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福夫婦和朱碧紅下午在寜城上車,第二天上午就到達北京火車站,杜德福的小兒子杜公權開車到火車站接他們回家。一路上,朱碧紅對高潔照顧有加,並且一口一個老媽,叫得高潔心裏甜絲絲的。二十分鐘後,他們從北京站回到木樨地的家。
       放下行李,朱碧紅打開冰箱,看見裏面沒有什麼東西,於是主動提出讓杜公權開車送自己去市場買些葷素食材回來,她好在家做飯給大家吃。
       臨出門,朱碧紅問高潔和杜德福想吃什麼?高潔掏出二百元,交給朱碧紅,同時交待朱碧紅,她想吃什麼就買什麼;自己和老爸有些青菜、豆腐就可以了。朱碧紅立刻把二百元還給高潔,嗔怪高潔對自己太見外,同時拉著杜公權匆匆出門。
       前往市場的路上,朱碧紅問杜公權後,知道他今年二十六歲。於是輕聲軟語地對杜公權說:
       “我比你大三歲,我是姐姐,你是弟弟。我以後就叫你小權,你就叫我紅姐吧,行嗎?”
       “行!我一直希望有個姐姐。像你這樣漂亮的姐姐我做夢都夢不來!”杜公權在全國人大信訪辦公室工作,平時經常接待各種各樣的人。現在朱碧紅對自己見面就熟,自己當然不會見外。
       杜公權告訴朱碧紅,爸爸媽媽住的是中直機關的宿舍大院,單位的食堂就在大院裏,辦得不錯。爸爸媽媽平時在家自己不做飯,吃食堂。所以,雖然家中只有他們兩老,也沒有請傭人。朱碧紅很快就和杜公權熟絡起來。他們買完食材回到杜德福的家裏時,兩人已經是有說有笑。
       朱碧紅做家務手腳很快,做的飯菜也有一定水準。但是她是南方人,擅長炒菜、煲湯。朱碧紅很少做麵食,所以,她做麵食的水準比一般的北方家庭婦女差很遠。
       朱碧紅天天除了變換各式各樣的不同菜式,還會煲各式各樣的湯。為了給高潔補身子,朱碧紅買了好幾本有關食療的書。她自己先從中找出適合高潔的湯,然後拿著書向高潔介紹,讓高潔自己看,聽完高潔的意見後,才決定做不做。
       每天中、晚飯前,朱碧紅都會把煲好的湯首先盛一碗,恭恭敬敬地端給高潔。高潔先喝,然後才到杜德福,朱碧紅自己總是最後一個。高潔心情舒暢,天天有朱碧紅煲的湯滋補,很快從這次到南方回來的疲勞中,恢復過來。


       杜德福和高潔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杜公僕三十一歲,是市中院的法官,去年剛結婚。杜德福夫婦曾經把大兒子、兒媳和小兒子一起叫回家吃過一餐團圓飯。
       朱碧紅一個人從早到晚忙了一整天,準備了滿滿一桌菜。開席前,朱碧紅先站起來舉起酒杯,很誠心地祝福哥哥新婚。然後朱碧紅拿出一個扁長的首飾盒,打開盒蓋,裏面裝的是一條不細的白金項鏈。項鏈的吊墜是一個大約一寸長的,看上去成色不錯的翡翠觀音。朱碧紅蓋上盒蓋,雙手把首飾盒遞給杜公僕的妻子,同時笑眯眯地對杜公僕夫婦說:
       “哥哥,嫂子,這是妹妹的一點心意。妹妹沒能趕上你們的婚禮,現在給你們把禮物補上,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杜公僕的妻子知道這條白金項鏈價錢不便宜,心裏相當高興,表面上卻假意推辭了一會兒,便收下了。杜德福夫婦看見朱碧紅勤快、能幹、大方,並且面面俱到,很會做人。
       看上去,他們認的這個女兒,全家每個人都喜歡。他們心裏也都非常高興。
       可是半個月後,高潔漸漸感到腸胃不適。開始只是吃完飯有一點點不舒服;慢慢變得吃飯不香;接下來食欲不振;大便次數增多,變稀;人明顯消瘦。
       朱碧紅翻書,打電話問醫生,然後自己對症買一些中藥沖劑讓高潔服用,均沒有明顯效果。朱碧紅顯得十分著急,只要高潔開聲說想吃什麼,她立刻忙前忙後,給她張羅。
       後來實在沒有辦法,杜德福才決定讓妻子去住院。高潔的行政級別和丈夫一樣,都是十級,屬於高幹。她住院的醫療費用完全是公費開支的,自己不用掏一分錢。
       高潔下午進醫院,朱碧紅掛號,排隊,取大小便送檢,取化驗結果,看醫生,…,跑前跑後,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鍾,才幫高潔辦完住院手續。
       高潔自己吃不下飯,可是她記著丈夫和女兒還沒吃晚飯,便讓他們趕快到醫院附近的餐館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回家休息,用不著再來陪自己。


