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這是一個灰暗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林程鋒是個懦弱不敢言的人,年逾五十的通識科教師伍芷怡利用林程鋒IES分數的弱點,奪去了林程鋒的童貞。 這個故事揭示了社會的不公,多少人在用自己的職權來謀取私利?又有多少人為了利益出賣自己的靈魂? 故事裏的女主角伍芷怡一反色情小說主角美麗的形象,塑造了一個醜惡的人,但現實中醜陋的人可能躲在漂亮的皮囊底下,雖然筆者認識心地善良的人,但這只是少數的例子,關係到利益時人每每先為自己謀算。 廢話少說,現在我們透過文字來進入林程鋒的悲劇故事。



        課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五十來歲,有着一把烏黑的秀髮,可是頭頂小旋洄附近的頭髮卻是有點花白,應該是染出來的。那個女人長着一張闊臉,下垂的流海把眼眉掩住了,流海下是隻勾玉形的眼睛,眼角繫着幾絲皺紋,略有蒼桑的味道。短而圓的鼻子立在面的中心,鼻下的是一塊薄嘴唇,兩隻門牙在眾齒中突兀地伸了出來,像隻大白兔。那個女人身材豐滿,卻在她身上看不出絲毫的美態,矮小的身軀配着發福的身形,走起路來儼如一個滾動中的木桶。
        那女人彎月形的眼睛在人群中骨碌碌地掃視,課室裏的同學自顧自地在忙着各自的工作,看到老師進來了,便把手上的工作暫停了,瞥了那女人一眼,轉眼又在忙手上的工作。那女人的眼睛停了下來,留在一個同學身上。那女人以命令的口吻對被盯着的學生道:「阿肥,你出來。」這把聲音不高不低,就是一把女人的聲線,聽起來卻有一種教人不敢反抗的威嚴。
        一個男生從人群中站起,嘆了口氣,低着頭從座位出來。這人也長着一張圓臉,短頭髮,幼眉闊鼻,是飽滿的面相,五官頗為俊美,和寬闊的面形很相襯,看上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這個男生穿着白色的校服,強壯的骨架把身體撐起來了,身上有點贅肉,卻呈現健康的體態,他就是女人口中的阿肥、林程鋒。
        林程鋒走到伍芷怡跟前,尷尬地笑了笑,擺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那女人身材不高,只長到林程鋒的下頦,卻有着截然相反的氣勢。伍芷怡抬頭看了看林程鋒,冷冷地說:「出去。」說着,她也走出了課室。
        林程鋒跟着出來,來到了走廊,他背對着牆,看着伍芷怡。他和她的距離很近,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瑕疵、她的醜陋。伍芷怡以嚴肅的口吻道:「阿肥,你份IES做得好差,最多得一兩分,你係咪有咩困難?」林程鋒怔怔地看着伍芷怡,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伍芷怡見林程鋒不語,於是繼續說道:「你究竟還想不想要IES的成績?還是你不想讀書了?」林程鋒搖了搖頭,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伍芷怡踏前一步,看着林程鋒的眼睛,「你今天放學到我家做吧。」林程鋒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卻頂到了背後的牆,林程鋒筆直地黏在牆上,但仍和伍芷怡的距離很近,心裏有點噁心的感覺。伍芷怡見林程鋒繼續沉默,便說道:「那放學約定你了。」林程鋒心中一萬個不情願,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伍芷怡看到林程鋒的回覆,滿意地笑了,是一個狡詐的微笑。
        放學林程鋒坐着吳智怡的車來到她家。吳智怡住在一家村屋,灰色的外牆上不時看到剝落的油漆。林程鋒跟在吳智怡身後,吳智怡從褲袋中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入了她的房子。屋裏是個全然不同的光景,華美的裝潢,精緻的家具,沒人能想到這是一間破舊的村屋。
        伍芷怡命林靖鋒在一張檀香木造的檯坐了下來,檯面上打了一層蠟,卻仍能清楚可見切面上漣漪般的木紋。伍芷怡從房中出來,給了林程鋒一部手提電腦,對林程鋒說:「我現在先去洗澡,你先自己做吧。」語畢,伍芷怡拿着毛巾消失在客廳裏。
