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就咁樣摟左十分鐘,之後大家就分開左,佢抹住眼淚咁問我「做咩事要食煙,你知唔知食煙對身體唔好嫁,你係唔係想食死佢先開心丫?」佢最後果句基本上可以話係用大叫咁講出黎,當時我真係唔識點反應好,只係識得一味講對唔住。
當我地冷靜落黎個時,佢先醒起原來味問我點解黎左醫院,一問起,我心情又跟住灰落黎。之後我慢慢咁開口「我老豆做地盤你知嫁啦,雖然話接左場黎做,但係你明嫁啦,親力親為咁做,效率高啲嫁哇。平時我老豆都好注意安全,今日唔知做乜鬼事,竟然比人整親,而且一面血,我都唔知道會唔會有咩事嫁。」
講講下,我好自然咁拎起支煙黎食,佢見到我又想食煙,之後一手打落黎,我大叫「痛嫁屌,咁那大力」佢黑住面咁同我講「知痛你又食!」我呆左一呆,因為我都唔明兩者有咩分別。之後佢見到我呆左,以為我痛到傻左,之後竟然捉住我隻手,放係佢口前面吹氣,每吹完一次,就講一句「痛痛飛走。」
見到佢咁可愛,我果刻真係忍唔住想錫落去,最後當然定力夠好,所以冇錫到落去。突然間諗起佢岩岩喊,之後唔知點解,我竟然用好温柔既語氣同佢講「以後,你既眼淚只准對住我一個人流,知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