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啊,唔得咩?」我反問。
 
「得!只不過估唔到你哋咁耐姐,痴心情長劍。」個八婆叫Mary。
 
「係喎,你哋一齊咗幾耐啊?」其他人紛紛係度問,一個二個個眼神都充滿住八卦!
 
「差唔多4年?好似唔夠,3年幾啦。」我如實咁講。
 
「哇!!都幾耐喎。」眾人一臉不可思議咁嘅樣,可能對佢哋嚟講,未試過拍咁長拖掛?
 




「咩啊,蕃薯仔同啊子晴都差唔多耐啦⋯⋯」我反駁。
 
「係喎,佢哋都好似由中學拍到依家喎?」
 
「係呢,子晴佢依家點啊?聽講佢之前好似repeat咗一年喎。」
 
中同聚會,無非都係知下其他人嘅去向,睇下人哋死得未,但查實呢啲嘢係唔關自己事。
 
「係啊,聽講最後入返U。」有人代咗我答。
 




「蕃薯仔咪好囉!食到女神。」就咁聞啊,都聞到男仔把口陣酸味啊。
 
「咁蕃薯仔都幾好喎,人哋repeat都陪住人,咁都捱得過。」打麻雀班女仔搭話。
 
「係囉,啲人話中學拍拖嘅都唔會長,估唔到佢哋拍到依家,真心勁!」
 
「西!」個女仔打咗個西出嚟之後,就俾人食咗了。
 
「六番啊!」佢哋已經熟曬,而我對麻雀一竅不通。
 




「係呢強仔,你有無諗過結婚啊?」把口未停過嘅八婆係咁問我⋯⋯
 
「係囉,咪好似方力申同鄧麗欣咁啊,拍咁耐,真係唔結就分。」
 
鮮有地諗起「結婚」呢兩隻字,對我嚟講仲好長遠,好長遠。
 
「痴線,咁撚早咩?十劃都未有一撇啦,又未出嚟做嘢,錢都未有得儲,無錢點結婚啊?」對依家嘅我嚟講,結婚真係我從未想像過嘅事。
 
但你問我,我係會想同呀詩結婚,同佢婚後嘅生活都⋯⋯都幾美好啊?
 
我個腦開始築起同呀詩結婚後嘅影像。
 
「幾年好快過咋,你哋都拍得唔算短啦,慢慢諗下其實差唔多㗎⋯⋯㗎啦,碰啊!碰⋯⋯話咗碰囉,仲睇牌?」
 
呢次佢又講得幾有道理。




 
唱緊K嘅一啲人仲係度講緊蕃薯仔,我走埋去聽下啦,都係講緊類似嘅嘢,之後蕃薯仔就嚟到啦⋯⋯
 
所有人都係嘩然,然後又有人講咩「日頭唔好講人」、「一講曹操」之類嘅對白,幾乎每次都會係咁,咁我咪笑下囉,哈哈哈。
 
「主角終於都到啦!」我和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