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至決賽當天的下午。

 公孫藤與司馬楓耳語幾句後,未待他回覆便離開球場。而他故意輸球的行動,固然騙不過韋氏兄弟兩人和他背後的籃球教練團。 

公孫藤正欲離開體育館,便在門外被韋氏兄弟和他的跟班攔截。 

「想跑去那?」韋宏裕問。 

「什麼?」公孫藤裝模作樣的道。 





「剛才你故意輸球,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韋宏裕續說。 

「是故意又怎樣,不是故意又怎樣?」公孫藤沒有否認。 

「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我沒有背叛你們,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只是替你們比賽、打球。但當初沒有說過一定要贏球,我心情好的時侯可讓你們打入決賽,心情不好的時侯故意輸掉又如何?」公孫藤強辭奪理。

 「你。。。。你不是為錢打球的嗎?當初不是協議過要贏冠軍,我們才會付款給你!」韋宏發說道。 





「你們的髒錢我才不希罕,錢我不要了,本少今天雖然輸球,但打得很爽。那些錢當作慰藉你們弱小的心靈吧!」 

韋氏兄弟被氣瘋了!「你明知道我們為的根本不是錢,是為了選拔隊的資格才參賽的!」韋宏發怒吼。 

「算吧!反正以你們的球技,即使進入代表隊也只能坐冷板凳,根本沒有出場機會。頂多以後能跟朋友炫耀一下曾入選代表隊。少了兩個廢物霸佔了名額,某程度上我拯救了代表隊呢。噢!原來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日行一善心情都變好。先走了!再見!」公孫藤說話咄咄逼人,毫不客氣。 

「抓住他!」韋宏發命令道!身後隨即有數個嘍囉衝上前捉住公孫藤!

 意外地,公孫藤沒有反抗,乖乖的促手就擒。





「帶他走!」韋宏發指示身後的人,領著公孫藤一起離開。
 

韋氏兄弟眾人把公孫藤帶到藍虎鏢局。有任何骯髒的行為,韋氏兄弟都是付錢予惡名遠播的藍虎鏢局代勞,韋宏發身後的嘍囉其實都是藍虎鏢局借出的人。

 眾人來到藍虎鏢局內的大廳,公孫藤亦被押到大廳。大廳空間闊大,擺放著很多名貴古物裝飾,大廳的兩旁有一排排鋪著虎皮的椅子,椅子上坐著的顯然是在鏢局內有一定地位的鏢頭,而大廳盡頭中央則擺放尊貴木椅,木椅上有白色虎皮。坐在尊貴椅子上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年。只見少年皮膚白皙,一頭淺啡色的短髮,斜長的瀏海幾乎及至左眼。他正是藍虎鏢局現任總鏢頭--藍信一。 

「信一兄!」才剛步進大廳,韋宏發便拱手向藍信一打招呼,行了一禮。「永倫叔在那?」 

「喔!宏發兄!」藍信一從坐椅上跳出來,快步走去大廳門口,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恭迎韋宏發,十足奴才看到自己金主的模樣。「永倫叔突然出遠門了,今天鏢局由我主理,有事嗎?」藍信一問道。 

「不!我有急事要找永倫叔,有些事情要請他為我做主!」韋宏發問道。 

「廢話!我才是藍虎鏢局的現任總鏢頭!有什麼事情非要永倫叔才可做主?」藍信一怒道。 

「信一兄,這一次你一定要為義弟出頭!」韋宏發知道藍信一不好惹,怕開罪了他,故一時忍了下來,不要面的自稱為藍信一義弟。 





「義弟?宏發兄,你不要說笑了。宏發兄貴為韋氏錢莊當家,氣宇軒昂,又比我年長。我何德何能做你的義兄,喊你一聲『契弟』?哈哈哈哈!」藍信一故意把契弟二字音量放大,引得大廳內眾人發笑。

 韋宏發忍了下來,沒理會他的玩笑。「你先聽我說!」 

「什麼事情?」藍信一故意地問道。其實藍信一的親信都有到球場觀看球賽,比賽結束後,他們早已回鏢局匯報了事情的始末給藍信一知道,因此,藍信一早已知道內情。「如果你說的言之有理!契哥我定必為你出頭!賢叔過來吧!」此時坐在客席上的一位老頭站了起來。 

「就由藍虎鏢局裡最鐵面無私的就是賢叔,就由他為你評理!你有何委屈說吧!」藍信一說道。

『平常藍虎鏢局不是由永倫叔掌權嗎?為何變成這個黃毛小子了?這傢伙今天又幹嗎了?平常對我卑躬屈膝的,今天態度卻一百八十度轉變,奇奇怪怪的!這個賢叔是誰?從來沒有見過他』韋宏發滿頭問號。 

