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焦寶城採用集資的辦法,就是想跳出以借還貸的惡性循環。可是,這樣的辦法卻會坑了投資的人。因為焦寶城根本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公司上市。
       焦寳城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公司根本不可能達到上市公司的條件。那些投資人的錢也不可能再拿回來,因為焦寶城沒有向他們借錢。
       投資人投入華良公司的資金屬於投資,也就是說,所有的投資人跟焦寶城一樣,也是公司的老闆。只是,焦寶城是最大的股東,公司由他說了算。
       投資人跟華良公司簽的協議規定,公司上市後,用股份來抵那些投資的錢。公司不上市,投資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朱碧紅站起來帶頭投資時,那冰峰又從朱碧紅的腦子中感知,朱碧紅跟焦寶城是一夥的。她是焦寶城的“媒”,引誘別人上當受騙的“媒”。
       她嘴裏說自己給焦寶城投資三十萬,可是她的心裏卻在計算,自己能夠帶動多少人向焦寶城的公司投資,能從別人的投資中分到多少。
       韋玉瑤不希望四妹夫婦受騙,可是,她不能明著拆焦寶城和朱碧紅的臺。因為,她手裏沒有證據,也不能把那冰峰通過讀心術瞭解到實情的過程告訴四妹。
       所以,當廖眉清徵求大姐的意見時,大姐只是說,一般自己在投資時,總會通過律師查證過對方提供的文件,文件沒有問題後,才會投資。
       廖眉清的丈夫也是生意人,一聽大姐的話,馬上明白了大姐的意思。雖然他們承諾投資的話已經說出去,可是還沒有跟焦寶城的華良公司簽投資協議。
       所以,在焦寶城找他們簽協議的時候,四姐夫婦找了個藉口,說要把協議拿回去給公司的律師看看,聽聽律師的意見再作決定。


       四姐夫婦只是把焦寶城準備好的協議接過來,沒有當場簽署。焦寶城心知肚明,如果來考察的人參觀完生產基地,當時產生了投資衝動,自己不能趁熱打鐵讓他們簽投資協議的話,待時過境遷自己再去追簽,成功的機會肯定會大打折扣。
       可是,當時還有不少其他有興趣投資的人,焦寶城知道,千萬不能讓四姐夫婦的想法傳開,否則其他人會受到影響,也會動搖投資給自己公司的信心。
       所以,焦寶城只能馬上放棄說服四姐夫婦簽約,把目標轉向其他准投資人。本來焦寶城打算,午飯後讓一些有疑問,希望進一步瞭解生產基地的准投資人再作比較深入地考察。
       誰知,在朱碧紅的帶動下,不少人已經做出了要投資的決定。焦寶城一看形勢大好,馬上讓秘書拿出準備好的協議,當場讓投資人簽署。
一個下午,有二十幾個人簽署了投資協議,協議涉及的投資總金額高達一千五百萬。簽了這麼多投資協議,焦寶城當然不能坐等投資款到賬。
       焦寳城跟著送考察人員回寜城的車,在路上就一個一個向簽了投資協議的人瞭解,什麼時候可以把錢打到公司的帳戶?不少投資人承諾,回到寜城後,三天之內,可以把錢打到華良公司的銀行帳戶。
       朱碧紅介紹來的礦老闆們,在四姐夫婦的影響下,只是口頭承諾投資,沒有人當場簽署投資協議。所以,朱碧紅介紹來的投資金額為零。
雖然朱碧紅介紹來的投資人暫時沒有簽署投資協議,可是朱碧紅認為,自己做了那麼多工作,不能白幹!
       回到寜城的當天晚上,朱碧紅到焦寶城的房間,她跟焦寶城攤牌:她明確告訴焦寶城,自己的支票帳戶中沒有錢,所以,她開的三十萬支票實際上是一張空頭支票。
       朱碧紅讓焦寶城千萬不能把支票存入銀行,以免彈票,白付手續費。此外,她要求焦寶城從其他投資人的投資款中,劃出三十萬,作為自己這次成功配合焦寶城集資的報酬。


       出乎朱碧紅的意料之外,焦寶城說,這次集資活動,朱碧紅的貢獻非常大,沒有朱碧紅的努力,這次集資活動不會如此成功。
       焦寶城說,自己是一個論功行賞的人,等到所有的投資款到賬後,會給她五十萬作為對她所作貢獻的獎賞。朱碧紅高興得跳起來,飛身撲進焦寶城的懷裏,獻上一陣香吻。
       前一陣子,焦寶城一直為了弄錢保住公司費盡了心思,現在公司已經可以保住,他也正想輕鬆一下。焦寶城并没有把公司的真實狀況向朱碧紅透露。
       朱碧紅以為,華良公司真的像大家看到的那樣,實力雄厚,很快可以上市。而且,通過兩次跟焦寶城打交道,朱碧紅得到的都比自己希望的多。
       朱碧紅覺得焦寶城為人大方,豪氣,所以,她以為自己找到了經濟上的靠山。她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只要有利可圖,特別是,對焦寶城這樣的大靠山,她什麼都可以付出!
       上次朱碧紅在香港跟焦寶城同床共枕的時候,已經知道焦寶城有心無力,能力有限。可是,當時朱碧紅並不知道焦寶城會成為自己的大靠山,所以未盡全力去服伺他。
       現在集資已經成功,自己找來的人雖然暫時還沒有投資,可是自己卻意外得到了五十萬。以後,四姐和別的礦老闆再投資,自己還可以提成一半。
       從焦寶城現在的表現來看,朱碧紅相信到時他應該不會拉稀屎。所以朱碧紅的心情特別好,而且想讓焦寶城親身體驗自己爐火純青的床上功夫。
       想到這裏,朱碧紅雙臂鬆開焦寶城那肥碩的身體。她慢慢地脫下自己的外衣,嘴裏對焦寶城說:
       “焦董,在香港的時候,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同床共枕沒能達到最高境界。現在,我們大把時間,讓我們一起好好玩玩床上游戲。來,把衣服脫了!”


