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咁的，我同女學生發生咗祕密關係》: 1.初次見面
01
叮咚叮咚……
鐘聲響起，第三節課。
我從洗手間的鏡子反射中整理了一下頭髮還有那件假期新買的淺藍恤衫，然後步出那條學生到處在換班房、趕路的中五級走廊。
不知我的班房，又會是甚麼情況呢？
「四金Sir！」幾個滿頭大汗的男同學拿着籃球從樓梯後呼着我的暱稱：「教中文咁型，玩曬啦！」
莫名其妙……
我淺笑點頭，又繼續往前。
5B班。
掀開木門，意料之內地， 全場男生歡呼。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路走到黑板前，班房裏掛着書包但空座的位置只有四五個，還算可以。
「喂金仔！等等LUNCH TIME打波啦。」對，我除了教中文之外，還有體育。
「等陣先講啦。」我邊設定電腦邊說。
這種氛圍對於一個剛成爲正式老師的我來說，其實不太妙……
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太過隨便，不然要在後面再嚴肅起來就難如登天了。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幾名女同學回來了，輕笑地看着我，甚麼表示也沒有地回到座位去。
「喂。」我問：「做咩咁遲？」
四人呆呆地看着突然認真的我，而我的餘光也瞥到周圍同學的愕然，可惜已經來到這一步，也沒辦法。
「你哋出嚟先。」我招手，四人走到我面前。
「上我堂唔好遲到，做唔做到？」我問，還是擺着一副相信她們很討厭的嚴肅臉。
幾個女生點頭，回去座位。
突然，門又被掀開，原來還有同學沒回來。
是一個留着蓬鬆瀏海、臉頰通紅的馬尾女孩，她皺着眉，往我這邊走來。
「Sorry老師…我啱先去咗練舞……遲咗少少，唔會有下次。」標準的道歉和解釋，剛才還在擺着一副姿態的我突然也語塞……
思緒凌亂之際，我的視線被她的淡淡體香勾走，在那一秒間快速地從她的厚唇閃到她那微微透現在校服間的胸罩肩帶，還有她那勝過大多同齡的某身材部位……
「下次記得留意時間……」我連忙接話，心跳爲着剛才恐怖的男人本能加速了不少。
「嗯。」她清澈的雙眼凝視着我答好。
回到正常上課，我還是關注一下大家往年的學習進度和簡述一下新一年的教學方向。
大家似乎還是不習慣我以老師的身份出現在他們眼前，每一次回答都是慢半拍的。
但這也難怪，過去我當ＴＡ的兩年，出現在同學眼前的身份都是一個幫忙在Ｏｆｆｉｃｅ收通告、代課播片、開咪提某某同學去教員室，還有閒時會打打籃球的一個打雜。
現在，我搖身一變成爲他們未來兩年奮鬥ＤＳＥ的重要夥伴，不習慣是意料之內的，而這也是我這一年最需要克服的事。
「唉……」下課時，大部分同學都在嘆氣，不只是我所熟悉的男同學。
「咩事？」說畢，我發現自己的語氣有點變回朋友的身份。
而他們似乎也意識我狀態的改變，隨即有人說道：「等等到癲婆堂……」
「哇……」其他同學聽見他如此稱呼那位老師，立刻笑着表示他出事了。
「怕乜喎，金仔自己人啦。」這句說話，真讓我不知該如何反應。
但我此刻竟然有點幼稚的八卦心，還是淺笑地輕輕問了一句：「邊個係癲婆？」
問畢，眾人凝視着我，似乎也批准了我的「加入」，然後給出了那人的名字。
嗯，很好，我心裏的答案也是那個人。
恐怖的是，我剛笑着走出門口，就感受到一股殺氣，他們所說那教數學的癲婆出現了。那一刻，我感覺我是跟同學站在同一陣線的。
我下樓，回到了終於有我位置的教員室。
機會這東西很難說，我很早就考完PGDE和LGAT，簡單來說就是那些任教語文科老師的必須過程，可是卻要屈居當一個月入一萬多點的打雜TA，到我真的心灰意冷的時候，學校的兩個資深中文老師竟然都離職了。
老實說，以我的資歷來看，根本不太可能一來就任教高年班的主科，但校董經過兩個離職老師的推薦和說服後，就造就了我的機會。
想着想着，鐘聲已響起，午飯時間。
剛才還沒說完，其實我那機會，還是惹來了身邊人的不屑。
以前我都是跟ＴＡ的年輕同事吃飯，得知我竟然如此幸運地升職了，他們似乎很是不快，至少我們從那天起就沒有再聊過些甚麼。
一個小時多點的午飯時間，很是難搞。
老實說，我不覺得一個人吃飯有甚麼問題，不用想話題、不用等人的菜來了此開始吃……
只是…我還是不喜歡被人看見我一個人吃飯。
我走出教員室，打算離開學校到遠點的地方隨便吃些甚麼便回來。
「李Ｓｉｒ？」突然，教員室門外是剛才遲回課室的馬尾女孩，她喘着氣，身上還是散發着一股花味體香，但我不是專家。
「咩事？」
「你得唔得閒呀……？」她聲線柔弱地問，卻沒等我回答就繼續說道：「五樓個練舞室好似冇曬電源咁，但我又搵唔到校工……」
午飯時間找不到校工？我疑惑。
「如果可以嘅話，你可唔可以上嚟睇睇……？」她問，厚唇裏的牙齒很是潔白。