不錯,那個賢叔就是公孫家的管家。 

此時韋宏裕,看不過眼,站了出來。「大哥讓我來解釋!」擅長吹噓的他把事情原委說得天花龍鳳,先胡吹胡噓往常如何跟公孫藤稱兄道弟,給了多少好處公孫藤,由苦喊道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最後竟在比賽上被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失去了冠軍,錯失了成為職業籃球員的機會。 





「那你想怎樣?」賢叔淡淡的問道。 

「打斷他的雙手,讓他以後也不能打籃球!」韋宏裕未問及大哥的看法順勢怒道。 

「有必要嗎?」賢叔一面驚訝,想不到此人如此狠毒。 

「要!今天不打到這小子殘廢,我就表演吃屎!」失去理智的韋宏裕放下狠話。

 「慘了!」此時公孫藤突然插嘴道。

 「嘿!你現在怕了吧,就算你現在求情我也不放會過你!」韋宏裕色迷迷的說。「要是你先向我叩三個響頭然後叫,你心愛的那個花滿樓端菜的婆娘陪我一晚,那我考慮了只打斷你的左手!」韋宏裕得勢不繞人。 

公孫藤今次真的憤怒了,韋宏裕突然觸動到公孫藤的逆麟!「你說什麼?」 

「我是說!要~你~那~個~婆~娘~侍~侯~本~少~一~晚!」韋宏裕大聲地說!「如果她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話,我考慮只把你打個半殘廢!」 





「你吃屎吧!」公孫藤怒喊!「賢叔!」

 突然,形勢完全逆轉了,只見賢叔與藍信一互望一下,藍信一便示意自己的手下行動,韋氏兄弟身後的嘍囉突然倒戈相向,捉住了兩人,把他們制服在地!原本抓住公孫藤的人則都放開了他,卑微的站在公孫藤身後,頓時成為了他的手下。藍虎鏢局內的人同時亦把數名韋氏兄弟的親信制服在地上了。 

「為什麼?」韋宏發怒吼道。「我給了你不少錢,你竟然背叛我們!」 

「這個世界並不只有你們懂得以本傷人!」賢叔說道。 

「他給了你多少錢?我出價十倍,給我拿下他們兩個!」韋宏發叫道。 

「算吧,他們不是你們韋氏能夠招惹的人!」藍信一慢慢地走去韋宏發身邊,蹲下來跟他說「而且不是錢的問題!當年家父被你們韋氏害慘了,整個藍虎鏢局名譽掃地,今天能報此仇實在痛快!」 

「永倫叔在那?我要見他!」韋宏發歇斯底里地叫道。





 「放棄吧,他已逃跑了。現在藍虎鏢局由我重掌大權!不會在與汝等人渣從事非法勾當,勢重震惜日光輝成為天下第一大鏢局!」藍信一說得氣宇軒昂。 

絕望了,韋宏發唯一的靠山都逃了,他沒有想到仕別三日,整個藍虎鏢局改頭換面了,而不是他所認識的藍虎鏢局。韋氏兄弟露出了絕望的眼神。 「那你們現在何安心吃屎吧!」公孫藤說。 「人來,押他們出去,放狗!」藍信一叫道。

 為免弄髒地方,韋氏兄弟被五花大綁,押到了柴房外的空地,兩名下人不知從那裡拖出兩條惡犬,在韋氏兄弟面前拉出了珍貴的『黃金』。 

「救命,不要!公孫大爺我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韋宏裕叫道 

「要我放過你?好!姑且給你一個機會。」公孫藤說。「人來!解鎖他的手扣。」

 韋宏裕的手重獲自由! 

「拿起地上的狗屎餵你大哥吃!」公孫藤命令到! 

「公孫藤你.....」韋宏發欲言又止「嘿!我兩兄弟感情深厚,那有這麼容易被離間。」

 「你餵了你大哥後,我可以放你一馬。」公孫藤向韋宏裕誘道。 

韋宏裕沒有片刻的猶疑,毅然拿起地上的糞往韋宏發的嘴裡塞! 

「吃吧!趕緊吃吧!」韋宏裕像發了瘋似的邊叫誘塞。 

「嗚....」韋宏發拼命爭紮,但生怕開口說話就吃了狗屎。

 旁人看到他們兄弟相殘都不禁有點同情他們。 

「夠了!」良久,公孫藤就叫停了韋宏裕。 

「放了他們吧!不過韋宏裕你的腳鍊,明天再為你解鎖!」公孫藤陰險的笑說。

 兩人被拋出了藍虎鏢局,但韋宏裕的腳仍被鎖住不能,大步奔走。反之,滿口狗屎韋宏發已從獲自由。

 「我的好弟弟呀!」韋宏發精神恍惚的向韋宏裕說道。 

「哥哥陪你玩玩吧!」 

「不要!!」韋宏裕驚恐怒吼。 

傍晚,大街上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持續到清晨。聽得附近的居民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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