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駿憶述整個恐怖過程, 除了心中對Minotaur集團那禽獸不如的行為感到憤怒, 
內心還非常恐懼, 這是前所未有的, 當你最重視的人生死未卜的時候, 
或者親眼看到最愛的人正在受著苦難折磨, 才會明白我現在的淚乾腸斷。 

「我依家一定要去救Bliar!」 諗到Bliar可能正受著班Hi Hi既催殘, 
我的心裡猛烈地湧起一陣刺痛, 一股豁出去的衝動湧上心頭。 

「你根本就唔係佢地既對手, 佢地可能一早發現你潛入酒店, 只係等時機先再對付你! 
係你女朋友同第二個男人上床先搞成咁, 佢呢種女人根本唔值得你用條命去博!」陳駿一手拉住我講。 



也許陳駿說中了我的死穴, 眼睛裡漸漸升起一片濛濛的薄霧, 停了腳步。 

無錯, 知道Bliar背叛左我, 我對佢恨之入骨, 
比起憎恨, 望住自己既女人訓係第二個男人下呻吟, 
作為一個男人, 個種被侮辱既感覺我呢世都無可能忘記! 
但當一切一切都關乎到人既生死, 乜向左走向右走野尊嚴咩安全都唔再重要。 

呢一個女人, 
就算當年時間我窮到銀包得反一張五十蚊, 
就算我有段時間自暴自棄日日匿係屋企, 


就算我後來掛住賺錢, 成日去夜總會應酬客人而忽略佢, 
佢都無抱怨過一句, 始終堅守係我身邊陪我渡過高低潮。 
我曾經介意過你, 
但我更介意 失去了你。 

「我知道自己做緊乜, 你唔好阻止我!」我大力摔開陳駿, 

當我準備開門, 身體傳來一陣痺痛, 突然眼前一黑, 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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