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我哀求著她,右手托著她的頭顱,可夕嵐無動於衷,彷彿達到忘我境界,不斷上下抽插。
 
我的雙腳快不行了,只好抓緊兩邊的衣架,靠在牆上,支撐著自己的站姿,而夕嵐也越來越雀躍,將陰莖埋得越來越深,貪婪的吸吮已經口吐銀絲的蘑菇蓋。
 
「唔……啊……別!」下身開始顫抖,預示著接下來的高潮。夕嵐很享受這樣,我的浪叫聲彷彿成了打氣的節奏,讓她更加賣力。平常我沒那麼快的,而且重視兩人的調情,但環境使然,下身很快就在狀態,很快就想射出精液。
 
而她也感應到那股湧泉了。下一瞬間,夕嵐的玉手從棒身轉移到陰囊,輕輕癢著兩粒微顫的球體。

「啊……」全身的神經都鬆弛下來,洪流突破缺口,摧毀象徵理智的大壩。同時,夕嵐的小嘴釋放空氣,她雙頰內陷,真空般的從根部用力吸吮。
 


「啊啊!!」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放聲大叫,精液瘋狂噴射,卻全都落到夕嵐的喉嚨裡。我射了多少,她就吞了多少,舌頭還挑著龜頭,想要將我的精華舔個乾淨。
 
我大口喘氣,盯著意猶未盡的夕嵐,她還在為我清理肉棒,像吸啜茄醬一樣,想一滴不留。
 
我不知道她為何這樣做,但事情就是發生了。
 
「…」
 
沒人發現我們,我和夕嵐穿上衣服,到櫃檯結賬,然後走出店門。我感到慶幸,自己的叫聲沒有引來注意。
 


我們沒有牽手,只是默默在街上走著,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夕嵐似乎喜歡這樣,一切都盡在心中,不用表露。這樣不錯,省卻了可惡的尷尬和猜疑。
 
我們搭上車,回宿舍去,看來奇妙的一天終於要完結了……
 
「牆上那顆是什麼?」下車後我就問她。第一次遇見夕嵐,是在宿舍大樓旁的巷子裡,那時她在看縫隙裡的幼苗。
 
夕嵐沒有說話,只是移開眼神,仰望天空。不知為何,我覺得那不是回憶,不是思考,而是情緒的波動,像是勾起了潛伏內心的真實。
 
接著,她笑了。
 


「哎喲,哈哈,被你發現了。」夕嵐回到活潑的樣子:「唔……蒲公英。」
 
「嗯?為何會是蒲公英?」
「哪知道啊?我亂猜的,主要是我喜愛蒲公英啦。」
 
「我記得花語是……」
「不重要的。」沒等我說完,夕嵐就打斷了我,失去笑意,語氣嚴肅起來。

「為什麼?」我問她。
夕嵐瞪了我一眼,看樣子似乎有點不忿:「花語是世俗的理解,那就是毫無意義了。」
 
「是嗎?」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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