很正常嘛。他讀書那麼忙,還抽時間來調教我,我應該要感到幸福才對。"
想到自己那麼幸福,阿詠就更禁不住心猿意馬了⋯


"其實他要突破我的底線,就是想跟我長久的意思吧?逢場作興的話那會放那麼多心思?"
"跟剛開始時只在apps聊天,其實他現在對我已很親密了。"
"只有宅男才會秒回吧?他那麼忙,怎會有空守在電話旁?"
(下省數千句)  

正在陶醉中,阿詠突然看到車外有兩個大字:沙田,暗叫:"糟,坐過站了。" 怱怱跑出車廂,忙亂中,跟一個女孩撞了個滿懷。對方一頭短髮,身型好像也不特別碩壯,阿詠卻感到像撞牆似的被彈回來,還好那女孩敏捷的伸手拉住她手臂,才沒跌在地板上。阿詠又狼狽又担心短裙下春光外洩,正想開罵, 突然看到對方面貌:"阿瑤,是妳呀?" 那女孩也認出了阿詠,滿臉驚喜: "淫詠,是妳呀,好久不見了。" 說著,熱情的緊緊抱住了她。

阿詠滿腦子還是遐想,碰到熟人,又被一把抱住,情緒一時轉變不了,竟訕訕的說不出話來,對方看在眼裡,也感到怪怪的:"阿詠,妳怎麼了?看到我太高興了,高興得呆了嗎?妳不要說我認錯人呀?"
阿詠好歹總要擠出一些話來:"沒有啦⋯⋯中五時,妳退了學,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了。那時我也不敢去找妳,因為聽說⋯⋯聽說妳⋯⋯" 說著,想到多年沒去找好姐妹,也真的有點不好意思,欲言又止。
阿瑤倒大方地笑了:"沒關係,都過去了。對,那時候我是患上了憂鬱症,所以躲起來,不敢見妳們了,哈哈。可是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妳不用担心,也不用介意談到這個。"


"這樣就太好了。看到妳現在這麼開朗,我真的打從心裡為妳高興。" 阿詠如釋重負。
"謝謝妳⋯⋯" 阿瑤努力點頭:"對了,妳也住沙田嗎?還是來要幹甚麼?"
"說出妳不要笑我,我在想事情,坐過站了。"
"一定是在想男人吧?" 阿瑤想起中學時代阿詠的情史,忍不住又笑起來。
"沒有啦⋯⋯" 被說中了,阿詠只好本能地否認。
"不是想男人,一定是在想男人的肉棒了,我們的淫詠。"
"沒有啦,在想工作的面試的事啦⋯⋯" 又說中了,阿詠只好試著岔開話題了。
"好吧好吧," 阿瑤熱情的牽著阿詠的臂彎,"那一定是的天父旨意,把妳帶來跟我重聚。妳有空嗎?我們去喝一杯好嗎?"
"好呀好呀⋯⋯" 只要阿瑤不再在她面前講男人的肉棒,阿詠現在是基本上甚麼都會答應了。 



兩人像中學時代一樣牽著手邊說邊笑,走到一家小咖啡廰,在櫃枱點了咖啡,找位置坐了來下。一坐下來,阿詠的光屁股感受著籐椅的粗糙感,又胡思亂想起來了,心想,等一下我的屁股一定留下魚網一樣的印㾗,不知到"主人"看到會不會喜歡呢?還是他只喜歡綁繩的印㾗?想著,咀角忍不住又露出微笑,偶一抬頭,看到阿瑤好像正盯著自己,臉上不禁又紅了。為免阿瑤又聊到男人的肉棒,作賊心虛的阿詠忙主動打開話題:"剛才妳說甚麼天父的旨意,妳信教了嗎?"
"對呀。那些日子,我就是依靠天父的帶領才走出來的。當然醫生和我家人也幫了不少。"
"不好意思,在妳最困難的日子,我竟然沒有在妳身邊。"
"沒有啦,是我自己躲起來的,妳們要找我也不會找得到的。"
"我也是後來才聽說妳患上憂鬱症要靜養,她們說不要打擾妳,所以那時也沒去看妳⋯⋯原來想過一兩年後再去找妳的,怎知道進了大學就一直在忙,就把這事擱下了⋯⋯ Yoyo,對不起,可是我真的沒有忘了妳呀⋯⋯"
"沒有啦,我丟下妳們躲起來,該我說對不起才對呀⋯⋯"
"那時候妳是怎樣了,現在都好了嗎?"
"全好了。嗯,說到我的病⋯⋯ 妳記得比卡超嗎?"
"學校田徑隊那個教練?"
"對。"
"跟他有關?"
"嗯⋯⋯" 雖然剛說過不介意談到這事,事到臨頭,阿瑤還是有點忸怩⋯⋯
阿詠看著,馬上猜到幾分:"妳是說⋯⋯ 妳也被'me too' 了嗎?" 
阿瑤不好意思地點頭。
"有報警抓他嗎?"


