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從那一天過後,過了多久呢?日子一天一天地過,但我的昨日依舊是那天,你永遠不會再回頭的那天。每一刻還是這麼清晰。你抱著我的一刻,你幫我處理傷口的一刻,你和我一起並肩作戰的一刻,全部都記得。儘快把我忘了吧。對你造成傷害的飴村亂數,究竟是我嗎?我,又能像一個人般去愛你嗎?

神宮寺寂雷,猶如神明的存在。散發著聖人的光芒。飴村亂數一直很自卑,自卑得不得了。和懸壺濟世、救盡萬千性命的醫生相比,他只是一個不知道稱不稱得上人類的小設計師。

最近亂數的身體每況越下,每天需要的糖分比一般克隆人要多。在澁谷萬紫千紅的燈光下,在人來人往的澁谷站,亂數倒下了。在他身後的途人差點踏上他那小身板,那個途人蹲下查看亂數的情況,接著大喊一聲:「喂!有沒有醫生在場?有位先生昏倒了。」

那個位置實在不湊巧,距離車站服務站很遠,工作人員不能馬上來到。剛好來到澁谷出差正要回新宿的神宮寺醫生,聽到民眾的喧鬧聲,不自覺地去看。「欸?這不是Fling Posse的飴村亂數嗎?他⋯⋯」聽到一位小姐說的話,寂雷眉頭一鎖,衝上前說:「我是醫生,請散一散開,給他點空間。」

對於麻天狼的神宮寺寂雷為甚麼出現於澀谷,沒人有興趣,他們更想知道他們兩個死對頭會面會擦出甚麼火花。寂雷不停翻找亂數的口袋,除了一堆糖紙,他找到幾顆包裝特別的糖。他馬上拆開包裝,捧起亂數的臉,把糖果抵在他嘴邊讓他舔。



漸漸張開雙眼,雖然不能看清眼前人,但還是能夠從那標誌性的紫色長髮認出來。「寂雷⋯⋯」不是充滿嘲諷的語氣,猶如要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輕聲呼喚著。寂雷微微一愣,把人抱起,用最快的速度去了新宿的醫院。

寂雷仔細了解亂數的身體狀況後,遲疑了一會,開口問:「飴村くん⋯⋯你還未和中王區的斷絕來往啊?」已經清醒了的亂數笑咪咪地搖搖頭,回到:「嗯嗯,姐姐們那麼好人,為甚麼要⋯⋯嗯?!」

作為前隊友、前男友,寂雷一眼看穿亂數的偽裝。一下把人壓在椅上,氣場完全壓倒在胡說八道的亂數。亂數緊閉著雙唇,因為寂雷露出如豹子看著獵物的眼神。儘管張開閉口都喊著老傢伙,但還是知道寂雷是不可輕易招惹的。

「那個⋯⋯寂雷⋯⋯」看著慢慢壓前的寂雷,亂數驚覺不妙,忙推開他。現在的掙扎對於寂雷來說是無謂的,他輕輕一壓,就咬上亂數的人嘴。亂數的身心都被攻陷,不停揮動的四肢也停下來,軟軟纏上寂雷的身體。

二人結束這個悠長的深吻,眼角泛著情熱的紅,吐出溫熱的氣息。亂數咬著唇,含著快要溢出的淚水。「飴村くん⋯⋯到底我該怎做,你才明白呢?」亂數忍不了,早不是用機械和程式造的心臟破碎了。他揉著雙眼,壓下哭聲,酸楚在咽喉擴散著。寂雷伸手把亂數拉進懷裡,大手在粉髮上打轉,哄孩子般摸頭。



待亂數冷靜下來,他開口說:「寂雷,我只想活下去,但我連我自己有沒有生存價值都不知道。」不再是活力四射、元氣滿滿的聲音,語氣充滿茫然、無奈。「我好喜歡寂雷,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但那個飴村亂數傷害你們時,我能夠證明那個不是我嗎?」很無助,無力感狠狠侵襲著。

