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護軍一直不斷本國運送士兵空降增強在地球圈的軍力,而在歐洲的自護軍則全力進攻在羅馬尼亞地區首府布加勒斯特死命防守的聯邦軍第7軍,波蘭地區的我們也受眼前的自護軍牽制而一直只能被動防守。
 
幸好的是不少的預備役聯邦軍士兵已經送到前線上,我們裝甲師作為第3軍的主力部隊被軍長集中力量優先補給兵源,在編制上已經回復至接近8成的編制,我們排亦調入以摩爾中士為首的4名新兵。而其他的部隊亦得到少量的加強,歐洲總部將新編成軍的第38機步旅編入我們軍中加強戰鬥力。
 
將軍務和新兵的訓練暫時交給泰迪後,我暫時趁著早上的空檔離開軍營走到華沙的城的舊城區遊覽一下,我喜歡一些有歷史味道的建築多於石屎的高樓大廈,所以相比起先進的大城市,我更喜歡擁有深厚文化的城鎮。華沙老城區的房屋很多重建後仍然保留了中世紀的味道,仿佛要一直告訴著世人舊世紀波蘭有著如何悲慘的歷史。在舊城中心廣場有一個美人魚的銅像,傳說這是華沙的守護神,周圍有很多人會獻上白色的鮮花記念在戰爭中死去的人,整個銅像身旁都是鮮花和白色的蠟燭。
 
在轉角位的一間叫奧特麵包店的小小騷動引起了我的注意,有幾名聯邦軍的士兵咬著香煙,一身酒氣地圍著一名身著圍裙的年輕女子吵鬧。
 
「就算係軍人,買左麵包都要俾錢架!大家生活都已經好艱苦,我地已經係夾縫生存緊,唔好太過份喎~」
 




「我地咁辛苦食少少麵包都唔俾!冇我地係前線守住自護軍,你地仲邊有得咁安全生活,死八婆!拎你個爛鬼麵包都咁臭串,等我教下你咩叫尊重啦!」
 
正當聯邦軍的士兵想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我很老土地跑過去大叫停手,那幾名士兵呆了一下心想有什麼人在阻頭阻勢。
 
「細路!你唔好諗住扮英雄救美呀!唔係連你都打埋!」那名聯邦軍上等兵架起拳頭轉向對我擺出打交的架勢,這時候當一個便衣人員遇到危險的時候委任證的用途便出來了,我從銀包中拿出我的軍官委任證並展示我在掛在腰間的貝瑞塔M9手槍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我係第3軍既巴克利中尉,我只係唔想引起更大的騷動,同埋破壞係市民心中聯邦軍既專業形象,錢我會幫你地俾埋,你地馬上離開依到,唔好再搞事!」
 
「原來係個班係烏克蘭逃竄返黎既殘兵敗將!」那名上等兵的語氣仍十分囂張。一聽到他一再取笑我們之前所經歷的血戰,我面色一沉,放聲說道「大不了我叫憲兵過黎一齊攬炒,睇下邊個死先!」
 




憲兵在一般意義上就是專門處理軍人違法行為的軍事警察,被憲兵捉拿輕則會被罰錢、禁足出外,重則是被捉上軍事法庭審判,降職或是被安排進入懲戒營執行危險性極高的任務,大多士兵都十分懼怕憲兵的存在。那名麵包店的少女也在這時插口說「我可以幫手做證人指證你地!」
 
其他的稍為清醒士兵都馬上拉著那名上等兵走人並向我們致歉,反而那名少女還單手叉著腰地繼續指罵著。畢竟我都只是嚇下他們達到解圍目的就好,我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阻止他們離開,因為憲兵真的過來之後我的下場也不好過,被憲兵抓到我也是從軍營中偷偷地跑出來蛇王就大問題了。至於在外圍圍觀的途人也見沒有戲看也紛紛散開,頓時間就平靜下來。
 
我從銀包中拿出一張50元的聯邦幣給予那名麵包店少女,她一面呆住的樣子好像十分出奇聯邦軍竟然也有好人。
 
「袋住去啦,下次唔好頂撞佢地啦,佢地有槍又幾個男人,你一個女仔好危險架~」
 
「面對一d不公義既事情,就算對方係強權都唔可以退縮,更何況係個班流氓士兵做錯,你竟然叫我縱容佢地?」
 




「依家戰爭關鍵時期,太多新兵加入軍中,佢地既軍紀係差d,依家直係聯邦政府用人當前,軍部未必會處理依d 欺壓平民既case架~ 拳頭在近,道理在遠你唔會唔明架?」
 
「哼,早知道聯邦軍都係蛇鼠一窩! 明明係佢地唔俾錢偷野都話冇問題! 雖然你睇落斯斯文文,但都係敗類黎!」
 
眼見少女仍然對聯邦軍抱有很大的偏見,我也不再和她爭辯,繼續爭吵落去也只是徒勞無功。我唯有暫時離去讓她冷靜一下。這名少女皮膚白晢,扎有一條金色的馬尾,身高約165cm左右,她有著彎月的眉毛以及高高的鼻子,她的倩影和對正義的堅持的形象不知不覺間在我腦海中佔有了一席位,在作夢的時候我有時也會夢到她穿著圍裙在指罵著我,我一定是被虐狂發作被罵上癮了。
 
之後我一有空的時間我就會乘車走出軍營到奧特的麵包店購買麵包食,每一次我都會嘗試和這名少女聊天,但都失敗而回。
 
「hello,有冇邊隻麵包好食呀?」
 
「...」
 
「今日我買左杯冰凍既車厘子康波特(kompot),你飲唔飲呀?」*康波特是波蘭一種特色的國民飲料
 
「...」




 
起初這名少女都不理睬我,不知是她被我每日去麵包店的誠意打動還是她也慢慢覺得不理我太沒禮貌,慢慢地她也用單字或是簡單的詞語組合回覆我,對我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差和冷淡。奧特這一間麵包店是由這名少女、弟弟和她的母親一同經營的麵包小店,由自小她就到店鋪兼職幫忙,所以就養成了獨立自主而且有點巴辣的性格。因為這是她父母心血的麵包店,所以她更不容許他人傷害這間麵包店。
 
「依杯咩黎架?一粒粒黑色波咁奇怪既?」她拿著我送給她一杯珍珠奶茶疑惑地看著。
 
「依杯叫珍珠奶茶,係一杯由遠東台灣發明的飲品,係東亞地區好流行架,超級好飲!唔信你試下~」
 
「係唔係真架...唔,真係超級好味,d黑色珍珠好有咬口!」少女由半信半疑地淺嚐珍珠奶茶到最後大口地飲著,最後露出了一個大滿足的神情。第一次看見她笑的樣子便被她的真摰的笑容深深吸引著,一下子不小心就望得目不轉睛。
 
「變態佬痴漢你望夠未?」少女的面浮起淡淡的婔紅後便隨手拿起一舊短法包飛向我,冷不防的我便當場被法包擊中額頭。
 
我摸著紅腫的額頭抱怨著為什麼要用法包打我,少女說「鬼叫你咁變態望實我!下次唔只用法包飛你~一隻拖鞋就飛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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