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夕嵐沒打算放過我,陰道依然是鎖住肉棒,不再是一吞一吐,一抽一插了,而是粗暴的拉扯。根莖的軟骨傳來警號,彷彿隨時被連根拔起,可更多的是催眠腦袋的快感。同時,龜頭和陰道盡頭黏在一起,比起舌頭挑逗,這招更為狠毒、致命。
 
「啊!呀!不要!不要!」口裡說不,精液卻活躍起來,沿陰莖進軍。然而,夕嵐不再慈祥,像驍勇的騎士一樣利落的舞動腰肢,而作為無能的畜牲,我只能呼天喚地,所有掙扎都淪為不自量力。
 
肉棒和蜜穴彷彿命中註定,可我不知道是天生一對,還是永恆宿敵,畢竟我們既是如痴如醉,又是死去活來。了無止境的刺激害肌肉抽搐起來,而夕嵐的陰穴也流出更多蜜汁,似乎離高潮不遠了。
 
「麥哲......啊!你跟以前的我一模一樣。」夕嵐的聲音在腦海裡迴響:「期望很多,卻不敢……期望。逃避……壓抑內心,無法打開心房,無法依賴他人。」
 
「逃......避?」我不理解她的說話。
 


「你的同事也這樣說喔,逃避逃避……你逃避的是自己。不是嗎?你覺得性愛能緩解痛苦,但那不過是拖延罷了。」夕嵐:「麥哲,你真正缺乏的,是愛喔,爸爸媽媽離你而去,那一定很傷心的事了。你心裡想要的,是一個能夠完全愛你的人。」
 
「我……我不知道。」我想反駁,可連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我以為滿足感就夠了……以前的創傷,總歸會好過來的。」
 
「不會的,麥哲。你覺得沒有人能夠愛你了,所以也沒必要愛自己。然後,你會墮落下去,因為你沒面對自己,爬上去的理由。沒有愛,也不會有恨,最後連喜怒哀樂都沒有,更遑論夢想、目標、希望這些。你感到無聊,鬱悶,終歸是缺愛的結果。所以,我要為用愛把你填滿,把你拯救出來!」
 
「我……我……」即便是身軀百戰,不屈不撓,我還是覺得撐不下去了。雙手抓著夕嵐的大腿,隨著一聲尖叫,指甲陷進她的皮膚裡,幾乎刺入血管。起初還能控制自己,可夕嵐依然恨下毒手,甚至活用身體的重量,以能折斷骨頭的力氣虐待陰莖。既然如此,我也拋卻理性,直接抓出幾道血痕,但夕嵐好像沒有痛感似的,反而喊得更銷魂、興奮。
 
「啊啊!!呀!呀!啊!」我們同步的尖叫起來,顧不上不太隔音的空間,顧不上有沒有安全套。徹底忘我,靈魂碰撞,此刻的性愛與過去有天差地別。不止是身心刺激了,內心深處還能感覺到對方的意志、堅定,這就是共鳴的境界嗎?
 


連結的渴望注入靈魂,讓求愛的二人更加用力,更加投入,我們要互相進入對方的身體,佔據,被佔據,融合,誓不分離。或許靈魂確實沒有實體,這樣的話,才能徹底結合,真真正正合二為一。
 
尿道的外口貼著子宮,剎那間,我失去焦點,意識彷如置身天外,遨遊宇宙,到我回過神來,精液已經灌滿陰道,而夕嵐也是全身癱軟,伏在我身上,拼命喘氣。
 
陰道終於鬆弛下來,可我也不願拔出陽具,上身抱著夕嵐,下身繼續感受暖意。即便是彆扭的姿勢,我們還是一起睡著了。
 
每一處皮膚,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都注滿夕嵐的愛。
 
我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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