       杜德福和朱碧紅一走出醫院大門,朱碧紅立刻親熱地挽住乾爹的手,用一側肉球緊貼他的手臂向前走。吃飯的時候,朱碧紅告訴乾爹,為了以後兩人能夠長久在一起,自己今晚必須回醫院陪乾媽。否則可能引起乾媽的疑心。雖然杜德福非常想馬上跟朱碧紅親熱,但是,朱碧紅的話讓他忍住了心中的欲念衝動。
       吃完飯,朱碧紅立刻回到高潔的病房,高潔的輸液中有鎮靜的藥物,已經睡著。朱碧紅坐在椅子上,陪著高潔過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高潔先醒過來了。朱碧紅趴在椅背上,張著嘴巴打呼嚕。高潔見了,既感動,又心疼。
       天亮不久,杜公權來了。杜德福昨晚回到家就打電話給小兒子,叫他一早到醫院來換朱碧紅。朱碧紅在醫院門口打車回到杜家附近,買好早餐才回家。
       朱碧紅知道,現在家裏沒有高潔,也不會有其他人來打擾,只有自己和乾爹兩人。這是朱碧紅等了很長時間才等到的機會。杜德福昨晚通知了小兒子去醫院替換朱碧紅,知道朱碧紅很快就會回家,早已經起床,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等著朱碧紅。
       朱碧紅把自己買來的早餐用碗盛出來,跟乾爹一起含情脈脈地吃早餐。吃完早餐,朱碧紅當著乾爹的面,就在客廳裏像表演脫衣舞那樣,一件件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朱碧紅邊向客廳的沙發上扔衣服,嘴裏邊吩咐乾爹:
       “老爸,你到睡房裏準備好,我去洗白白,你躺在床上乖乖的,女兒很快過來陪你!”
       脫完衣服,朱碧紅還毫不害羞地赤裸著身體在乾爹面前轉了幾圈,讓乾爹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自己仍然頗有誘惑力的酮體。
       杜德福看著女兒一絲不掛的風騷表演,目送女兒那珠圓玉潤,雙峰高聳的身體消失在衛生間。他趕緊脫衣脫褲,這才發現自己下面的肉腸已經變成了金箍棒
       聽著衛生間裏傳出來的流水聲,他哪里還等得到
女兒洗完澡!杜德福光著身子,躡手躡腳地走到衛生間門前。他輕輕扭開衛生間的門,一眼看見熱氣蒸騰的水流下,女兒豐滿、雪白的酮體。
       杜德福忍不住迅速推開門,快步上前,一下子把女兒摟在懷裏。朱碧紅也緊緊抱住乾爹乾瘦的身體,同時下體主動迎向乾爹雄起的金箍棒。朱碧紅讓乾爹稍稍釋放衝動的能量後,才伸手向下抓住乾爹那根金箍棒。她將金箍棒用手搓洗乾淨,然後分開雙腿,順手把金箍棒引進自己的水簾洞裏。


       杜德福立刻奮起神威,彎下腰,雙手一左一右抄起幹女兒的雙膝,把
女兒整個人提離地面。朱碧紅立刻配合乾爹的動作,雙臂緊抱乾爹的脖子,雙峰頂在乾爹乾癟的胸肌上,雙腿夾住乾爹的雙臀。杜德福把女兒的後背頂在牆上,自己下體一下一下向前猛衝。
       沒多久,朱碧紅感覺乾爹的身體一陣震顫,插入自己體內的金箍棒慢慢縮小,自己的雙膝也被乾爹漸漸鬆開。朱碧紅趕緊自己站住,抱緊正在逐漸軟下去的乾爹。
       兩人在浴缸中翻雲覆雨過後,匆匆洗完澡,擦身體,回到臥室。兩人又在床上親熱了一陣,朱碧紅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杜德福則出發到醫院去看妻子,並替換小兒子。
       高潔在醫院住了三天,朱碧紅就在醫院陪了三個晚上。朱碧紅陪完第二個晚上後回家,杜德福還想像昨天一樣,照辦煮碗,再顯神威,誰知已經力不從心。無論女兒如何風騷,如何誘惑,如何摸弄,杜德福下面那根肉指針,始終指著六點鐘!
       杜德福這才意識到,雖然女兒是個風騷尤物,卻也只能讓自己久不久再現雄風一次。自己畢竟一把年紀,不可能真的重新回復年輕時隨心所欲,想幹就能幹的狀態。
       高潔在醫院感覺好了很多,雖然覺得身子仍然有點虛,她還是堅持要出院,回家休養。畢竟家裏吃、住、洗澡,各方面都比醫院方便很多。家人也用不著辛辛苦苦,輪流到醫院照看自己,搞得大家為了自己,日常生活都亂了套。
       通過這次住院,高潔對朱碧紅的印象更好。這次自己住院三天,女兒陪了自己三個晚上。可是自己的大兒子和兒媳卻只來看過自己一次。雖然大兒子夫婦來時,自己叫他們不要為了自己病影響工作,可是這只是自己的客氣話。如果夠孝順的話,每天下班後總可以抽時間過來問候一下。
       另外一旦自己身體不好需要人服伺,兩個兒子是男的,總是不太方便。兒媳婦雖然是女的,總不像女兒那樣貼心。實際上,高潔的內心已經把朱碧紅看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希望自己能想出一個好辦法來,把朱碧紅永遠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