       焦寶城被朱碧紅的話撩得心癢癢,站起來跟著朱碧紅一件一件脫自己的衣服。他看著朱碧紅脫衣服,隨著朱碧紅身上暴露的地方越來越多,焦寶城覺得自己內褲裏面的那根東西慢慢膨脹,被緊身的內褲箍得難受。
       焦寶城加快了脫衣服的速度,內褲脫下的瞬間,原來被包住無法自由伸展的肉腸,立刻彈起成為一根血脈賁張、橫空出世的肉柱。焦寶城知道,按照衛生習慣,兩人應該先洗個鴛鴦浴。可是,朱碧紅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後,並沒有進衛生間的意思。
      朱碧紅先抱著焦寶城親熱了一陣,然後對焦寶城說:
      “像你這種能力的人,玩遊戲前不能洗澡。洗完熱水澡,全身毛細血管擴展,血液都流到全身其他部分的毛細血管裏。沒有足夠的血液,你下麵這根東西靠什麼撐起來?所以,為了讓你玩起遊戲來更有勁,我才不嫌髒,不洗澡就跟你玩!”
       說完,朱碧紅把焦寶城推倒在床上,她告訴焦寶城躺著不用動,今天完全由她主動來玩床上游戲。說完,朱碧紅雙膝分開,跪在焦寶城髖部兩邊;雙手撐在他兩邊腋下。
       然後,朱碧紅彎曲雙臂,低下頭,張開嘴,伸出舌頭,從耳朵開始,一寸一寸舔焦寶城的臉部。她肥大的雙峰倒懸,在焦寶城的胸前掃來掃去,使焦寶城興奮得渾身顫抖。
       朱碧紅準備從頭到腳替焦寶城舔個遍,誰知剛舔到焦寶城胸前的峰尖時,焦寶城已經興奮得忍不住了。她正用手撐起身體賣力地服伺焦寶城,焦寶城猛的一把抱住她,倒把她嚇了一跳。
       焦寶城口中大叫:
       “癢死我了!朱小姐,你還是給我來個痛快的吧!”
       朱碧紅施展舌功挺累的,如果焦寶城不是她的大靠山,她才不肯費這麼大的力氣來服伺他。她本來是想讓焦寶城興奮的時間長一些,想不到焦寶城是個急性子。
       朱碧紅樂得省些力氣,順勢趴在焦寶城身上。朱碧紅在焦寶城身上沒趴多久,身子一歪,斜躺在焦寶城身旁。
       朱碧紅的手順著焦寶城的大肚皮滑進他兩腿間的黑草叢中,輕輕撥弄焦寶城已經開始軟下的肉柱。她感覺柱頭上已經滲出不少滑溜溜的淫水,便用手指將潤滑的淫水塗滿柱頭。
       待肉柱再次堅挺起來,朱碧紅讓自己的上體跟焦寶城的身體成直角側躺著。
       朱碧紅把焦寶城的兩邊大腿彎曲、分開,就像男上女下玩遊戲時,女方的姿勢;自己靠下的一條大腿從焦寶城的雙腿後面穿過去;上面一條腿從焦寶城的大腿後面插進他的兩腿之間,擱在焦寶城的大肚皮上;形成你的雙腿夾住我的一條腿,我的雙腿夾住你的一條腿,互相騎著對方陰部的姿勢。
       這樣變換體位後,就避開了兩人肚皮頂肚皮的尷尬體位。朱碧紅保持這樣的體位,用自己的水簾洞去就焦寶城已經挺起的肉柱。焦寶城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玩床上游戲,也是第一次被動地、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玩游戲。


       焦寶城對這樣的玩法感到十分新奇,因此,比以往感覺更興奮。朱碧紅似乎對焦寶城的感覺一清二楚,焦寶城的快感逐漸升高,快到高潮時,朱碧紅就會放慢上下的動作。待焦寶城的快感逐漸消退,然後再慢慢加快動作,讓快感再次升高。
       朱碧紅就這樣反反復複,讓焦寶城在快感的波浪中浮沉,儘量延長焦寶城快感的時間。直到朱碧紅自己感覺累了,她才發起一輪猛衝,將焦寶城體內快感的波濤變成銷魂蝕魄的快感海嘯,衝擊焦寶城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角落。焦寶城在快感的海嘯中飄飄欲仙,靈魂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