        林程鋒打開了電腦,正打算開始工作,卻瞥見桌面上放着個顏色鮮豔的檔案,檔案下寫着「小情趣」。林程鋒仔細地察看客廳的狀況,心想伍老師應該暫時不會出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打開了那個奇怪的檔案。一瞟之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氣,螢幕顯示一個全祼的女人正抱着一個年輕的男生,那個男生也是光着身子的,兩人躺在床上,烏黑的陰毛糾纏着,交織成一塊布絮。林程鋒感覺他的胃有種翻滾的感覺,不舒服的感覺沿着食道一直蔓延到腦袋,林程鋒有點暈眩的感覺。林程鋒認得那男生是同校的師兄,也是伍芷怡的學生,早幾年畢業了。林程鋒繼續往下滑,下面也是類似的照片,只是相裏的男生並不相同。林程鋒捏了一把冷汗,不敢繼續看下去,便連忙把圖片檔案關上,打開IES的文檔,假裝自正在勞力地趕功課,對電腦內的內容一概不知。林程鋒知悉了伍芷怡的陰謀,卻不敢貿然離去,生怕開罪IES的評分老師。
        伍芷怡從浴室出來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紗浴袍,那件綁緊了的浴袍緊緻地貼着伍芷怡臃腫的身材,亦是毫無美態可言。伍芷怡的頭髮還是濕的,水點在髮尾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像雨後的樹蔭。她的薄紗浴袍也濕透了,使被裹住的身材隱約可見。
        伍芷怡走到林程鋒旁邊。林程鋒聞到伍芷怡身上散發着一種妖艷的香氣,味道有點刺鼻,像是生硬地混在一起的化學合成劑,這不是沐浴應有的香氣,或許是廉價的香水。伍芷怡弓着身子,挨近林程鋒,專注地看着螢光幕。林程鋒斜眼睨了伍芷怡一眼,她略為鬆弛的雙峰吊在她僂起的身體下,薄紗誘惑地把身體從布絮的細孔中展露出來。林程鋒不敢多看,連忙轉過頭來,專心盯着屏幕。


        伍芷怡看了良久,轉身對林程鋒道:「這個位置的資料有點薄弱。」伍芷怡本已不高,現在身邊還弓住了,剛好在林程鋒的耳際說話,林程鋒感覺到伍芷怡吐出的氣噴到了他的耳朵,身體不禁震了一震,林程鋒的身子不經意地往右挨,欲拉開與伍芷怡之間的距離,可是林程鋒已縮到角落去,而伍芷怡又挨近了。
        林程鋒感覺伍芷怡的身體正和他的肌膚相接着,她的雙乳貼在林程鋒的肩膀上,右手不經意地撘在林程鋒身上。林程鋒覺得很難受,卻沒有騰挪的空間。伍芷怡繼續在耳邊指指導林程鋒,不時有意無意地和這個身處甕中的年輕人身體接觸。伍芷怡見林程鋒沒有反抗,便大膽起來,伍芷怡解開束在腰間的繫帶,白色的薄妙浴袍順着伍芷怡的身體滑了下來,掉在伍芷怡的腳邊。浴袍滑下來時擦到林程鋒的手,林程鋒的頭不自覺地往左看,看到了伍芷怡赤裸的身體。可是林程鋒心裏沒有絲毫的慾望,只有萬分驚恐,像是被壓到死胡同裏的綿羊看着追趕而來的獅子。林程鋒嚇得瞪大了眼睛,結巴地說:「你⋯你在做甚麼?」伍芷怡沒有回答,只用手輕輕撫摸林程鋒飽滿的面頰。林程鋒的臉嚇得扭曲了,他急忙推開伍芷怡的手。伍芷怡以要脅的口吻道:「以你通識科平日的表現,想要合格就要在IES取得好成績。但你看看你的習作,你覺得你能取得好成績嗎?」林程鋒心裏害怕極了,但卻知道伍芷怡所言非虛,當下便沒有逃走的勇氣。伍芷怡繼續遊說:「你想不想要好成績?」林程鋒糾結,他知道IES的成績有多重要,但也知道背後的代價。林程鋒緊握着椅柄,內心交戰着,臉上呈現痛苦的神色。
        沉吟了許久,林程鋒最終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失去了原本的輝芒,那是人性的光輝。天色漸漸暗淡了,烏雲從四處結集起來,形成了厚厚的雲層,就像林程鋒皺着的眉頭。突然而至的驟雨遮蔽了日光,使室內頓時變得昏暗,雨打落在窗戶上,結成一個網,垂淚般的往下流。伍芷怡騎坐在林程鋒身上,擺動着腰,摩擦着林程鋒的下體,林程鋒的陰莖因刺激而勃起了,撐起了個小小的白色帳篷。伍芷怡吻住林程鋒的嘴,用舌頭玩弄他的嘴唇,伍芷怡老練地將舌頭攻進了林程鋒的口腔。林程鋒近距離看着伍芷怡猙獰的面孔,覺得不舒服,便索性把眼睛合上。可是合着眼睛卻使他的其他感官變得靈敏,他感到伍芷怡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裏胡亂地舔,那粗糙的舌頭和他潔白的牙齒碰撞,他還聞到伍芷怡口腔內傳來陣陣異味,似是屍體腐化的味道。林程鋒緊貼着椅背,忍受這種讓人反胃的體驗。
