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昭璇的相遇,現在回想起,也是模糊不清。
只因其過於平凡的展開。

「小姐你啱啱點既....哎小心!」

掌心突然一滑,托盤應力向前傾,盤上那杯冰涼的卡布奇諾滑向我跟前的女客人。
回過神來,我和女客人已經撞成一團,抬頭一看,女客人的衣服白裡透棕。
老實說,其實看上去蠻藝術的。
女客人沒有即時發爛,反而站了起來,伸出玉手,示意讓我起來。
我腦裡一片空白地站了起來,身體不自覺的低著頭,喃喃道著對不起。


女客人稍微碰了碰我肩膀,溫柔地道:

「你無野吖嘛,我見你面青口唇白咁樣....」

未等女客人說完,李總管,即是密弦,率先跑了過來,打了打我的頭,不耐煩道:

「搞咩呀阿夏你?日日都咁心不在焉,再係咁你聽日唔使黎返工架啦,廢柴!」

如果他不是我上司我早就以唇槍和舌劍把他給幹掉了,虧他這樣對待摯友。
女客人站在密弦旁邊,她純潔無暇的面孔滿眼寫著擔心二字,


彷彿是天使降臨到我身邊,與站在旁邊的密弦形成鮮明對比。
她擺了擺手,輕笑著:

「唔緊要啦,我諗佢無心既,唔好介意啦。」

「既然小姐你咁講,咁今次就算啦。」

密弦一臉猥瑣地說著,轉頭臉色一轉,冷笑道:
 
「你條死仔同我醒定呀。」



不知為何,我對他那猥瑣的表情感到意外的不安。

我甩了甩頭,對女客人再一次道歉,說道:

「小姐你唔介意既話我幫你洗乾淨件衫啦,我宜家都放工架啦,一係你黎我個邊?」

、女客人微微一怔,然後微笑說道:

「好呀,我可以呀。不過無啦啦去陌生人屋企唔係咁好...」

「咁唔緊....」

「我叫成昭璇,你叫我昭璇得架啦,我地宜家識左咪唔係陌生人囉!」



看著昭璇那純真的臉上透出一絲小狡猾的氣息,活像一個小妖精一樣。
這令我想起我過世的妹妹。

「哈哈小姐你真幽默。我叫林凌夏,叫我阿夏得架啦。」

昭璇吐了吐舌頭以回應。
我對她甚有好感。

昭璇跟著我抵達了我家,正當我剛用鑰匙打開家大門,
伸手按下按鈕亮起燈的同時,
昭璇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把髒衣服套在我頭上。

白潔的毛衣混著乾透了卡布奇諾的棕色,
還有昭璇遺留在毛衣上的香氣,實在是太誘人,太色情了。
不等我把毛衣弄下來,昭璇已經把我上衣連同她套在我頭上的毛衣一併脫下。


她左手溫柔地把我手上拿著的冷咖啡倒在她自己身上。
昭璇胸前傲人的雙峰帶著的粉紅花邊胸圍被染成微黑色,骨子裡的意淫四處亂散。

我作為還算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那裡能抵擋這樣的色氣。
此時的昭璇臉上再無純淨的痕跡,餘下的只有蜘蛛精般的妖豔。
我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憤怒和不滿,驅使著我完全醉倒在昭璇的絲滑白皙而裸露著的胴體中。

我把舌頭伸進昭璇的嘴裡,我們的舌頭相互交纏著。
我抱起她身子,她亦把雙腿纏在我的腰間。
我們由玄關一直吻到我床上。
我粗暴的把她甩在床上,我回應著野性的呼喚,
如獵豹般趴在她身上,開始了一夕的春宵。

「呀...嗯...啊......」



一時間春情滿室,我們不堪入目地如禽獸般擺動著身體,
我們以肢體傾訴著,以結合認識彼此。
不得不說,昭璇很熟練。

醒來的時候已是翌日早上,
床上裝載著不再孤寂的白濁液體,色彩繽紛的橡膠小袋子如彩虹般散落在床上每個角落。
昭璇溫柔地用手輕拍我額頭,如慈母般把我帶離夢鄉。
我緩緩睜開雙眼,只聽到昭璇嬌澀地抱緊了我,在我耳邊輕語:

「不如.....我地試下?」

昭璇身上微熱的體溫,混合著香汗,調製成一劑迷藥。
我迷迷糊糊地暖笑道:

「好呀,我地試下一齊啦。」



如是者,我有了人生第二位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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