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啖酒灌落喉嚨嗰一吓都好難吞落去⋯⋯
 
我開始feel到wing wing地,腳步浮吓浮吓咁,我仲知道發生緊咩事嘅,我聽得清呀詩講緊咩,但有啲暈。
 
「佢唔係好掂啦,我同佢去嗰邊休息吓先。」呀詩講完呢句之後,就帶我去個角落頭度抖。
 
印象中班人無因為我哋離開而有咩變動,照樣玩得好開心,只係將個目標換做第二個。
 
我哋搵咗個沙發位,我就咁攤係呀詩膝頭上面,呢個視覺好有愛,佢就好似呀媽咁望住我,為咗唔將啲頭髮整到我,用佢綁係手上嘅髮帶紥起佢。
 




佢紥馬尾個樣好動人,咬住個髮帶,隱隱約約咁露出雪白嘅鎖骨位,我想望吓佢嘅後頸位。
 
呀詩綁完之後,柔情似水咁望住我,然後責備我:「都叫你唔好飲咁多㗎啦!」
 
「我⋯⋯我⋯有啲想嘔。」其實我係扮吓嘢,想嚇吓佢。
 
「吓?唔係啊?你⋯⋯你⋯嘔落嚟啊。」佢拉側邊個垃圾桶過嚟。
 
「我呃你咋,我未去到咁醉。」我偷笑。
 




「屌你咩!」佢推開我,收起剛剛嘅柔情蜜意,我俾佢推到去沙發嘅側邊,女仔粗暴起上嚟,就係咁。
 
「講笑咋,知你緊張我啦,同你玩吓姐,好想好似頭先咁俾你照顧⋯⋯」我借醉撒嬌。
 
「你唔好扮醉啊!而且啊,你頭先係自己攞嚟㗎!無人會照顧你㗎啦!」呀詩抿嘴微笑。
 
我照樣瞓返佢大脾,佢大脾嘅肉軟綿綿,好舒服,呢個位好似有股魔力,好似去變返做細路仔咁。
 
「我係真係暈暈地,但就唔係到醉囉⋯⋯」只要我想,我係可以即刻瞓著。
 




呀詩溫柔咁撫摸我啲頭髮,慢慢咁掃落去,又再拎返起,再掃落去,不停地重複。
 
好似以前媽咪掃我背脊咁,舒服到好快就會瞓著。
 
「邊有人好似你咁,要個女仔照顧返你轉頭,學咩人認叻啊⋯⋯」我眼皮變得好沉重,隱約最後聽到呀詩講咗呢句,但我已經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