"沒有。"阿瑤輕輕的搖頭,"要抓也不用報警,我自己抓就可以。"
"嗯⋯?" 阿詠有點不明白。
"對了,忘了告訴妳,我當警察了。"
"好呀,看妳這身型也是警察的料子,剛才可把我撞慘了。可是,為甚麼不抓?沒證據嗎?如果我是警察的話,一定不會放過me too我的人,就算沒證據,也先抓他來痛打一頓,不過不要像七警案那麼笨,要抓回警署在廁所打,還要先放本電話薄⋯⋯" 阿詠咬牙切齒,愈說愈認真⋯⋯
阿瑤倒被她逗得笑了出來:"哈哈,妳看電視太多了⋯⋯" 語氣一轉: "沒有啦,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是天父教會我寬恕,我原本就是糾結在這裡才得了憂鬱病,天父讓我寛恕了他後,我的心情終於開朗起來,病也開始好轉了。 " 
"嘩,我們的Yoyo女俠,不光除暴安良,還俠骨仁心,請受小女子一拜。" 說著作勢抱了抱拳。
"不敢不敢,只我們毅進妹不像妳們大學生那麼多選擇,去除暴安良已是最好的結果了,不然就餓死啦。"
"妳是因為養病所以才沒讀大學吧?"
"我原來功課也不好呀,又生了病,等到病好,媽也不想我念書壓力太大,就把我送到毅進了。"
"對了,我是進了港大讀生物學。才剛畢業,現在求職中。"
"嗯,剛才妳說想面試的事忘了下車。"
"所以我還是前路茫茫,我才真羨慕妳已經找到未來的方向。"
"我也不知道找到了方向沒。不過,在警隊我好像還混得不錯,同袍很照顧我,我還認了個哥哥,下次介紹妳認識。對了,前一陣子我還考進了速龍小隊。"
"速龍就是6.12那天不讓我們在添馬野餐那些吧?有女的呀?"
"有,可是很少,我應該是隊中第一個女孩子吧?"


"嘩,那就是說妳真的很厲害了,下次在立法會碰到,妳可不要打我哦。"
"混日子而已啦,妳不扔磚頭,我才有空管妳⋯⋯"
"那我旁邊的扔,我怎辦?"
"那沒關係,我開鎗時故意打偏就好⋯⋯" 
兩人又笑成了一團⋯⋯
"那7.1妳會來嗎? 妳示威完了,我值勤完了,一起去政總喝咖啡。那邊有家小店是社會企業,咖啡不錯。"
"好呀,7.1我們兩頭港豬就在政總再聚一聚。" 阿詠頓一頓,又說: "看到妳病好了,又在事業上得意,我真高興。"
"沒有啦,我才真羨慕妳書讀得那麼好。"
"哈,有甚麼分別,書讀得好讀還不是要讓男人操得翻來覆去?"
"好啦,淫詠,拜託少談一下被男人操的事好不好?" 阿瑤雙手合什: "算是體諒一下小妹,不要讓人心癢。依妳說的,我一定是讀書不成,所以還沒有男人操過我啦。"

