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總有純情過的時刻。
我們小時候,是那麽的天真無邪,又怎會懂世界的險惡與人心的恐怖?
【三字經】開頭的四句就説
:[人之初,性本善。]
在時間的流逝裏,我們都被無數的磨練與經歷洗禮,這個時候我們便會很自然地作出改變,這個改變稱之爲[成長]。
養育我們的父母總會說:[我的好孩子啊,終於成長了。]
但是,我們的成長還不是是爲在這陰險的世界裏學會生存和保護自己。
當你經歷過無數的變故,受了重傷,你還會選擇繼續做一個好人嗎?
如果一個人變得有心計,不再純情,便是成長的一環,更是會令養育自己的父母爲此感到欣慰,那這個世界真是可悲,哈。
記得1月的時候,我自己在房間裏哭泣,拿起美工刀往自己的腰間刮,我覺得自己完全不受尊重。


我跟一個朋友傾訴,她也認識那個[人]
你是在安慰我,沒錯。
但是你好像是在慫恿他繼續看其他女生,是每天,在群組裏,開著直播。你是想怎樣?
Kanan,又是另外一位我和那個人之間的共同朋友。
你又是如何離間我們兩個?你是要擅自為我做決定嗎?覺得我們性格不合,你便把我和我的好朋友Henry,我們之間的友誼與發生過的事情,加鹽加醋,講到我們2個好像很有一腿一樣?
分手的時候,他又爲什麽突然會恨起我上來?是我分手的時候的反應?是其中一個原因,但這真的都只是誤會,誰叫一切時間都是這麽巧合?
在我一番的詢問後,我才得知原來他是因爲我的性格和對其他人的態度而恨起我的。
起碼當時的我,是一心想繼續和他做朋友的。
我繼續追問下去,那位朋友,她,已經不再願意回答我了。
爲什麽你們都要偏幫他?其實我真的卑微到什麽地步?


我現在想起來,Kanan,你這個混賬。
是你帶頭和其他朋友開了一個群組,儘把我排外在一旁,本身晚上多數是我他的相處時間,也因爲你而奪去了我們僅餘的時間。
你真的還是蠻他媽厲害的,背後你們之間已經瞞著我了很多東西。
啊對哦~你之前也已經有前科胡亂把別人的事情說出去了,你也得罪過我和Henry以外其他朋友了,大家本來也不怎麽喜歡你,你這個人本來人品就很有問題。你也很擅長把事實歪曲化,他會突然恨我起來,原因竟是我的性格和對其他朋友的態度?真的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人肯跟我做朋友了,能把話説成這樣的也就真的只有你了雜種。
改變,在這個時候便漸漸開始了,我原本那對充滿著靈魂與水汪汪的瞳孔,這刻彷佛變得空虛,不再有靈魂在内,臉上浮現一副冷笑,像是殺人魔的那種。
在學校,我根本不是那種惹事的人,可能就是因爲學業成績沒有很好?我很少説話?在學校的朋友和知名度不高?高中才開始短短幾個月,面授課堂也沒有幾天,就凴一張我頭髮凌亂的照片,在胡作故事,在IG公開恥笑我,連我的班主任在内。
在家裏,我也許就是比較懶散,也沒有什麽問題,我也是很多家長心目中的好孩子。因爲你一個癌症,每天熬罵,有時更要熬打,而且我是沒有做錯什麽事的。
在愛情中,我的等待換來的又是分手。我的付出換來的又是分手,雖然我的確在當中做錯了不少的事情,我不該把自己的經歷與情緒強加你身上,但是你這個人,你有尊重一下過我嗎?我也因爲你要哭要死的,你是他媽一點良心也沒有。
在友情中,我自問我是真的十分真誠的,但是又幹出什麽來了?原來朋友是拿來出賣的嗎?
果然,這個世界做好人的那個,永遠沒有好處。


這刻起,我向自己腰間的傷痕,向自己的抑鬱,和過去立誓,我一定要改變。
仇恨,不甘,傷痛,無時無刻像刺一樣緊緊地釘住我。
有日,和她聊起天來的時候,她突然説出了一句
:[Henry好像吃藥吃上癮了,我不想你這樣。]
我懵了,我自己和Henry這麽熟也不知道有這些事。
:[不對,你怎麽知道的,誰跟你説的?]
.......
我很聰明,趕緊先把對話給截圖了,也把錄音存了下來,趁你撤回之前。
:[你不要跟Henry說。]
對不起喲,你説出這番話的之前我就已經告訴了Henry了,也把所有證據傳給他了。
我也知道你和kanan很要好,所以我在報仇之前就已經借意跟你斷絕聯絡了,因爲我知道你一定會勸我收手,但是不好意思,是不可能的。
他頓時怒火中燒,畢竟這是他的私隱,更是傳到了一個外人的口中,連他也不認識的人也知道了。
我借題發揮,很成功地,翻舊賬,令全部人都對他反感,甚至是討厭。
記得在我們抓他來公審的時候,他不斷說
:[根本是一件很小的事,根本沒有人會追究。]


對,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你也屢犯多次了,積小成多的道理你不懂?你也不是只泄露我一個的事,還有我其他的朋友。沒有人會追究?對不起,我現在他媽的就要追究,你逃到哪裏我都一定要追到你,讓你受我受過的苦,我要讓全部人也討厭你,跟你絕交,憎恨你,你給我去死啊雜種!
我很成功地公報私仇。
至於那個人嗎?我想起你就全身發抖,心律不正,甚至頭暈。每當家不在人,我都會拿那個早已經縫好紅綫的詛咒娃娃,不斷拿針扎你,我恨不得你痛不欲生,生死不得。
是什麽令我變成現在這樣?得出病,要長期吃藥。
還不是這個世界的醜陋人心?
那個以真誠待人,沒有心計的我,被封印在内心的深處。
我不見得這個我能夠生存在這世界上。
每當我的朋友提起那個傷我最深的人,縱使我再難受,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我也不會再發飆,是平淡地説著比髒話更難聼的話詛咒著他。
他們都說我成長了,這些傷痛是必經的。
但是我的成長,還不是被仇恨所驅使的?我不渴望這樣的成長。
曾經的我也是因而被扼殺,不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