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轉眼間明天便是班際比賽的日子,而我們班內亦沒有討論甚麼戰術,畢竟不是甚麼重要的比賽,而且大家都清楚,靠的也就那幾人而已,俗語有話「比賽第二,友誼第一」,對不對?應該不太對,第一還是爭一爭的,不知明日會如何呢?我懷着興奮又緊張的心情希望進入夢鄉,讓我做個好夢。

「喂!你昨天做賊了吧?要不然一定是讓熊貓精附身,對不對?」陳伯對我說到。
「收聲!讓我好好睡一睡。」
「呵呵,不知道是誰上一次說要努力讀書,發奮圖強。」
這時我用極其怨恨的眼神望着他。
「好了好了,不打擾你了,不過有最後一個問你,你最近經常看着前面發呆,到底是看誰?」
「滾!」
「呵,還說是兄弟。」
陳伯說完便轉過頭去,不再理我,而我也樂得清閒,等着我周公,向你請教一下過去百性如何在天子腳下安全維生,這也是一種學問不是嗎,誰知何時會用到呢?或許明天就可以用到呢?不過有沒有明天誰又能知道?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下課鐘聲響起,所有同學都以百米飛人的速度衝出班房,開玩笑,慢慢走餐廳沒有座位你負責任嗎?當然我也是如此,我和僅有的幾個損友也一樣衝了出去,到餐廳找到座位坐下叫了餐,便開始閒聊起來,我就不介紹他們了,不是甚麼重要人物,重要的是他們都沒我帥,你們知道來干甚麼,這時有一道清香傳入鼻中,我再望了望便痴了,是她。

「唉,兄弟不用你說了,我知道是說了。」陳伯一臉不屑望着我。
我頓時心態爆炸,啊!!!
「怎麼了怎麼了?」
「對啊對啊,有甚麼事發生了?」
「快說!」
「也沒甚麼,只不過有人墜入愛河而已。」陳伯一臉平淡。
好吧,我認為還是有必要讓大眾知道這幾個人渣是,在我旁邊這位頗瘦頗白,頭髮蓋住眼睛,叫作豪哥,而豪哥旁邊微胖,圓餅臉的,叫作輝爺,坐我對面的,瘦得皮包骨,且長得不高的叫作聰聰,是童年的味道,就在他們談得興高采烈之際,我決定一聲不吭,畢竟身為「犯人」的我是有權保持沉默的,不要嘗試亂「開鎖」,會永久鎖上的,除非他們嚴刑拷打,就在此時他們很有默契地望向我,放過我吧!我只想好好享受一下午休,而這一頓午餐就在打鬧之下,再加上這有她的美景,完滿結束,啊!到底我何時才能有機會跟她說話了。





或許我是無神論者的關係,眾神都想討好一下我,讓我信奉,就在午休快要結束的時候,她走了過來,她有一頭漂亮的黑長髮,樣貌嘛,就五官端正,正正常常的,正要說的話她那眼睛很好看,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不對應該說她笑起來整個人都很好看,雖然我們班上已經有幾個比她好看,但我覺得在我們學校還是她最好看,然後我微笑着問她說。
「有甚麼事情嘛,王昭雪同學?」
「緊不緊張吖?張天翊同學。」
「還好。」
「其實緊張也沒甚麼關係的,我和保全同學會照顧我你的,球來了,雙手擺好,把球打高就好,會有人支援你的。」
「好的,謝謝你。」
「加油喔!」
然後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回到座位了,真是謝天謝地,我決定回家找個神信奉一,讓我想一下甚麼神好了,就財神好了,我只聽過這個神管錢。
「真的不要緊嗎?不找個話題聊長一點,那怕問她怎樣打排球也好,反正你也不會打。」陳伯一臉嘲笑的樣子問道




「 滾!!!」
他一臉不滿地坐下了,不過想來也對怎麼不聊長一點了?不過自己知自己事,一個話題終結者要聊長天,呵呵⋯⋯

「有請五丙及五甲班出場。」裁判發話,兩班代表走出場中,而我在五丙班中,身為一個前排球人,誰強誰弱其實能看個大概,有裝備等於會打,高等於很厲害,高加精壯等於外掛,幸好看樣子實力廷平均,我們有三個有校隊的人,而對面有五個,但我們有雙隊長,你問我呢?你說了,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不會打的,呵呵,很快哨起,對方發球,而我在後排,其餘兩個看起來不會打的是女生,你說他們追誰發球,說時遲 那時快,球到我面前,身體自動就反應了,像喚起了遠久的回憶,手夾緊,腳後退,但有道手影比我快,就是我們的男隊長保全,起一傳,然後二傳升起,我們女隊長王昭雪跳起,一條完美的直線扣下,得一分,場邊的啦啦隊發聲叫好聲,而我們場內互相拍了下手道了聲加油,然後便轉了一個位子,到我上前排,我心中暗中叫好,終於到我發揮了,誰知⋯⋯

發球後,對方組織了進攻,破壞了我們的一傳,二傳由於位置不好,只能向左翼主攻位子修正,也就是我的位子,我很興奮,馬上助跑起跳,身體在空中形成完美的姿勢,準備一球殺下,但為甚麼球不願下來呢,明明我也跳得不低,「咚!」的一聲球落下了,不過是在自己場上,全場哄然大笑,我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我面紅耳赤地接受着隊友的祝賀。
「不要緊不要緊。」
「下球加油。」
「努力就好。」
蒼天啊!大地啊!殺我,真心想找一洞藏起來,尤其在她的面前,但不知是否我錯覺,保全眼中好像有道精光閃過,然後就沒有然後,在雙隊長的強勢帶領下贏了這場比賽,我只是負責一些軟弱發球的一傳,凡是重要的球我碰都沒有碰到,過了不久便到了決賽我已經知道了二傳並不會傳給我,因為二傳手對我那球印象太過深刻,很快哨聲響起,不幸地對面發球,而且是校隊的,正好發中二傳手,被保護藏起來也沒用,起了一傳保傳做了修正,並大聲叫了一聲:「天翊!」,完美的弧度,完美的遠近,看着這球彷如回到了那充滿人的賽場,同樣被人所喊,同樣被人信賴,同樣的球,卻不同球場時間,我把一切都交給了身體,大步的助跳,深蹲的起跳,然後飛向天空,左手指着球,右手拉着弓,在空中等一等,球到了手臂全力揮下,「嘭!」球落人下,我沒人理會其他人,我只是望着我通紅的手掌,手麻麻的,不停充着血,我在心中低吟「我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同樣的場境,同樣的感覺,不同的時空,新的開始,不一樣的故事,而你們又找到了「自己」,準備開始屬於自己的故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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