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她亦已不在,只留下她曾經睡過的痕跡。不過她卻給我留了一串鑰匙和一張紙條,紙上寫道:「我去左返工啦,見你訓得咁冧所以無叫醒你。多謝你尋晚留係到陪我,我已經好耐無試過訓得咁好,可能係有你攬住我訓。鎖匙你拎去啦,雖然我好想你黎住,但始終都係迫唔到你。不過我記得你應承左我黎煮飯我食,有鎖匙會方便啲,你一定要黎架,我會一直等你」還在有一個鮮紅的唇印在紙末。

自此,我偶爾會到Shirley 的家替她煮晚飯,等她回來吃,看她吃得津津樂道的,也是一種對她的答謝。飯後跟她閒話家常,聽她說說下屬的犯錯發一發牢騷,或者靜靜的看著她工作,讓她覺得這是一個家,一個可以讓她放鬆的地方。不過我再也沒有上過她的床,只是在她床邊牽著她的手直到她入睡,希望這能讓她感到不再是孤單一人。

日子慢慢的過去,疫情好像有點緩和起來,但我和Tiffany的事卻一直沒有起色,而且我亦未曾收到過Tiffany 的聯繫,有可能因為那件事而對我失望,不想再跟我有接觸。

這天,我回到我跟Ivan合辦的舞蹈室,即使有舞廳的額外收入,但亦支持不了舞蹈室的營運,所以要把東西收拾好,交還給業主。正當我收拾完畢準備離開之時,卻聽到有門鈴聲。所有舞蹈課已經結束,亦不會有學生在這個時間上來,我還在想是位甚麼稀客。當我打開門看到這位客人,我就知道事情變得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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