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既日子不多說,家姐既腳傷早已好返,日子飛快咁流逝。而直至最近,家姐開始好夜先返屋企,經我明查暗訪之後,原來家姐學人參加學校既話劇班,所以經常要留係學校到排練。

我“無意”中睇到家姐帶返屋企睇既劇本,劇名叫做“叛逆盲女”,係講一個盲女自暴自棄,最後被家庭教師拯救既故事。

而點解家姐會忽然有咁既興趣呢?經過我明查暗訪之後,原來又係張sir係到搞事。

呢個張sir都算西利,人靚仔都算,教體育又兼教數學,衣家佢仲要教埋話劇,真係唔得你死。

所以,家姐之所以參加學校既話劇班,我估完全就係因為啊張sir,睇黎家姐仲係未放得低佢。



呢一日我因為欠交功課被罰留堂,時間已經係六點零鐘,該放學既學生都已經放晒學。我拖住疲乏既身軀走入廁所,準備柯完篤尿就返歸。

估唔到,咁夜廁所裏面仲有一個人,而呢個人,正正就係啊張sir。

“張sir。”出於禮貌,我叫一聲張sir。

“同學你好。”

我柯完尿後,見到張sir竟然仲係到洗手。



由洗手盤既鏡睇到,啊張sir似乎心事重重咁。

“咦,啊同學,你好似係黃丹月既細佬?!”

“係啊,張sir。”

得到我既答覆後,張sir原本緊皺既眉頭舒左一舒,然後對我講:“黃同學,你可唔可以同我一齊去見你家姐?”

“咩事?你地今日唔係都要排劇咩?”我俾啊張sir突如其來既說話搞到我好混亂。



“唉,不如我同你講清楚少少。。。”

張sir花左一段時間,雖然講到好隱瞞,但內容大意就係家姐鐘意佢,然後佢作為一個老師,係唔會對自己學生有感情云云。但其實呢啲我都一早知道,所以我好快接受左張sir既說辭。

而張sir之所以煩惱,係因為今日剛排練完之後,家姐就約張sir留底一陣,表示有野想單獨同佢講。張sir為免俾其他同學見到佢地一男一女留底引起誤會,於是張sir就跟其他排練完放學既同學一齊走,最後打算去埋個廁所就返去搵家姐。

但去廁所途中,佢忽然又驚起上黎,始終六點零鐘,一個年輕男老師,同一個青春女學生單獨見面,如果俾人知道,難免會引發誤會,隨時會影響自己作為教師既形像。

去到呢一刻,我不得不懷疑啊張sir係咪基既,對住我家姐呢啲白滑豐滿,青春美貌既女學生,竟然可以把持得住?我內心深處,深深咁尊敬住張sir。

張sir要講既都講晒,我當然唔會拒絕佢既要求,我就陪佢去見一見家姐。

咁到底家姐係咪想對張sir死纏爛打?張sir一陣會同家姐講啲咩?有我在場家姐會唔會老尷?我懷住種種既疑問,好快就同張sir黎到學校既多用途教室。

多用途教室好隱蔽,關上門後,從外面係完全睇唔到入面既。正當我準備打開門既時候,張sir忽然制止我,細細聲講:“不如你幫我同你家姐講清楚佢?我忽然覺得有啲尷尬。。。”



“下。。。”去到呢刻先黎縮沙?咁鬼婆媽既咩?我對張sir係基既信心又提高左幾分。

可惜,我右手已經不自覺咁打開左道門。只見入面的確已經淨返家姐一個人,而家姐原本一雙靈動既眼睛,此時俾一個純黑既眼罩遮蓋住。

“張sir?”

“你做咩戴住個眼罩?”張sir衝口而出。

“無啊,我見你咁耐未黎,咪戴上眼罩練習下盲人既狀態囉。張sir!你終於都黎啦!”

完全矇住雙眼既家姐,學盲人咁摸住過黎門口。

“係,er。。。我。。。不如。。。”張sir係到依依哦哦,忽然佢推一推係旁邊既我,然後竟然轉身就走左去!



家姐點解會鐘意呢啲咁婆媽,咁基既人?我都唔知原來張sir係咁樣。

俾張sir一推之下,跌撞一下既我已經入左教室入面。企定後,已經見到戴住眼罩既家姐摸黑咁黎到我身邊,越黎越近。

最後,家姐雙手係我面前掃下掃下,佢似乎憑感覺已經知道有人係佢前面。

我抬起手,正想捉住家姐,然後同佢講:“係細佬我啊!”既時候,家姐竟然反客為主,摸到我雙手既位置,兩隻手忽然同一時間,緊緊咁同我黎個十指緊扣。

家姐低下頭,輕輕咁叫左一聲:“張sir!”

突然俾家姐十指緊扣既衝擊,再加上家姐既一臉嬌羞,我忽然好想將身前既少女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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