一股充滿藥水味的氣息籠罩起亂數,寂雷低沈、溫柔的嗓音呢喃著不用緊,很是令人心安。如神聖的號角、優雅的大提琴的聲音,讓亂數不禁有些頭昏腦脹。

意識到二人的姿勢是多麼曖昧,寂雷想起來,怎料亂數一下子抱著他。他愣一愣,摸摸眼前的粉髮。亂數他十指揉進寂雷髮間,抬頭吻了吻眼角,埋進頸窩。寂雷也感受到,亂數的吻是充滿試探,整個人都抖著。

果然亂數在害怕,他連看一眼都不敢。生怕看見厭惡的眼神,他會崩潰。寂雷是他最後的稻草,他一定要抓著。寂雷的雙手緩緩向下,握著腰肢,再次吻上亂數。這次二人沒再懷疑,把所有思念、佔有慾、愛意傾注於這一吻。

不知甚麼時候,氣氛開始變得燥熱。兩人下身都被一股火頂著,燃燒著理智和身體每一個細胞。寂雷一邊吸啜亂數下巴的肌膚,一邊解開他的衣服。身下人兒,嚀嚶著,一手拉低寂雷的褲鏈,另一手推開醫生袍。門外的護士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紅著臉幫他們關好門。



寂雷把亂數抱起,把姿勢換成乘騎式。他戴上矽膠手套,倒出潤滑液,樣子嚴肅得像準備進行手術。若果不是發現醫生眼角泛紅,亂數以為他要被剖開腸道。當然,他的心在裝下神宮寺寂雷,自然不會擔心。

手指侵入的感覺依然很鮮明,下身彷如失禁的羞恥讓亂數伏在寂雷身上,輕口輕口咬著脖子的肉。腸肉緩緩被推開,吞吐著四根手指。亂數整個人都在抖,下身濕漉漉,上下兩張嘴只能發出甜膩的喘息。

萬事備妥,只欠東風。寂雷脫下手套,用嘴焦急地扯開避孕套的包裝,拉低內褲邊,快速套上。方寸大亂的急喘,寂雷的理智已經燃盡,直搗黃龍。亂數緊咬下唇,才不至於大喊出聲。

媚肉含苞待放,緩緩張開又緊緊包裹寂雷的陰莖。他下腹的血管都在突起跳動,汗水滑過他白𠵍的肌膚。亂數熱得像要快化,被男人佔有的快感實在令他興奮。寂雷握著亂數的腰,慢速擺動著。

待已經適應如此昂然巨物,亂數開始不滿於這種程度。他雙腿有人地掛上寂雷的腰側,嬌媚的聲音響起:「寂雷~大力一點好嘛~」聽到這句寂雷也不忍,他們抱緊對方,下身難離難捨,發出瀝瀝水聲。

「亂數くん⋯⋯」聽到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稱呼,亂數不禁流出淚水。他清楚知道那些「飴村亂數」對寂雷、一郎、左馬刻做的事,但他無能為力,不能保護他們。儘管很內疚,寂雷的態度令他重燃希望,堅定他活下去的信念。寂雷也理解亂數的難處和恐懼,他亦致力尋找亂數沒有糖也能活下去的方法。只是他需要確認亂數的心,確認亂數真的願意回來。

抽插了一輪,亂數徹底軟下來,雙手無力地抱著寂雷的肩膀。寂雷十指在亂數身上舞動,一時揉弄聳立的紅點,一時曖昧地輕撫腰間。亂數被弄得一抖一抖,雙眸快要連對焦都做不到。「不、不行啦寂雷⋯⋯快去啦⋯⋯喜歡⋯⋯」亂數忘我地呻吟著,雙目流露出滿溢的愛意。寂雷為之一動,既溫柔又霸道地佔有那雙唇。

糾纏一起的熱度久久不能消散,亂數只懂緊抱著寂雷,讓他送自己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或許不懂寂雷為何願意重新接納他,但寂雷的想法他是清楚的。寂雷作為發揚人類真善美的完美代言人,他是第一個教會亂數甚麼是愛的人。亂數討好般蹭了蹭寂雷的臉,臉上的笑意比任何一個克隆人都要真實,他是Fling Posse的飴村亂數,他是Dirty Dawg的飴村亂數,他是屬於神宮寺寂雷的亂數,他是唯一的飴村亂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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