"真的嗎?" 阿詠好奇的睜大眼睛,這才細細打量眼前這多年不見的閨密。一別五年,當年含羞答答的學生已變成了現在英姿颯爽的速龍,一頭短髮,皮膚黝黑,上臂粗壯,胸部幾乎沒有,果然沒多少女人味,不是時下男孩子的性幻想對象。可是,她粗眉大眼,圓圓的臉蛋,帶著自信的笑容,其實也很討喜,時值炎夏,她穿的短Tee也讓阿詠看到她半點贅肉都沒有的腹部,腹肌若隱若現。阿詠下意識的摸摸自己小腹,嘆了口氣:"妳很漂亮呀,大概是能欣賞妳配得起妳的男孩子還沒出現吧?" 阿瑤不好意思地笑了: "該說我幻想中的男孩子還未出現吧?"她頓了一頓:" 其實呀,我幻想中的男友是一個能把我打倒的人。我們較量拳腳,我被他制服在地上,不能反抗,我正要認輸的時候,他突然抱住我,親我,然後我親回去,然後他就緊緊的把我雙手按在地上,操我⋯⋯" 愈說愈不好意思,阿瑤掩著臉尷尬地笑了:"很變態,是不是呀?" 阿詠心想,妳還真的不知道甚麼才是變態。想到這裡,忍不住偷偷伸手進裙底,輕撫自己無遮無掩的下體,臉上一陣發燒。

阿瑤看到她臉紅,忙轉過話題:"好啦,不講我的變態遐想了。對了,妳記得小莉嗎?⋯⋯" 阿詠被挑起淫念,心不在焉地聽著阿瑤講的中學舊事,滿腦子卻是在胡思亂想。也許是有點出於好勝,要把阿瑤的" 變態"給比下去吧?她趁阿瑤沒注意,拿起茶匙,偷偷的塞進自己的陰戶,一陣寒意由下體鑽到腦袋,全身一震,好容易忍住沒呻吟,心道: " Yoyo,妳知道嗎?我現在沒穿內衭,在人來人往的商場中,在朋友的面前,正在用茶匙挖弄自己的下體..." 她一邊慢慢轉動茶匙,一邊忍住快感裝得若無其事,"Yoyo,這才叫變態⋯⋯" 想著,更忍不住了,把黏滿淫水的茶匙抽出來,放進剩下的半杯咖啡中,攪了幾下,一飲而盡。看到阿詠放下咖啡杯後,臉上帶著古怪的勝利笑容,好像還微微在喘氣,阿瑤倒有點不知所以:"妳傻傻的在笑甚麼啦?" 阿詠臉上又是一紅,腦袋還是空空的,想不到怎回應,只好炒冷飯:"沒有啦⋯⋯就是⋯⋯看妳現在這麼開朗健談,真的為妳高興⋯⋯" 阿瑤甜甜一笑:"謝謝妳。"  



阿詠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流到大腿了,"好啦,時候不早,我得回去了。7.1再見吧。"
"好吧,那有甚麼我們再whatsapp聯絡⋯⋯"  

兩人按女孩子的禮儀再三依依道別。才剛目送阿瑤離開,阿詠急急忙忙地跑進廁所內,關上廁格門,馬上就diy起來了,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自拍,一邊喃喃自語:"BB Dom, 我在廁所想著你的肉棒高潮了⋯⋯ Yoyo, 淫詠比妳想像中淫得多吧?妳知道嗎?我是連尿都可以喝下去的變態⋯⋯"  

不知多久,終於完事了,按"主人"的規定報告了自慰過程,也把拍下的醜態都傳送了過去。發完照片,好像惡魔在心中呼喚,阿詠又打開和阿瑤的對話,選了好些慾照,正要發過去,突然想,阿瑤是那麼正面的女孩子,就不要把她嚇到了吧?嘆了口氣,刪除了照片,改成一句打氣的說話,按了send⋯⋯

阿瑤在家剛洗完澡,圍著毛巾回到房間,還沒換衣服,就看到阿詠的whatsapp:"再見到妳實在太高興了,看到妳變得那麼正面就更高興了。"看著老朋友的關心,阿瑤又燦爛地笑了,可是咀角邊卻帶著一絲苦澀,抬頭看著牆上貼著,用以自勉的兩個字:"be sweet",自言自語:"Yoyo,妳真的那麼正面嗎⋯⋯?" 默然良久,嘆了口氣,打開抽屜,裡面赫然是一條短短的散尾鞭!她輕輕拿出來,轉頭看著書桌上的十字架,突然跪了下來,一咬牙,反手一鞭打在自己背上,一陣刺痛,心頭卻好像踏實了一點。她輕聲禱告:"慈愛的天父,求祢憐憫祢骯髒的女兒,求祢寬恕祢虛偽的奴僕⋯⋯" 說著,鞭子一下下的揮落在自己的背上,毛巾也掉落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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