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蓋著被,吸了一口氣

走進車廂,試著什麼都不理推開玻璃窗,
用手觸碰冷風送來的楓糖味楓樹在擺動,隨性而憔悴地
陽光不猛烈,卻總是照着我的髮尾望著金黃色的髮尾,
想起了小時候被迫剪短髮的自己。

那天的天氣跟今天一樣,是種冰冷卻可觸碰的美
沒想過伸手接過棉花糖,仍學不會歡天喜地。
那時候不知痛,撫著看不見的髮尾,冷靜地玩著遊戲機,一直想著棉花糖在嘴裡溶掉的滋味。




也許這不是普通的記憶,只是耿耿於懷得無法忘記。

換過神來,窗外的陽光,依然體貼地照著我的髮尾。

轉身,蓋著被,閉著氣,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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