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甜】與外母的最後華爾茲: 暴風雨前夕

我坐上了外母的車，向咖啡店出發。
家裡就拜託了臨時聘請的保姆打理著，昭璇回到家以後保姆就可以下班。

一路上我們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我有點懷疑外母那樣大的反應，究竟是因為什麼。
還有就是，外母的動作，令我感到異常的懷念。
我的思緒就圍繞著這些東西，其他一切根本無暇理會。

我感覺到車子一下子的急停，外母敲了敲我的頭，整個身子倚在我身上，輕聲道：



「喂，落車啦，仲發夢。」

我感覺到臉上一陣發燙，微微推開了外母，靦腆道：

「嗯....唔好意思....」

外母見狀粉拳不斷打在我胸膛上，無奈道：

「阿夏你俾D精神啦好冇，你咁樣我好難同你溝通架。」



隨著外母不耐煩的聲音傳入耳中，我稍微重拾一點精神。
同時心裡也蹦出了一個疑問。
我轉身從車門出去，關起車門的瞬間我也向外母問道：

「外母點解你好似....有D唔同左咁既？」

看著外母好像故意弄了弄頭髮，我也無從解釋這種違和感。

隨著外母的一聲招呼，櫃臺裡走出來了一個女生。
我遠看著這位女性向我們走來，我不禁看出了神。


只見她眨著水汪的眼睛，瓜子臉上浮起一抹微笑。
身上的緊身毛衣包裹著她乳白色的肌膚，盡現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
我看著那個美女，漸漸出了神。

豈料旁邊一個巴掌打在我頭上，只見外母嘟起了嘴，臉頰如一個燒得滾燙的鐵球一樣紅。
我慌張的轉過頭去，盡量不看向外母。

美女走向我，用手指划過我的鼻樑，奸笑道：

「喂咸濕仔，仲望？有人唔高興啦。」

說畢拋下了一個妖豔的微笑。
我用手抹了抹鼻樑，不滿地道：

「可唔可以唔好搞我個鼻呀。」



只見外母掩著口噗嗤一聲，向美女笑道：

「你睇下，人地唔滿意你呀，唔好教壞人啦。」

轉頭向我介紹道：

「阿夏，呢位係善玲，我既好朋友，佢有時會過黎幫手，想見到佢唔容易架！」

我禮貌地向善玲招了招手，然後看向外母那張逼滿笑容地臉，不禁沉思起來。
眼前的外母就如一個青春少艾，看上去比我還年輕。
我把疑問藏在心裡，若無其事地工作。

整天我都是普通地做著日常的工作，只不過外母在旁邊使得我好像狀態不錯。



到了晚上，善玲因為家裡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先走了。
我和外母理所當然地一起吃晚飯。
早上的事情彷彿是幻夢一般，我們之間的隔閡再一次消失了。
突然我腦海裡閃過一個疑問，我隨即抓住了外母的玉手，問道：

「外母，其實點解你...朝早咁大反應？」

外母沒有掙脫我的手，但是眼神飄佛，不敢看著我。
疑惑在我心中無限擴展，我搖著外母的手，大聲問道：

「外母你知道D咩，係咪？」

外母突然一臉歉意地看向我，緩緩地道：

「其實....我被昭璇爸爸強姦之後，因為打擊太大，所以失憶....」



我不死心的又問道：

「無可能，咁你唔會知道你俾人強姦架喎！」

隨著我聲浪越發趨大，餐廳的閒人都往我們的方向望去。
外母尷尬地底下了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哽咽道：

「阿夏你可唔可以唔好咁激動....」

我意識道自己做了何等過分的事情，低聲說了聲抱歉。
外母用餐巾抹了抹眼淚，續道：

「係善玲之後話俾我聽....佢係昭璇爸爸既前女友，但係知道我俾佢....之後就同佢分左手...我同善玲就係咁識。」



我聽畢，失望之情顯見於臉上。
外母低下頭，低聲道：

「唔好意思，幫唔到你...」

我連忙擺著手，急道：

「唔係呀外母你都無錯，我只係...覺得你好似我初戀。」

只見外母頭縮得更低了，臉頰緋紅，柔聲道：

「你口甜舌滑...」

我見狀笑了笑，外母也變回了早上那般精神，晚餐就在我們嬉鬧之中落幕了。

晚餐過後，我和外母買了幾罐啤酒，想著回家和昭璇一起喝。
一路上打鬧之聲此起彼落，一直到家門口。
鑰匙把大門打開的聲音，終結的聲音也隨即響起。

我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淫蕩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