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姦咗個女同學》(十.一)





嗰陣我同宛兒大嘅拍咗半年拖,當中無經歷過咩大時大節或者特别嘢。
拍拖,就只係比同普通朋友相處咁多少少其他嘢,多少少見、多少少傾偈、多少少去佢度......
 


係有幾日學校假期,我地幾個同學一齊喺放假第一日走去行山話吸下新鮮空氣。
點知行咗大半日左右,都未睇到黄昏日落時大家都有共識唔係咁頂得順而話提早返歸。
我地幾個喺回程路上一個加油站度借廁所,宛兒趁其他人未出嚟時,喺廁所門口個垃圾桶隔離同我講。
 
「峰啊,不如我地就咁完啦。」
「完咩?」我感覺到自己塊面有啲熱熱地。
「分手。」宛兒零尾音咁講,態度非常清晰。
「咁突然?我做錯咩?」
宛兒搖下頭,笑一笑。
「我覺得自己都係無辦法鍾意你。」


「係咩?」我都笑咗一下。
但我覺得自己已經鍾意咗你。
「唉......」我好誇張咁唉聲嘆氣行咗開去:「啲人去廁所去咁耐㗎!」
宛兒:「咁我當你知道㗎喇。」
 
嗰日之後,我無胃口咗好多日。
依然會有肚餓同眼瞓嘅感覺,會有意識食嘢同休息,但似係機械式運作維持生命咁
嘢可以照食,假可以照放,學可以照返。
諗深一層,有咁特别咩?
應該係因為自己去咗第度住,世界有啲啲咁多唔同咗,所以任何小事變化都會不自覺放大。


 
日子一日一日咁過,慢慢就變到咩事都無發生過咁,一切回歸返最初。
宛兒依然係過同我一齊住嘅同學,同以前一樣會一齊分擔家務又會好好心咁幫我摺衫。
好彩我返房唔使經過佢嗰度,唔係可能我會好唔開心,會成日諗起之前成日都去拍佢門,而家扮睇唔到咪當無佢存在過。
 
不過我都會想問下佢。
「其實做咩你要同我講分手?」
有日宿舍個廳無人喺度,我忍唔住咁問。
不過可能唔理有無人喺度我都會問,只係嗰刻咁啱無人。而如果係一班人連埋屋主都喺度,例如燒緊嘢食時問,個氣氛會比較搞笑。
「我咪講咗囉。」宛兒攞起搖控教細聲部電視:「唔鍾意你吖嘛。」
「但我已經鍾意咗你。」
突然間,我覺得史無前例地尷尬,感覺似上上下音樂堂,老師突然點名叫我起身原地唱首粤曲咁,仲要係企起身嗰陣整跌咗張檯同櫈。
宛兒好冷淡咁:「係咩?」
我捉住佢隻手:「係。」
宛兒輕輕抽返隻手出嚟:「咁,多謝。」


「宛兒......」
宛兒輕輕拍拍我膊頭:「你知我唔識安慰人㗎啦,突然無咗個人陪你玩,一時唔慣啫,當你搵到新嘅一個,好快就會習慣。」
我細路仔扭兩扭:「邊係玩,好認真㗎!」
宛兒喺我膊頭放返隻手落嚟:「講開又講,有時會覺得你玩緊我。」
「吓?」
「咁啱你唔覺意搞完我之後又想繼續上多幾次先同我拍拖啫。」
「吓?你咁諗㗎?」
講呢句說話嘅時候,唔覺得尷尬嘅咩?
當我聽到宛兒講到我咁賤格時,我係尷尬到跌落谷底。
「睇電視吖。」
宛兒教返部電視機大聲啲。
講咁耐,間屋又咁多人,都無人行過路過。
我擰轉頭,周圍望咗圈,最後挨落宛兒度。
「都話你㗎啦,又掂我喇。」宛兒無避開我,佢等我自動自覺彈開。
「你慢慢諗下啦。」


 
我彈返開嗰陣,宛兒面對住部電視,剩係郁對眼睇住我彈開,坐遠啲,再返上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