        伍芷怡把林程鋒身上的扭扣解開,伸手進去撫摸林程鋒的肌肉,林程鋒的乳頭也被她玩得硬了。摸了一會,伍芷怡像是厭倦了,便停下手來,開始解開林程鋒的皮帶,伍芷怡正騎坐在林程鋒身上,總是不太方便,便站了起來,試着脫下林程鋒白色的校服西褲。林程鋒不情願地站了起來,迫着迎合伍芷怡的動作。此時林程鋒只穿着一條孖煙囪底褲,伍芷怡的手碰了碰他的底褲,他的身子跟着縮了縮,伍芷怡盯着他,他又不敢縮了,只得任由伍芷怡將他的最後一絲尊嚴脫下。林程鋒勃起的陰莖暴露在潮濕的空氣之下,莖上的青筋隱約可見,即使勃起了,包皮依然裹着龜頭,像超市裏的加工肉腸。林程鋒光着身子看着伍芷怡,眼神裏透露着絲絲淒滄。伍芷怡也赤祼地看着林程鋒,眼神卻是貪婪的,手不其然地往林程鋒身上摸。
        伍芷怡命令林程鋒躺在地上,林程鋒依言照做,伍家的地上鋪了張粉紅色的毛粒地氈,毛茸茸的、軟綿綿的。伍芷怡壓在林程鋒身上,繼續用手玩弄他的肉體,林程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伍芷怡的手褻玩過了。林程鋒想到自己將失身於這個內心醜陋的老嫗、進行神聖的交合,不禁鼻子一酸,垂下淚來。林程鋒連忙把頭側過來,讓淚珠滴在地毯上,不讓伍芷怡察覺。
        吳智怡的臉紅了,面上流露興奮的神色,把貪婪的臉扭曲了。林程鋒不敢多看,只好閉着眼睛,幻想正在與自己交合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吳智怡騎在林程鋒身上,把她的陰道套在林程鋒的陰莖上,林程鋒感到自己的陰莖被一種鬆弛的東西包裹着,很濕潤很溫暖,就像林程鋒平時用來自慰的豬肉。
        伍芷怡開始擺動她的腰,林程鋒的陰莖在伍芷怡的穴道裏進出,林程鋒的臉上目無表情,神情呆滯地看着天花。他覺得陰莖傳來的感覺很奇怪,和平時自瀆不太一樣,便低頭往下看,伍芷怡正用她的身體套弄着他的陰莖,黑色的陰唇來回地將林程鋒的陰莖吸納,再吐出。林程鋒又躺下來,死死地看着天花上的吊扇,他心裏是不願意的,可是他又能怎樣,自瀆可以獲得分數嗎?如果能,那人人也可以是博士了。
        不久,伍芷怡停了下來,躺在林程鋒身邊,對他說道:「現在換你插我。」林程鋒跪了起來,他的動作是緩慢的。伍芷怡將開了腿,她躺在地上,林程鋒覺得不太方便,便把她的人反過來,從後插入她肥美的黑鮑。
        伍芷怡的臂部翹起,雙手撐着地,像隻最終形態的奇異種子(妙蛙花)。林程鋒開始前後擺動他的腰,插着伍芷怡的私處。伍芷怡背對着他,他看不到她的容貌,內心反而舒坦一點。林程鋒每一下抽插也是強而有力的,每一下都用力地撞在伍芷怡臂部的贅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這強烈的節拍配合雨點打在窗上的旋律,交織成一首悲傷的交響樂。林程鋒推着吳智怡,伍芷怡的身體在前後地晃動,身上的脂肪也隨着林程鋒的抽插而擺動。雨越下越大,林程鋒的動作亦隨之而加快。而對林程鋒猛烈的攻勢,伍芷怡逐漸招架不住,不自覺地發出低沉的叫聲,這愉悅的呻吟聲帶着一絲磁性,偏偏是由一個污濁的靈魂發出,或許體驗性的愉悅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與靈魂的質量無關。天上雷光乍現,伴着雨聲、呻吟聲,林程鋒感到龜頭一陣酸軟,接着便是一陣強烈而又短促的快感,像閃雷一樣出現、沒落、消失在大氣之中。
        林程鋒把陰莖從伍芷怡的陰道拔出,他的陰莖漸漸軟了下來,變回原來的大小。林程鋒身上充斥着挫敗、懊悔、空虛、痛苦、無奈、失落,一方面是來自泄精後的反差,另一方面是良心的譴責。他躺在地氈上,無神的雙目怔怔地盯着天花,他的毛孔兀自冒汗。伍芷怡帶起手機,把林程鋒疲憊的神態拍下了,紀錄她用權力得來的戰利品。伍芷怡沉着嗓子,要脅道:「你別想着告訴別人,在這世道裏不可能有人相信男人會被侵犯的。」林程鋒像被掏空靈魂的軀殼,緩緩地點了點頭。


        回家路上,天色仍然灰暗,厚厚的雲層擋在天上,遮蓋了希望的陽光。潔白的衣服包裹了暗淡的靈魂,他低頭瞧瞧,前路是灰暗的,他再抬頭看看,天上也是灰暗的,陽光不可能再投到他身上,破碎的彩虹散落到地上,融進了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