「好。」我說，視線又不自覺地閃了一下往她身材突出的部分。
問畢，她打算轉身往樓梯走去，我拍了一拍她的左肩，輕薄的校服讓胸罩肩帶的觸感很突出……
「搭𨋢啦～」我輕笑。
「係喎。」她喃喃。
「你叫咩名？」我問，並肩看着她的側臉。
「葉詠彤。」她說，聲音更溫柔了。
我吞了一口氣，沒有再問其他問題，但升降機停來停去都在其他樓層。
空氣，沉默得只剩下她帶着體香的呼吸……
咚……升降機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前輩老師，有女有男。
「李老師～」他們的眼神從我和葉詠彤身上快速游移，似是掃描着我倆有逾矩行爲的機率。
沒有甚麼事發生過在我倆之間，但我面對如斯掃視，胸膛前竟是一陣悶熱……
「嗨～」我點頭微笑，跟詠彤一起走進去升降機，按下５字樓。
升降機裏，閉路電視下，我站在左下角，她就在我的右前方。
我稍稍上下打量，從她那微微透紅的耳朵到流着香汗的玉頸，還有那在跟我雙眸玩躲迷藏的白色內衣。
升降機繼續往上升，我的視線再往下移，緊緻的淺藍裙盡顯她曼妙的身材……
儘管她的身材曲線不能完全媲美模特兒級數，但對於一個仍未發育完成的中五學生來說，實在有點誇張……
練舞的女生都是這樣的嗎？我不由得這樣問自己。
我摸摸鼻子，同一時間輕輕索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間，她身上獨有的芳香在侷促的升降機裏把我所有感官都勾走……
我微微舔了舔乾澀的嘴脣，又再一次凝視着她的耳朵、香頸、內衣和緊身校裙，心裏一團悶火在燒，我咬緊牙關，腦裏卻頻頻出現撕去她所有衣衫並進一步侵犯的邪念。
很香，一種讓人窒息的香氣……
升降機再不到站，我怕我真的會按耐不住……
怪我單身太久，這兩年多的生活太過苦悶……
我吞了一下口水，水卻剋不了心中的熊熊烈火，全身的熱血彷彿都在這一剎那往上奔注……
毋容置疑，她那微微扭動的翹臀，是向我們男人這種視覺動物發出批准的信號。
很好……
五秒內我就會撕開她的校服和胸罩…然後從她的紅脣濕吻到她香汗淋漓的玉頸和酥胸，最後扯下她的內褲，把這悶了兩年多的一切都灌在其祕密地帶內……
就算她不批准，我也不怕閉路電視，不怕坐牢，最壞結果，也不過是死……
咚…！
沉默的提示聲……
升降機的顯示屏幕呈現紅色的「５」字。
升降機門打開，葉詠彤踏出去，我呼出口有點失控的寂寞，然後才慢慢跟着出去……
午飯時間，幾乎不會有任何老師和同學還在五樓，我和詠彤如一對偷情情侶走在無人的走廊上。
練舞室也就是學校的多用途室，甫打開門就是一陣悶焗的空氣，暗淡得只剩下磨砂玻璃外所透進來的微微光源。
「冷氣同燈嗰啲係啱啱突然停曬？」我問。
「係呀，本身小息都冇事。」詠彤把耳邊的柔髮撩到耳後，說。
應該是純粹跳制吧，我想，然後打開電話電筒到房間盡頭的配電箱一看，果真是如此。
無緣無故會跳制是這間學校的每月日常，我沒有太多專業知識，不過見慣這種情況後也會知道某些原因和解決方法。
「啪。」
電力恢復正常，冷氣終於呼呼地吹出，練舞室重返原貌。
「唔該曬呀李Ｓｉｒ！」詠彤仰望着我，緋紅的臉頰上綻放輕笑。
「唔洗。」我答後再問：「你自己一個練舞呀？」
暖光下近看她的容貌，皮膚更覺細嫩。
「哦，唔係呀～佢哋去咗買飯翻嚟食。」她搖頭，眼睛似想到些甚麼而飄了飄：「唔好意思…搞到你遲咗去食飯添。」
她很誠懇，但其貌卻不似這樣的乖學生，很有趣的反差。
「冇事。」我說，胸口又感到灼熱：「咁我走先啦，練舞加油呀。」
「好呀唔該～」她抿嘴一笑地輕輕揮手：「Ｂｙｅｂｙｅ～」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五六個女生帶着外賣袋回來了，她們看見我的存在，神情紛紛變得驚愕。
「我哋唔會喺呢到食㗎，放心……」詠彤向我說，眼神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心虛。
原來她們驚愕的是這點。
「啊Ｓｉｒ我哋……」又有一個同學想補充。
「得喇～」我淺笑，輕輕地說：「快啲食啦。」
幾個女學生包括詠彤在內乍聽此話後都鬆了口氣，紛紛給我比上讚來，我又感覺到「老師」的身份在今天連續減了不少分數。
「多謝啊Ｓｉｒ！」剛回來的幾個跳舞女生也同樣有着頗甜的嗓音，樣貌和身材也ＯＫ，但也就是一般中學生的模樣。
不…不行。
這樣比或許有點太過分，因爲如果不以我身旁的詠彤作比較，她們的外觀已經算不錯了……
我揮手，在她們的歡笑聲中離開。
只是我還沒踏出練舞室，腦海又已失去控制權……
在那一個世界內，我早早把練舞室門鎖上，我和詠彤二人獨留此地，祕享着越軌的興奮快感，融化在每次的激情熱吻……
然後……
「嘭。」關上木門，我沉重地嘆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