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無慘被滅後,我一直懷念以往的點點滴滴。有目標奮鬥,與隊友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我一直内疚自己沒有能力護全隊友。如果水柱重任并非由我擔當,如果自己不是那麽懦弱不堪,或許我們能夠重聚,能夠一起過平凡而幸福的日子。心灰意冷,卻無從抒發。維持著那冷酷的表面,平靜如鏡的水面,掩蓋著水中的暗湧,那心中的一切。此外,心中總有一絲戚然,如漣漪般反復漫延著。唯獨這漣漪能夠波動這止水,我卻不知為何會生出漣漪。
「少年,你有夙願未了啊。」
當時我大吃一驚,花園內怎會有不速之客,而且自己竟毫無察覺,他的步履沒有絲毫動靜。
他為何擅闖別人住處?有何用意?我認識他嗎?夙願?
只見他身上果著一片陳舊的披風,掩著上半的臉龐。若沒有披風掩蓋,他就與西洋商人的裝束一般,長褲上斜懸著腰帶,皮靴亦是塵封的。我感覺不到他有惡意,卻也不知道他為何在這裡。
「你是誰?」
「我沒有名字,名字只是在人生坎坷的歲月用得上。若你執意要知道我是誰,亦無不可。」
「喂?…」 霎時我眼前一黑,漫天星輝,眨眼間斗轉星移,我隨著束束流星似的光芒進入了一個全白空間。眨眼間這空間變回一片山上叢林,只見不遠處有炊煙,想必是那裡有人了。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是那個人幹的嗎?為甚麼我會由家中剎那間傳送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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