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完步的黃可怡靜靜坐在籃球場外的木櫈上,喝了一口蜜桃烏龍,心裡本應空無一物的她,感覺到心中所有無聊又困擾之事漸漸在心裡冒出來。不是吧?今天藏在心裡的麻煩之物竟然這般無法按耐,明明才擺脫了它一陣子⋯連夜跑都不行,看來今晚死定了。除了躲在被窩,做個廢人,今晚應該什麼都做不到。回家後,黃可怡捧著滿滿的焦燥沖過熱水涼,如常地開了盒快要過期的鮮奶,坐在沙發上打算煲劇,卻總是心不在焉。應該要找點什麼讓自己放鬆、休息,卻無論如何都只想什麼都不幹。她不想自己想事情,卻總是在想事情,她想想通,卻就是想極都似懂非懂。 「究竟我是怎麼了?」黃可怡不禁又問自己。這問題自她26歲半起就經常地向自己提問,卻一直沒有答案。明明身邊一切安好,怎麼感覺還是那麼糟。黃可怡蓋上電腦,走上床,迫自己睡。睡了就好,睡了就不會再想。她知道,今天她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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