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反駁,隻得點了點頭。


於是就這樣,我們過上了同房分床的日子。鮑雯的脾氣很不好,加上我的隱忍和退讓,她就有點得寸進尺,她不止一次責罵我,甚至動手打我。有時候我真想退了這門親事,和她離婚。可我已經收了她家四萬禮金,她每個月還會給我三千塊錢,我真的狠不下心來。


有時候我也會安慰自己,出去打工幹髒活累活,那麼苦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我在這裏隻需要忍氣吞聲就能賺到了,權當這是一份工作吧,等以後我有好的展機會了,我再退了這門親事。


然而,挨打挨罵我可以忍,但很快卻生了一件讓我無法忍受的事。




那天晚上十一點多,我原本已經在地上睡著了,突然鮑雯的手機就響了。


她以為我聽不到,也沒防備我,直接就接起了電話,她說道:“親愛的,你可算回國啦?人家可想死你了。”


聽到這,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尋思女人之間也會經常這樣說話。




但鮑雯下一句話卻讓我猶如五雷轟頂,她繼續說著:“酒店都定好了?你還真急呢,好噠,我馬上就到。”


我一個農村人,雖然有點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但我又不傻,用腳趾頭想我都能想到,鮑雯這是有外/遇了!


當時我真的是氣的快吐血了,這事要是生在我們農村,會被人戳脊梁骨戳一輩子的,是足以丟臉到喝農藥自盡的。




我真想衝過去揪住鮑雯的頭,問她是怎麼回事,但我一點都不敢。我隻能死死的閉著眼睛,裝睡。


我感覺我的心都在滴血,同時我心中也非常納悶,鮑雯既然有男人了,為什麼不和他結婚,卻要找我這麼個‘聾啞人’?


以她的姿色,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不過聯想到她剛才的電話,我隱隱間又猜到了什麼,鮑雯難道是個小三?


這時,鮑雯已經換上了一套連衣裙,還化了淡淡的妝容出門了。




我短暫愣神了一會,最終就一咬牙,悄悄跟了上去,我倒想看看這看不起我的高冷老婆,今晚是要去見誰。


出了家門,我叫了輛出租車遠遠跟著,很快她就去了香格裏拉大酒店,這裏一晚上的房費好像就上千呢,當即我的怒氣就冷了下來,對方肯定是個有錢人,我拿什麼和人家鬥?


我跟著鮑雯進了酒店,眼睜睜看著她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最終卻沒有勇氣闖進去。


我一個人坐在地上,將腦袋埋在膝蓋裏,心裏壓抑的想哭,卻哭不出來。


從不抽煙的我去買了一包煙,一口氣抽了小半包,嗓子都冒煙了,依舊壓不下我心中的無助。




我的老婆在酒店裏和別的男人鬼混,而我卻屁都不敢放,我還是個男人嘛?


最終,我決定把這一切錄下來,回頭給鮑雯的媽媽看,這樣到時候就算離婚了,諒她們也不會跟我要禮金,因為是鮑雯犯錯在先的。


於是我就躲在走廊的盡頭,等候鮑雯和那個人出來。


一直等到了淩晨三點多,鮑雯去的那個房間突然就開門了,於是我立刻就用手機偷偷錄了起來。


先是鮑雯從房間裏出來了,很快又從裏麵出來了一個人,當時我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但卻現那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這女人長得特別漂亮。而且鮑雯摟住了這個女人的腰,喊她老婆,說要去吃宵夜。




這下我總算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給我戴綠帽子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現這個秘密後,我沒有絲毫的開心,相反,我越的難過了,我陳名連一個女人都不如?


眼看著她們離我越來越近,感受著鮑雯身上那高冷的氣質,最終我還是嚇得扭頭跑了。


我一口氣在馬路上狂奔了幾公裏,直至大汗淋漓,才無力的回到了那個冰冷的家。


無助的躺在床上,回想著嫁給鮑雯的這一幕幕,我總算是明白了這一切。我終於知道鮑雯為什麼要找我這‘聾啞人’做老公了,又終於明白她為何要欺騙她媽媽了,原來她鮑雯壓根就不喜歡男人!




我該怎麼辦?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嗎?還是揭穿她,退了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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