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漪認真工作,談話固然不太好,放空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以讓等待的時間好過很多。可剛才被打擾,想起來還有納悶的感覺,心想應該做別的事情。

「我來幫你吧。」我站起來,對忻漪說。我注意到她皺著眉頭,雙手合十,當她遇上問題,就會做這個動作。

「嗯,有東西要譯。」手肘指向一邊,那裡有張目錄,列著待翻譯的文件。我拿出平板,坐到忻漪身旁。

我想她早就料到了,平時她一定會說「下班就不要工作」,但今天似乎有點倒霉,要靠我幫忙。

就這樣,我開始翻譯一些合約,我想起早前開會,忻漪說要擴充業務,引入更多法國酒。那些工作進行得如火如荼,當然這就表示公司要大忙一場。



我們一語不發,安靜地工作,空氣中剩下綿綿不斷的敲鍵聲和忻漪的氣息。工作上我們是同一類人,追求絕對專注,不會談話,不會聽音樂,也不會想其他事情,或許就是這原因,忻漪才不介意我在身邊吧。

白天「鷹眼」坐在旁邊,他常常會找我閒聊,但我有時會毫無反應,到他搖搖手臂,我才反應過來。

兩人一直工作,一小時、兩小時、四小時……不知不覺間,就過了5個多小時,指針對著兩時半。

終於,我譯好手頭上的文件,靠在椅背上休息,閉目養神。忻漪還坐在旁邊,像機器一樣打字,看來還是要等一會。

可能我真的累了,意識開始迷糊,椅背變得越來越舒服,彷如化作溫床。身體逐漸放鬆下來,頭顱顯得很重,房間燈光不太亮,容易讓人入睡。就在意識要沉澱下來的瞬間,我感覺下半身一涼,嘴唇一熱。明明是柔軟的觸感,我卻感到莫名的刺激,雙眼稍微睜開,只見愛人雙目閉著,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雙唇,呼喚我的靈魂。



而不知何時,一條冰冷的靈蛇潛入褲襠裡,纏繞著我的陰莖,讓它逐漸充血,越來越大。

縱使突然,我馬上就反應過來,張口含著忻漪的舌頭,再使兩條舌尖互相觸碰,然後混在一起。她知道我醒來了,玉手便增強力度,按摩我的巨龍,一陣觸電感刺激全身,我一時分神,她的舌頭已經重奪控制,包圍著我的舌尖,純熟地打圈,還讓口水佔據口腔。

銷魂的醉意湧入腦海裡,彷彿意識要被霸佔一樣。我不能就此投降,於是伸出雙手,開始搓揉豐滿的雙峰,明明隔著襯衫,觸感卻是如此順滑,實在太美妙。然而,忻漪卻一把抓著右手,要我放下。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嘴唇便移到耳邊,輕輕咬一下,再以妖媚的小聲說:「辛苦你了,今晚我服侍你就好,主人。」

說到「主人」,她便輕輕舔一下耳珠,再吹上暖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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