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你又會嚟唱K嘅?妳唔似會跟佢哋玩喎。」我一直想打探她為甚麼會來唱K。
 
「係呀,我唔太習慣一大班人,蘇菲叫我嚟囉,佢話差一個人戥腳喎,後尾又話有個傻仔齋坐唔唱嘅,我見有伴咪應承佢嚟囉。」她說著說著開始有點興緻。
 
「妳話邊個傻仔呀?信唔信我毀妳容吖嗱!」我作勢想篤佢面珠。
 
她左閃右避的怪叫著:「哈哈哈~係黐線仔至真。」
 
我想我對號入座應該錯不了,齋坐唔唱的在座只有兩人,彷彿已經解答了在地鐵時所思索的問題,但又有點不真實,點會有咁好彩㗎?正在有點患得患失之際,想起剛才她移近我坐時,無意間碰到她的手指好像冰條一樣凍。「喂,鬼整妳隻手,做乜咁凍嘅?」
 


阿心終於抵不了冷,在輕微的哆嗦著:「噉真係好…凍嘛~我都…唔想㗎。」
  
想到她可能真的是為了陪我而來,心中一陣感動,繼而一陣衝動,既然都已經對號入座了,死就死啦:「好啦,見妳咁有義氣,幫妳暖吓嘞,畀隻手我?」不等她回答即大著膽拖她的手。
  
可能是未及反應,又或是真的太凍(抑或真係神女有心?唉,大膽假設,小小FF都得啩),出乎意料地她並無縮手或掙扎,只是柔順的讓我拖著。剛拖著她的手,驚覺她真的好冷,唯有盡力搓揉她幼嫩柔軟的小手。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