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的老太婆向我查問今天跟各人說出一切後,他們的反應。」
 
「他們和我同樣悲傷。」我無奈地說「可惜,如何悲傷也還是要活下去。」
 
她認同我所說的話「其實,我們有此決定都是迫不得已,無可奈何。」
 
我以沈默來回應她。
 
她問我在想什麼。
 




我凝望眼前茶几上的報紙,大字標題 --「最底工資,時薪三十元」。
 
我自言自語般「我會否需要面對它?如果我出來工作,這是否我所得的工資呢?」
 
「你哪怕需要面對這議題?退休吧!」她笑著對我說。
 
雖然,我還未到退休年齡,但我還可以怎樣呢?小巿民要求提高最底工資水平,升幅百分比只不過跟大部分的公司加薪幅度差不多,只是維持於極底的水平,跟通脤的距離還是很遠,也要面對各方阻撓。 =14pt大部分公司都忘記了,沒有員工勤勞工作,他們何來賺錢?他們的利潤不是員工幫他賺回來的嗎? =14pt現在的情況有如向他們乞討一樣,好像我們奢望他們從裝滿錢的錢包掏出一角幾毛來施捨給我們一樣,我真不想這樣過活。為何我的尊嚴需要別人施捨? =14pt即使我接受施捨,但我的尊嚴卻會很快地被他們因最底工資而提高了的成本轉嫁到我們大眾市民身上,繼而再一次奪走我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