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有一個手下走到夜帝耳邊說了一些東西,然後夜帝猛然大笑。  "哈哈哈哈哈!!!"  夏以蜃驚慌,不明白為何夜帝忽然大笑。  等到手下回去站回自己位置,夜帝大笑過後,耐人尋味地對夏以蜃說,"Boy,有種嘛!你竟敢窺視糖帝的孫女。不錯!!真有膽色!"  夏以蜃臉色立刻煞白。  夜帝稍微欣賞繼續說,"為了自己的慾望竟然連自己血親都想下手。"  他懶慵坐在皮質沙發昂首,用手指勾起日本美女的下巴,再看看夏以蜃說著,"不錯嘛!做大事就是不可以婦人之仁,把弟弟殺掉,你真的下 得了手?"  夏以蜃在夜帝面前就像嬰兒一樣,一切掌控於他手中,要生或死,都只看夜帝心情。 夏以蜃對能洞察一切的夜帝,已驚魂喪膽。  他屏氣凝神想:怎麼能讓他看扁!  張開雙目後,語氣堅定回答,"他就是我生命中的絆腳石,殺他並不是第一次的事,只是他死不去。"說話的時候,眼中露出凶狠殺意。  夜帝嘴角揚起一絲譏笑,放開抱著的美女正坐起來,然後俯身十指相疊。  "Well,well,well."  然後示意手下拿藥,手下拿過來一把沙漠之鷹和一瓶藥,用白鋼托盤裝著放在茶几上。 藥的瓶子相當漂亮,幻彩鑽石形狀的琉璃瓶,身用黃金鑲有兩條蛇和荊棘玫瑰,蛇看似纏綿又像廝咬,瓶蓋是水晶圓球,整體感覺簡直就像魔鬼賜予的 禁藥。  夜帝邪笑的對著夏以蜃說,"Boy,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你要的,我不給,怎麼也說不過去。"  夜帝低眸看著藥瓶,"這是可以控制人心智的藥,只要喝了它,她只會聽從喝了之後,第一眼看見的人的命令。"  他懶洋洋靠回椅子,邪魅笑容異常吸引,譏諷道。  "是不是很吸引?你要的不是糖帝孫女的人,你要的是她的一切。我有講錯嗎?Boy?"  夜帝眼神好像可以看穿夏以蜃一樣,夏以蜃跪在地上沒有說話,只是冒著冷汗警惕的凝視著夜帝。  手下送走夏以蜃後,夜帝撥響電話。  藍家大宅  此時地中海老人電話響起,屏幕顯示Night的英文字,老人接起電話。  "夜小子,怎麼打電話給我了?"  夜帝笑得很開心,"哈哈哈哈哈!!Old man,你還是把我當小孩子。"  老人不屑,"哼!你在我眼中無論多久,還是從前的黃毛小子!"  夜帝收斂笑容,"孩子們還好嗎?"  老人看看窗外背著黑夜的狂狼,"孩子們工作非常有效率,只是某個長得越來越像你。"  藍槁嚴肅說道,"你不是想把他要回去吧!我可不樂意!"  夜帝淡笑,"小孩子還是玩保護公主遊戲比較好,我找你是為別的事。"  藍槁坐上沙發,難以置信說道,"小孩子?你在他這個年齡已經成立Empire(帝國)。你是在開玩笑嗎?"  夜帝心情煩躁的走到酒吧倒了一杯威士忌,喝完後把被用力放下響起"嗒!"一聲,然後急躁的說,  "他只止四歲就把一整條村的人燒死,雖然當中可能有貓膩,但看著自己母親死去卻沒有流下一滴眼淚,族人稱他為惡魔。雖然現在他們都以為我把他殺 死了,但外面依然並沒有他容身之處,我不會把他帶走。"  藍槁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問。  "那你是為了什麼事來找我?"  夜帝繼續倒酒到杯中,神情回复淡然,"作為報答你收下犬子的恩情,我給你一個消息。只是做生意,我是不可能斷了這單買賣,但我可以告訴你他買 了什麼。"  藍槁瞇起雙眼問道,"誰?他又買了什麼?"  夜帝邪笑的搖著杯中威士忌,"夏以蜃在我這裡買了控制人心智的藥和一把槍。他不是快要當你孫女婿的人嗎?還想控制你的孫女,他野心可 真不小。"  藍槁處之不驚,他已經知道夏以蜃會做些什麼的,但是槍他想不明白。  "他要槍幹什麼?"  夜帝把酒喝下一口就把杯放下。  "他用來把防礙他的弟弟殺掉。"  藍槁閉上眼睛沉思片刻,然後開口向夜帝道謝,"夜小子,多謝你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我。"  然後笑著告訴夜帝,"作為感謝而告訴你,你孩子戀愛了。"  聽見的夜帝閉上眼睛,嘴角揚起安慰笑容。  藍槁掛了電話後臉上異常難看,他把自己的老管家叫來。  "鋼鐵!"  外面進來一位穿白色管家袍的老管家,高瘦白髮勾鬍子的鋼鐵,向藍槁行管家禮,"是,老爺。"  白袍管家,是有醫生執照的管家,藍槁的身體一直都是他在照料,他也是瘋虎的師父。  藍槁按著眉心安排鋼鐵做事,"你和瘋虎研究一下迷人心智的禁藥,看看可以製造出解藥嗎?還有會有什麼後遺症,樣本稍後會送到。"  "是的,老爺。"  老管家接下命令,然後出去辦事了。 藍槁當然不會希望自己孫女喝到,但無論如何都要作最壞的打算。  現在在樹上的黑夜摟著狂狼的背,滿足地聞他的氣味問著他,"你對你四歲時殺人的記憶還有嗎?"  狂狼皺一皺眉頭沉思追憶著,"嗯~我記得我只是打翻油燈,但村里的人全都睡覺,怎麼叫也叫不醒,媽媽也是。火勢蔓延,我因為害怕逃出去村外, 我驚嚇得都不知道哭。大人們都吵著要把我殺了,有個叔叔掐著我喉嚨,我看著他很悲傷的流淚,之後我就昏過去了,然後和你們一起到藍家 來。"  狂狼望一望後面的黑夜。  "你呢?"  黑夜抱著狂狼一點緊,想著那個不堪回首的過去,淡淡的說,  "不知道從幾時開始,父親就對我們姐妹下手。我們受不了多次凌辱,姐姐把菜刀立放在地上,我用東西把他給絆倒,他跌下去之後,就這樣從此不會動了 ,也不會再對我和姐姐出手了。但看見這一幕的媽媽,不但沒有保護或安慰我們,反而用看見惡魔的樣子,看著只有三歲的我們。不久後我們也被賣到黑市, 之後也跟你一樣到藍家。"  狂狼看看周圍的同伴,"其實我們都有自己的故事,這麼小的事情,說真的也沒有什麼感覺。而且現在保護著這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也不錯,你看她最近挺逗 的。"  黑夜不高興,嘴巴都嘟起來了。  "她現在臉上都沒生氣了,你還有心情拿她來開玩笑!"  他們倆一起看向趴在床上,像屍體一樣,動也不動的藍雨舒,而且知道了林敏的事是他們傑作之後,也沒有叫他們出來處罰。 黑夜感覺身心體會藍雨舒現在的心情,因為自己都無時無刻都想貼著狂狼,更何況是夏以鋒給過承諾的藍雨舒。 想著想著,黑夜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哎~~~"  狂狼忽然邪笑的摸著黑夜的大腿,"黑夜,我們到屋頂好嗎。"  黑夜想著:我還在感觸著呢~  還是對著狂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